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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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疯将军传奇- 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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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谁都知道魏王很喜欢自己。最多不轻不重的打几下板子,然后加官进爵吧。
    夏侯称的眼睛喜得眯成一条缝。
    不过他也牢记张锋和郭嘉等人的叮嘱。
    因为北方之师在水上恐怕不能到地方就吐晕了,他只能带着一伙战力远远不及曹军的荆州降军。
    他的任务是偷袭,而不是强攻。张锋和郭嘉都说过,柴桑,能占就占,占不了就干点偷鸡摸狗的事——比如说放放火啊,烧烧粮啊,抢抢花姑娘都可以,怎么混乱怎么来。
    这正合了一位少年的心意,对于一个心智还未成熟的人来说,太多的束缚正是他们不愿见到的。那就象虽然一位美女愿意跟你发生点什么比友谊更进一步的关系,却让你非戴TT不可。
    柴桑已近在眼前。
    夏侯称却想不想:“继续前行!”
    直到一大片树林。才下令靠岸,然后令所有人将船只尽数拖入林中。
   
第三百九十六节


    时间!时间!
    夏侯称知道身后不久就会有江东军回转追来,因此此时每一刻每一秒,都是非常重要的。
    留下跟船只同样多人数的荆州士兵留守,夏侯称带着剩下的五千人不到,迅速靠近了柴桑。
    几乎是用冲的,毫不顾忌可能会被柴桑守军发现,夏侯称带着一群久未经历过大型战事的半调子士兵堂而皇之走大道直奔柴桑,路上甚至有好几个正在田间休憩的农人惊讶的指着他们道:“荆州人!”
    这群荆州士兵打硬仗是不行,可是也算见过大场面的,江东孙家和荆州刘家每隔段时间就必然要打上一仗,江东兵精将勇,荆州兵多粮足,虽然开始孙家几乎都能稍占上风,但是强大的后勤保障使得最后江东每每都是无功而返。
    因此荆州军来这里真是没有选择下的最佳选择——曹军精锐没有曹*本人的将令调动不了,但是荆州降军却是容易的很,再说这些降军都是经过整编的,比起原来刘表手下那只军队还算更精锐一些。他们偷袭、打家劫舍、吓唬下普通百姓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这些也是他们非常愿意干的事。
    夏侯称原本打算如果柴桑守军警惕性不高,就直接摸进城去偷偷占领了。可惜这座城虽然不高,城墙也不厚实,但是四周却是一片宽阔的平地,根本没有办法掩藏这五千人的形迹。
    不等他们靠近,城上的守军已经发现了他们,惊慌鬼叫的关了城门。
    “娘的,这群王八羔子,给个立功的机会也不行。”夏侯称瞄着黑漆漆的大门跳着脚大骂,守军象是属乌龟的听而不闻。
    虽然张锋和郭嘉事先也没有硬性规定这场仗一定要拿点什么成果,可是就两手空空的回去,这平白便宜了自己的好机会不是打了水漂?
    回去了还不让自己那个悲剧的三弟笑死?
    再加上手下那伙强盗更多过士兵的荆州人,夏侯称有了主意。
    一伙荆州打扮的士兵冲进了离柴桑最近的一个小村。城里一般如果是平原的话,就会在城外种植耕地,而耕地的人往往就住在城外的这些一个个的小村里。如有战事,则会躲进城里寻求庇护。
    而这次荆州人来得太突然,村里人一点准备都没有,再加上已经过了收获的季节,他们根本就没有防备会在柴桑城下会遇到这群不一般的强盗。
    夏侯称身为将门之后,又有张锋这么一个离经叛道的姑父,自然明白什么叫慈不掌兵。下令在村里收集所有的粮食和财物,粮食烧掉,财物带走,遇上反抗,格杀无论!
    反正我现在是荆州人,又不是曹军!
