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乱朝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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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乱朝纲-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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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萧雨歇亲亲女儿的小手儿,说道:“因为爹爹舍不得娘亲,所以才把你们送给娘亲。”
  文君闻言,眼神都直了。孩子毕竟小,天真的很,萧念听了,小眼睛满是惊讶:“我们是爹给娘亲的吗?念儿怎么不记得?”
  萧雨歇失笑:“那时你们太小……太小……”小的没影儿,所以记不得。
  萧念闻言,忽然就很喜欢爹了,因为她太喜欢娘亲,要不是爹,她怎么会有娘亲?想着,萧念伸出小手,扳过爹爹的脸,嘟起小嘴儿,在他脸上‘啵几’亲了一口。
  那一刻,萧雨歇心都化了,也俯身亲亲女儿,又对萧想道:“想儿也让爹亲亲?”
  萧想赶忙警惕的往文君怀里窜了窜,萧雨歇脸上难掩失望。文君见状,忙宽慰道:“想儿脾气倔,慢慢来。毕竟是父子,迟早会好的。”
  萧雨歇知道急不得,只得点点头。夫妻俩将孩子哄睡着,小心翼翼的从孩子的睡床上下来,走回主卧,关上了耳室的门。
  就剩下夫妻二人,夜阑人静,屋内烛火昏黄。
  萧雨歇将文君揽进怀里,在她耳畔轻声道:“昭昭,谢谢你给我两个孩子,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
  文君伸手点点他的鼻尖,笑意婉转:“这话本是我的。”
  萧雨歇唇角挂上一丝暧昧的笑,拖住她的脖颈,俯身要去亲她。文君往后一躲,萧雨歇面露不解。
  文君握过他的左手,问道:“你不是左撇子,为何今日喂念儿不用右手?”
  萧雨歇叹息,还是被她觉察到了,左臂使不上力,怕抱不住孩子,只能用右手抱,左手喂。
  文君看他神色,一股很不好的感觉漫上心头,萧雨歇勾唇笑笑,拉着她在榻边坐下:“当年战场上,挨了一剑,断了筋脉。手臂虽然保住了,但是使不上力气,索性知觉已经恢复。”
  文君心里‘咯噔’一下,忙拉起他的衣袖,只见小臂外侧,一道长且狰狞的剑痕触目惊心的出现,眼圈瞬间便红了。
  萧雨歇忙放下衣袖,拉过文君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安抚道:“没事,平时生活完全没什么影响,只是不能提重的东西。过些年,应该会逐渐好转。”
  文君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靠。想起三年的枯守,她仍然心有余悸:“萧郎,从今往后,我们是不是再也不会分开了?”
  萧雨歇将唇凑上她的嘴边,声音低哑:“再也不会了!”
  他呼吸一瞬间急促,重重的压上她的唇。将她放倒在榻上,直接去解她腰封,待解开,将她拦腰抱起,一把将衣衫全部扯去,吻急切的往下移去……
  萧雨歇轻咬她身上一切的美好,迫不及待的去解自己衣衫。他热烈的像火一样燃烧着文君的神智,他从未像今晚这般急过。
  他用右臂手肘撑着自己的身子,手从她腋下绕过,扣着她的肩头,左手拖着她身前的柔软,唇齿相缠,一刻也未曾停歇。
  他在那入口处探到一片温滑湿润,腰身用力,重重往里一顶,一下便入了最深处。一阵酥麻顿时遍布文君全身,嗓中旖旎之声迭起……萧雨歇撑在她身上,线条清晰的脊背微微弓起,他将她一条腿抬起,更方便使力,也入的更深。
  文君的印象里,他向来是慢条斯理,鲜少像今日这般急切,如火燃烧……她的夫君,当是想极了她……
  一场狂风暴雨过后,两人抱在被窝里休息。文君脸颊潮红,声音娇甜的问他:“不去沐浴吗?”
  萧雨歇心里还有别的打算,口上却对她说:“先歇会儿……”
  他身体温暖,在文君身边就像一个天然的火炉。过了好一会儿,文君抬起下巴,在他唇上轻啄一下,问道:“休息好了吗?”
  萧雨歇嘴角勾起一个邪性的笑:“休息好了……”说着,扣着她香肩将她翻了个个儿,文君不解!萧雨歇从她背后抱住她,手盖上她前身的温软,然后他用腿将她一条腿架起来,再次压了进去……
  文君脸一下子便红了,她问他休息好没,是想说要不要去沐浴,不是再来一次的意思啊……
  


☆、番外四

  这一折腾; 就到了深夜。萧雨歇爬在她的身上,双臂绕过她脖颈搂着她,文君则箍着他紧窄的腰,两人脸颊相贴。连着两次,文君面色更加红润,眉眼处的娇美更是勾人心魂。
  萧雨歇唇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他最爱她这般神色; 他不由侧过脸去吻她脸颊。
  文君唇角笑意柔情似水; 声音绵软、细不可闻的提醒道:“该去沐浴了。”
  萧雨歇点点头; 清俊的双眸看着她的眼睛,闪过一丝促狭:“一起!”
