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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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 第7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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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经过实战锻炼和特有的悟性,使这股劲儿与体能、技术一起,化作了本能和条件反射,那就成了实实在在的刺杀高手。”

听了林森的讲解,曲飞鹏连连称是。

“军旅之事,胆气为先;壮胆之道,技艺为先。技湛则胆壮,胆壮则兵强。武术学习和格斗培训,可以赋予习练者越来越多的自信心,这种自信心逐渐会演变成很少有人能够获得的肌体力量及优势感。当一个人确信他能在一场搏斗中和一瞬间极轻松地击疼、挫伤、甚至杀死对手时,他的自信心是极强的。怯敌还是艺浅,善战必定艺精。古云:‘艺高人胆大’,确非虚言。”

远远的听到了林森和曲飞鹏的话,张勋竟然情不自禁的点起头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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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七章雷行越洋

看到祖阿夫营被乾军全歼,谢瓦里埃少校打消了拯救他们的想法,在乾军发现他们之前,率领部下撤离。

当谢瓦里埃一路跑回出发地之后,少校清点人数,赫然发现和全军覆没的300祖阿夫勇士完全不同的是,海军登陆营竟然只有2人阵亡、6人受伤,越南雇佣军只有22人阵亡,73人受伤,大部分人都跑回来了,但出发时携带的70天的口粮只带回来了8天的份,其余的都留给乾军去改善伙食了;大炮也全都丢弃,所有的骡马辎重、帐篷、被服也都留给了乾军;更让少校感到难堪的是:在他百般的虐待和催促下走了2天的路途,在生命天使的感召下,这帮可爱的手下只花了6个小时就跑回来了。

而乾军在这次杜森尼有意挑起的意外冲突当中战死72人,56人受伤,但是彻底赶跑了法军,并且获得了丰厚的缴获,可以说是自河内之乱平定之后的又一次大胜利。

法军退回出发地之后,代理指挥官的谢瓦里埃少校写了一份详尽的报告,向米乐将军说明了这一事件的前因后果,指出“这次不幸的事件完全是杜森尼中校故意挑起事端所导致的”,“乾国人多次向我们发出了警告,但杜森尼中校一意挑起战斗,甚至开枪打伤了乾军的信使,结果导致冲突的发生”,“而杜森尼中校本人也在冲突中被杀死。”

除了事件的经过,谢瓦里埃少校提到了一个重要的情况,那就是乾军战斗力的迅速提升:“虽然乾国人还是没有多少清晰的战术意识,可就是这疯狂的攻势,调动着他们平时所有的体能和技能,让他们变成了一个个杀人的机器,所有的动作都象是条件反射,但却达到了杀人技能的最高境界。一个突刺,一声‘杀’,一个倒下的对手。一股迸溅的血污,就能令他们酣畅淋漓,荡气回肠。我们军队当中的越南人看到这一幕,立刻便转身向后奔逃。就如同他们的同胞第一次看到他们上刺刀冲锋一样。”

“这些乾国士兵的刺杀动作熟练极了,就像是一座座精心搭配的杀人机器,一个出手,刀刀见血;一个回收,马上就是下一个预备用枪的动作。在战火的映照下看得出来。他们人有的人脸上的肌肉甚至都没有板结的紧张,反而挂着淡淡的冷笑;持枪动作也似乎闹着玩儿似的,甚至有些松垮。但越是这样,对手越是害怕。因为内行都明白,正是这种松弛的状态,才会保持良好的反应弹性,能在瞬间凝聚、迸发出超人的力量。一个拼刺者能到这种程度,除非经历了千百次的疯狂训练;或者要么本来就是杀人的天才。”

“我不知道不可能乾国军队全都是这个样子,但至少我看到的这支乾国军队,他们的刺刀技术和战斗意志。不输于任何一个欧洲强国的陆军。”

在米乐将军看到谢瓦里埃少校的报告震惊不已的时候,林逸青也收到了张勋关于这次战斗的报告。

综合之前的关于平定河内乱兵的战斗报告,林逸青知道,他的对张勋所部桂军精武营的改造计划,已经达到了预期的目标。

虽然从报告中来看,精武营在河内的主要的战斗都是由自己派去的萨摩军精英原奇兵队员青森亘良(林森)和爱徒上原勇作(林永原)指挥的,所采用的也是萨摩军当年对抗日本政府军和俄军的战术,但部队的战斗力比起原来已经有了极大的提高。

