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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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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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儿听云心这样说,忙道:“小公主诶,可别这样说,若是被外头的人听去了,可是要给主子惹麻烦了。”

    云心嘟着嘴道:“人家哪里晓得什么轻重,不过是听着不好的话儿,心里不痛快,便来与母亲说说。”

    茱萸轻抚云心小脸,笑道:“嘴在人家那里,说什么,咱们自然管不着。可是心在自个这里,倒是没必要为了些不相干的人不痛快不是?”

    正说话着,就见着方衿急急地跑了进来,禀道:“主子,不得了了,这女王那里出大事了,说是拿着大板子在打人呢,你快去瞧瞧吧。”

    “哦?”茱萸淡淡应了一声:“云心才从玉壶殿回来,说是女王心情好着呢,怎么好好的,就打起人来了。”

    方衿瞧了云心一眼,嘴里有些支吾:“这……”

    茱萸登时心下了然,便道:“摆驾玉壶楼。”

    玉壶殿,女王正气的目瞪口歪,只指着如公主呵斥道:“给我站住!不许动!问你话呢。”

    如公主自然之道热朵秉性,哪里肯原地呆着,只带着香竹在殿内一阵乱跑,闹得可谓鸡飞狗跳。

    只听着女王又喊了一声:“抓住香竹!给我狠狠的打!”

    香竹一听,早已唬的神不附体,忙低头站住了,也不敢看热朵。热朵便问:“你跑什么?我方才问话,你若是无关,有什么可怕可跑的?你家主子不会教奴才,那么只好我这老太婆亲自出马来教训你不是?”

    香竹见热朵盛怒,忙扑倒在地,磕了个响头:“奴婢方才不曾跑,只是来玉壶殿时,经过那口井,想着这里从前淹死过一个婢女,我是见过那样子的,头与身子泡发的不像样了,实在是可怕,方才心里还惦记着呢,因而一时也没了主意,见大家都跑,我也便跟着走了几步。”

    热朵冷笑一声:“好端端的,谁要去跳井了?玉壶殿前从来就没这样的事,先王时候也是宽柔对待婢女,哪里听得如此丑事。倒是这些年,我忙着前朝政务,疏于管教后宫,这生杀予夺的暴行方才会有出现。若真有,那定然也少不得你们这些嘴碎在里头兴风作浪,这宫里头,再不整整规矩,怕是乱了套了。”

    诸人一听,忙又跟着答应了一声,热朵更是气恼,一下拿起大板就要朝如公主打去:“这些年,你在宫里头胡作非为,都是我纵容了你,总想着,你年岁尚小就失了父母,也是怪可怜的,不曾想竟就纵容出了你这样的忤逆来,真是不打不成器!”

    香竹一瞧,这眼珠子一转,便又想出了一处主意,忙贴膝跪下又禀道:“女王息怒,此事,只怕是旁人一点都不知晓,我听说,是长公主屋里头伺候的丫头。”

    香竹一说,便抬起头来环顾四周,诸人会意,皆后退了几步,香竹方才压低声道:“奴婢听闻,是长公主苛责下人,可不逼得人活不了了,便出此下策寻了短见,也是可怜。”

    话还未说完,早已把热朵气的面如阎王,大声喝道:“好你个香竹,不止在背后乱嚼舌根,还敢栽赃冤枉长公主,可当真是你家主子教的好。好了,今儿个谁也别劝我了,我便是拼了这老命,也要给长公主与小公主一个交代。若是打死了你们,那也只多个罪过,我便是将发丝都给断了,寻个干净的地儿出家为尼,也是好的。也省得叫人笑话,当年带回的外姓公主,如今是上辱先王,下妒长女,活叫自个受罪。”

    这婢女、内侍一听,皆知晓这热朵是动了真气了,哪里敢随意吱声,个个都是退避三舍的模样,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热朵早已是气的发颤,只气喘吁吁地坐于椅子上,一面涨红了脸,一面连声道:“把如公主给捆了!换大棍子来!一应门都给关了!今儿个玉壶殿里的事,谁敢说出去,谁就给我掉脑袋!”

    婢女、内侍们一听,知道是动真格的了,哪里敢怠慢,忙都出去找如公主去了。这如公主方才跟着乱窜,早已不知去了哪里。原来方才如公主见女王气成那样,知晓自个今儿个是天降横祸,因而便急着出来找救星。

    可是如今这宫里头,又有谁可以救她呢?找茱萸怕是拉不下脸,找那些老嬷嬷,如今个个耳聋眼花,只怕是派不上用场。如公主正急的火烧火燎,只见着热朵身旁的婢女、内侍,早已找了上来。

    待得驾到热朵面前,只听着热朵喝令:“给我赌上嘴,往死里打!不把她打醒了,不要停!”

