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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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错-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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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繁花气的大吼,“你给我下去!”
  段萧不理会她的生气大吼,又道,“我认识的女孩不多,有好感的也不多,若非要想一个出来的话,那就只有容欣了,我小时候喜欢她,长大了也不讨厌,比起其她女人,我更乐意亲近她。”
  说着,他松开了她,坐在床畔整理衣服和头发,整理罢,他偏头看她,说,“你想让我把容欣招到身边吗?”
  宋繁花眼眶微红,死命咬住唇瓣把脸发泄似的砸在了床铺上,背过身,不理他,也不看他。
  段萧坐在那里看着她,等着她的回复,等了很久,不见她回答,他道,“你不说话,那就表示是默认了,好,我现在就去写信,让容欣过来,本来没有你,我在报了仇后也会娶她的,我师傅跟我爹的关系很好,亲如兄弟,我娶了容欣,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说到这,还不见床上的女人有动静,段萧也气了,站起身就走。
  他拉开门,又关上门,出去了。
  门一关上,宋繁花就听不到动静,她不知道段萧是不是真的去写信让容欣来他身边,她只觉得心口好疼好疼,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把面前的被单都打湿了,她没有大声的哭,只是小声地抽噎,她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容欣来了,她就只能让贤。
  原本这样做也没错,可为什么心口疼的好像随时都会死掉一般?
  宋繁花心口抽疼,眼泪扑簌簌地掉个不停。
  可是,段萧没看到,他出了书房,喊夜辰让厨房给他备饭,刚那会儿他都没吃,晚上得耗费很多体力,他得吃饱,等饭的过程里,他又拿起袖兜里的四不像看了起来,边看边想,不会再由着你了。
  饭菜端过来后,段萧平住气地吃着,吃了很多,吃饱,又坐在饭堂里喝了一杯茶,让夜辰备了浴桶放在卧室里,这才又重新回到书房,推开那个小休息间的房门。
  进去后就听到了哭声,段萧眉头一蹙,直接将门大开着,走上前,从后面将床上泪痕湿襟的小女人抱起来。
  宋繁花哭的全身无力,压根也不能反抗,任由着他抱起,抱起来后还在哭。
  段萧看她一眼,又看一眼几乎湿了很大一片的床单,心里是无奈又心疼的,可面上却板着无情,对她说,“你哭也没用了,我已经写了信,最多半个月,容欣就来了,等容欣来了,你就搬出去吧,我的府邸,不管在哪儿,都只能有一个女主人。”
  宋繁花一个气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段萧小心翼翼地将她揽抱在怀里,看着她晕过去的苍白的小脸,脸贴上去,转身出了书房,回了卧室。
  回到卧室后他将宋繁花放在床上,又去端了盆水来,用毛巾浸了水,给宋繁花擦脸,擦罢脸,低头轻吻着她的眼睛,眼睛都哭肿了,他想,都是活该的,叫你说那些话气我。
  擦罢她的脸,他将她的衣服脱掉,又脱了自己的衣服,熄了灯,放下床幔,然后就毫不客气地占有了她。
  大床内一开始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气,伴随着床的响声,后来女人的哭声夹杂其中,又后来就有怒骂,低笑,最后是争吵,哭声,哄声,以及其他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交缠不止,声声不息,几乎奋战到天明,段萧抱着浑身湿透的宋繁花,起身去洗澡。
  洗罢澡,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拉开衣柜,在下面翻找床单,找到后又一手抱着宋繁花,一手去换床单,虽然只有一只手,却也换的得心应手,流利顺畅,看来是经常做这种事,速度和效率都练出来了。
  新床单换好,段萧抱着宋繁花躺在了床上,他没有睡,虽然耗费了一夜体力,却精神奕奕,眸中含笑,整张脸邪魅而迷人,他看着瘫软在他怀里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的宋繁花,低低问,“疼吗?”
  宋繁花白天在宋昭昭的床上睡的很充足,晚上也是不困的,如今被折腾了一夜,有点困,可一听到段萧低沉磁性的声音,浑身都一颤,仿佛这声音穿透了肌肤,渗进了灵魂里,宋繁花心想,你那么凶,她能不疼吗?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翻身不理他。
  段萧看她使着小气,心口柔软成一片,掌心托着她的腰,身子往下滑了一点儿,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与他面对面地贴着,这样的肌肤相贴,心口相贴,彼此的心跳声连绵在一起,段萧只觉得,这样的心跳声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声音,再没有任何声音可比,就连之前宋繁花与杜莞丝一起弹的那曲江山笑,也不抵此刻她贴着她,她的心跳贴着他的心跳所发出的这种声音好听,独一无二的,属于他与她的声音。
  段萧又问一遍,“疼吗?”
