《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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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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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微笑,也没说什么,朝席幕德敬酒。
    暖菜入肚,这会喝的酒不太易醉,易寒喧宾夺主,成了专门倒酒的主人,席幕德心情不错,只要易寒倒了,他也不推辞,一饮而尽。
    气氛很奇怪,三人没怎么说话,但可以看出彼此心情都不错,酒越喝越多,酒量最差的席幕德最先顶不住,变得晕晕醉醉了,席夜阑眉目露出一丝担忧,看着席幕德,依然保持沉默。
    易寒推了推席幕德,说道:“席大人,来,再干一杯”。
    席幕德却趴在桌子,扬起手,嘴里嚷嚷着,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席夜阑冷冷的盯着满脸笑意的易寒一眼,伸手抢过易寒手中的酒壶,冷冰冰道:“不要打扰他,你还喝不痛快,我来陪你”。
    说着拿着三个空杯,均倒满,连续三杯喝完,待喝完用挑衅的眼睛看着易寒。
    易寒摆了摆手,笑道:“夜阑果然是女中丈夫,中天不如,这里认输”。
    席夜阑丝毫不怨他耍赖,微感意外的看着他。
    易寒却没有去与她对视,推了推旁边的席幕德,问道:“席大人,你最爱的人是谁”。
    席幕德突然迷迷糊糊道:“我的女儿夜阑”。
    席夜阑心中一酸,眼神变得忧郁深邃。
    易寒笑道:“酒后吐真言,这个假不了”
    席夜阑脸无表情的看了易寒一眼,“你真多事”,说着却起身,走到席幕德的身边,将他扶起,揽着他的手臂,扶着他回屋去。
    易寒却没有帮忙,他知道,这一切需要席夜阑单独来做,一个人自饮自乐,不知不觉内心变得酸楚,醉人的不是酒,是人心。
    过了很久,席夜阑走了出来,看见易中天在一霎之间,神态气质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她最讨厌他那常挂嘴边的微笑已经消失无踪,虽然此刻看起来顺眼一点,她却更希望他露出笑容来。
    席夜阑坐下问道:“还喝吗?”
    易寒半醉半醒的看着她,“你为何冷冰冰的,其实你笑起来就像仙女一样”。
    若是往常,席夜阑会发怒,此刻她却将对方的话当做是醉话,她站了起来,“我让人送你回去”,说着就要转身,突然手却被他捉住。
    席夜阑并没有甩开,只是任他捉住,她能纵容一个男子对她做出这种行为,已经证明了此人在她心中并不普通。
    只听席夜阑淡淡道:“我欠你的已经还给你了。”
    易寒松开了她的手,“你根本没有欠我,我们今日才相识”。
    席夜阑露出一丝微笑,“那我为何要与一个不相熟的人磨蹭。”说着走了出去。
    易寒跟了去,直到她新入住的院子,席夜阑在打开门之前,转身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易寒脑子里是糊涂的,他不由自主的就跟了来,却不知道要与她说什么,他有点不知所措,这也是易寒真实的一面,一个会表现的不知所措的人是一个善良的人。
    席夜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刁难他,她只不过说出了她想说的话而已,“走,我随你散散步”,假如他还是习惯性的嘴角挂着微笑,她是绝对不会说出这句话来,因为他此刻看去很孤单失落,席夜阑明白这种感受,她想以朋的身份,陪伴他度过这一段时间,那一夜易中天所说的话她并没有放在心,是否朋并不是一句简单的话就能否决的,她那样做只不过想了断所有琐事,而并非与易中天断绝朋关系。
    两人一并走着,易寒问道:“你为何与你父亲关系如此陌生?”
