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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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水浒-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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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奈何此人实是人才,又因为大战在即才不得不压下杀念,同时也曾思考与其各队都有害群之马,还不如让他们单成一军以便管理。这样放任的结果就是导致李铁手下的暴徒流氓突飞猛涨,有不少其他将领麾下的悍卒都偷偷跑到他所辖的营帐,为的就是图一个快活。对于这样的人李铁是一概不拒,并出面担保。要人?行、问问我手中的宝刀答应不答应。
这些人都没有好下场,田虎知道、宋江知道、李铁知道、武松更知道。当探子们把李铁的种种劣迹报到武松几案上的时候,得到的只有武松的一声长叹,武松看都没有看一眼那厚厚的战报。因为李铁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李铁早就把他的想法密报给自己。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向自己报恩,只是手段一如自己的极端。
探子走后,武松从内衣里拿出一张锦绣密报,这是李铁给他的密报,锦绣双面,一面是城防兵力分布图,一面是宋江的田虎的合作意想和即将展开的军事目的。武松拿着锦绣密报来到一个大幅的地图面前。地图之大足以扩展为十数米长,三米多宽,标识之细连一村一镇都丝毫不落。地图上插满了各种颜色的小旗,这就是武松潜伏这几个月后的成果。
乍一看代表武松势力的红色小旗似乎偏安一偶,可是在仔细看就能发现,代表招民成功的黄色小旗隐成巨型犄角之势,并且各自占据了险要的位置。武松如果发兵立刻就能借助犄角之势获取最大的战果,至少可以把犄角之间的领土化其囊中。武松轻轻点了点犄角之间的安保县,似乎若有所悟。
此时殿门无声的滑开,一个纤柔的身影款款步入,纤手平托,楠木方盘中赫然是一碗清香浓稠的莲子猪肝粥。
武松的鼻头轻轻耸动了一下,然后才回头无奈的说道:“嫂嫂怎地又费心做这些东西,不是和您说了吗,这些粗贱的活自有下人料理吗?”
潘金莲看着武松展颜一笑,然后略带害羞的回道:“你找的那些下人打打杀杀还可以,那里会做什么汤呀。快趁热喝了吧,清目明脑的!你娘子也是,整日舞刀弄枪的,也不会照顾个人。”说完帮武松把汤乘上,往眼前一送,大有你不接我就一直端着的架势。嫂嫂的心思武松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可这事无论是古代还是现在都已经超出了武松所能接受的底线,他也只能默然装傻。
武松被嫂子灼热的目光看得好不自在,只想匆匆喝完了事,那想到却被重重的烫了一下。
“咣当……”烫碗四溅而碎,潘金莲下意识的拿起桌上的锦步就要拂拭武松的嘴角。
“这个不能擦”武松赶忙忍痛制止了她的好意。潘金莲不解的看了看手中的锦布,也许是命数使然,映入他眼前的第一行字竟然是最重要的关键。
“大军合围安保县”
    

第一第一百一十章 痛苦的抉择
  那浑不在意的一瞥并没有引起潘金莲的注意,未等她多做反映,那张锦布以被武松重新纂在手中。这些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现在关心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武松是否被烫伤。就在她想要上前查看武松伤情之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
“这种粗活还是由贱妾来做比较合适,不知嫂嫂认为可对?”
潘金莲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在整个武松境内敢这般对她冷嘲热讽的只有一个人,扈三娘!有意思的是三娘也不是空手而来,平端的方盘内也摆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
武松要哭了,这两个女人天天给自己补身体,补得自己天天流鼻血,再这样的下去自己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关键是自己无论怎么拒绝都没用,两个人还是照例往自己这里送汤。
三娘来到武松身边,很温柔的托起武松的下腮,关心的问道:“夫君,快让我看看有没有烫伤。”话是对着武松说的,可是那示威的眼神却一直挑衅般看着潘金莲。
潘金莲又能怎么样,除了赌气而走外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件可以做的事了。扈三娘得意的看着潘金莲的背影小声嘀咕道:“狐狸精……”
武松不满的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我说你嘴快糊了!”狡辩的三娘悄悄吐了一下舌头,一如顽皮的孩子。武松的嘴角蠕动了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最后反到把三娘轻轻揽入怀中,并用从所未有的温柔轻轻厮磨着她的秀发。沉浸再武松怀里的扈三娘一点也没有发现武松的异常,更没有发现武松眼中那痛苦和决然的神情。
“三娘,这段时间我们在家呆得着实气闷,不如我们去外边散散心吧!哦~~~顺便把大哥和嫂子也叫上,我们一家人一起出去玩个痛快,你说好吗?”不管武松眼眸中的悲痛是多么的深邃,他的语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好呀,你做主就好了,你去那我就去那!”沉浸在柔情密意中的扈三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刚刚成婚的扈三娘绝对不会对自己的丈夫起疑,视武松为生命的武大和潘金莲更不会起疑。
当武松把出游的事情告之给武大的时候,武大正和潘金莲发生短暂的争执。武松还没有走进兄嫂的房间就听见武大不温不火的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二郎现在忙得很,叫你不要去叨扰他,你偏偏不听。无端的惹下一肚子气,这怪得谁来?”