  宋繁花气的张嘴就往他胸口咬了去。
  段萧忍着那酥酥麻麻遍体如遭电击一般的颤栗感,任她无理取闹地咬着他,咬了好一阵子,大概是出了气,她松开他,没好气地说,“很疼!”
  二个字,娇娇软软,可嗓音却是嘶哑的。
  段萧心口越发的软了,他看她一眼,伸手打开她的腿。
  宋繁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怒问,“你做什么!”
  段萧道,“我看看。”
  宋繁花不给看,段萧直接点了她的穴,宋繁花气死了,她现在很憎恨那些对她点穴的人,混蛋,都是混蛋!
  宋繁花气的不行,段萧却在看到她的惨不忍睹后眉尖揪了起来,他觉得他虽然凶了一点儿,却还是很温柔的,因为在琼州他伤了她一次,他就很小心翼翼了,可为什么又伤了?
  段萧想不通,归结为宋繁花太娇嫩了,一天不碰她,下次再碰,她就会受伤。
  段萧松开她,起身去拿药盒,还好上次买了两盒,够用好久了。
  段萧拿了药盒,上床给宋繁花里里外外地抹透,抹摆他洗了个手,又给宋繁花擦了一次脸,解开她的穴道,他重新回到床上,抱住她,低声说,“睡吧。”
  宋繁花瞪他,“都天亮了。”
  段萧侧头,伸手拂开一边儿的床幔,透过最近的那扇轩窗去看外面的天光,果然是天光大亮,虽然太阳还没东升,但起早的红轮却在轩窗上晕染开来,为雪白的轩窗铺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这色彩让段萧想到了宋繁花昨夜情动时的那一张媚到极致的脸,他忽地轻咳一声,收回视线,放下床幔,对她道,“天亮就天亮,不影响睡觉。”
  宋繁花心想,确实不影响睡觉,她侧过脸,闭上眼睛。
  段萧没睡,只是看着她,出声说,“你还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吗?”
  宋繁花一惊,猛地睁开眼,转头看他。
  段萧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等着她开口。
  宋繁花张了张嘴,气闷地说,“你都把我欺负成这样了,还问?”
  段萧道,“我要听你亲口说,”
  宋繁花抿嘴,“我不乐意,可我……”
  话没说完,段萧忽然伸手压住了她的唇,很认真地说,“我昨日白天在马车上没让你吻,不是因为我嫌弃你,只是因为我对自己没有信心,你一旦吻上来,我就把持不住,我不想在马车里与你欢好,软软,你不会明白拒绝你于我而言是多么的艰难,不说你今日没有被云苏糟蹋,就是未来你真的被他糟蹋了,我也不会嫌,所以,往后这种话,这种气我又让你自己痛的话,就不要说了,我不喜欢听,而你说出来应该也不好受,你不好受,我也不好受,你在生生地折磨我。”他拿起她的手按在心口,“看我痛,你很高兴吗?”
  宋繁花摇头,坐起来将他抱住,“段萧。”
  段萧道,“叫相公。”
  宋繁花额头一抽。
  段萧道,“我心情不好,平时你心情不好都是我哄你,今天我心情不好,你得哄我。”
  宋繁花气道,“你一个大男人,还要女人哄?”
  段萧道,“男人也是人,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而且这糟糕的心情是因你而起的,就得你哄。”
  宋繁花瞪着他。
  段萧挑眉,“叫不叫?”
  宋繁花无力地瞪着他,“你给容欣写信了?”
  段萧轻笑,眉眼生花地睨着她,“这个时候有危机感了?”
  宋繁花一噎,却是固执地问,“你到底写没写?”
  段萧不答她,反问,“你希望我写了还是我没写?”
  宋繁花道,“你若写了,我马上搬走。”
  段萧道,“哦。”
  宋繁花眼眶一红,“你真写了?”
  段萧看着她,纯粹的是故意欺负她,伸手抚摸着她的脸,“你喊一声相公,我就实话回答你。”
  宋繁花憋着一脸的气,“你爱说不说!”