    “我记恨他,我母亲离开人世,他却没在身边,在我需要父亲,他却将我撇弃,我一直想原谅他,可是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抹除”。
    来到一处池塘,水并未结冰,席夜阑静静的看着雪花飘落在池面之荡起了密密麻麻的涟漪,她停了下来,双眸却变得越来越迷离,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易寒觉得自己不应该与她出来走一趟,两人没有说什么实质的问题,却反而让彼此双方的关系变得陌生,雪花飘在她的肩膀头,白白的。
    “我们回去”,易寒很自然的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之,轻轻的将飘落在面的雪花拂去,席夜阑动也没动,突然她却似乎很认真的聆听着,说了一句:“你不要说话”。
    易寒不知道她在听着什么,除了两人,周围静的可怕。
    席夜阑很安静,易寒却能慢慢发现她渐渐露出温馨的微笑,他呆呆的看着,脑子只有一个问题,“她在想些什么呢?为何会如此开心”。
    席幕阑梦呓的唱起了儿歌,声音优美动人,易寒从来没有发现她有如此天赋,他痴迷的听着,直到席夜阑唱完。
    席夜阑突然扭头看着易寒,“你知道那段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便是这首儿歌,好久好久我没有再听过了”。
    易寒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沁凉沁凉的手,粗。硬粗。硬的掌心,这就是她的手,易寒第一手握到。
    席夜阑缓缓的低下头开看着两人身体唯一接触的地方,这是一双宽厚温暖的手掌,她轻轻的抽离开来,“不要把我当做一个女子看待”。
    易寒勉强的微笑一下,这是他原本的想法,但是被拒绝的滋味被不好受,席夜阑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美丽女子,而且她刚才向自己传达了一个信息——她是不会被任何一个男子所虏获。这种永远都得不到,更将她的吸引力攀升到了极点。
    易寒好奇问道:“没有男子能让你动心吗?”
    对于这个问题,席夜阑没有以前的坚决,她犹豫了,沉吟道:“以前或许会”。
    易寒又问道:“那我能让你动心吗?”
    席夜阑直视着他,一边凝视着一边判断着,过了一小会,她心里大概有了答案,可是她并没有说不口。
    易寒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很愚蠢,这么问又有什么意义呢?他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来证明这个结果。
    席夜阑微微一笑,这样的笑容易寒很熟悉,因为他自己就是经常用这种笑容表现出阔达无羁绊的情绪。
    席夜阑声音压沉:“我的朋,我们该分别了,朝不一样的道路一直前行着”,这句话她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是清晰的,同时也一语双关。
    易寒也似她一样露出阔达的微笑,自然的去捉住她的手,在她布满茧子得掌心吻了一下,“保重”,说完就转身离开,他本来有机会吻她的嘴唇,她很有可能不会拒绝,但是这样一切就都变得复杂。
    今天还有一更,补昨天请假的

第五十三节 事无双全
    回到营地,才想起自己忘了与席幕德商议镇西军调到京城的事情,席夜阑一出现,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却把正事给忘记了,摇了摇头,一脸苦笑,如今殿兵马大小事务也算慢慢控制下来了,接下来却要开始着手这件事情了,时间紧迫啊,虽然有点拣了芝麻丢西瓜的味道,却也没有办法,宁雪威胁过他,若时间一到他还不能有所行动,就不要怪她无情无义了,易寒最害怕的是她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杨思义已经官复原职,因为他将潜入后宫意图对珍妃娘娘不轨,谋害了彭总管的刺客给捉住了,经过一番审问,刺客承认了所有罪行,而这件事情也算了有了一个结果,或许别人云里雾里,但为数不多的几个当事人心里却明白,这个所谓的刺客只不过是一个替死鬼而已,像杨思义这种在官场上**。浸多年的老滑头,若连这种机遇都捉不到,那可真对不起他二品大员的官位了,还是那句话,水至清则无鱼。
    这几日易寒一直待在殿前兵马大营之中,处理各种事务,与下属将领增加感情,让整支殿前军认识他,信任他,一个人的人格魅力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在别人心中留下印象,他卓越的军事领导才能总是能让人刮目相看,他的一些举措总是能圆满军队中解决一些问题,这些并不能难道易寒,古今就有人对于这些制度弊端进行了分析,并举出相应的解决方法,他懂的做一个拿来主义者,学有所用,不然要看那么多书干什么?从一开始所有人不怎么信任这个并不老成的都指挥使到越来越对他佩服不已,已经没有人怀疑他没有这个资格,他要做的就是表现的更好。
    在此期间户部尚书多次派人邀请他到府上一叙,对此易寒均于军务繁忙为由委婉拒绝,他已经摸清了户部的底细,在没有同等的资本,他不会浪费时间与户部纠缠,有时候便宜没捞到,将自己置身于不得不为的境地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这一日他正在处理大营日常事务,一个御前侍卫匆匆来寻他,说乔副总管与林副总管意见不合闹了起来,正吵闹不止。
    易寒一讶,这段时间他几乎没有管御前侍卫营的事情,林薄暮也一直处理的很好,他就干脆放任不理了,原本以为一切风平浪静,却无端闹出这种事情来,毕竟是一家人,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窝里斗,他交代了一下,便骑马与那士兵赶回御前侍卫营。
    两营均布在皇城周围,相距不远,骑马一会的功夫就到了。
    远远的就看见营地中间围着几十个侍卫,林薄暮与乔梦郎两人在中间拔剑相斗,其他的侍卫一脸为难不知道该帮谁,见到易寒出现露出喜色,齐声喊道:“易总管!”
