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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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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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
  依兰:“为什么打架啊?”
  小海:“争风吃醋呗!”他得意的样子。
  依兰:“男人为了争你而打架?”
  小海点点头:“正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我是扮女生的男孩子。”
  依兰:“这么说,你那位朋友的化妆水平一定很高了?”
  小海:“他经常给他女朋友化妆,知道一些。以后再慢慢跟你说这些。”
  你不要跟他介绍我是你的女朋友,我就跟你去。小海说好的。接着和张健平约好在哪见面,张健平说他刚才定好地方了,他开车来接他们,十分钟左右在商场门口见。依兰问小海自己穿哪一件好些,他说就要白色的,说着要去收款台付款。依兰说自己来,两人争执了一会儿。她说,今天是给他补过生日的,生日礼物要什么呢,小海说不要。依兰进试衣间,换上刚买的一条蓝色西裙,上身是白色溥毛衣,一双长靴子。有一女孩看依兰这身打扮,问在哪买,依兰指了指声雨竹专卖柜。小海说,你真做活模特了。
  他们来到卖手表柜台,依兰帮他挑了一款新式的瑞士表,自己去付款。小海说,我真后悔出来逛街,让你为我花钱。依兰说就允许你给我花吗。
  依兰:“要不,以后我们谁也不再给谁送东西好不好?”。小海只笑不答。
  下了楼,张健平的车刚好停在门口,小海给双方作了介绍。依兰叫他小张。
  张健平:“小海是我兄弟,你要叫我小张,那辈份怎么分?我得叫你嫂子了?我这老脸往哪放啊。”
  依兰问他多大,张健平说应该比你大。依兰说不可能。
  张健平:“年龄无所谓,我从不打听女孩的年龄。”依兰只好直呼其名。张健平是个高个子英俊男子,身子骨有些单溥。他不断和小海打着手语,依兰能看懂一两句。她说,哦,你们还学过哑语呢?张健平说小海有这天份,学什么像什么。张健平说我还纳闷你这小子怎么这几个月没消息呢,原来是遇上可心的人啊。
  依兰说我们只是一般朋友。
  张健平哈哈笑说,以前朋友聚会小海都参加,现在原来有人把他拴住了。原来是依兰小姐啊。张健平很健谈,一路上都是他说的多。说在很小的时候,他和小海去河边游泳,他抓了一条泥鳅给小海,吓得小海直跑,当时小海刚学会游泳,跑到河中心时,差点去见龙王爷了,张健平在当地大大小小的游泳比赛中都稳拿第一,就差没参加过全国比赛,他像抓泥鳅一样把小海从河里抓起来。小海从小被父母管得严格,很少有机会出去玩,偶尔出去也是张健平用各种借口把小海借出去。小海在九岁时书法写得相当好了,张健平就说他姐姐想请小海过去教写书法或帮写几个字贴,到现在,张健平的老家墙上还挂不少小海写的作品。小海的父亲当然高兴了,儿子有出息,有人上门来请,不管钱不钱的,走到哪人家打招呼的第一句就是:你家儿子什么时候也给我写几幅。你家儿子写的字可真是学到家了……做父亲的眼睛和鼻子就冲上天了。直到有一天,看到小海和人家打架,被家长告上门来时,张健平的把戏才露馅。打那以后,小海基本没机会和同伴们一起玩,因此,好多玩的东西他都不会。张健平接着说自己是如何逃学的,结果小海考取了大本,他只是专科,心里好不服气,后来只能再努力才又读了研究生。他说,我们村子里就小海一人考上大本。依兰问他学的企业管理和服装设计,怎么不搞设计呢。他说这由不得我啊,我父亲非得让学医呢,其实我也喜欢医学的。
  小海接过话说:“他还郎中,真的治病救人了呐。哈哈哈……”
  张健平:“不提了小海,往事不再提,不许提啊。末了说,你们俩的结婚礼服我可以来设计,我可是科班出身的哦,呵呵,不过我还没真正给人家设计过,我想请公司最有名的设计师给你们设计,费用我包了。怎么样小海?”
