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暗杀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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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暗杀日记-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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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全无还击之力。”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回忆杀最后一章,瑟瑟发抖QAQ
    
    ☆、皇帝的日记:十杀上

  
  皇室的大典永远是繁杂、无趣、折腾人的。无论是那日的登基,还是今日的大婚,一通折腾下来,该有的欣喜劲全没了,只让人想摸着枕头便倒头大睡。
  今日的崔灵化着我从未见过的大浓妆,穿着最厚重最华贵的礼服,少了往日的出尘脱俗,美艳到了极点,也好看到了极点。
  当今日的她首次出现在我身前,在礼官的指引下向我行大礼时,我看愣了,愣了许久。直到我身旁的礼官轻咳了一声,我才反应过来,按规矩将流程继续走了下去。
  待我和崔灵饮完合卺酒后,便算是行完了大婚的所有礼,宫人们服侍我俩褪下礼服,换上寝衣后,便识趣地鱼贯而出,层层帐幔逐次放下,烛影摇曳的新房中最后只剩下我和崔灵两人。
  我和她安静地坐在床边,谁也没有开口。
  到目前为止,我仍觉得今日的一切像是一场梦,若不是梦,崔灵这样的女子又怎会成为我的妻子?
  想到此,我偷偷地看了一眼崔灵,她脸上的浓妆已被卸去了不少,又成了那副出尘似仙的模样。
  这副模样的她极易让人动心,可我今日却有些无心无力。
  这段时日我虽知晓了夫妻之道是怎么一回事,可真要让我付诸实践,我却有些不敢,尤其是当我想到自己要和崔灵做出画上那些羞人的动作时,便恨不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我本就没有做好准备,加之今日又被大婚的各种礼节折腾成了一番,有些困倦,就更失了兴致做那事。
  于是我便想不必急于一时,先缓缓,日后再同她圆房,
  我觉得崔灵会理解我,尊重我的决定。
  想通此节后,我便道:“今日如此劳累,我们……还是早点歇息吧。”
  崔灵红着脸道:“那件事还未办,怎能歇息?”
  我有些尴尬道:“那事日后再说吧。”
  “你害羞了。”
  “我……没有。”
  崔灵微笑道:“我知道你只是害羞,可这周公之礼总归是要行的,若你累了,便躺着吧。”
  我又重复道:“今日我们还是歇息吧,来日方长,不必……。”
  我话未说完,便被崔灵推倒在了床上,下一瞬,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她那双看似柔弱却无比有力的双手禁锢在了床上。
  我急道:“你这是何意?”
  “你说呢?自然是行使我做妻子的权利。”
  崔灵一边用力压制着我,一边生涩地说着不知从哪儿学来的羞耻话语。
  在难以反抗的压迫之下,我情急连呼道:“崔灵,不要。”
  言罢,我挣扎得更厉害,崔灵见我身子越发不老实,微微皱了皱眉。就当她快要制伏不住我时,便索性点了我的穴。
  这一来,我只觉浑身顿时无力,再也动弹不得分毫,崔灵满意地看着乖乖躺着的我,就像在欣赏一幅绝世佳作。
  她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道:“别害羞,放松一些。”
  我再度低声乞求道:“不要。”
  她霸道地拒绝了我的乞求,只给了一个字“要”。
  我不死心地解释道:“崔灵,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不是害羞,我今日真不……”
  崔灵似失去了听我说话的耐心,一不做二不休点了我的哑穴。如此一来,我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我只能将所有想表达的话语通过眼神传达出,可她显然不愿注意我的眼神。
  此时的她已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体上。
  她心满意足地赏玩着我的身体,深情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乖。”
  言罢,她的玉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起了些,随即她的红唇无礼又霸道地扫荡起我的面孔,从额头到鼻子,从脸颊到双唇,没有放过一处角落。
  数吻落完后,她的头又伏在了我耳侧,轻轻地往我耳畔送了一口气,柔声道:“喜欢吗?接下来我会让你更喜欢。”
  言罢,崔灵伏在了我的身上,纤纤玉手开始解起我的衣衫,她一边解着,一边道:“他们说初时会有些痛,我会尽量温柔一些,你忍着点。”
  解到最后,她笑着往我下身看了一眼,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脸,满意道:“方才你还一直说着不要,如今看来身子还是挺实诚的,我都差点被你这张嘴给骗了。”
  我想大声说,我没有,我不想,我不要。
  可被点了哑穴的我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崔灵摆弄我的身子,只能看着那不可描述之地变得越发不可描述。
  我抬头看向了崔灵的双眼,发现她那双长久以来无甚波澜的眼睛已被浓浓的情和欲所攻占,红晕布满了脸。伴随着手上越发激烈的动作,她的理智终于全然失去,像个恶魔一般疯狂又贪婪地操控她身下的那具躯体。
  很不幸,我就是那具躯体的主人。
  这一刻,我既像一只入了狼口的被宰羔羊,又像一个被恶魔束缚的无魂傀儡。
  无力反抗的我不得不学着接受眼前这个现实,闭上眼后,在痛苦和极乐中思考一些值得思考的问题,想一些旁人绝不会想到的事。
  第一个问题,若当皇帝的不爱后宫的三千佳丽,却又不得不与那些女人同房,那这皇帝当的和风月之地的男妓又有何区别?还他娘的是赚不到银子,反得倒贴赏赐的男妓。
  想完第一个问题后,我觉得有些憋屈。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在本朝的律法中,奸。淫男子是不犯法的,婚内奸。淫同样也是不犯法的。
  想完第二个问题后,我觉得更加憋屈。
  第三个问题,为什么崔灵这么喜欢扇我一巴掌后,再给我一颗糖吃,而我为什么每次都会不争气地吃下那颗糖?