    小小的村里,只有二十几户人家,本来遇上曹孙大战,不多的存粮都被征集走了,哪里还有什么余粮?都是些活命的口粮,这伙荆州来的大爷才不管,翻箱倒柜,把值钱又好拿的东西一一收走,末了还把所有人赶出屋里,一个个带到夏侯称面前站好。
    几声惨叫,几个唯一敢反抗的小伙都挨了刀。曹军平时的纪律很严,不下令杀人是不会拿普通百姓开刀的。可是现在情况非常特殊,再加上有张锋的特别强调,“不惜一切手段”,再加上他们现在是冒认的荆州乱军——自从曹*入军荆州后,这样的乱军不少,曹军不收,又没有别的办法谋生,于是成了劫道抢掠的山大王。
    “嘿嘿,本王此次下山,乃是因为山中粮食不多,兄弟们有意见了,这才下山找乡亲们借一点口粮活命。合作的,本王不会轻易杀人。不过要是敢反抗的——哼哼,你们睁大眼睛看好了,连柴桑城都关了大门,分明是怕了本王。你们的脑袋难道比城门还结实嘛?”
    这个明显连毛都没长齐的“鸟大王”,若不是一身披挂还有几分看象,这群*着荆州口音的士兵又是如此凶神恶煞,这些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百姓还不是很害怕的。可是几条人命在前,又亲眼看见倚为生命屏障的柴桑城都关了大门——这分明就是没了活路,只有听这位“大王”的。
    夏侯称把这些人往城门下一拉,每个人身后都站了一个荆州士兵,刀都架在百姓们的脖子上。城上的守军也有亲戚朋友就住在这些小村之中,看见乡亲父老被人拿刀胁持,弓箭又不敢放,不知如何是好。
    “城上的守军听了,本王只想借点余粮,快快开了城门让本王取了粮食就走,绝不害了一条人命。”夏侯称双手叉腰扯起嗓门喊,若是被自家兄弟见了这付如同泼皮无赖的样子,还不知丢人到了什么分上,“给你们一息时间考虑,时间一到,我就要杀人了。你们不会亲眼看见自己的父老因为你们白白送命吧。”
    城上一片哗然。
    自古以来拿百姓威胁对方要求开门的还真不多。除了春秋时的越王用自己的死囚在敌军阵前自杀外,还没听说过有谁极度恶劣的干出这么个事。一下子守军就变得群情汹涌起来。
    本来他们自知兵力空虚,奉了上命死守城池。可是对方来这么无耻的一出,却让只要是男儿就会热血上涌,一个个纷纷叫嚣着要开门救出自己的乡亲父老,只等着柴桑的守军将领下令。
    夏侯称赌的也正是这个!
    他抢粮抢财有用吗?只不过为了激怒守军,不得已而听从下属想出的办法。明知守军人数不多,而江东军马上又要回军,不抢上这么点时间还真是怕无所作为。
    他赌对了!
    周瑜亲自上阵,柴桑的力量一扫而空,而现在坐镇柴桑的却是程普的儿子程咨!
    程普作为江东的副都督,见识当然不凡,他儿子自然也不会太差。可是当这些人一副破衣料衫明显是流寇样子,又加上他知道周都督带军横扫曹军去了——曹军中计已经铁板钉钉的事,根本没想到曹军还有如此手段。
    程咨下令开门迎战,他不相信区区流寇自己无法打赢。而当他的人马终于发现这只虽然是确确实实的荆州人,却有着曹军才有的精良武器,他才知道上当了。
    可是城门已经不可能关上了。
    夏侯称当城门打开的时候就下令驱赶着百姓朝城里冲,百姓们自是不明白这个时候自己的行为会让柴桑大乱,他们只是想活命而已,而守军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关上城门,活活把刚得到一丝希望的百姓关在门外,明知道有所不对,也无可奈何。
    荆州士兵随着百姓一起冲向城门,程咨带领的人马根本不能跟他们正面抗衡。
    流寇之所以是流寇而不叫悍匪,就是因为他们从不去啃硬骨头。
    因为程咨很自大的下令开了城门,下令士兵们出城作战,他以为对方最多倚着那些百姓,不敢跟自己硬撼。
    而当夏侯称一身标准的曹军制式盔甲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曹军出现在这里,那赤壁岂不是输了!
    震惊和疑惑之下程咨不过两招就被立功心切的夏侯称生擒。
    守军本来就大乱,程咨也被生擒,现在城中虽然还有不少江东官员,却不是什么上阵搏杀的主——能打的都上前线了,谁还会在后方呆着!
    夏侯称轻易进了城,二话不说就令人四处放火,烧房、烧粮,能烧的都烧,唯一抢了几十匹马就急急出城了——这个时候江东的回军也应该不远了。再留下来就是找死。
    夏侯称和几十个有了马的亲兵远远的观察柴桑的动静,其余人都远远的带着他们可怜劫掠的一点财物远遁。
    事实上这些人已经是开始就准备被放弃了的,在江东这片土地上,在曹军还没打过来之前,他们根本只有躲起来,无处可去。
    当夏侯称看见江东回军的船只终于靠了岸,并且大部分都进了柴桑准备救火时,他也摸出一只信号弹,高高的冲天而起,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这又是什么信号?
