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之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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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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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现在脱离大部队,孤军楔入敌腹,此地距离京城还有120公里。从越过平顶山,经都山再到五指山,咱们行踪已经暴露,更何况在后面还跟着有三个师明天我们还有地图直线30公里的山路要赶,现在我们不知道前方山涧是否有阻敌,可若是索虏调兵于山间阻敌,敌人肯定居高临下,以逸待劳,从地形上看,咱们沿途行路线上,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我们火力有限,这就决定了我们的打法,切莫强攻,必须巧取。”
    作为营长黄立华对于营里的装备他再清楚不过,唯一的重武器就是一门脚架一磅炮和4门82毫米迫击炮,真有阻敌,单靠着这种火力根本不可能打下敌军驻守的险地。这会说的轻松,可这怎么个巧取法?
    “现在我营已断粮缺水,在这山沟里头,银子还不如草纸,不打到河北平原,一时就不可能补充,行动必须迅速。趁敌尚未察觉我们,我建议咱们必须在今夜急速行军,若是遇敌,就发挥咱们夜战优势,近战接敌。争取明天扑下这雾灵山照着这速度,明天晚上,大部队就会进入河北平原”
    “河北平原”
    煤油灯下林延仁盯着地图轻吐出了四个字来。此时他已经换上一身黑色的光复军中将军衔,红底领衔上三叶的松柏叶两枚白铜方星,在灯光下闪动着些许光采。
    “部队越过燕山后,抵河北平原,即可直插京城,90公里,180华里,两夜一天……嗯,23号即抵达京城”
    林延仁的眉宇中闪动着些许傲意,他不仅仅是光复军中早年青的中将,同样还将身居光复首功——夺占京师
    “京畿要地”
    唇角一咧,林延仁的脸上挤出些冷笑,头微抬一下。
    “取新,现在袁世凯的部队到什么地方了?”
    “司令官,袁世凯的北洋第一镇已经到了涿州,第二镇在驻停于北运河以西,隔运河而望天津,情报科转来的情报显示袁世凯正在天津与各国勾通。”
    岳志勤朝着司令官看了一眼后,认真的回答道。
    “让那袁大头去勾通去吧他的勾通不过是为咱们做嫁衣罢了”
    林延仁得意的一笑。
    “等他勾通好的时候,咱们就能拿下京城了,到时候老子要把慈禧那老妖婆拉出来游街……”
    “司令官,大帅明确命令,不得有辱光绪、慈禧之人格”
    岳志勤微一皱眉,提醒着面前的长官。
    “我知道,大帅不就是想把慈禧那老娘们和光绪那假皇帝送上法庭嘛”
    轻点头着,林延仁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这满清是欠着咱们两百六十年的血债,这血债总是要尝的”
    话说着这宣武县义勇军司令部,应该是光复军第二军司令部内的气温骤然一冷,岳志勤惊诧的看着司令官,似乎全不明白司令为何说出这番话来。
    他的反应落在林延仁的眼里,只换来他一声长笑。
    “你以为我会血洗京城?”
