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祸,一世韶光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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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祸,一世韶光不负卿-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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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了她又一次的屈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虽然最后他并没有越过那么一道防线要了她。
  可是,要不是那个时候念清醒了,揉着小眼睛唤了一声母妃,拉回了他那么一点儿的理智,或许,或许,他早就进去了。
  就这样,凉欢从那件事情过后,对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他更是将那个像自己用药的妃子,一怒之下打入了冷宫。
  放纵了自己一段日子。
  除此之后,他便每次小心翼翼的待着凉欢,却发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这些日子以来,你到底还是不肯原谅朕吗?”他瞧着眼前的凉欢询问着。
  “陛下严重了。”凉欢别过头,淡淡的道。
  她不是小姑娘了,还有十五天便是她二十五岁的生辰。
  二十五岁,不是十五岁,不是什么豆蔻年华,二八芳华的年轻的姑娘,而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经历了些事情,自然也会变得成熟的。
  自然明晓什么事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洛儿都四岁了,终归我仍旧是孩子的父亲,也是你我的骨肉,就连念清都问了我不止一次为什么父皇和母妃不住在一起,这,你让我怎么回答。”白皓阙说着,瞧着眼前的凉欢,那语中莫名有这么一丝苦涩。
  “就是因为洛儿,所以我才没有离开的打算。”她就是因为想要给洛儿一个完整的家,也是因为她知道正因为洛儿是皇家的子嗣,白皓阙是不会让他随着她流落在外的。
  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也没有能抚养起一双儿女的能力,想要带着念清丢下洛儿,可终究狠不下这个心,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血浓于水割舍不下的。
  所以,她留下来了。
  原本,她想着或许自己可以适应,可以忘记过去重新适应这一切,可是却发现不行。
  她曾经反省过,或许是因为那一次他不管不顾的强要了她,让她心有余悸,可他最后也试图的挽回对自己好,可是,她的心里始终也迈不过这道坎儿,当然也不能对自己说谎。
  也不能误了别人,白皓阙是一国之君,有着后宫佳丽三千,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只想自己的丈夫此生只爱着自己一个,一家人安静平安的生活到老。
  而他与她不同,他的身上有责任,有着为这冉国的天下开枝散叶的责任。
  这些年来,白皓阙一直将她照看的很好,甚至连白新月都没有轻易的靠近她的身旁几尺之外,只是有那么几次她还是单独的见过白新月的。
  那几日,白皓阙因为国事繁重,有一次还亲自前往了受灾之处,查看灾情。
  那几日白新月也来过,对她说的话她依旧听在耳中。
  “你应该知道,皓儿对于这冉国对于我是多么的重要。”
  “我辛辛苦苦一手将他养大,你应该明白,我废了多少的心血。”
  “所以,我绝不允许任何人阻碍他的脚步。”
  “我知道,你诞下了皓儿的孩子,可是……你却休想拿这个儿子来像皓儿要求些什么!”
  “这后宫佳丽三千,只要皓儿愿意,谁都能生下他的子嗣,到时候别说是一个,两个,就连十个,二十个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再后来白新月激动了,掐着她的下巴霸道的抬了起来。
  “而你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说不定哪日他也就对你失去兴致了。”
  那时候凉欢曾经问过白新月,既然这么恨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凭着她白新月的手段,不可能因为白皓阙的一句话,就放任她活在世上这么久。
  整个冉国的天下没有谁不知道,白新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只是一条命而已,既可以随意玩弄,也可以除之后快。
  可是,她似乎活的太久了,只要白新月想,她或许在五年前早就已经死了。
  可是,她却留着她,只是三不五时的还是会来瞧瞧。
  说上一两句话,其实对于白新月,凉欢大抵是可怜着她的,毕竟她曾经家破人亡,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和丈夫血肉模糊的死在自己面前。
  午夜梦回的时候。白新月一定是梦见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鲜血淋淋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就像她一样,有时候仍旧会梦见死去的霍和硕和司徒逸,他们鲜血淋漓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唤着一声欢儿,欢儿,每次惊醒的时候,都满头大汗。
  ***
  “你既然能为了洛儿留下来,那为什么不为了这么一双儿女而接受朕。”白皓阙就这么瞧着凉欢,期待着她的回答。
  不是说人心都是肉做的,只要持之以恒她总归能感受得到吗?
