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夫君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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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夫君缺心眼-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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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万两,一次!”王怀礼挑衅地看了眼身边的颜冰,叫你跟老子斗!哼!

    “一万两,两次!”王怀礼想到马上就能跟美人共度良宵了,不自觉地咧开了嘴。

    “一万两……”

    “一万二千两!”就在马上要落锤的时候,颜冰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又叫出了一个报价。

    围观群众都倒吸一口凉气,一万二千两黄金啊,这可是十二万两白银!富贵侯的家底当真是深不可测啊。

    王怀礼看着颜冰得意的表情,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正想再加价,却被随侍紧紧抱住了手:“大王子,真的没有钱了啊,不能再加了!”

    “慌什么,母妃那里不是还有许多铺面吗,那些卖了,还能凑五千两呢!”王怀礼咬着牙说道。

    “这可是您跟王妃所有的家当啊,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不值得啊!”随侍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王怀礼被说得有些动摇,手上的力道慢慢放松了。

    “一万二千两,一次!”

    “一万二千两,两次!”

    忽然,人群中响起了一阵骚动,王怀礼抬头,就见楼上倚着一个女子,躲在廊柱后面,显然是在看楼下拍卖的情形。

    “春月!”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女子,大声叫喊着。

    春月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王怀礼,便躲进了屋。四目相对间,王怀礼看到了不舍、哀怨和决绝,转身的那瞬间,春月抹眼泪的动作,更是让他觉得春月是意属自己的,但因为自己出不起价,只能委身于他人。

    “一万五千两!”王怀礼突然站起来大声说道。

    一旁的随侍被震得说不出来话,颜冰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继续加价。于是,苏南王的大王子,以一万五千两黄金的价格,拍下了迎春院花魁的初夜,这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哦不,万金啊!

正文 第三十八章武林大会(八)

    老鸨笑嘻嘻地叫人呈上了写着成交价的借据,让王怀礼签字画押,以便日后到府上收钱。因着数额巨大,便给了三天时间筹钱,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怕人赖账。

    王怀礼心猿意马地大笔一挥,便急不可耐地上楼了。

    刚走到门口,便被两个水灵的小丫鬟拦住了:“大王子稍安勿躁,请随我等沐浴更衣。”

    “怎么还要沐浴更衣?”王怀礼十分不满地说道。

    “这是春月姑娘的第一次,是以希望可以留下美好的回忆。”小丫鬟说着便略带害羞地低下了头。

    王怀礼被说得飘飘然,便应允了沐浴的提议,反正人肯定是他的了,也不差这一会。

    小丫鬟引了王怀礼进了隔壁的房间,虽说是在隔壁,但其实两个房间是相通的,中间用一块真丝屏风隔开,是以,王怀礼坐在浴盆中沐浴,便能看到那边厢春月换衣服的剪影。

    一边看着美人换衣,一边享受着小丫鬟若无骨之手的按摩,王怀礼一时间有点口干舌燥,是以不知不觉间,便将送到嘴边的一盘水果吃了个精光。

    等到沐浴更衣完,王怀礼便急不可耐地走到了屏风的另一边,见春月在肚兜和亵裤外只穿了一件薄纱,大片的肌肤若隐若现,一时间气血上涌,直直地就朝春月扑了过去。

    谁知春月一个闪身躲开了,朝王怀礼娇羞地施了个礼,柔声说道:“大王子别急,待春月舞一曲助助兴,咱们再共享极乐,可好?”

    “本王子看着你就有了,无需再助,你我还是抓紧时间吧。”王怀礼一把抱住了春月,趁机在脖子上亲了一口。

    春月叮咛了一声,略带委屈地说道:“奴家为了和大王子留下美好的回忆,排练了好久呢,大王子不看,奴家好伤心呢。”说着便红了眼睛。

    王怀礼见美人要哭,便强压着小腹的火气,坐下来看春月跳舞。

    春月本就是以舞姿成名的,再加上有意撩拨,不一会,王怀礼就有些意乱情迷,没等春月跳完,就冲上去抱住了美人。

    春月感受到下身有一硬物顶住了自己,知道春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这王怀礼纵情声色,年纪轻轻地就被掏空了身体,平日里那些姑娘们可是要费不少功夫和手段,才能让那小王怀礼抬起头来,如今只看了支舞就这样,肯定是药效的作用。