    林薄暮停下朝易寒看去,转而对乔梦郎喊道:“乔副总管,你别欺人太甚,再来,我不客气了”。
    乔梦郎废话也不讲半句,持剑攻来,“你打不过我,让我怎么服你”。
    易寒眉头一皱,第一次时间就立即能判断又是这个乔梦郎在闹事,林薄暮已经有停下的意思,他却还不肯作罢。
    易寒疾步走来,大喝一声:“都是自家兄弟打什么打。”
    这句话却让在场所有的人听在耳中,心里受用,以前易总管人就不错,现在当了大官也把他们当兄弟看待。
    乔梦郎毫不理睬,易寒上去捉住他的手:喝道:“梦郎,你给我住手”。
    乔梦郎挑衅道:“都指挥使要杖责我三十大棍吗?等我打完,我甘心受罚”。
    易寒冷冷道:“我要砍你的头”。
    所有的人闻言色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想不到平日为人亲和的易总管会说出如此严厉的话来。
    乔梦郎笑了笑:“你未问清事情真相,不分青红皂白就定我罪名,是何道理?”
    易寒淡淡问道:“那我就要问一问,到底发什么事情非要刀剑相对不可”。
    乔梦郎笑道:“我与林副总管在比试武艺,说好谁武功好一点,这里就由谁做主”。
    易寒朝林薄暮看去,只见林薄暮点了点头道:“乔副总管不甘心属下的安排,说要与属下在分个高低”。
    易寒原本将这里的大小事务交给林薄暮,只是他与乔梦郎同级,要指使他做事确实有点为难他了,至于乔梦郎刚刚说的这里谁做主他并不放在心上,有了争执不利于稳定,想到这里,淡淡说道:“从现在开始,撤去乔梦郎副总管一职,降为普通侍卫”。
    大家原本以为易总管定要大动干戈解决两人矛盾,哪知道他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一切问题,乔副总管若只是个普通侍卫,还跟林副总管争个屁。
    只是这事说来简单,做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大家都知道乔副总管背后可是有乔太傅撑腰,谁敢随便就动他,上次易总管打了乔副总管一顿,乔太傅还亲自到了御前侍卫营来一趟,乔太傅乃是先皇和当今皇上的老师,他年事已高早已不插手政事多年,但是只要他说一句话,皇上还得给他三分面子,大家以为易总管有麻烦了,那里知道乔太傅来了之后,这事却一直风平浪静。
    大家都知道乔副总管将来注定步步高升,毕竟出自士族名门,这降他的职位,可不是一件小事,比责杖三十大棍要严重的多了。
    乔梦郎嚣张笑道:“易总管,我保证你过不了多久就得乖乖让我官复原职”。
    易寒看着他,笑道:“哦,真的吗?你真有如此大的能耐”。
    林薄暮走到易寒的身边低声道:“易总管,乔副总管乃是乔太傅的孙子,这事我看就这么算了吧,惹的乔老太傅出来说理,这事就变得复杂不好处理了”。
    易寒笑道;“这事我早就知道了,我倒要看看乔太傅凭什么理由让乔梦郎官复原职”,他一个根基未稳的人竟敢与人脉广阔一朝太傅作对最好а整*理,那是不是说易总管强势到不会惧怕任何强权,虽说乔副总管人还不错,但是对于发现自己的总管是这样性格的一个人,更让他们感觉兴奋。
    乔梦郎脸色一黯,却似乎入神思索着什么,抬头易中天已经骑马走远,他并非没有处置自己,降为普通侍卫就是对他的处罚。
    众侍卫奇怪的发现,两位总管却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似往常一般同时进入房间。
    进入房间之后,林薄暮问道:“梦郎,你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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