   
第三百九十七节


    在树林中留守看着船只的数百士兵,看到了信号之号,与回军的吴军做着相反的事。
    他们把船拖下水,上船;吴军上岸,锁船。
    这数百人才是曹军嫡系,否则用荆州人来守船,说不定看见周瑜就直接把夏侯称给卖了。
    这里,整个将计就针的全过程才浮出水面:先是牺牲造好的大船,然后让夏侯称突袭柴桑,趁着柴桑大乱时回江夏,再用这批船接应曹军大队过江——否则船都烧完了,总不能集体久泳过江吧?
    而且柴桑起火,江东军至少也要分一部分兵力灭火,安民,又要警戒放火之人有没有在附近,这样一来,就算周瑜懂了张锋的计策,也不太可能还有许多人手去防御曹军接下来的反攻。
    江东这仗基本上已经输了。
    就在曹军在江边顶着凛冽的寒风望眼欲穿时,曹*这个时候终于知道张锋的计策了。
    暴跳如雷的曹*下的唯一一个命令就是:“把大将军给孤缚来!”
    曹洪不敢劝,他身边的程昱等人也不敢劝。
    张锋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就算他得宠,擅动兵权这种事也是可大可小的。再说这种未伤人,先伤己的计策居然连曹*本人也不告诉——难道聪明如斯的张锋不懂得什么叫作底线?
    兵权。
    再就是不听号令。
    多少人暗暗在算,曹*会不会在盛怒之下砍了张锋的脑袋,然后在清醒之后追悔莫及,高调举行个葬礼完事。
    依曹*的性格和现在的脾气,他女儿守不守寡根本不作考虑。
    一刻钟之后,五花大绑的张锋被押到了曹*面前。
    绑他的正是前一刻并肩作战的典韦和许褚,两个汉子长叹一声才动手,他们事先也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你们都退下!”曹*满脸的狼狈,一半是先前惊惶撤退的,另一半是知道这么大事自己居然被蒙在鼓里给气的。
    所有人知趣的退得远远的,不时的回过头来瞄一眼。
    曹*脸上尽是愤怒,和张锋脸上的平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老一少互相看了半晌,曹*终于忍不住厉声说道:“孤尽管曾对你有些戒心,但始终未曾忘记你——张锋是我曹某人的半个儿子。老实说,你如果是我亲生的,我会毫不犹豫将我半生打下的江山送给你。可是你!”
    曹*的大胡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指着张锋那张波澜不惊的脸道:“你究竟安得什么心?如此大事居然不与孤商量就擅自行动?不但如此,孤身边可信之人居然全都听命于你。没有孤的兵符,你也敢调动大军!”
    “今天你不给孤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你看能不能保住你的项上人头!”
    曹*最后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响彻四野,不少人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
    张锋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微微了叹了口气。
    “岳父大人。”
    “不要叫孤岳父!在说清楚你的用意之间,你就是一名囚犯!”
    “好吧。”张锋的脸上终于有了动静,那是一丝无奈。
    “还记魏王殿下刚刚起兵时,罪将带兵相投时的情景。”张锋的声音不疾不徐,象是诉说着一个不关自己的故事一般。
    “那时殿下兵微将寡,将止有夏侯兄弟,乐进于禁几位将军。记得当时我和仲德一起同行,殿下见我们相投,很是开心,拉着我们说了一天一夜的话。”
    看过朱军的《艺术人生》,张锋知道要将一个经历丰富的人心底的情绪发掘出来,就要大打感情牌。虽然没有老照片、老日记,也没有一些当年用过的东西一一呈现在老曹面前,可是就凭张锋的口才,就有把握说服曹*,不丢自己这条性命。
    再说,做这件事之前最坏的打算也有了。还怕什么。
    果然,曹*狰狞的脸色和缓了许多,虽然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打断张锋娓娓而谈。
    “先开始的时候,我们力量还是很小,可是当时董贼乱政,把持朝纲,为祸天下,天下群雄纷纷起兵。”
    “知道罪将是什么时候决心死心塌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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