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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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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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回音,只传来她可爱的轻微鼾声,显然已经睡了过去。
    他对着话筒亲了一下,轻声道:“鹅鹅,你再忍耐一下,相公很快就来接你回去。”
    说着,挂断了电话,睡意全无,起身收拾好东西,扑灭了篝火,骑上战马,摸黑朝洛阳的方向,全速飞赶……


508 反了个小骚狐狸
    张氏是被一阵尖刻的吆喝声给吵醒的。
    天还没亮,新的一天开始了,营帐里的女人们陆续起了床,穿好衣服,洗漱干净,开始准备这一天辛苦的工作。
    六百个士兵的脏衣服需要在一天之内洗干净晾起来,平均每人要洗二十个人的衣物。
    张氏混在一群女人当中,出了营帐,到了十几辆马车旁,领取自己名下的两箩筐脏衣服。
    发放任务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近三百斤的身材,满脸的横肉,若不是胸前那两颗篮球似的大胸脯,别人还真以为她是个男人,她看了娇柔婀娜的张氏一眼,粗着嗓子问:“新来的?”
    张氏点了点头。
    “多赏你一筐!好好干!”
    周围发出一声幸灾乐祸的笑声,张氏本想抗议,可一看到对方凶神恶煞的眼神,登时没了底气,默默地拖着三筐衣物,走到营地不远处的一条小河边,那里早已经挤满了人,好位置都已经被抢占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容身的地方,刚站稳,就被人重重一挤,差点没掉进河里去,回头一看,正是昨天那几个试图抢走她棉被那几个妇人,正指着她笑。
    她眼中闪过一丝恼色,娇喝一声:“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是跟我过不去?”
    “哟,这小骚狐狸火气还不小,姐妹们,给我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
    一群妇人拥了上来,对张氏拳打脚踢,张氏奋力反击,可惜她虽跟甄命苦学了些防身功夫,一对一也许还有点用,可若是一人对付几个毫无章法的杂拳乱脚,全没了无用武之地,被几个人按在地上,又掐又捏又抓。
    周围不少女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看戏似地笑着起哄。
    几个妇人终于将张氏给折腾得没力挣扎了,这才满意地起身,抓着她的头发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这么喜欢洗衣服,就让你在这洗个痛快,姐妹们,把我们的衣服拿来,让她一块洗了。”
    几个妇人闻言,笑着将手里的几筐衣物一并丢到张氏面前。
    其中为首的一人恶狠狠地喝道:“洗不干净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
    可怜张氏自幼饱读诗书,连说脏话都带着书香味儿,遇上这样几个村姑野妇,全无用武之地,身上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还被对方给挠出了几道血痕,抿着嘴,红着双眼爬起身,蹲在河岸边,绦洗着这些衣服。
    岸边几个妇人不时地往水里丢石子,溅她一身的冰水,走过来在她翘臀踢上一脚,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捏上一捏,见她终于不敢反抗了,这才满意地走开。
    张氏把这些衣物一一洗干净,两只手早已冻的通红,几乎没有了知觉。
    别人都已经洗完走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在河边,总算是完成了任务,到了吃饭的时间,跟着其他人一起,拿着一个铁盆,排队领饭菜,瓦岗军中的饭菜倒是挺丰盛的,并不至于让营中的人挨饿。
    好不容易轮到张氏,领了一碗饭和几勺青菜,外加几块肉片。
    对于冻了一夜,又干了半天苦力活的张氏来说,这已经难得的美餐了,找了个角落正要坐下吃,那几个妇人又走过来,筷子朝她碗里伸过来,夹住那仅有的几块肉片,放进了嘴里,又把青菜也给夹了,只剩下一碗白饭。
    “看你这身娇肉贵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养得白白嫩嫩,奶子鼓得就跟怀上了似的,屁股一看就是经常被男人肚子撞多了,溜圆溜圆,估计进来前也娇生惯养大鱼大肉,想必是看不上我们这饭菜的了,与其让你偷偷倒了浪费,倒不如让我们给你效劳了。”
    张氏俏目含怒地瞪着她们。
    “姐妹们,这小骚狐狸的气焰似乎还没压下去,挺嚣张呢,估计是气力还很充沛,要不咱给她灭了?”
    “灭了!”