    这内侍听了哪里敢违背女王旨意,只得将如公主按在板上,拿着棍子,打了十几下,疼的那如公主叫的是鬼哭狼嚎。热朵还觉着内侍留了后手,打的轻了,一脚踢开那人,自个夺过棍来,咬着牙狠命打了几十下。

    此时,只听着门外有婢女喊道:“长公主到。”

    见是茱萸来了,这门外的内侍与婢女一时也都没了主意,谁又敢真的出手去阻拦。茱萸此番未带云心、云扬来,只嘱咐了小翠在紫薇堂看好了,带着喜儿便来了。

    一听茱萸来了,热朵将棍子扔到一边,对茱萸道;“这如儿犯下的事,实在是不可饶恕,素日都是我将她宠坏了,方才干了这些不可饶恕的勾当,竟还背后诋毁你与云心、云扬,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只怕是今日敢这样居心叵测,明日就敢弑君了!”

    茱萸知晓热朵是气急了,也不劝阻,只是在一旁立定看着。茱萸这以来,更如火上浇油一般,热朵又叫人打起了板子,那下手是极狠的,眼瞧着热朵脸色越来越白,汗珠一滴滴滑落,茱萸想着再闹下去,怕是热朵身子也吃不消。

    茱萸上前一把抱住热朵,柔声道:“阿婆消消气,如公主固然该打,可是您也要保重自个身体。况且如今天儿又热了,您这些时日身上也不见好,一朝打死了也是事小,但是倘若您将自个身子打坏了,岂不是事情大了。”

2 第二百六十三章 祸事(二)

    听茱萸这样说,婢女忙搬上木椅,热朵顺势坐下,喘了口气,方道:“休要提这话了,当初是念着她父母予国有功,好歹也是战死沙场的南疆英雄,又瞧她小小年纪没了父母甚是可怜,方才将她收入宫收养。自问我想来待她不薄,却养出这样的孽障来,实在是家门不幸!如今要教训她,倒是她该得的,不如倒趁着今日,将她杖毙了,也防着将来将我给气死了。”

    说罢,热朵便又喊人,作势要继续打棍子。茱萸当着热朵面跪下,轻声道;“女王管教如公主,我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这毕竟是长辈教小辈做人。只是如今,这宫里人丁稀少,不过也就这样几个人罢了,若是说她行事不端,要杖毙了,怕也是重了些。女王好歹念在她生父母也是有功之臣,若是害了性命,只怕是也要寒了旧臣的心。”

    热朵听茱萸这样说,知她说的也是实情,不由得长叹了一声:“你当初为了生云心、云扬两个孩子也是受了不少苦,如今,我竟然也不能护得你们周全,还要叫你们遭受流言蜚语诽谤,实在是叫我心下心痛难耐。”

    热朵边说,边泪如雨下,茱萸忙命人拿了温水来,将锦帕浸湿了,再绞干,替热朵细细擦拭起来。复又斟了一杯茶,递予热朵:“想我如今什么都想不起来,却还得女王如此厚待,实在是于心有愧。云心、云扬,如今也是亏得您多番照拂,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热朵连连拍着茱萸手道:“好孩子,别多说了,这都是阿婆该做的。”

    此时,香竹忙上前查看如公主,早已是昏迷不醒了。只见她面白气弱,一副气息奄奄的模样,裙子底下穿着的一条白裤早已满是血渍,只小心翼翼将其扯下,只见着由臀到腿,皆是一片青青紫紫的淤青血块,全身上下,竟无一处皮肤是好的,也不禁吓得哭出声来。

    玉壶殿内正焦灼着,只听着屋外有人喊道;“老祖宗来了。”

    一语未了,只听着外头一声骚动,一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出现在了门口。这是先王的生母,如今的王太后,一直幽居内宫,甚少过问宫内的事。今儿个也不知道是谁,将消息透了出去,竟叫王太后亲自前来了。

    王太后眯起眼来,细细瞅着屋内诸人,只听着诸人皆行了大礼,方才将她迎到了上座。只听着王太后沉声道:“女王好大的气势,外头杀敌杀多了,如今就杀到自己人头上了。还是为着这来路不明之人。”