    春月故作害羞地说道:“为了增加床笫之乐,春月特意准备了衣服,待奴家去换身衣服就来,大王子先到床上等一会。”

    “穿什么衣服啊,一会还不是都要脱。”王怀礼不由分说地抱起春月往床上一扔,麻溜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哎呀,大王子,人家害怕嘛。”春月趁着王怀礼脱衣服的空档,跑下了床。

    王怀礼哪里肯依,转身就去追,可这追着追着,春月怎么变成了三个?王怀礼愣了会神,揉了揉眼睛,却发现春月已经不见了。

    正在四下寻找时,忽见屏风上出现一个剪影,那人正在自己刚才沐浴之处,便急忙过去,只见“春月”穿着粗布衣服,正在剪烛花。

    王怀礼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春月”,猥琐地说道:“美人,你怎么穿了这身衣服,一会脱起来多麻烦。”

    说完,不由分说地抱起了“春月”,扔到床上,自己则欺身上去,开始脱身下人的衣服。

    身下的“春月”一边挣扎一边苦苦求饶,王怀礼一边撕扯着衣服,一边说道:“今天玩的是强上的戏码吗?哈哈,我喜欢。”

    待扯掉了外衣,雪白的肌肤便一览无余,身下的“春月”挣扎地更厉害了,王怀礼抬手就打了身下人一巴掌:“老子跟你玩,你还玩上瘾了?老子可是花了一万五千两黄金的!玩得差不多就行了。”

    身下的“春月”显然没有听他的话,依旧在不断挣扎,王怀礼气急之下,又抬手甩了身下人几巴掌,由于这次下了重手,身下人竟然晕了过去。

    王怀礼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遵循着本能,二话不说就脱掉了身下人的裤子,提枪上阵。

    只一会,王怀礼就缴械投降了,趴在女子身上喘着粗气。突然身下人一个使力,将他推到一边,随即抄起了剪烛花的剪子,毫不留情得剪向了那处要害。

    “啊!!!!”一声惨叫在迎春院内回响。

    因着今日所有姑娘都半价收费,故迎春院处于满员状态,还有一些坐在楼下大堂,等着前面的客人走了,自己再上下半场。是以这一声惨叫,迅速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老鸨带人冲在了前面,推门进去,只见春月赤身侧躺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老鸨急忙脱下罩衫,给春月披上。转头便看见王怀礼一丝不挂地缩在床的内侧,捂着要害部位,不断呻吟,身体不住地扭曲、颤抖,可见着实伤得不轻。床上还坐着一个只着肚兜的妇人,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剪刀,正充满怨恨地看着王怀礼,脸上已被眼泪打湿了大片,身下流出一片粘稠,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周姑姑!怎么是你!”老鸨看清了床上之人的脸,大声惊呼道。

    这周姑姑虽说叫她姑姑,但其实也就三十来岁,原来也是迎春院的姑娘,后来遇到情投意合的郎君,便将毕生积蓄托付于他,让他替自己赎身。这郎君倒也不是贪财之人,确实替周姑姑赎了身,两人便成了亲,在吴越城里安了家。

    本来这样幸福地生活着,也是一桩美谈,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那郎君染了恶疾,撒手人寰了,留下周姑姑和年幼的一儿一女相依为命。是以周姑姑一个人抚养一儿一女,生活过得着实艰辛。

    老鸨念在旧日情分上,便让周姑姑晚上到迎春院干点杂货,拉拉客人,也算是帮她一把。

    这周姑姑毕竟已经从了良,王怀礼这样,明摆就是强要了周姑姑,已经要送去见官了。

    老鸨急忙打发了众人,一面命人去报官,一面下了封口令,调人严守春月的房间,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正文 第三十九章武林大会(九)

    可这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越是不让说,就越有人想知道。等到天亮的时候,吴越城里已经流传了好几个版本了,城中最大的茶楼里,众人都在谈论着昨晚这桩大事。

    ……

    “听说了吗,昨天在迎春院,大王子拉着春月和周姑姑玩双飞,两人不从,大王子就把人打晕了玩,结果周姑姑醒了之后,一怒之下就剪了大王子的命根子,血流了一床啊!”