这样一来,自己就有了掌控越南和乾国西南边境局势的陆军力量。搬掉西南疆臣中的绊脚石,也就容易了许多。

而法国人的这次挑衅行动。也等于给了自己一个绝好的把柄。

林逸青正在思考着下一步如何就这件事与法国人谈判,一名忍者进来,将一份电报交给了他。

“禀主公,罗特希尔德银行转来的加急电报。是洪筠洪公使从法京巴黎发来的。”

听到是乾国驻法国公使洪筠从巴黎来的电报,而且是走的罗特希尔德家族的线路,林逸青感觉洪筠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立刻便拆开了电报。

果然,洪筠在电报中告诉林逸青,因为河内被屠事件。法国国内好战势力开始抬头。

在得知河内城被屠的消息后,巴黎上下乃至欧洲的舆论就是一片愤怒了,甚至可以说是出离的愤怒了。

在他们的眼中,乾国军队在河内城的屠杀行为被解读为东方人对法兰西帝国尊严的公然挑衅。如果不大加惩罚,只能“助长东方人愚昧的傲慢”。一些激进的法国议员甚至主张“帝国军队应该拿下福州和南京,再直捣渤海,攻克旅顺,占领威海,直逼北京城,再现9060年那样定城下之盟”。“帝国军队应同时进攻旅顺、威海、南京、吴淞、福州和厦门,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大乾帝国彻底放弃战斗的念头,以这种迅猛的速度达到我们所迫切希望的和平。”

所幸的是,对这种太过激进的计划,法兰西帝国首相茹费理明确表示不赞成。但他迫于舆论压力,还是向交趾殖民地总督卢眉和东京远征军司令米乐下达了备战的命令,要求他们做好军事准备,以应对可能再次出现的突发情况。

除此之外,茹费理宣布,新近晋升为海军上将的海军和殖民地部长孤拔将军将率领一支舰队前往越南,同乾国驻越南的全权钦差大臣林逸青“会面”,进行关于越南局势的谈判。

得知是法国海军名将、当年攻克基尔的英雄孤拔要来和林逸青谈判,洪筠意识到局面可能不妙,是以在巴黎积极展开斡旋的同时,第一时间将消息通知了林逸青,让他早些做好准备。

得知是孤拔来和自己谈判,林逸青并不感到意外,事实上,他在得知孤拔取代游列居伯利成为海军和殖民地部长时,就有这种预感了。

对于自己这样的“百战之将”,法国方面自然不会掉以轻心。一定会派一个和自己的地位和军界的威望相当甚至更高的人来的。

作为一代海军名将,孤拔自然够资格和自己交锋,而且孤拔和林义哲是吻颈之交,这一次谈判对手是林义哲的弟弟。以前又见过面,相处甚得,自然方便沟通,孤拔一向以国家利益为重,在保证和平的同时。是能够最大限度的考虑法国在越南的殖民地位的,而万一打起来的话,以孤拔的资历、才能和威望,加上法国的远东军力,是能够保证胜利的。

那么接下来,自己便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和这位当年的“故交”来谈了。

而在孤拔到来之前,自己有必要做一些秘密的准备工作了!

“你现在去‘扬武’号上,请张成统领过来。”林逸青对忍者说道。

忍者领命而去,林逸青随即找出了顺化及下龙湾的地图。仔细的观看了起来。

下龙湾内,“福蛟”号艇正准备出航,得到了命令的乾国水兵们立刻就开始忙着作出航前的准备。

“福蛟”号的艇长是留法幼童出身的都司黄季良。

“你们的雷艇,”同学陈文彬在说着这次演习,“所负的使命是保护基地附近的水面。我们必须进行巡逻和护送各种船只的工作。但基本的任务是搜索和消灭敌方的雷艇。”

陈文彬说的这些话,对于黄季良这样的年轻军官来说,都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了。在船政学堂里,他们已作过各种搜索和消灭敌艇的特别战术演习。在来越南的前一年,在战术课中,黄季良甚至曾经被指派为雷艇搜索小队的队长。进行实战演习。那时陈文彬是甲方的督操。上峰给他的战斗命令上写着:在某时某分,在某纬度某经度上,“我军”发现了“乙方”的一艘雷艇,正在向我方某一基地驶来。

现在黄季良还记得。当时他得了这样的“重大任务”,心里忐忑不安。他正好是对于战术计划的这一部分知道的不够好。然而,他还得对其他的鱼雷艇艇长们发命令,计算搜索的时间,在地图上画出航路来,组织搜索和攻击。

