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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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旗-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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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的德国,也能很轻松的卖上一百个金币,而不是该死的纸币。
    约瑟夫躬着身体,几乎是趴在了炉子上取暖,还不忘转头问曾一阳。“一阳,十年来难道你一直呆在苏俄吗?听说你父亲当时和你在一起,他还好吗?不过你的父亲真的很了不起,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他不懂的,明明是一个学者,还会对军事感兴趣,真是个怪人,但他确实是我见到过的最博学的学者。”
    躺在床上他的凝视着天花板,似乎在想着心事,有种承认叫默认,或许他就这样用沉默的方式来回答。
    过了良久,曾一阳才缓慢的说:“他已经过世了,在三年前,为了他的理想死在了战场上。”
    曾一阳倔强的咬着嘴唇,他不想伤感,但却抑制不住心中的哀伤。
    约瑟夫愕然的站直了身体,举足无措的想要安慰曾一阳,但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好低声说:“对不起。”
    头枕着手臂,双腿交叉的架在了床栏上,深邃的双眸盯着天花板,就像天花板从来不存在,天上的云也消失殆尽,只留下漫天的星空。或许,他正找寻着一颗东方的星星,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父亲的星星。
    就在王明告诉他父亲的噩耗,他就明白,他的一生将延续父亲的理想,成为一个战士,为中华之崛起而战斗到最后一滴血的战士。
    “一阳,对不起,我很难过。他是我在东方的好朋友,也许你会奇怪,为什么你到了苏俄还能和我通信。其实都是你父亲的意思,希望我能在军事上对你有所指导,他也许隐约感觉到你将来会是一个军人,一个战士。你知道的,这一切脱离了我和他的初衷,往往在我困惑的时候,你犹如明灯一样的照亮我的道路。你的父亲绝对是一个伟大的父亲,一个博学的学者,一个信念坚定的革命者。”约瑟夫滔滔不绝的说着,丝毫没有一丝到曾一阳已经坐了起来,他用他的方式在缅怀一个老朋友,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老朋友。
    曾一阳面无表情的说:“我想父亲会很高兴,收获一个德**官的友谊,即便曾经他差点引诱他唯一的儿子走入歧途。”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要更勤奋才行。正如孙文说的那样,‘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想到这里,曾一阳的心情才爽朗起来,他一再为父亲的不幸而过多的悲伤,他明白他接过的父亲未完成的遗愿,用一生去完成他就行了。即便自己倒在这条道路上,没关系,还有人会向前走去,直到达到成功的那一天。
    约瑟夫惊讶的探头,看到曾一阳恢复平静的眼神,而他自己却差点被自己说的落泪,像个怨妇一样哭哭啼啼。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微微低着头,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道我们要抱在一起痛哭才能表达心中的哀伤吗?”曾一阳装作不悦的说道。
    约瑟夫小心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就能不提起那件事吗?”
    “那件事?”
    “算了,我投降。不过在欧洲,这是美德,知道吗?和美丽的小姐在一起,能让我们的灵魂纯净。”约瑟夫狡辩道。
    曾一阳拍着对方的肩膀,鄙视的眼神盯着约瑟夫,造成了他巨大的压力,然后说:“在我们国家,吃霸王餐的人都是人品最差的流氓地痞喜欢做的事,我记得当时你没有付钱。”
    “说起晚餐,我确实饿了。你知道吗?我在码头上整整等了你半天,午饭都没有顾上吃,你一定要补偿我?”约瑟夫恶狠狠的说,巧妙的转移着话题。
    “别忘了,在德国,你才是主人。”一边说一边推开房门,向餐厅的方向走去,他已经不用问路,顺着食物的香味往前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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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党魁
    三天后,曾一阳被约瑟夫带到了勃兰登堡,一个在德国有着重要地位的历史名城。他们来这里不是为了领略割据时代的那些大城堡,或是领略波茨坦大学浓郁的学术氛围,而是参加一年一度的军官团年末聚会。举办这次聚会的人很特别,他是德国现在的总统,是被普遍认为,避免了战后德国被分裂的民族英雄。
    容克大地主的土地规模,在美国人看来就像是一个小农场主一样,不值得一提。但在德国,地少人多的欧洲,拥有一个一百公顷的土地的人,就能称为领主。
    似乎是为了彰显其领地的实力,往往地主们会建造华丽的建筑。曾一阳面前就有一幢大房子,由于巴洛克风格的诡异廊柱,贯穿着二楼和楼顶的这段距离,让他有点傻眼。按外表看,这是一个一楼和二楼完全不成比例的房子。
    正欣赏着建造带给人的视觉感受,约瑟夫却揶揄的拽了拽曾一阳的衣袖说:“进去后,多看,少说话。见人就笑,总没错。”
    曾一阳听之为之气结,这哪里是参加聚会,不会是让他装傻充楞,当小丑吗?