    王太后边说,边斜眼看了眼茱萸。自打茱萸入了宫,她便已晓得二三,乃至后来宋玉夫妇双双自刎,她也依旧身居内宫,我愿出来搅和这趟浑水。可是如今说是要打死这如公主了,自然不得不亲自出山了。

    这如公主的母亲,原来乃是王太后的亲侄女,因而对于如公主,她多少还是在意的。如今若说是打了如公主,那也自是打了她的脸面。

    王太后将拐杖重重地敲击在地,沉声道:“你若是真要打死她,不如就先打死我得了,这样咱们这宫里就彻底干净了,可不是随了你的意。”

    热朵上前躬身陪笑道:“母后怎么亲自来了,这大暑天的,外头热毒,怕是不好。有什么话要吩咐,自可叫人来请儿媳就是了。”

    王太后一听,只起了身,沉声道:“原来你还是认我这个母后的,我不过是个深居内宫的老婆子,儿子死的早,也没了什么依靠,如今哪里敢说有什么话要吩咐呢,不过是没领进好儿媳,倒是白白叫底下的孩子受委屈了!”

    热朵忙道;“母后言过了,不过是这如儿做事不像话,只怕是将来要惹出大祸来,现下不教她知晓一二,只怕是将来去了勿洛也是个祸端。母后这样的话,儿媳不敢当,也当不得。”

    王太后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朝着茱萸啐了一口:“我不过是说了一句,你可就是禁不起了,身子骨总比我要高贵一些。可是你那手下的板子可是吃素的?如儿一未出阁的姑娘,就禁得起你这样的毒打?而且竟是因着一个外人来如此下作,可叫我如何咽的下这口气。你可是忘了,当初你被先王训斥,是谁当着先王的面来护着你。后来先王过世,又是谁力保你上了这王位?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我瞧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王太后边说,边落下热泪来。茱萸忙又递上手绢,被王太后一把推开,只厉声道:“我可从来没认过你是这宫里头的孩子,谁又知晓你是哪里来的野种!”

    一语未了,热朵忙道:“母后!她是丹冉的孩子!我唯一的外孙女!也是两个曾外孙的母亲啊!”

    王太后冷眼瞧着热朵道:“说起来,如儿如今也算作是你底下的孩子,你的人,我也不该管你打不打。不过是想着,你如今女王坐久了,这气势也是威风,早也就厌烦我们这样的老人了,那不如我便早早的离了宫,孤死宫外,这样你也图个清静,岂不是正合了你的意思。”

    王太后边说,边对着身旁婢女道;“快去备轿,我今儿个便要出宫,直接客死宫外好了!”

    婢女也不好不答,只得干应着,也不真的要去办差。茱萸在一旁冷眼瞧着,虽早已听闻宫里有这样一位王太后,可是也从无见过,只道是记不得了,现下听着,倒真该是从没得见过了,如今也算头次见面了,竟也是这样厉害的角色。

    王太后一面说话,一面又点击香竹,忙过去看个仔细。待得到了眼前,见遍身没一处好,可不是气不打一处来,抱着心疼不已。婢女与内侍又轮番跟着劝了一会,这才渐渐缓了一口气来。

    此时香竹要上前将如公主扶起,只听着王太后呵斥了一句:“真是糊涂奴才!当真是也跟着你家主子打晕了么!公主打成这个样子,竟还要搀扶着走,可不快找块软垫垫着,找小轿抬出去呀!”

2 第二百六十四章 烟霞堂

    到了烟霞堂,王太后命人仔细着将如公主放置妥当了,方才含泪道:“你娘亲去世的早,独独留了你下来,这会子,你倘若有个好歹,可叫我如何是好,便是下了黄泉见了你娘亲,也是不好交代,真当是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如公主微弱气息声道:“我也不知怎的,就遭受这样的飞来横祸,若是要较真了,只怕是女王那里也下不来台。只是如今腿上火辣辣的,疼的很,也不知是怎么样了。”

    香竹一听,忙净了手,帮如公主将裙罩脱下。可是这会子,如公主是醒着的,又哪里会不知道疼痛来。但凡是香竹动一下,她便喊一声,就这样反反复复也不知道折腾了几次,方才将裙裤一并脱下来查验。

    只见着这如公主的腿上青青紫紫从先前的血肉模糊到现下肿胀成一片,惨不忍睹,香竹禁不住喊了一声:“天呐,这下手也未眠太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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