  说着,他从她身上起来; 下榻去取衣服。他身上的一切一览无遗,文君望着他; 他身上大大小小; 有多处疤痕。有的深; 狰狞的疤痕看得很清楚; 有的浅,如今只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
  文君的心隐隐作痛,还记得他们初在一切时; 他还是名满南朝的广陵侯,那时他二十四岁,他身上没有一道疤痕。如今他三十二岁,身上满是经历留给他的印记。好在; 从今往后,他身上再也不会添新的伤痕。
  萧雨歇取下屏风上搭着的白色袍子披上,又取过文君绣红梅粉白色轻纱质曳地睡袍递过去。
  文君接过,套在身上,往常里面还要穿小衣,今日她有些累,想着到了净房还得脱,便偷懒没有穿,只套了睡裙在身。她从榻上下来,萧雨歇牵过她的手,一同往净房走去。
  文君身上的睡裙,纱质薄软,昏黄的烛火下,纱裙下她曼妙的身姿忽隐忽现,就连身前点点红梅,以及方才他留下的吻痕,都隐约可见。这样半遮半掩,在摇摆不定的烛火下,更加暧昧勾人。
  萧雨歇侧头看着,一时间又口干舌燥起来,他唇角勾起一个不易觉察的笑意,等到净房再说。
  一同褪了衣衫钻进浴桶中,萧雨歇趁她不注意,将她在水中拦腰搂过,准确的吻住了她的唇……
  浴桶里的水一浪一浪的翻起大波浪,地面上很快就汪了水……
  待夫妻俩从净房出来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这应该是文君这辈子沐过最久的浴。
  今晚文君真是累坏了,抱着他紧窄的腰,很快就睡着了。
  大抵是因为白日里经历的惊喜太多,导致萧雨歇神经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他虽然睡着了,却睡得很浅。梦里头一会儿是妻子,一会儿是儿子,一会儿又是女儿,娘三个来回在他梦里晃悠,就连睡梦里,他唇角都一直挂着笑意。
  清晨,萧雨歇隐约听到有人进了卧房,直接从卧房外间去了耳室里儿子女儿睡得地方。应该是芝英或者素娥,进来服侍孩子们起床,他困得厉害,翻了个身,将文君搂进怀里,复又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听见院外传来儿子女儿嬉戏打闹的声音,萧雨歇心头一动,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睛。院外孩子天真无邪的咯咯笑声更加清晰的落入他的耳里。
  他看着熟睡的文君,低头吻吻她,文君睡得正熟,丝毫没有觉察。萧雨歇小心翼翼的从她颈下将手臂抽出来,给她掩好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榻,穿好衣服,简单梳洗了一番,随意将头发绑在脑后,便走出了房门。
  但见院中,陆离正在握着萧想的双手,教他练剑。只见儿子手里拿着一把小木剑,背对着他,玩儿的正高兴。萧念则在藤子上坐着的扶苏怀里,卢若英手中拿了一串璎珞,正在逗扶苏怀里的女儿。
  萧雨歇悄悄的走到萧想身后,给陆离使了个颜色,示意他不要出声,陆离会意,放开萧想的手,退到了一旁。
  萧雨歇接替陆离,从儿子背后握了儿子的手腕,一招一式的教他如何用剑。萧想很快就觉察出了不同,今日陆叔叔的手臂,似乎比平日更加有力,教他的招式亦是和往日不同。
  萧想更喜欢今日的陆叔叔,很明显教他更认真了,他喜欢学新的招式,这些招式也更漂亮。想着萧想咯咯笑着扬起了头,看见头顶上高大的萧雨歇,小脸一下子就愣住了。
  萧雨歇没有放手,继续握着儿子的手教他,萧想委实喜欢今日的新招式,出奇的没有躲,继续由爹爹教他练剑,只是悄悄的不吭声。
  文君从睡梦中醒来,却见萧雨歇已不再身边,心里一慌,忙起来穿衣服,这时,她听到女儿咯咯的笑着喊道:“爹爹教的好棒。”
  文君心头漫上一股暖流,她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清晨的暖阳刚刚散漫进小院里。
  只见院中,歪歪扭扭的桃花树下,萧雨歇从身后握了儿子的手,正在教儿子练剑。
  父子俩的身影落在文君眼里,一招一式皆成了一幅幅定格的画像,文君唇角不由漫上笑意。
  三十二岁的萧雨歇,比起初嫁于他时,他已经彻底褪去了青涩。忽就想起了他当年宴会惧杜的场景,比起当年的自信张扬,如今的他,从样貌到举止,皆已被成熟稳重所替代,更显磅礴内敛。
  岁月在他身上沉淀出无形的痕迹,如今的这份气质,是他当年所没有的,从里到外,像一坛埋藏许久的陈酿,竟比当初更加的吸引她。
  文君梳妆停当,从房中出来,萧想萧念一同朝娘亲扑过去,文君拉过两个孩子的小手,抬头去看萧雨歇,正见他也看着自己,神色缱绻温柔,两人相视一笑。
  大家伙儿一起吃早饭时,萧想小心的问萧雨歇:“明天你还教我吗?”