    “我是参加聚会的,又不是来教堂拜大神的,你再这么说,我不去了。”说着,作势就要走。
    约瑟夫吓了一跳,马上拉住了曾一阳,还一个劲的留意往来的客人。遇到认识的就讪笑着打个招呼,不认识的,将军以上的一律敬礼,只有校官以下的才忽视。这一切看在曾一阳眼里,有种看见外国奴才的新鲜,可这个奴才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不免让他有些不悦。
    “一阳别冲动,听我说,你一定要听我说。”约瑟夫差点要抱住曾一阳,才让他为了形象,才站住没走。
    “说吧!我听着。”
    “其实吧!”约瑟夫不好意思的对曾一阳笑笑,低声问:“你不会对我曾经和日本军人来往而生气吧!”
    “什么?你还和日本人勾搭在一起?”曾一阳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起来,日本人,他可是要和日本人不死不休的,哪里能忍受住朋友的朋友是日本人这个事实。
    约瑟夫看情况不妙,曾一阳的火气,已经上升到要出拳揍他的样子。连忙抱住曾一阳,要是他在聚会地门外,被人打了,他的洋相可是要传遍所有的德**营了。
    慌忙解释道:“有个叫吉野秀一的日本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可能是听说我是参谋总部的军官。缠着我要带他见识军官团的聚会,或许你不知道,要带外人进聚会,要得到军官团主要的几个将军或元帅的首肯。可这个卑鄙的家伙,被我拒绝后,竟然跟踪我,到了一次聚会的场所,被他混了进来。我想反正我们都是堂堂正正的聚会,没有见不得人的地方,让他见识一下也没什么。可这个白痴,竟然在聚会上说什么日本海军的强大,明明是一个陆军军官,却不说陆军,这样一个傻帽顿时让所有的与会者都笑倒了,最后,我才是一个最不幸的人,被这个卑鄙的傻帽陷害,连我的名声都受到了影响,一度成为他们的笑柄。”
    约瑟夫越说越气愤,可以说,对日本他已经是恨之入骨了。
    曾一阳听着听着就笑了,拍着约瑟夫的后背,完全不顾形象的大笑,让约瑟夫原本就气愤的脸,纠结成了一团。
    好不容易停下来,曾一阳才一字一句的问:“那么今天带我来是怎么回事?”他深怕说的快了,又想笑。
    他的这个德国朋友显然不太走运,什么倒霉事都会遇到。
    原本黯然失色的约瑟夫,眼中冒出崇拜的金光,对曾一阳说:“这要从去年你给我写的信说起。信中你不是做了一个战争遐想吗?我的很多同僚和上司,都对你提出的那个理论很感兴趣。尤其是曾经的《军事周刊》的主编,阿托克将军,对你的想法极是吹捧,他可是著名的军事专家。”
    曾一阳托着下巴,仔细想了想,问:“有吗?”