  依兰说你真会开玩笑,我和小海只是朋友。
  车子开出郊外,不久,汽车驶上小坡,停在一家小小的明亮的餐馆前。张健平走出汽车,给依兰和小海打开车门,依兰定了定神,这才看见这家餐馆叫“缘之梦”餐馆。门一开就传出一阵音乐和欢笑的声音,这种欢乐,即使是初次尝试,也使人觉得比美酒还令人陶醉。餐馆是一间长长的狭窄的屋子,酒吧台占了房间的整个一面墙,再过去是阳台,摆着许多张小桌子,可以眺望一个很大的人工湖。黄昏已近,一对对男女在跳舞,可是更多的男女只是手拉着手坐在桌旁,显然是沉溺在迷恋之中,除了彼此和夜晚的魔力外,忘记了外界的一切。小海他们被领到靠近阳台边缘的一张桌子上。他们坐下以后,依兰头一次发现整个饭馆布置得相当朴素。阳台过去显然是这幢房子的后花园,修建的时候就是为了能很好地观看湖面景色。餐馆乐队由两女三男组成;桌子都是木制的,但是铺上了清洁的桌布;女服务员都是面带笑容的年轻姑娘,其他服务员在酒柜后面招待客人。张健平说他是这里的常客,周末经常约一些朋友来这里,小海说,你可是没请过我啊。张健平说,你还是个孩子,现在看来你是长大了,才决定带你来这里。说得小海满脸通红的。
  张健平叫了一瓶红葡萄酒,点了菜,对服务员说,半小时后上菜。然后对依兰说。“度,你可以吗”他说,依兰看看小海说可以。依兰说,你们好久没见面了,随便聊吧,我到那边走走。依兰走后,张健平对小海说:“现在我要和你谈谈。”
  “谈什么?”小海有些不解地问道。
  “谈女人。”张健平回答说,“难道这不是你目前最关心的事吗?”
  “讲讲你自己吧,你女朋友怎么样了?”小海想转移话题。
  “前几天你母亲给我打电话。”张健平很平静地说。
  小海:“哦,我妈妈她说什么?”
  张健平:“问你和小梅的事。”
  “你和小梅的事我不感兴趣。开始我就知道你们不可能,她做个妹妹差不多。我现在想知道关于你和依兰的事。”他说。
  小海转眼看着别的地方。他看到依兰独自在湖边行走,边走边不住的用手抚弄着垂柳或找来小石子投向湖心,溅起一朵朵浪花。湖面上的水缓缓地拍打着岸边,与屋内飘出的音乐共鸣,形成一曲美妙神秘的声音。
  小海好像不太愿意回答张健平的话,他的心因依兰而起伏,也因依兰而平静,他希望永远和依兰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张健平:“作为好朋友,你妈妈可能也把最后的重托交给了我。因此,你又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小海带点挑战的口气说。“让我告诉你我的事吧,其实并没有多少好讲的。他笑了一下。我希望你能用非常平常的心和平常人的眼光来看我们。”
  “我能,我当然能,但是你母亲和你的家族不能。”张健平认真地说。
  小海又朝湖那边望过去,他不是在看湖水,而是寻找依兰的影子,他的眼睛离不开她的影子,不管她走到哪里。他的眼睛和灵魂都会跟着她走。
  “看得出来她是个不错的女人。有美丽的外表和内在的气质。如果不是你妈妈说出她的年龄,谁也不会相信她会大你岁。”
  “事实上是岁。我对你不想隐瞒什么。她年底满岁。”小海说。
  “岁的女人?开什么玩笑!她哪像岁?”张健平大声叫了起来。
  我为了让妈妈先接受依兰才谎报她的年龄。我想,等成为事实后,我不想妈妈为年龄的事找依兰的麻烦。
  张健平说,〃你就一个妈妈,而女人多的是,可以选择的女人很多。如果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话,很容易忘记,至少今天晚上你可以回我那去。我会帮助你忘记你现在的这个让你着魔的女人。我还会跟你说关于女人的许多事情。”张健平极力说服着。小海一言不发。
  “她也许非常会照顾人,但你需要的不是妈妈而是老婆,明白吗?当你岁的时候,她都岁了。她到底有没有爱你?你实话告诉我兄弟。”张健平说。
  小海说,知道你会说这些,我们就不见面了,起码依兰在场的情况下你不要说这些话,我会非常反感。他站起来想走。
  你们上过床了是吗?我就知道你这小子,终于脱离童子军,同学们现在不会你笑了吧?那就当是在她这里练兵,女人就是男人的学校,你毕业了,对不对?
