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室女吃喝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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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女吃喝日常-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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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突然又有人来报:“夫人,夫人,薛少爷来了!”

    听到这个姓,崔嘉宝一愣,却又不想太多,只当是陈泰伯府上来往的人,朝陈泰伯夫人道:“夫人,那我便先回避一下。”

    陈泰伯夫人却笑,道:“合该是有缘,回避什么呢,都是熟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陈泰伯夫人怕痒

    崔嘉宝指尖甫一触到她掌心

    夫人:哦呵呵呵呵呵呵呵痒啊

    崔嘉宝:gg

 第66章 追根

    崔嘉宝还要犹豫; 陈泰伯夫人道:“我虽然只年长你八九岁,却也算你半个长辈,有长辈在,别人也不会说嘴; 便跟我来吧,你们也好久不见了。”

    崔嘉宝心中一松动; 索性便搀扶着陈泰伯夫人往旁边的小花厅走。她和薛明泽宫变当晚见了一面; 可陈泰伯夫人未必知道,若是除去那一面; 他们确实是许久不见了。崔嘉宝心中有八分肯定; 那位薛少爷指的就是薛明泽; 而他曾经提过,他在京城有一位已经出嫁的姐姐。再联系起陈泰伯夫人遮遮掩掩的意图; 崔嘉宝想到了一种可能,突然红了脸。

    陈泰伯夫人的身体还是不适宜挪动,但崔嘉宝知道她此刻心中郁气正盛,若设想无误的话; 见见亲人把那委屈愤懑都发出来才好。

    听到脚步声,在花厅等候已久的人回过身来; 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薛明泽脸上露出鲜明的惊讶之色。

    陈泰伯夫人笑出声来; 用帕子略微一掩嘴。薛明泽甫一进京,便先来看过她一回,只身上还有事情没安顿; 不能久留,见她病成这样,眉头皱得死紧,看起来凶巴巴的,连她这个做姐姐的看了都害怕。

    薛迎曼和薛明泽差了两岁,小时长在一块儿,到了七八岁那会儿便分开了,为着这桩婚事,父亲将她寄托在京中好友家教养,薛明泽则是跟着他们到边关去,后来又被送去抚州读书。姐弟俩虽有通信,到底不是长年累月待在一块儿,有些生疏不提,薛明泽又冷着脸变成一副煞神模样,薛迎曼虽不从心里怵他,但他生气的时候,也是不敢犟嘴的。

    姐姐当到这份上,多少有些憋屈,此时看见薛明泽脸上这般鲜活的表情,薛迎曼才有些扬眉吐气之感,回头看一眼崔嘉宝,心中暗道,果然是对了。

    她有许多话想说,可看着一边端茶送水的小杏,实在多有不便。

    崔嘉宝注意到她的为难,拍了拍她的手,她本来有许多方法可以调走小杏,但为了薛迎曼有由头发难,倒是想到个新招,只看薛明泽能不能懂。

    薛明泽眼睛不敢多放在小姑娘身上,不经意扫过时却看到了小姑娘的挤眉弄眼。这模样倒是熟悉,每次求着他捉弄崔崇安时就是这幅模样。

    他多半是不答应的,可那段时间崔崇安沉迷些行侠仗义的话本,甚至偷偷带到课堂上来看,薛明泽便应了她的请求,巡查时拿了颗小石子点了他睡穴,崔崇安便当堂睡着了。旁的学子见他睡的死,生了捉弄之心,在他脸上作图,崔崇安醒来和大伙闹作一团,终究是嫌弃丢人,不再在课堂上读杂书。

    再看小姑娘时不时地看小杏一眼,薛明泽心中便有成算,想来是有什么不方便他人探听的事要讲。

    这桌上放了糕点和些磕着吃的小食,崔崇安随意拿起个坚硬些的,趁着小杏转过身时一弹,小杏便软软地倒下去。

    薛迎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小杏,再看看还是面无表情的薛明泽,有些失笑。她倒是知道薛明泽功夫好,她小时候也练上过一阵,只可惜后来便没再继续了。

    这时小双却带着冬青回来,刚听到冬青刻意放大的声音,崔嘉宝便道:“小杏姑娘怎么晕倒了?”

    小双带着冬青进来,先是回了薛迎曼的话,道:“夫人,我们在那条路上寻了一遍,确实没找见。”

    冬青脸上带点懊恼,却还是笑道:“不过是个镯子,着实给夫人添麻烦了。”

    崔嘉宝则道:“若是日后有人拾见,打发人给我送来就是,没有的话只能说明她和那镯子实在是没有缘分,夫人不用多想。”

    薛迎曼则是摆摆手,道:“小双,你快来看看小杏这丫头是怎么了?”