    一个妇人说完,将张氏手中的碗用力一拍,盆子里仅剩的白饭也撒了,被对方一脚给踩烂。
    张氏眼睁睁看着自己好不容易等来的一顿午餐被她们给糟蹋了,忍无可忍,娇斥一声:“你们欺人太甚,我跟你们拼了!”
    说完,扔掉手里的碗,一头朝那领头的妇人顶了过去,登时将那瘦弱的妇人给撞了个四脚朝天,哎呦一声,骂了句“反了个小骚狐狸了,老娘你也敢顶,姐妹们给我按住她”,狼狈地爬起身来,朝张氏扑了过去。
    几个人登时扭打成一团……
    ……
    毫无悬念,张氏打输了,除了甄命苦,她还从来就没打赢过谁。
    她披头散发,身上伤痕累累,仅有的一件厚棉袄也撕出一道道口子,棉絮露了出来,如今的她跟营中的女人已经没有多少分别。
    对方试图让她开口求饶,却未能如愿,直到营中的纠察队来拉开她们,张氏这才总算没有被她们扭伤筋骨,只是午饭却泡汤了。
    她又冷又饿,蹲坐在饭堂的角落里,看着别人吃的喷香,她若早知道如此,就忍气吞声算了,起码还能有碗白饭吃。
    红着眼眶回到帐篷里,也不顾得身上脏,蜷缩在被子里,想着甄命苦给她做的那些浓香蛋挞,烤鸡翅膀,还有长孙贝儿给她缝制的暖和衣裳。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又响起了召集令,营地里的所有女人都集中到了一块,列队等待,十几个卫兵到了营地里,一名队正在六百多名女人当中来回逛荡,仿佛在菜市场买菜挑选。
    “你,你,你……出列!”
    队正一口气点了几十个年轻女子,那几个欺负过张氏的妇人纷纷举手叫嚷:“长官,还有我们呐!”
    队正回头骂道:“有你们什么事,瞎起什么哄!上次就是因为点了你们,老子都快被人口水淹死了,好多人吐了几天,见到女人就浑身发抖,你们也不自己照照镜子,长得跟鬼见愁似的,还能看吗?如狼似虎倒像被你们给玩了,哪个男人不怕你们,好好干你们的活得了!”
    正骂骂咧咧着,走到张氏,突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张氏,口水差点没流出来。


509 斩断三千牵郎丝
    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更何况张氏这样的真貂蝉,简直成天仙女了。
    “新、新来的?”
    张氏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狼群给盯上,这队正的魂都快被她勾出来了,直勾勾地盯着她,结结巴巴地说:“懂、懂规矩吗?跟着她们走,一会给你安排个好差使,保证让你挣钱。”
    那几个妇人闻言,纷纷咒骂道:“这个小骚狐狸,一来就抢我们饭碗,等她回来,非狠狠教训她一顿不可!看她还敢不敢跟我们抢活!”
    张氏毕竟是在红杏别院呆过的人,已经明白这所谓的活是什么了,伸手摸了摸手腕上的暗器盒,那是她保护自己的最后凭仗,不到最后关头,她是不会轻易显露人前的。
    ……
    跟着挑选出来的上百个女人走在一起,张氏紧张得气都快喘不上来。
    她下铺的那个面团也跟着一起来了,走在她身边。
    “她们都是在这营里呆了十几年的老贼婆,你别跟她们较劲,一会到了床上,闭上眼睛,想着自己的心上人就好,很快就结束了。”
    张氏回头看了她一眼,默然不语,低声说了句谢谢。
    面团没发觉张氏脸上的惊讶,继续低声传授着经验:“我初到这里的时候,跟你一样,有些害怕和排斥,后来渐渐习惯了,也就没什么,就当是被鬼压了,凭你的姿色,一定会有很多男人来找你的,你要学着尽量讨好他们,多说些好听的,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他们一高兴,说不定就会大把大把地赏你钱了,用不了几年,你就可以攒上一二百两银子,等以后从了良家,好歹有个依靠。”
    张氏默默地听着,双眸有些恍神,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其实若论侍候男人的本事,这面团未必及得上她,她可是柳叶儿亲自调教出来的高徒,只不过目前为止,也就甄命苦有幸享用。
    队伍很快就到了军营里的其中一个营地,十几个营帐前,那些如饥似渴的将士们一一排着队,急色巴巴地朝女人们这边张望着,眼中带着焦急和饥渴,正等着挨个进入帐篷里。
    队正一一分配任务,女人们三三两两地进了其中一间营帐。
    所有人都分配完毕,只留下了一个张氏,这队正走到她身边,眼神明显地变了,低声凑到她耳边说:“美人,如果我给你个服侍旅帅的好差事,你要怎么报答我?”