    岳志勤没说话,只是看着司令官,
    “血洗京城,我是不会干的”
    摇着头林延仁又补充了一句。
    “可若是打下京城,我什么都不干,却怎么也甘不下那个心”
    脸冷着,林延仁在心下长叹一声,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做,若是不做……
    虽说易帜光复的袁世凯的北洋军兵近天津,但却在离北运河也就是辛丑年间划定的非驻防区还有十几里的时候,便停驻了下来,《辛丑条约》除了按户部黄册一人赔列强一两银子外,还规定了“中**队在天津20公里范围内不准驻扎军队”,这实际上是剥夺清政府在整个天津市的驻兵权。天津是北京的门户,中**队如不能在天津驻守,西方列强随时可以兵临北京城下,要挟清政府,这是清政府所不愿意看到的现实。而清政府满朝文武官员也没有一个人敢于不带一兵一卒,前去接收八国联军满街横冲直撞的天津市。最后清政府把这个棘手难题交给了在山东因镇压义和团运动有功的袁世凯。
    袁世凯曾训练过清政府新军,对西方的军警制度有一定的了解。因此,袁在接收天津前,从自己的军队中选拔3000名士兵,进行短期的警察训练,使之熟谙警察的职能,然后脱下军装,换上警察制服,称之为“天津警察”。接收时,袁世凯命令地方官员率领这3000名警察长驱直入驻守天津,一方面维持社会治安,一方面军事戒备。
    由于有专门警察维持社会秩序,天津市社会治安一扫过去的混乱局面,成为全国各省之冠,“有六个月不见窃盗者,西人亦叹服”。虽说后来易成天津警察的新军,大都又随着北洋扩军,从新换上军装,可这天津警察毕竟是袁世凯经营已久体系,而经营天津警察的又是他的亲信赵秉钧,天津知府又是当年和随其一同接收天津的凌福彭。
    “天津名未复,实以复”
    正是这层关系,才使得京城因袁世凯反逆,市面陷入乱时,天津却出其的保持着平静,当然除去这层关系外,最重要的还是诸国在天津的驻军,这各国驻军倒是让天津的士绅百姓们安下心来,静待着城头大王旗的变化。
    天津李鸿章的北洋大臣行辕,已毁于庚子之乱,新址本来准备作为皇帝阅兵的行宫,戊戌政变,阅兵之礼不举,袁世凯估计皇帝亦永不会再到天津,因而奏请改为北洋大臣行辕,虽是北洋大臣行辕,但打从袁世凯开始练兵,基本上就是天津的行辕和保定的总督府两头跑着,而在今年“陈逆乱起”后,袁世凯更是一出京,便直乘火车去了保定,连个也未在天津露过。
    入夜后北洋大臣行辕似乎和往日不太一样,行辕外站着荷枪实弹的天津警察,而在门前大街上停着几辆洋式马车,其中还点缀着两辆“野马”汽车,灯火通明的行辕大签押房这会却是变成一派西洋景,红木的圈椅换成洋式的沙发软椅,签押房内一张长条桌上铺着腥红的呢布,长条桌的中央摆着几盏洋式台灯。
    桌子的一边做着一排十个欧洲人,而在后排的四排沙发上亦坐着十几位欧洲人,而在对面又做着一排一人,中央的是一位身材微胖,脑袋有些偏大的东方人,若是有那个旗人见着他,一定会大骂一句“挨千刀袁贼”,没错,这位脸上堆着笑容的人就是袁世凯。
    “这个……”
    袁世凯声音稍顿下,脸上带着如弥勒般的笑容。
    “本副委员长,奉执政之命,光复北方江山,现在一镇官兵已抵北运河,为避免误会,部队已经停驻于北运河以西现今,举国光复指日可待,还请诸国能谨遵“中立法则”,不得留难我光复义军”
    而对面代表英、美、法、德、意、俄五国来此谈判桌的公使馆参赞们,却在彼此交头商议之后,方才由英国公使馆派出的朱尔典开口答道。
    “假设我们同意贵军的行动,贵军可以对京城展开进攻,但如果对东交民巷使馆区有任何伤害。”
    “这是自然,本副委员长之军队,进攻京城,只为驱逐满人,绝不会留难各友邦”
    笑颜逐开的袁世凯回道,打下京城完全没有一丝疑问。
    “现在第一镇已于涿州攻击防御之京旗常备军,不消两日,京旗常备军一溃,京师大门自可洞开,到时京城自不会发生大规模之战事,使馆区自是安全无虞”
    “照这样说”
    而朱尔典紧钉着问一句。
    “如果京旗常备军溃败,那么假如溃军、难民冲击使馆区,又当如何?”