    小双到一边见小杏躺在地上吓了一跳,先去探了探鼻息,才抬头对薛迎曼道:“夫人,我扶小杏下去,再去请大夫看看?”

    薛迎曼点头,道:“若是缺银子使便来找我要,看病要紧。”

    小双又道:“夫人,我一人可能抬不动小杏,能不能让门外的婆子帮忙一起?”

    花厅不比卧房,到底是会客的地方,门外还有一个婆子守着。

    薛迎曼道:“是我疏忽了,你就使唤去吧。”

    那婆子在门外,自然听到了薛迎曼的嘱咐,连忙进来和小双一起扶起小杏。待两人把小杏带走了以后,冬青便把薛迎曼的病情说上一遍。

    薛迎曼中的毒,是一种很贵重的慢性□□,叫百日红,因为症状不明显,所以价值千金。小周氏当年将冬青送去学医是花了大价钱的,师傅也实心眼,竟是带她出诊,冬青的医术不算顶好,能认出来,是因为她见着师傅诊治过一个。

    “抚州那地比京中繁华不知几倍,虽说官员不比京中做的大,那富商却比比皆是,财帛动人心,就有人用这东西害人性命。这毒我师傅也没把握,那个富商一是命大,二来也是名贵药材有的多,最后竟是硬生生解开了。”

    薛明泽这才知道薛迎曼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他上回来的匆匆,见她病成这般,本就放不下心,却又不好直接找人上门给她看病,怕打了她夫家的脸,让她不好做人,本想寻个日子接她出府,再寻人给她看看身体到底如何。

    万万没想到,竟是人祸。

    薛明泽怒道:“真是岂有此理!”

    崔嘉宝实在是怕他一怒之下,这便拿刀砍人去了,连忙向冬青问道:“夫人如今身体如何?”

    冬青斟酌了一下,道:“夫人不算太好,这药似乎服了很久,下药的人控制着剂量,让身体的衰败看起来是个很自然的过程,但年头到底有些久了,没有损伤是不可能的。不过夫人的状况比那富商好多了,想来要根治也比那富商简单许多。我的意见是,再请个高明些的大夫来看,我可以在一边打下手,慢慢地把夫人的身子给调养起来,当务之急是,不能再用这毒了。”

    那便不是最难的情况。

    薛迎曼却突然道:“五年。”

    崔嘉宝抬头看向她。

    薛迎曼笑了一下,带着点惨淡的意味,道:“五年前,我生下绍儿和绮儿,大夫告诉我,因着是双胎,我伤了身子,自那以后,我的身体就愈发孱弱起来,慢慢地便病倒了。那大夫是府上专用的,我婆婆指定要请的。”

    这事牵扯颇多,崔嘉宝一下不知道说什么。

    薛明泽却冷着脸道:“姐姐,和离吧,我会让陈泰伯府,给你一个交代。”

    薛迎曼却冷笑一声,道:“和离?他们不会让我带走绍儿和绮儿的,更何况我这灰溜溜地走了,那有什么意思,要把幕后之人都捉出来,报复回去,我这心里才痛快。”

    崔嘉宝无奈道:“夫人,你在这府里连谁能用,谁不能用,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都不知道,怎么把身体调养好?没有好的身体,怎么报复幕后之人?”

    薛迎曼不甘心,却无法反驳。

    见她这样,崔嘉宝眼珠子一转,道:“我娘在郊外有个庄子,夫人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们,不如先离开这里,陪我去住上一阵再说?”

    薛迎曼看向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头。

    崔嘉宝则继续道:“去庄子你也不可能一个人都不带,尤其是贴身伺候的,小杏这丫头好好做着活都能睡着,实在是懒惫得很,便打发出去,小双这丫头看着是推一步做一步木讷得很,做事情却颇有意思,不妨试用一下。”

    这便是理由了,薛迎曼心中记下,却又想起另外一事来,道:“今日多谢你,这份恩情我记着了,又有明泽这一层关系在,你还叫我夫人是不是太过生疏?”

    崔嘉宝一愣,看了薛明泽一眼,恰巧他也看向她,两人都飞快移开目光,这才小声道:“那我便唤你一声薛姐姐。”

    薛迎曼道:“你便是直接叫我姐姐也使得。”

    崔嘉宝却是不接她话茬了,反倒提起别的事来:“薛姐姐,府内的人你最怀疑谁?”

