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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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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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了,说是云心失踪了是么?还说是跟原先我跟前伺候的香琴一道没了影的。这事我怎么想逗古怪,正也想找你来说呢。”

    茱萸哽咽道:“这王宫内卫,守城,全都找遍了,也没半点踪迹。这好好的大活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我实在是于心有愧,昨儿个怎么就睡着了。若是早知晓如此,那便是不阖眼,也要守着云心、云扬一晚的。”

    热朵牵过茱萸手来,轻拍道;“怨不得你,此事显然计划周详,决计不是一时突发奇想而为之的。这歹人究竟意欲何为,不如咱们且先等着,若是有所图,自然会有消息传来。虽我也不知晓这背后的事儿,但若说是香琴劫持了云心,倒是断然不会的。我跟前伺候过的丫头,这底子都是清清白白的,自也不会轻易被人收买了去。”

    “阿婆,您的意思是?”此时殿内无人,茱萸情不自禁便唤了一声。

    热朵轻叹了一声:“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是单单图什么金银珠宝也就罢了,只怕这心思不在这些俗物上面啊。”

    茱萸心下转过许多心思,应声道:“您的意思是,许是有内贼?”

    热朵微微顿了顿,又开了门,叫轮守在门口的婢女与内侍全部退下,方才开口道:“是了,云心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消失。既然这宫里头的侍卫一点影子都没瞧见,那一定是走的暗道出了王宫。咱们这宫里头,有一处是先太王时候开的暗道。当年先王时候阿苏城被钺国攻破,我们便是循着这暗道出了王宫,一路朝西避祸去了。这宫里头,知晓这暗道的人并不多,也就是我、太后,以及几位太妃与少数几位老嬷嬷了。”

    茱萸心下一惊:“您是说……”

    茱萸对着热朵做了一个“太妃”的口型,热朵点头道:“我如今倒是疑心她来,但是也无确凿证据。一早我便命人暗中去查访了,你也无需担心,但凡有了什么消息,我便会遣人来告之你。”

    茱萸压低声道;“若是如此,倒是还不需担心云心的安危,想着她多少也会忌惮一些,总不至于逞一时之快,而杀人灭口了。”

    热朵道:“你有所不知,她原先,可是勿洛进贡到我南疆的使女。算起来她可还是那耶律齐的表姑母。”

2 第二百七十五章 疑云(二)

    “您的意思是,这事,许还同勿洛人有些关联?”茱萸略略惊诧道。

    热朵颔首:“怎么就这么巧,这云心昨儿个才被掳走,今儿个一早,便来了勿洛使臣,说是耶律齐想要悔婚,说是听闻这如儿作风有伤风化,怕是不适宜联姻。指明了可是要你嫁过去呢。”

    话到这里,茱萸早已心乱如麻,想着今儿个来玉壶殿前见到的阿驽,如万千小蚁在心间挠着:“这好好的,勿洛王怎么就改了主意呢。想着,我与他并无什么交集,且也不记得有识得他,这样突兀所请,倒当真叫人摸不着头绪了。”

    热朵冷笑一声:“他耶律齐自当咱们南疆是他勿洛的御花园了,但凡是他想要的,开口便是了。他这心思深沉,自然也无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因而若说是他授意人绑走了云心,倒也是说得通的。再者,这香琴也一并消失了,这丫头先前可是我跟前伺候的。若说是香秦做了什么事,总归也是要算到我头上来的。这一计真当是一箭双雕,半点嫌疑不沾身啊。”

    一语未了,茱萸早已起了身:“我这就去勿洛驿馆要人去!”

    热朵道:“你从来都是冰雪聪明的,怎么事儿落到云心身上,你就急的没了主意。你现在这样莽撞前往驿馆,自然是要不到人的。况且这些人缜密计划多时,自然也是将云心藏到了某一处隐秘之地了。咱们现下所需要做的,只得是耐心等待消息。这耶律齐纵然是天大的胆子,也量他不敢伤了云心分毫。”

    ……………………………………………

    阿苏城外郊野,一老妇人正在溪水边正洗着衣物,远远地就瞧见那四爷来了,只举着棒槌高声道:“四爷,你今儿个怎么来的这么早,不去庄子里收果子么?”