    约瑟夫差点被曾一阳吓趴下,苦笑着说:“就是步兵和装甲部队的协同作战,你称这个为‘步坦协同’的理论。”
    约瑟夫期许的盯着曾一阳,深怕对方有来一句‘我忘了’。那么时隔一年,他将又一次荣登参谋总部最搞笑军官。
    “嗯,有这回事,不过我只是随口一说。”曾一阳点头答道。他漫不经心的说着,可心里却开始嘀咕,这个坦克装甲车显然不适合自己国家的国情,而当时的德国也只有将这种武器装备其部分军队。事实上,德国是从1935年,古德里希上任装甲部队总监后,才装备了部分的陆军装甲兵。
    来自后世的他,当然明白步兵机械化的一些常识。加上在宅男的身份,网上神游多年,军事类的书籍也看了不少,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他的有些想法绝对是可以掀起一场军事革命。
    “放心,约瑟夫。即便是曾经随口一说,但我保证,一定可以将你们的那些同僚和上司忽悠过去。不能说敬为天人,也一定是不同凡响。”曾一阳大大咧咧说,只要他将后世的一些军事思想漏出那么一星半点,他就有足够的把握成为一个冒牌的军事理论家。
    即使他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军事学院毕业生。
    “忽悠?”在中国呆过的约瑟夫可知道,这个词可不是什么好词。现在他是骑虎难下,死马只好当做活马医。
    小心翼翼的走在门口的台阶上,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约瑟夫,这就是你的中国朋友吗?”
    曾一阳仔细打量了眼前的这个中年军官,留着小八字的胡子,对于这个时代的军人,尤其是欧洲的中高级军官,他们都喜欢留大八字的胡子。中等个头,额头的头发稀疏,这是典型的一个德**人,看上去有点儒雅,可能是带兵带的少的缘故吧!
    曾一阳私下评论着对方。
    来者也打量着曾一阳,可能是曾一阳的外表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高深军事理论的军事家,而像是陆军中学的学员,而且还是个东方人。询问的眼神盯着约瑟夫看,用法语说:“约瑟夫,我不明白你总是和那些自大的日本在一起,这会败坏你父亲的名誉的!”
    总而言之,约瑟夫已经没有名誉可言,这家伙的嘴也够损的。
    约瑟夫一点都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拉着来者对曾一阳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的同僚,古德里安上校。”
    然后,一指曾一阳对古德里安说:“这就是我在东方的朋友,一阳·曾,一个天才。至少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天才。”
    “您好,尊敬的古德里安上校,很荣幸见到你。不过用一种很可能对方不懂的语言,来污垢对方,不是一个绅士该拥有的教养。”曾一阳以前光在网上道听途说的知道德国有个装甲之父,叫什么古德里安的,厉害的不得了,这会总算是见着活人了。不过他气不过对方影射他长的像日本人,用法语回到。
    其实当时的欧洲,法语是贵族的语言,高雅而优美的音节更是让贵族认为,不会法语,是人生的失败。所以大部分贵族,或者家境好的人家,都会在孩子的童年请教师教孩子法语。
    古德里安老脸一红,但出于礼貌,他还是曾一阳握了握手,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但不怎么热心,显然他认为曾一阳的年纪,绝对不会是在军事上有所成就的理论家,而是一个冒牌货。
    本来只是礼节性的握手,没想到,曾一阳双手握着古德里安的手,久久不松开,还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这让约瑟夫这个介绍人有些尴尬,只好拉着两人一起走进了大门。
    一走进门口,展现在他们面前的高大的穹顶,宽敞明亮的大厅,和长达十几米的长桌,桌子上放着美酒和食物。土耳其地毯踩在脚下,就像是在云中漫步,妙不可言。从十几米的高空垂挂下来的水晶吊灯悬在高处,即便是墙壁,也装饰这部分金粉,透出黄金带给人的高贵气息。
    聚会早就开始,穿着整齐的军人,即便是端着酒杯也不忘军人的英姿,腰间佩戴者的军刀各式各样。要不是他们本国的军人,很难从军刀上认出对方所在的部队,但如果是德**人,就很容易了,这是属于他们独有的传统。
    由于古德里安失去了和曾一阳交流的兴趣,所以曾一阳就变成了一个闲人,拿了杯香槟,漫无目的的在大厅中瞎转。至于约瑟夫,他可是需要有一大堆的将军元帅需要去问候,自然顾不上他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个人和他坐在一起的胖子,显然不是军官团的一员。因为他们其中一人穿着西装,只是在胸口的部位,佩戴者一枚铁十字勋章,这和周围其他对比,显得格格不入,很容易辨认。
    “阿道夫·希特勒!竟然是他!”曾一阳再狂妄也知道,在今后的十年中,整个欧洲都将成为他的舞台。正是希特勒对中国没有太多的利益关系,相反中国还受到过德国的援助,让他多少对这个留着一撮小胡子的奥地利人多少有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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