  可是为什么,他守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曾经还厚着脸皮的抱着被子找着个荒唐的理由说要和儿子一起睡,挤上了她的床,哪知道,她不气也不恼,任由着他在那张榻上歇息着,而自己抱着被子去不远处的下人房和诗琪诗雅挤了一晚上。
  第二日,他就连上朝也是黑沉着一张脸的,连满朝的文武都不敢吭一声,小心翼翼的等待着下朝。
  她是第一个他白皓阙这么纵容的女人,也是第一个堂而皇之不侍寝的后宫嫔妃。
  他总是不愿意委屈了她,可是却总是委屈着自己。
  一个男人那是有多爱这个女人,才能纵容着她到这个地步。
  身为皇上,他虽然雨露均沾,可是她这一滴初春的晨露总是傲慢的不屑他的宠幸。
  可,作为一个帝王,泽披后宫佳丽确是万万不可少的,更何况,自从上次他与白新月顶了嘴过后,朝中的百官似乎也变得肆无忌惮,没有了皇姐在衡治,总有那么一两个肆无忌惮的。
  因此,为了安抚朝臣,平定外戚,每年总有那么一两个送进宫来的女人。
  而他即便是给予宠幸,可是若是论真心的话,还是将一颗真心给了她。
  那个,将他的一颗真心拒之门外的女人。
  白皓阙说着,又上前了一步就这么凑近了凉欢,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六年了,朕足足守了快六年,到底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他道着,伸手握住了凉欢的手腕。
  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朕又一次吓到了你,可你是知道的,这些都不是朕愿意的,你明白吗?
  第一次不是,第二次也不是,他想要好好的对待他的,奈何却总是着了别人的套,给她留下了那些印象。
  “朕在乎你,真的在乎你,你到底明不明白。”
  凉欢只是觉得今天的白皓阙有些不一样,太急迫,太渴切恍若是在担忧着些什么?
  步步紧逼,让她迷惘的不知所措的步步后退着。

  ☆、第368章:“终有一天,朕会占据你心里那个男人的位置。”

  凉欢只是觉得今天的白皓阙有些不一样,太急迫,太渴切恍若是在担忧着些什么?
  步步紧逼,让她迷惘的不知所措的步步后退着。
  终于,退无可退,她的双手已经抵在了那张床榻之上,身子微微往后靠去。
  男人倾身而下,他的手就这么落在凉欢的腰上,她皱眉白皓阙救这么静静地瞧着眼前的她,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了一吻。
  “欢儿,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这么些年来,你难道对朕就没有横生那么一点点的情愫吗?”
  凉欢这样瞧着眼前的白皓阙,他的眼睛很黑很亮,那里面依旧是她这几年来所见到的深情,还有那么一丝淡淡的失落与痛楚。
  她试过了,可眼前的男人那么好,并不坏,即便他曾经那样的对过自己,可是却并非她所愿。
  她并不是铁石心肠,这些年的纵容和好她都看在眼里。
  甚至有时候两个孩子都能看出端倪,就连念清都不止问了一次。
  “母妃,为什么父皇每次都不在你的殿内留宿啊?是不是父皇不喜欢母妃了。”
  可到后来那句话却变成了:“母妃,我方才看见父皇又来了,母妃为什么抱着被子到诗雅姑姑的房中,是父皇做错了什么吗?”
  再后来,念清的询问又变了:“母妃是不喜欢父皇吗?为什么要将他推到其他娘娘那里。”
  小姑娘很激动,说话的时候,还挂着一个红红的小眼圈。
  ?而她也只是敷衍着一句:怎么会。
  “哪怕,只有一点点?”白皓阙的话又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两人的姿势是这样的暧昧,都六年了她不知道自己还在等着什么?
  还在期许着什么?
  还在推诿着什么?