黄季良承认。那时他是不老实的,他利用了一份有暗示性的材料,就把一些鱼雷艇从基地派出去了。幸亏陈文彬和评判员所报导的敌艇活动材料是十分精确的,因此他才能修正己方担任捕猎行动的鱼雷艇的航路。他们没有犯多少严重的“错误”便到达了“敌方”鱼雷艇活动的区域,并且“发现”了这艘“敌艇”。他记得自己在航图上划出几条新的方位线,“……某度航线上,准备开炮!……”接着进行攻击……和善的评判员承认“乙方”的鱼雷艇已被击沉。接着,走道上传来了下课的钟声。这一切都是简单明白,富有浪漫色彩。

黄季良望了望陈文彬,陈文彬也在用微笑的眼睛望着他。

陈文彬低声说:“你还记得那次演习吗?”

黄季良点了点头,那时他们都以为会去大舰上任职,根本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鱼雷艇的艇长。

谈到各种罗盘、鱼雷和各种大炮的时候,他们都很明白。它们的构造、组合部分、零件和性能,他们都知道。但是,在别的一些岗位上,他和陈文彬便觉得不在行了。在轮机室里,他们更加感到难受。在全部隔板、悬板上,在活动舱板上面和下面,甚至在舱顶上,交织着多得不可想象的各种口径的大小管子。这简直不象是轮机室,而是鲸鱼的肚子!虽然各种系统的管子全分别漆成了各种应有的颜色,可是黄季良却分别不出。他拼命想也没有用!他只记得,活汽和废汽的管子,高压力和低压力的管子是什么颜色的,但这些管子这里完全没有。

黄季良记得,他们四个留法幼童出身的人怎样坐在堤岸上,望着脚下在花岗岩堤岸上激起水花的海水,互相交换着自己对鱼雷艇的印象。

“这难道可以算是一艘军舰吗?”杨兆楠疑惑地说道,“这不过是上峰的游艇;上什么地方接送什么人,或是飞快地传送什么命令。在这种船上,连尊象样的大炮都没有,是打不了仗的。总而言之,这些小艇根本就不是什么军舰!”

黄季离觉得这些话说的不对,于是他为鱼雷艇辩护起来:“不对。雷艇虽小,却是真正的战舰。艇上有一切作战的部门:领航、炮兵、水雷、通信、甚至还有军需部门。还有一点,你忘记了。我们的任务是和同样的雷艇作战……敌人是一定会进行雷击作战的。这是未来海战的趋势。”

也许他说的话不是很令人佩服。杨兆楠马上就接上来说:“一切作战的部门都有吗?那也是简陋得很!比如说,我作为一个领航员。在航海仪器上便只有一具磁石罗盘!在学堂里,我们整夜地研究各种仪器,而这里,连测程仪,你知道。连测程仪都没有!其他战斗部门情形也不见得好些。比方说老方吧,他是一个天生的炮手,可是他有什么呢?有没有炮塔设备呢?或者有没有最新式的大炮呢?测距器在哪里呢?计算炮击的仪器有没有呢?全没有,我们学到的知识一点也用不上!全部炮击计算方法,总共只有一张小小的表格,那都可以装在口袋里……为了掌握这种‘技术设备’,我们需要学习四年吗?”

薛有福不赞成地听着杨兆楠说话,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他记起那时林逸青来学堂讲课时对他们说的话:在战争中,一切舰艇没有什么重要不重要的。有能力的、有知识的指挥者所指挥的每一艘船,都将成为有威力的战斗单位。如期完成战斗任务。哪怕是最小的任务也好,都可能会影响到另一个较大的战役的进展,从而获得胜利。

听了薛有福这一番冷静的话,杨兆楠可能觉得有些惭愧,没有再说什么。可是薛有福发挥他的思路,又继续说了下去。

“接送上峰也是工作。比如说,登陆的指挥官最好是坐在小艇上进行侦察。由于接近敌人,这种航行也是很不容易的……再说,在海上保卫基地的是谁,首先发觉敌人。把情况报告上级的又是谁?保护来往运输舰和军舰的又是谁?坚持不懈,日日夜夜在可疑区域追索敌人的雷艇,发现了它们,就加以攻击的又是谁?全都是这种小艇啊!”薛有福指着背后那几艘停泊在码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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