潘金莲不依回道:“我怎么叨扰了?我怎么叨扰了?叔叔日夜操劳,我这个做嫂嫂的关心他一下有错吗?。我可不像你这么没心肝,对自家兄弟不闻不问的,别忘了我们今天的富贵是怎么来得。”潘金莲几句话就把武大挤兑的哑口无言。潘金莲早就习惯了武大的沉默,当下也不理大,只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上的服饰上。
那是一件半新的秋衣,只看那巨大的款式就知道这件衣服绝对不是武大的衣服。潘金莲的指尖缓慢而又缠绵的划过衣饰,那是武松曾经穿过的秋衣,这是现在潘金莲唯一能够寄予相思的东西。这么明显的情怀偏偏让武大视而不见,真不知道他是傻还是脑袋里缺了根弦。
“哥哥再吗?”
武松的话音如同灿烂的阳光,瞬间拨开了潘金莲心头最为阴暗的乌云。不等武大回答,她就快步走到门前把武松迎了进来。
“叔叔快快屋里请,今日怎么这么空闲?”潘金莲一边端茶递水一边好奇的询问
武松轻描淡写的回道:“哦~~~没有什么事,就是内人最近在家中闲得难受,想要出去散散心。我想哥哥和嫂子也是久不出门,难免闷得惶。反正我近日也是闲来无事,我们一家人正好结伴出游一番,一是散散心,再就是考察一下民情,不知道兄嫂意下如何?”
“那当然好……你看你个痴汉,怎么叔叔来了来个话也不会说?”相对于潘金莲的热情,武大只会憨厚的说道:“二郎决定就好了……呵呵……”
武大的憨厚让武松甚感愧疚,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武大一直对自己关护有加。虽然他没有什么本事,虽然他并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可是他所做的一切武松还是能够敏锐的感受到。武松相信假如在面临生死存亡之即,如果兄弟二人只能活一个,那么武大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生存的希望留给自己。这是一个伟大的兄长,这是一个把自己视为生命的情谊,难道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
可是不这么做又怎么能有完美的借口进行大规模的作战?战争也是需要借口的……
在心念电转间,武松已经忍痛做了一个最为残酷的决定。随而热情的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我们就出发,好好散散心。那就这样吧,家常话等我们出发的时候有都是时间聊,我先回去了。好了,不用送了……”
武松不敢再留下去,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改变主意,政治有时候是要有人做出牺牲的。武松回到宅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三娘并没有睡,一如往常一样在烛光下等着他回来。明晃的烛光照的三娘脸上一片红晕,凭添了几分娇艳之色。那痴痴的等待,那含情的嘴角,和那不自觉间露出的笑容竟把武松牢牢吸引住。
“呵呵……看你那呆样,怎么回来也不打声招呼?”武松痴迷的样子自然让三娘幸福万分,就连胸脯也不自觉的挺高了几分,同时身为妻子的她再次不自觉的靠在武松怀里。此刻烛红夜长,侍女们也带着坏坏的笑容悄声退了出去。
    

第一第一百一十一章 境内境外
  烈日高照,秋高气爽,一辆异常高大的四轮马车缓缓行走在刚刚修建而成的官道上。此处管道与他处不同,官道并列有二,一是红砖黄沙铺底,水泥做面,另一侧是简陋黄土整平而做。照理说没有人愿意放着好路不走而走土路,可奇怪的是……偏偏黄土为面的官道上人来车往,热闹异常,而水泥做面的官道上竟然一个行走的都没有。曾有很多外来的百姓都好奇的走上这种光滑的道路,可他们无一列外的全被附近的行人拉了下来。这些人都七嘴八舌的对外乡人解释道:“那里不能走呀!那是军路,只有武松的军士才能行走,如果被其他军士看见你再上边走轻则冲其劳役,重则丧命呀!”