  她不是那种人!小海很平静的回答。
  哪种人?张健平问。他把小海按住,让他坐回原位。
  我和她只是精神的,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和她睡过一张床,我们都穿着衣服。我……。
  哈哈……张健平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拍自己的大腿说,兄弟,你这是跟我讲格林童话还是大话西游?
  我不管你怎么看。反正我要定了她。只要她愿意我就娶她。没有任何障碍能阻止我们。
  ……哈哈哈……还有睡一张床上没有发生什么事的男女?……你们有没有问题啊?
  我们不要谈这个问题了,不要因为我的事情影响我们兄弟的感情,不要对这件事情感到好奇。行吗?小海的眼睛看着湖边的依兰,他用嘴巴和张健平说话,用眼睛和依兰交流。
  他对依兰的狂热给张健平带来感染力。张健平拍拍他的肩说,你终于长大了,我们是好兄弟。说真话,如果让我遇到她这样的女人,我也会追她的。不过,娶这么一个尤物,你睡得着吗?你能放心把她放在家里或出现在公共场合吗?
  你今天怎么回事?天天跟T台上的女人鬼混,怎么还是一张臭嘴。小海也不饶他。
  我会跟你妈妈说明白。但你真的要有心理准备。她愿意嫁给你吗?
  “我不知道,我会努力。”小海用突然低沉起来的激动声调说:“有一个非常特殊的男人在追求她,但我感觉依兰在我和他之间摇摆不定。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于是他把李文斌的事情对张健平大概说了一些。
  “那要看依兰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了。做个省委副书记的太太是多么荣耀的事。你只不过是个英俊少年,哦不是少年了,是个多才多艺的情圣,和翻译官。”张健平回答道,“这么说我真的要破费为你们设计婚礼服了?”张健平笑着说。
  “你看有人开始跳舞了,我想看她跳舞。”小海说。
  张健平说,那么我先请她跳舞,你允许吗?
  小海说,我没那么小气吧?他们向湖边看去,湖面上依稀的只有暗淡的灯光,天已完全黑下来了。小海站起,说要去找她。张健平笑他,说,来了。在那呢。正向这边走来了。
  张健平:“我们边吃饭边看表演。”
  三人正吃着饭,依然打来电话,问他们在哪里,依兰看着张健平,张健平接过电话:“北五环边,到大柳树环岛后再打电话,我再告诉你怎么走。”
  依然:“那么远啊,你们玩吧,我不去了。把我姐姐安全送到家里就OK了。”
  张健平:“是依兰的妹妹?”
  依兰说是。
  小海带着夸奖的口气说,是个疯丫头。
  就是她帮你办的书法展?
  这个你也知道?小海问。看来母亲把什么都跟他说了。只好点点头。张健平说一定是个很能干的人。小海说,哪天我们一起玩,她的棋艺不错,我输过她几回。
  张健平就来兴趣了,小海的象棋在学校本来就是小有名气的,现在还有个丫头赢他,于是他当时应承下来。说下周可以安排,先去游泳、打球然后再下棋。小海说下周要出差一个星期。张健平说下下周。小海说下下周单位全封闭集训一周。
  张健平说,就听你的安排吧。
  小海说没问题。
  吃过饭,大家聊了一会,张健平起身请依兰跳舞,“来跳舞吧。”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依兰伸出手放在他的手心上。
  张健平看了一眼小海,小海很高兴。他想看依兰跳舞。张健平把她带到舞场上。乐队正在演奏一支轻柔的、梦幻般的乐曲,可是依兰非常担心她会跳不好,有几年没跳过舞了。自从大学毕业后她很少跳舞,一点也不象依然。依然一有机会就上各式各样的夜总会、迪厅什么的。
  依然到北京上学后,几乎每星期总有两三次跟同学去跳舞。开始也请过依兰,依兰去了,但在那里她再也找不到快乐,都是和依然大小的学生,她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后来干脆不去了。现在她想,平时该多练习练习就好了,跳舞对她来说是一种心灵的放松和身体的锻炼,在业余舞蹈学校上课时,她演过白毛女,演过红色娘子军琼花,她觉得那真是对身体的一种放纵,感觉像在空中飞翔。现在,张健平的手臂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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