  萧雨歇笑,伸手摸摸他的头问道:“喜欢?”
  萧想重重的点点头,萧雨歇佯装严肃的干咳一声:“我只教自己儿子。谁叫我爹爹,我便教谁。”
  萧想抬眼看看文君,文君冲他抿唇一笑,下巴冲萧雨歇那边指指,意思是让他叫,萧想犹豫片刻,最终,对剑法的向往战胜了脾气,对着萧雨歇小声儿的唤道:“爹爹。”
  萧雨歇故意不看萧想,说道:“没听清。”
  萧想撇撇小嘴,复又大声喊道:“爹爹!”
  萧雨歇笑了,儿子终于肯叫爹了,他怀中抱着萧念,伸手摸了摸萧想的头顶:“从今往后,每一日,爹爹都亲自教你。”
  萧想转头,扬起小脸,满足的冲娘亲一笑。
  吃过饭,萧念凑到萧雨歇耳边,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略带神秘的小声儿道:“爹爹,我带你去看娘亲的秘密。”
  萧雨歇心头泛起一股好奇,同样小声儿的问道:“什么秘密?”
  萧念从萧雨歇腿上哧溜滑下去,拉过萧雨歇的手,就往卧房走。文君在陪萧想说话,一转头,竟发现父女俩不见了,心中不解,正欲去找,却又被萧想拉住:“娘亲,想儿想要一把新的剑。”
  文君无奈,萧想想要真剑,但是他太小还不能用,文君只好想法子哄儿子。
  萧念拉着萧雨歇钻进爹娘的卧房,并做贼一般四处看看,然后将门掩好。萧雨歇看着女儿小大人一般的模样,心头愈发喜欢。
  萧念关好门,迈着小短腿歪歪扭扭的跑到文君的行礼跟前,将箱子打开,从角落里取出一个匣子。
  她捧过匣子,缩起脖子,贼兮兮的冲萧雨歇笑眯了眼,然后把匣子递给了萧雨歇。
  萧雨歇不解的接过,领着女儿在书桌前坐下,将女儿抱在腿上,抱好。然后才将匣子打开。
  里面是厚厚的一匣子信,都是文君的字迹。萧念指一指里面的信,神秘的对萧雨歇说道:“娘亲说,这些都是给爹爹的。”
  萧雨歇心头一颤,光看数量,百封不止。他抱着萧念,一封封的将信取出,按落款处的日期,从最早的一封开始看起。
  “萧郎,今日我在院中小憩,忽觉胎动,这是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腹中有个小生命,想来是个调皮的孩子……”
  每一封信,萧雨歇都看得认真,跟着她的字迹,他一点一点的勾画出两个孩子自她怀孕直到重逢的所有生活……
  他没能在她有孕时陪着她,也错过了两个孩子襁褓中的岁月,但是她的信,清晰的给他还原了出来……心疼与珍惜,更加浓烈的在他心中泛起波澜。
  萧雨歇看了许久,连萧念何时靠在他的怀里睡着的,他都没有觉察。直到萧念在睡梦中蹬了下脚,萧雨歇才回过神儿来。见女儿靠在他的怀里,已经睡熟了。
  萧雨歇抿嘴一笑,将女儿小小的身体用可以使力的右臂抱住,左臂箍紧女儿的小腿,将女儿抱进卧房,让她平稳的睡下。给女儿脱了鞋,拉过小被子盖好。
  这时,文君回来,但见书桌上打开的匣子,便知萧雨歇已经看到了。忽就觉得自己好笑,当初也是伤心过了头,早知他还活着,还写什么信呢。
  见耳室的门开着,文君走了过去,萧雨歇坐在榻边,女儿的小手还握着他的食指。
  萧雨歇见文君回来,小心的从女儿手中抽出手,将门关好走了出来。上前拉过她的手,在榻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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