  段萧轻笑,看她像受气包一样的松开他,钻进了被窝里,他低声说,“我觉得一封信不够,还是我亲自去接比较有诚意,反正不管是谁,成为了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儿委屈的。”
  说着,他起身就要下床。
  宋繁花心口一紧,思想还没转过来,手已经快速伸出,要抓住段萧。
  结果,没抓住,她吓的大喊,“段萧!”
  段萧已经下了地,却还没有穿鞋子,只是避开了她的手,闻言,他眉头一挑,“喊什么?”
  宋繁花侧过脸看着坐在床边的他,委屈的不行,嗫嗫着嘴,半天,才不甘不愿地带着哭腔喊一声,“相公。”
  这一声相公简直让段萧整颗心都酥了,他看着她,笑着说,“我没给容欣写信。”
  宋繁花紧张的神松瞬间一松,立马就意识到段萧从昨天就在诓她,他昨天在书房的小休息室里说给她听的那些话全都是刺激她的,好吧,他成功了。
  宋繁花郁闷地瞪他一眼,翻身又躺下了。
  段萧收回腿,掀起被子钻进去,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对着她的耳朵低低地喊一声,“娘子。”
  宋繁花一愣,脸跟着大红。
  段萧也红了脸面,红了耳根,却是强硬地扳过她,让她看着自己。
  两个脸红的人彼此看着彼此,半天后,二人同时笑了,宋繁花说,“你真是油嘴滑舌的很。”
  段萧低笑,“喜欢吗?”
  宋繁花嗔他一眼。
  段萧道,“喜欢我这样喊你吗?”
  宋繁花轻咳一声,脸越发的红了。
  段萧笑起来,拉高被子,盖住两个人的身体,他一手搂着她,一手与她五指相扣,安静地享受着二人偎依的温馨,用着低沉的嗓音说,“只此最后一次。”
  宋繁花不解地挑眉看他。
  段萧道,“往后这种堵气的话就不要说了,伤人伤己。”
  宋繁花心想,我那不是堵气,但也不想多解释了,他不介意,她也没必要多余地在心里堆垒负面情绪,那不是她的风格,她说,“我知道了。”
  段萧终于彻底地放心了,侧头吻了一下她的脸,说,“睡吧。”
  这一次,宋繁花没有被打扰,闻着身边男人的气息,感受着他温暖爱护的怀抱,很快就睡着了。
  段萧在她睡着后,起身下了床,穿好鞋子,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又走到床边,把薄薄的被毯往宋繁花脖颈处拉了拉,又走到风向直通大床的那一扇窗前,打开半扇轩窗,让风透进来,一方面吹散屋内的气息,一方面不让宋繁花感到热。
  做罢这一切,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了夜辰,还有七非、夜不鸣、沈九。
  四个人看着他。
  段萧对七非说,“守在这里,等她醒了伺候她起床吃饭。”
  七非应是。
  段萧带着夜辰、夜不鸣、沈九离开了东院,时间还早,四个人都没有吃饭,段萧让夜辰去通知厨房做饭,他带着夜不鸣、沈九先去了书房,一进书房,段萧就冲沈九问,“昨日试剑,发现端倪了没有?”
  沈九道,“有。”
  段萧眯眼,“有什么异常?”
  沈九道,“她的剑法与那天追杀朱礼聪后又围攻我的人一模一样,我想少爷猜的很对,那天的一刀一剑,确实是这对主仆。”
  段萧冷笑,“如此就好办了,你昨日也听到吕如宁是如何说的了?她说吕府忠于皇室,因为这份忠,府上的任何一人,包括主子在内,都不能修习别的武学,也就是说,她若真的使出了刀法,那就是破绽百出,不死也会脱三层皮,而她不是池乔,池乔只是丫环,她却是吕府的主子,一府主子,犯了此等大戒,就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
  夜不鸣问,“少爷打算对吕府下手了?”
  段萧道,“吕子纶受伤,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等他恢复了,就不好对付了。”
  沈九问,“少爷想怎么做?”
  段萧把他二人招到跟前,与他们低头交耳了几句,二人听罢,脸上纷纷露出几丝惊异,却什么话都没说,领命离开。
  他二人一走,段萧就打开书房的门,去了饭堂。
  饭堂里惯常坐着宋昭昭跟沈骄阳,宋昭昭看一眼段萧,又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咦一声,问,“我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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