    “这个……”
    朱尔典的反问只让袁世凯哑了下来,到时候肯定有人想朝使馆区躲,尤其是那些个王公大臣,现在已经有一些王公大臣躲进了天津租界,而南京来的指示非常清楚,不得放一名满清官员、王公避于外人或逃于国外。
    “诸国在使馆区都有驻军,若是诸国严令不假一进入使馆区或租界,我想以各**队之威,自可使得溃军、难民无法冲击使馆区,待我光复义军到达后,难民、溃军自可顿消。”
    朱尔典认为这句话很难回答,与接座的美国公使馆的埃内克小声商议之后,方才答道。
    “在京城有一些我们的朋友,我们希望能够得到贵军的安全保证,对那些朋友的安全保证。”
    袁世凯在思考一会会方才开口说道。
    “不然若是诸国一味庇护朱尔典参赞口中的朋友,总是妨害我国的利益,不过如果适当协商的话,我想总是没问题的。”
    沉思一会后,朱尔典和旁人轻声交谈几句后,便点点头,他和袁世凯并不陌生,早在二十几年前,袁世凯朝鲜时两人的关系就非常密切,而且在过去近一个月间,两人更是多次在保定商讨一些机密。
    在过去的几天中,他曾在京城对各国公使声称没有袁世凯,中国的秩序和外国的利益将无法得到保证,但是这一点并没有得到公使团的支持,毕竟相比于南京袁世凯掌握的力量太小,朱尔典是个聪明人,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几乎天天与袁世凯会面,以说服他暂时服从南京的命令。
    对于这一点袁世凯当然表示的理解,理解归理解他同样还有自己的想法,借助各国公使的力量使自己能够留在北方,而朱尔典只是表示了理解,虽然英国需要一个友好的朋友,但是相比于袁世凯,伦敦对陈默然更充满好感,只要想到未来中国的皇后是英国贵族,伦敦的政治家们,就对中国的未来充满了期待,这亦是英国国内不少政治家鼓吹必须立即承认南京政权的原因之一。
    “副委员长阁下,有一点我需要提醒阁下”
    袁世凯一抬眉,看着朱尔典。
    “我们的许诺是针对南京政府,而不是仅仅只是……”
    尽管朱尔典很想说这个许诺是对袁世凯做出的,但是公使团做出的决议却是对南京。听着这句话,即便是精明如袁世凯也懵懵懂懂的,只觉得话不大对劲,却想不出个究竟来。
    “北洋军亦是光复军的一部分”
    “那么抗俄义勇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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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帝历4602年五月二十一,西历1904年7月4日,京师已经成为了一座沸腾的火山,京中金价已涨至六十换,而以金易银使用,即跌至三十换,亦无人肯兑,京城内银根奇紧。(手打小说)京中米价每石涨至二十五两。过去的十几天中,每天都有京官被人指为通逆,奉旨正法,更有大量民间“通逆者”被押于菜市口正法。
    下午一点多钟,骄阳如火,晒得狗都伸出了舌头,而菜市口却有好些人站在烈日之下,人们挤在此菜市口围观着,这四九城的城墙上,过去半个多月中已经吊上去了数百个“逆党匪众”的脑袋。
    刑部的车子到了,绵延几十辆大车,车上关押的有男有女有老有老,有通逆的官员,有从逆的匪众,其中还有一些乞丐,这些乞丐因算着什么“不用掐不用算,光绪不过三十年”的逆词,而被顺天府判勾决。
    车队一直驶入北半截胡同临时用芦席所搭的官厅。高坐堂皇的官员,面上带着些难色,这时候谁也不愿担这差事,现如今就是地上捡果子的孩童也知道光绪是绝撑不三十年了,见那些警察推打着囚犯,监斩的官员便大声叱斥番役。
    “你们当的什么差,让他们下来不就得到了?”
    “丧心病狂”
    其中一个人依还穿着官服,虽是被逮下狱,却未奉旨革职。照例衣冠受刑的官员大喊了一句。
    “如此滥杀,岂能不亡?”
    监斩的官员顿时语塞,一时有些手足无措。监斩的差使,当过不止一回,但从未见过临刑的人,还能侃侃然讲道理,所以心理上毫无准备。不知道怎么回答,甚至想找句话掩饰窘态都办不到,只是涨红着脸发愣。
    “我们是死了可是究竟是什么罪,就是说着请皇上退位,以保全血脉,而受大辟之刑吗?”那老迈的翰林昂首问道。
    “请监斩官明白见示,也好让我们瞑目于地下。”
    “这是什么地方?”
    监斩欠官有些不耐的回了一句。
    “还容得你们来讲道理”
    “今日索虏、虏奴欲杀我等,明日大军一到,杀尽满城索虏、虏奴”
    囚犯中一个头皮披乱的年青人大喊着,刚喊几声就被后面的兵丁用绳索一扣脖子,顿时也就哑了。
    决囚本来有一套很严密的程序。立决人犯虽不比朝审秋决那样需要“三复奏”,至少须经过都察院刑科给事中这一科,认为上谕没有不便施行之处,无须“封驳”,方始“发钞”交刑部执行。
    只是大乱之世,一切从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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