    四爷如玉面上隐隐泛起一丝笑意:“今日不去了,那详婶念叨着说是今儿个腰疼,不好陪着去地里头看了。可不得过些日子再去瞧了。”

    老妇人叹了声气:“这个详婶,什么腰疼,她这筋骨粗糙的,哪里会有什么毛病来,不过就是偷懒,也不想挣这辛苦钱了。前些日子,她逢人就吹,说是进了王宫,这女王赏了御酒、公主赏了钱帛,什么好的都算见过了。如今眼皮子高了,自然也瞧不得这点小钱了。”

    四爷笑笑:“无碍的,等过些日子再瞧,前次去,这果子瞧着也生,许是过阵子去摘更好些,待得我拉回去了,也好卖个好价钱。”

    正说着,却听着那老妇人惊叫了一声:“四爷!快瞧!前头石头旁飘着的,可是个小丫头?”

    四爷循声望去,只见着隐隐约约有个小小的人形在前头石头缝里卡着,老妇人扔下棒槌,跟着四爷一道跑近了瞧,只见着是个漂亮的女娃娃,一时也惊到了:“我的老天爷,这么好看的小丫头,怎么掉进水里来了。”

    四爷抬眼看了眼周遭,说道;“这周围也无悬崖峭壁,多半是从上游飘下来的。这上游想来是连着阿苏城内的内城河的,多半是从那儿飘过来的了。”

    老妇人闭了眼,连连念了两声佛:“可怜的孩子,这么折腾,多半是没了气了。”

    四爷上前,将孩子抱了起来,在鼻尖略略伸手探了探,忙按住人中,轻声道:“小姑娘,醒醒!醒醒!”

    眼见着还是没动静,四爷又将她翻了个身,只横打抱到了肩上走了两步。不一时,只听着呛水的声响,“哗”的一声,从小女孩的口中吐出几口水来,这才叫她慢慢睁了眼。是了,这孩子不是旁人,可正是夜里失了踪的云心。

    云心见了四爷与老妇人盯着自个,一时有些慌了,忙拍打道;“大胆!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四爷笑着将她放置在平地上,又将外罩脱下,替她披上:“山谷风大,小心着凉。”

    云心边打了一个喷嚏,边愤愤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怎么来了这里!”

    老妇人瞅着,笑道:“小丫头,这里可是城郊荒野,我倒是想问问你了,好好的一个漂亮娃娃,怎么到这里来了。”

    云心正要开口,又寻思着也不知晓这两人是什么来历,想着娘亲常说的,便转口又道:“不过是在河边玩耍,一时不慎落了水。可以为我死定了,哪里晓得,还能捡回一条小命来。”

    老妇人连连点头道:“可不是,这河里水多深,你没淹死,还能飘到这儿来,真当是佛祖保佑的大造化了。我方才倒以为你死了,没想着四爷倒是将你救回来了,你可真得好好谢谢他了。”

    云心抬起头来,费力地望着这位四爷,面如冠玉,眼色深邃,一眼望不到底。可是这笑意却让她莫名觉得有一丝暖意,只得撅嘴道:“谢谢你救命之恩。”

    ………………………………。

    四爷的住所在一个小坡上,离详婶所在的庄子并不远。这是一处并无半点点缀的灰白墙屋子。日间,这云心才说了没几句话,竟就一时昏睡了过去。四爷特意跑到周边镇上请了一位大夫来瞧,好在也无旁的大事,只多是着了凉,又受了惊吓,因而有些低烧起来。

    云心迷迷糊糊地在榻上翻转着,时而又皱起眉头来,嘴里喊着娘亲。四爷换了几盆水,替她敷着额头,守了一夜,倒是也不再烧了。

    清早,天刚蒙蒙亮,云心便醒了,口中喊着饿,四爷早已端了一碗豆花上来。云心不禁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我从前可是从来都不吃的。”

    四爷笑笑:“小丫头,这可是这方圆十里最有名的豆花,平常这庄子里的人要出去买一趟,也不容易呢。可不是说去不了,而是去了可买不到。这味儿可好,你且尝尝,若是不爱吃,咱们便换些旁的吃食来。你瞧,这上头还撒了酱轻、鱼籽、小葱,可香着呢。”

    四爷说的话,云心倒是听进去了,不自禁就拿起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方才嘟囔的嘴,一时笑开了花:“诶呀,真是好吃极了,我怎么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2 第二百七十六章 风住尘香(一)

    四爷望着云心,那水灵的双眼,恍然间仿若看到了一丝熟悉的身影。因而问道:“你叫什么名呢?”