    “我听说,昨天大王子要了春月之后,还觉得不过瘾,正巧周姑姑到隔壁剪烛花,就被大王子扔到床上要硬来,春月上前阻止,还被打伤了,最后周姑姑忍无可忍地给了大王子一剪子。”

    “你们说的都不对,是那大王子有特殊爱好,喜欢在欢爱的时候打人,春月那可是第一次,经不住打就晕过去了,然后大王子就找了经验丰富的周姑姑,谁知周姑姑也受不住,一时气急就错伤了人。”

    “我怎么听说是大王子不举,被春月和周姑姑知道了,就想杀人灭口,结果反被周姑姑伤了呢?”

    ……

    传言有真有假,才更像是传言,虽然这些传言都是王怀安放出去的。

    楼上雅间里,赫然坐着本应在参加武林大会的王怀安,身后的清泉,正在汇报情况:“回世子,王爷和王妃已经收到消息了,正从别庄赶来,估计黄昏时分就能赶到。”

    “拖住父王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吗?”王怀安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

    “回世子,已经安排妥当,入夜后便可行动。”清泉笃定地说道。

    “很好,欠了这么多年的债,也该还了。”王怀安狠绝地说道。

    黄昏时分,苏南王带着小腹微隆的王妃,急匆匆地赶回了府,直奔王怀礼的房间。

    王妃看见儿子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未到床前就已经哭开了:“我可怜的儿啊,是谁这么歹毒要加害于你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跟我苏南王府过不去!我可怜的儿啊!”

    显然这些说辞是提前想好的,几句话,就把自己儿子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抬出了苏南王府来当靠山。

    苏南王王若勉上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儿子,叫了当天跟去的随侍和府医,到了书房了解情况。

    “你说什么!怀礼花了一万五千两黄金拍了下那个妓女的初夜?!”苏南王愤怒地拍桌而起,“混账东西!”

    随侍吓得缩紧了脑袋,生怕王爷一个不高兴,就要了自己的脑袋。

    “买了就买了,怎么好好的人,会受伤呢?”苏南王稳了稳心神,继续问道。

    “小的不知,大王子进屋的时候还好好的,进屋之后,小的一直守在外面,虽然听到女子挣扎呼救的声音,但大王子一直喊的是‘春月’,小的也就没敢进去打扰,谁知竟多了一个周姑姑。”随侍一五一十地禀告着。

    苏南王摆手让随侍退下,看来此事得调动暗卫去好好查一查了。

    “大王子的伤势如何?”苏南王重新坐下,开口问起了伤势。

    府医斟酌了一下字句,小心翼翼地说道:“回王爷,伤口不是很深,包扎过后已无大碍,就是有点失血过多,还需靠汤药补补血,只是……”府医已尽量做到报喜不报忧,但这最后这句,不说还真不行啊。

    “只是什么?”苏南王目光灼灼地追问着。

    “只是伤了本元,恐怕以后无法再生育了。”府医说完就跪了下去,生怕王爷迁怒于自己。

    “什么!”苏南王大惊,虽说王怀礼已经有了一儿一女,但不能再有子嗣,对于皇家来说,始终是个大忌,“可还有办法挽回?”

    “回王爷,已经完全剪断,再无挽回的可能了。”府医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道。

    “哼!欺人太甚!本王定要让那刁妇血债血偿!”苏南王气得又拍了一下桌子。

    此时,门外响起了通禀的声音:“启禀王爷,王妃因伤心过度,动了胎气,想让姜大夫去看看。”

    “什么!姜大夫,快随本王一起去看看。”苏南王说着,疾步走向王妃的院子,姜大夫偷偷抹了一把冷汗,无奈地跟上。

    刚进了院子,就听见王妃身边的大丫鬟春兰的哭声:“王妃,您可要挺住啊,奴婢已经差人去叫姜大夫了!”

    王若勉心中一阵烦闷,抬脚进了屋:“哭什么哭,你家王妃又不是死了。”

    春兰见苏南王来了,便收住哭声,抹着泪退到一边。

    苏南王见爱妃虚弱地躺在床上,顿时心疼不已,坐到床边柔声安慰道:“锦绣,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苏锦秀握住苏南王的手,声音颤抖地说道:“臣妾肚子疼。”

    “姜大夫,快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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