    薛迎曼想了想,苦笑道:“我现在是谁都怀疑。那么多年了,大夫愣是没看出一点端倪,这可能吗?若不是他才疏学浅,那便是被收买了,他又是我婆婆专门请的大夫。府上还有个不伦不类的表姑娘,虎视眈眈地等着我挪位置,就连那个青梅竹马的良人,我都不敢去信了。”

    崔嘉宝便对薛明泽道:“薛哥哥,还请你查查这几位和都和府外什么人有过接触。这药可不好弄,若是好弄的话,只怕京里没多久便要病死一个。在抚州,要弄来这药是要滔天财富,在京城,只怕就是位高权重。”

    薛迎曼道:“是外边的人要害我?”

    崔嘉宝有些不忍心戳破她的希望,但还是摇摇头,道:“只怕还是府内的人有动机要害你,外边的人,只是借他们的手来完成一些目的。”

 第67章 庄子

    崔嘉惠的婚事算是彻底定了下来; 这消息自然也就传了出去。

    温瑜之如今人在翰林院,做着些不显山、不露水的事,乍一听到这个名字,大家还有些陌生。仔细回想了一下; 也只能模糊想起他是今科探花,那张脸确实难得多情; 还胆大包天地拒了柔福公主的婚事。这样一想; 怎么都不觉得他是个适合的人选。

    倒是三房松了一口气。虽说没有完全放弃筹划,但是世子之位一定; 老侯爷带着张氏与二房住在一起; 隔了道被重新立起的墙; 三房就跟被抽了主心骨似的。此刻也顾不上多想,只见崔语堂没有趁胜追击; 结交些同为勋贵的人家,反而是挑了这么个穷翰林,心便放下一半来。

    崔嘉惠也不是没听外边人的闲言闲语,却是一点都没影响她的好心情。

    崔嘉宝倒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崔嘉惠; 婚期虽是定在第二年四月初,还有大半年的光景; 但婚事定下时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她却不能在家里帮一把手。

    薛迎曼的身体拖不得。她年纪小的时候; 父亲薛博彦与镇国公断绝关系,来往的手帕交早就断了,后来嫁给了早有婚约的陈泰伯世子; 才渐渐又开始和些夫人们来往,偏偏生产后身子渐渐弱了,最后也就生疏了,身边实在没有一个可信任的人。

    她与薛迎曼颇为投缘不说,对方又是薛明泽的亲姐姐,她怎么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知道崔嘉宝这个时节要跑到庄子上去,小周氏是不愿放行的。崔嘉惠婚事一定,这家里本就又忙又乱,有崔嘉宝在,崔嘉宝还能帮把手,而且她也不放心崔嘉宝一人去庄子上住。

    小周氏手下不停,写着东西,嘴里回道:“你平素最是懂事,正是家里需要你的时候,怎么好端端想要到外边去?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这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周氏只是顺口一说,崔嘉宝微微心虚,很快又觉莫名其妙,哪有什么可心虚的。

    倒是崔嘉宝先前和崔嘉惠通过气,崔嘉惠一脸笑意,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打趣的目光看得她浑身恶寒。

    崔嘉惠跟着小周氏道:“母亲,她是躲懒呢。你这段时间可把她累坏了,我这婚事一定下,眼见着又要忙起来,她可不得躲上一躲嘛。你就在看在她劳苦功高的份上,放她一马吧。我知道我平日里不爱处理庶务,没妹妹好使,你就趁这个机会教教我吧,不然我出嫁了可怎么办呀?”

    小周氏轻拍她一下,道:“成天出嫁出嫁的,也不害臊。还没成婚呢,心里眼里便都是婆家人了。”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小周氏是不敢说的。但人心到底是肉长的,放在身边养了几年,哪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呢?崔嘉惠愿意亲近她,她有些力所能及的,也便做了。

    崔嘉惠朝她吐舌,小周氏也不去说她不庄重,到底不好驳了她面子,便瞪了崔嘉宝一眼,终归是允了。

    小周氏虽不知她何时和陈泰伯夫人有了这么深的交情,但对她的交友还算放心,又想着庄子总归是自己的地盘,倒是再在她身边多放几个能干的人,也不至于被别人欺负了去。只面上还沉着,要让崔嘉宝行事知道谨慎。

    但得了小周氏的允许,崔嘉宝已是开心极了,哪还在乎那么多,连后来崔嘉惠追出来朝她挤眉弄眼都不在乎。

    崔嘉惠见四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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