    云心眨巴着大眼睛,笑道:“云心,我叫云心呢。娘亲说是,天边云彩,一世一心,因而唤名云心。”

    “哦?云心,倒是个好名字,听着也澄心静虑。”四爷呢喃了一声。

    云心一时“咯咯”笑道:“我母亲也是这样说呢,可是巧了,你们俩人竟就说了一样的话。”

    四爷笑笑,见她早已将豆花吃完了,又拿来一盘绿豆糕,云心见了眼前一亮,拿了一块便满口吃下,直道:“我听那日的老婆婆唤你四爷,四爷,你怎么一个人住这里呢?”

    四爷笑着拿出绢帕,替云心擦拭着嘴角的碎屑:“我是来这里收购粮食、蔬果的,等几车装满了,便带回钺国去。”

    “哦,你是边境商人,还是钺国人。”云心若有所思道。

    四爷笑说:“是了,云心可真是冰雪聪明。若是没出意外的话,我倒是也该有个女儿,约莫跟你差不多年岁了。”

    云心一听,放下了手中的糕点,问道:“你有妻女的啊?可是她们怎么没跟你在一处呢?”

    四爷笑着挠了挠云心的头:“倒是不止,我有一双儿女呢,说来话也长了,等改日有机会再跟你细说,可好?”

    云心撅着嘴道:“你们这些长辈那,但凡心里藏着掖着什么事,定然就会说来日方长,改日再说。结果一拖再拖,也便不了了之了。不过这些路数可早就被我看穿喽。”

    四爷禁不住笑出声道:“是了,你可是会读心术的,什么都被你看穿了,倒是叫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云心见他笑的开怀,也禁不住嘴角向上弯起:“我倒是没有读心术这样的本事,不过嘛就是瞧你们谎话说多了,便也心下明了了几分。”

    四爷颔首道:“是了,假话说多了,确实不是什么好事。你爹娘呢?怎么好好的,你就落了水?”

    云心听他这样问,想着,如今还不知晓这四爷究竟是什么背景,况且还是个来路不明的钺国人,只怕是还需得小心一些才好。于是抬头说道:“我自小就没有爹爹,只与娘亲、弟弟相依为命。原是与娘亲、弟弟一道在内河游船,不慎落了水,这才一路漂流到了这郊外来。幸得四爷相救,否则真当是这条小命都保不住了。”

    听到她说自小没有爹爹,四爷心下不禁心下心疼了几分,只沉声道:“想你落了水,你娘亲该是着急了。”

    云心点头道:“是了,我方才便在想着这事呢。娘亲见我没了,该是要急的,可是这荒郊野岭的,也不知要如何告之她了。”

    四爷道:“你且给我一样你的信物,我遣人去你家里传个话就是了。想来你家中得了信,定然会派人来此寻你的。”

    “可是……”云心心下满是担忧,自然也不好挑明,只道:“我家中怕是轻易寻不得呢。”

    四爷笑笑,倘若是在这阿苏城里头,但凡不是那王宫,就是王府也能帮你送信不是。“

    云心终究只是个孩子,听了这话,什么心绪都露在外头了,只得将头埋得更低了,四爷略略放缓了口吻道:“莫不是……你是宫里头出来的?”

    云心轻咬着下唇,一时红了脸:“我可什么也没说。”

    四爷笑笑:“好了,你若是不愿说,那便不说了。你且在榻上再歇会,大夫说了,你还得静养几日呢。”

    四爷边说,边要起身往外处去,却见着袖口被云心一把扯住了:“四爷,你还是替我送个信吧。”

    云心边说,边从袖口中取出一包东西来,只见是一块白色的锦缎包,待得打开系带,半块血色玉石露了出来。四爷心下大惊,只死死地握住这块血玉,上下看了个通透,只沉声问道:“这玉,你是哪儿来的?”

    云心见他模样,也吓了一跳,可仍旧沉着说道:“这是我母亲的贴身之物,不过如今给了我傍身。待我写一封信,你且着人带信与玉石到宫门外,与守门的将官通报一声,就说将这玉石与书信一并呈送给长公主看,他们便晓得轻重了。”

    四爷深邃的双眸不禁微微一动,只平声道:“敢问你……母亲名讳是?”

    云心不禁扬起眉道:“我母亲的名讳,又岂是可随意告诉人的……不过嘛,瞧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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