  可是,情这个东西很奇怪,不是将就就能行的,她不知道自己多久能接受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现再她对他没有那种心思,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接受这么一段新的感情,至少现在她还是没有。
  为了两个孩子,她在适应真的在适应了。
  可是现在,不能。
  她深吸口气,白皓阙仍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刚刚那个吻怜惜而深情,令她对眼前的男人一丝愧疚。
  他总是待她这么好,他总是这样守着她。
  她明白这么些日子白皓阙对她的用心。
  “我……”她敛下眼,不想伤害眼前的白皓阙,可是,却不得不这样。
  “抱歉。”或许,也只能用这两个字。
  或许,或许再给她一段时间,她应该能适应。
  “六年了,欢儿,六年了。”白皓阙就这么静静地盯着她,渴望从那双眼睛里看到那么一丝一毫的爱恋,可是除了茫然犹豫与愧疚之外,却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他害怕,六年了,都等不到她一丝一毫的感情回应。
  如果不是洛儿,如果他们之间不是有洛儿这个孩子横搁在中间,或许,她早就决绝的离开了。
  更何况,他得到消息皇姐请了慕清郢来这冉国做客,他知道皇姐请慕清郢来蓉城,绝对在打着什么主子。
  或许是这几年过得太过安生了,不论是慕清郢还是个凉欢,所以皇姐准备动手了。
  他不知道皇姐到底有什么阴谋,只知道皇姐明日在皇宫设了宴,宴请鸾国的摄政王慕清郢,可是他却不想让凉欢知道,不想去赴这个宴,可是作为一国之君,他却不能失礼于人前,更何况对方还是鸾国的摄政王。
  这些年来,他没有告诉凉欢鸾国发生的事情,他什么都瞒着凉欢,因为他害怕。
  男人都是自私的,他守了这么多年,就是想要她的眼里心里所看到所想到的只有自己。
  他不敢跟凉欢提起慕清郢的事情,是因为他害怕,凉欢曾经告诉过她,她的心很小已经住了一个人就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她放下了吗?
  没有放下,否则为什么念清会有着这样一个名字。
  所以,他苦守了这么多年,小心翼翼的,就是想让凉欢的眼里心里有着自己的位置。
  至于慕清郢,不论这个人做什么,当年他没能好好保护凉欢,他便确信以后也不能。
  他已经将凉欢交到过慕清郢手中一次,他没有好好珍惜,这一次即便是死,他也绝不会将她交到慕清郢手中第二次。
  “欢儿,问问自己的心,你可以接受我的。”他又道,那语中满是深情。
  他道着,一声又一声的蛊惑着,就在那唇快要触碰到凉欢的唇上之时,门外有声音响了起来。
  “陛下,皇长公主到了。”是尚忠的声音。
  咫尺相近的唇,白皓阙并没有因为殿外尚忠的声音而停下来,轻触上凉欢柔软的唇。
  那感觉很美好,他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在她没有挣扎的情况下吻上她的唇,以往的她只有强硬的挣扎。
  可是现在,没有。
  而是就这么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出神着。
  须臾,白皓阙移开了自己的唇,就这么静静地瞧着眼前的凉欢。
  “终有一天,朕会占据你心里那个男人的位置。”他说着,转身,在凉欢错愕的视线下离开了殿内。
  白皓阙走了,偌大的殿内却显得特别的空旷。
  腰上似乎还留着他手掌落下的余温,而柔软的唇瓣上也落下了他刚刚的吻。
  她没有推开白皓阙,不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是皇上。
  或许,是因为他是洛儿的父亲。
  也或许,是因为她正在学着适应。
  她就这么静静地靠在那张床榻之上,想着与白皓阙相处的一切。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总是一袭红衣,那时候她差一点儿掉进了池子里。
  他拉了她一把,撞到了他的怀中,他笑着调侃着。
  再后来他偷偷的到了锦尚林苑,吃了她的豆腐,却仍旧是一副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笑脸。
  再后来,他救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在冉国的这六年来,他待他极好,好到不可思议。
  好到,经过时间的流逝,她几乎快要渐渐地忘记那一晚强迫的羞辱。
  她感激,可是感情与感激确是两码事。
  她不是铁石心肠,可是她是人,她会害怕。
  更何况,白皓阙是一国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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