    张氏闻言哪还不明白这个队正的意思,她正想着该怎么躲过这一劫,这么多的士兵,她就算有再多的麻醉针,也敌不过他们人多势众,闻言心生一计,朝这名队正媚然一笑,娇声道:“将军要人家怎么报答你呢?人家可不想侍候那么多臭男人呢,只想侍候将军你一个,可不可以?”
    她故意嘟起了粉红娇嫩的唇,一副委屈可怜的柔弱模样,声音娇柔得能让男人的骨头酥软。
    果然,那队正被她这一嗲音撒娇,魂都快被她勾走了,再顾不得许多,急急地牵起她的手,朝营地的另一间略小的营帐里走去。
    张氏也没作反抗,顺从地跟着他进了帐篷。
    帐篷里还有几个士兵,队正朝他们低喝一声“都给我出去”,几名士兵闻言急忙走了帐篷,他们刚走,那队正便迫不及待地朝张氏扑了上来,抱住了她,将她压倒在床上。
    正当他急不可耐地撕扯着张氏身上棉袄,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摸,嘴巴也在她脖子上一阵乱啃时,张氏嗯嗯嘤嘤地虚应着,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乌黑的钢针,在对方的脖子上轻轻刺了一下。
    队正吃痛,抬起头问:“什么东西?”
    很快,他的眼皮便像灌了铅似地沉重,沉沉地倒在了张氏的身上。
    张氏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站起身来,走到这队正的身旁蹲下,将他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然后脱下她身上的棉袄,用这队正身上到匕首割了一条碎布,将她丰隆的胸脯紧紧地缠绕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暴露女性的身份,她缠得不能再紧,有些胸闷气促,此时却顾不上太多,飞快地将队正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只是,她一头的秀发实在太过明显,一看就是知道是个女人,就算带着帽子,也很容易辨认出。
    她将头发从背后揽到面前,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在跟那几个妇人扭打过程中,沾上了不少污泥,当初还被单云英抓了小辫,对于她如今的处境,这平时爱护有加的头发,那坏蛋夸赞为“三千系郎温柔丝”的秀发,如今却成了多余的东西,成了她的累赘。
    她看着这一头的秀发,一狠心,一闭眼,握着匕首的手用力往这摞头发划拉下去……
    ……
    军营的另一个营地将军帐篷里,单云英正览阅着手中的兵书,门外传来一声通报。
    “报单将军!妓营刚刚有人传来消息,说有个营妓打晕了一个队正,冒充成队正的模样,私自逃出了妓营。”
    单云英闻言抬起头,漫不经心地问:“逃的人叫什么?”
    “属下不知,听说是将军前天亲自送入妓营的新人,那队正看上了她的姿色,想要私下里淫玩,结果被她逃了,妓营的管事派人前来询问将军该怎么处理。”
    单云英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淡淡地问:“她跑了多久了?”
    “听营中的看守说,今天下午时分看见一个队正擅自军营,因为对方身上有古怪的暗器,会让人昏迷不醒,所以没拦住她,等发现时,她已经逃出军营两三个时辰了。”
    单云英沉默了片刻,“你下去吧,你告诉他们,这事交给我处理就行了,不用惊动其他人。”
    “属下告退。”
    ……
    单云英骑着马追上徒步逃亡的张氏时,天色已黑,张氏已经在荥阳城外的十几公里之外的一座小树林间,生起了一堆篝火,烤着一只不知是从哪里偷来的鸡,一地鸡毛。
    看着眼前狼狈逃窜的可怜女人,单云英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个女人估计是饿了半天,看见单云英出现在她面前时,手里拿着一根烤鸡腿也掉落到了地上,停止了嚼动,微张着樱桃小嘴,愣愣地看着单云英,模样滑稽,却又说不出地可怜可爱。
    她那一头秀发已经不翼而飞,只留下参差不齐的短发,凌乱不堪,只不过,却另有一番清爽利落的味道。
    许久,她才站起身来,转身就跑……
    单云英一脸无奈,翻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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