这样的情况每天都会发生,武松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的走在军路上。他能避免行踪却避免不了他人的效忠,尽管武松已经严令亲卫跟随,可是尽职的石秀还是冒死抗命而来。用他的话讲:“哥们这不叫抗命,这叫迂回曲折!我们没有跟着将军呀,我们只是走在将军的前边而已。”
大队侦骑走过的痕迹又怎么可能瞒得住久历沙场的武松,奈何他现在一个人影抓不到,只能任凭石秀在自己前边胡闹。其实石秀大可不必这样,武松一家在加上车夫虽然只有五人,可这里有他和扈三娘在呀!只要不是千军万马,武松绝对有把握全身而退。武大对大队人马走过的痕迹视而不见,反到很担忧的对着武松询问道:“二郎,现在世道这么乱,我们不用多带点人吗?”
武松笑而不答,前方执鞭的车夫透过叶窗回头谄媚的说道:“这大爷就有所不知了,虽然外边乱得很,可是咱们这里却是最安全不过了,谁敢太岁头上动土呀?”
还没等他人接话,一个走在马车的行人就接着说道:“这位大哥说的对,车里边的老爷们就放心吧。我们这里可是最安全的了,有镇国将军保佑我们,谁敢支毛?”武大闻言向外看去,凡是映入眼眸的无不是满面春风之颜。人们的行言话语间都充满了幸福的感觉,丝毫不觉得武松的严令有什么不妥。
潘金莲虽然厌恶武大土头土脑的样子,可毕竟不敢再武松面前过于放肆,只能对着武大婉转的说道:“大郎快吧窗户关上吧,秋风凉得很,吹得我着实有些难受。”
“哦——”大家看着武大憨厚的样子都会意的一笑。
随着车行的渐远,初现繁华的村镇也被众人慢慢抛在身后。出境之后,车上之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武松境内与他处的区别。武松境内虽然也是百般残破,可已百业渐兴,且人人脸上都能看见欣欣向荣之态。而境外则尽是残墙断壁,映入眼前的面孔不是麻木的菜色,就是满面的悍勇鹫戾。尽管自己一行人依然行走在武松名义上的地盘内,可那残砖断砾却可以清晰的告知大家已然处身动乱之地。好在这一路来都有石秀在前边照料,到也平安无事。可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眼前侦骑的痕迹越来越清晰,这说明亲卫搜查的范围正在逐渐缩小,到后来武松竟然可以再路边隐隐看见血迹。
不是没有人打过这辆马车的主意,可石秀既能放过这些人,那就是说明这些人根本就威胁不到武松,甚至他连威胁车夫的能力都没有。能为武松私游架车之人又怎么可能是平庸之人,别看车夫对着武松的时候满脸谄媚讨好之色,可当他面对那些心起歹意的暴民时可是绝对不含糊。好在这些暴民数量并不多,打发起来到也不费劲。
马车再行进到安保县之前终于无奈的停了下来,因为有人拦路,偏偏这拦路的人马他还偏偏没有办法对待,因为拦路之人就是石秀。缓缓停止的马车终于引起了武松的注意。
“马三、怎么回事?”马车里缓缓传来武松及具威严的声音。
“回将军,是石秀!”车夫马三赶紧必恭必敬的回答。
武松皱了皱眉头,先是给了兄嫂一个放心的神色,然后才缓步下车。随着武松的露面,久侯的石秀和亲卫门都“哗啦”一声齐齐跪倒再地。好在他们都知道武松这次是微服出巡,要不然早就高喊出声了,即便是这样也引起了行人的注意。想想也是,五百人的铁血捍卫整齐的站在道路两边,光是那种冲天的杀气就让人望而止步,想不引人注意都难。不知道有多少行人都被他们吓到路旁的树林里了。
武松不满的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石秀知道武松问他的是为了拦车一事,而不是擅做主张护卫,当下也就直接的回道:“启禀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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