  雨夜中的拥抱是这样,无名院中的吻是这样,我都能想像今日过后崔灵又会换个花样喂我糖吃,我吃下后,又会原谅她,又会忘记这夜的种种屈辱。
  想完第三个问题后,我睁开了眼,冷漠地看着正当在兴头上策马奔腾的崔灵,越发觉得自己憋屈到了极致。
  我是个皇帝,而且我想当个好皇帝。
  好皇帝和昏君不同,不能全凭好恶任意妄为,所以我这个朝政新人在朝堂上和那些经验丰富老奸巨猾的大臣们交锋时受了很多委屈,得到了许多血泪的教训。
  我原以为后宫会是安宁之地,因为在这里不但没有朝堂上的明枪暗箭,还会有善解人意的妻子,所以我的日子能过得滋润一些。
  可谁料到新婚第一夜就来了这样一出戏,这让我不禁觉得原来后宫中没有任何安宁可言,只有憋屈,憋屈,极致的憋屈。
  而带给我这一切的人竟然是崔灵,是那个我想对她好,而她也说过要对我好的崔灵。
  我感到很伤心。
  我分不清这伤心到底是源于极致的憋屈,还是因为伤我心的人是她。
  伤心之时,人常常便会流泪。
  我有些想哭。
  所以我哭了。
  最终,羞耻的快乐和屈辱的泪水一同迸发。
  兴尽之后的崔灵将头枕在了我的胸上,她的手满意地把玩着我的手,问道:“喜欢吗?”
  她见我久未回答,才想起还未解我的哑穴,便解了我的哑穴。
  哑穴解开后,我可以开口,但我依旧选择了沉默。
  这时,崔灵好似觉察到事情的发展已出乎了她的意料,便撑起身子,看向了我的脸,惊讶道:“你哭了?”
  随即她慌乱又仔细地吻去了我脸上的泪,温言道:“别哭,你一哭,我心疼。”
  我丝毫没有留恋她在我脸上留下的温暖和柔情,只是默然地看着她的脸,冷冷道:“解开。”
  崔灵听后连忙解开了我剩下的穴位。
  当我的身子可以动弹后,便立刻打开了崔灵又欲放在我脸上的手。
  我看着她那张神情慌乱的脸,冷道:“崔灵,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奸。淫。”
  崔灵蹙眉道:“夫妻之间你怎能用这么恶心的字眼?”
  “方才你的举动难道就不恶心吗?强迫别人行鱼水之欢本就是件恶心的事,无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崔灵再次强调道:“但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行此事是合乎礼法,合乎天地道义的。”
  我闭上了眼,无力哑声道:“就算如此,为什么你非要用这样的方式,为什么你不能顾及我的意愿,为什么你不愿意给我应有的尊重?”
  崔灵默然。
  “曾经我是厨子,你是小姐,我没有任何资格敢奢求能得到你的尊重。可如今我是你的君王,更是你的夫君,你还是没有给我尊重。我不愿在你面前摆什么皇帝架子,因为我想和你做一对平等的夫妻。可我未曾想到,我对你的尊重竟成了你肆意妄为随心所欲折辱我的理由。”
  我翻过了身,背对着崔灵,不愿再看她一眼。
  片刻后,她的身子贴了上来,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我无力也无心再反抗,任由她的娇躯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
  崔灵在我的耳畔无措地低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她们说男人都会喜欢。”
  我听后自嘲一笑,无比认真道:“我是男人,但我不喜欢。”
  “过往不喜欢。”
  “如今不喜欢。”
  “将来也不会喜欢。”
  当我一连说完这四句话后,崔灵默默地松开了环在我脖子上手臂,娇躯随即离我而去。
  我感到了一阵放松,同时又感到了一阵空虚。
  紧接着便是久到足以让落水之人窒息的沉默。
  在长久的沉默之后,耳旁传来了崔灵无力的声音
  “我知道了,原来从头到尾都是我自作多情,自讨无趣。”
  我隐约听到了她的哭腔,但我想那是我的错觉,因为骄傲如她是不会哭的,会哭的只有我。
  因为她始终是高高在上的神女,而我就算得到了九五至尊之位,在她面前也是个卑贱的凡人。
  神女是不会流泪的,哪怕她真的爱上了凡人。
  在大婚之夜阴影的笼罩下,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床笫之事产生了深深的厌恶和排斥之感,在今后的七年里,除了迫不得已要和崔灵同房外,我再也没碰过任何女人,不想也不愿。
  在繁杂的公务面前,我无心将精力放在这种事上,若有时当真兴致来了,也大多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在这七年的时间里,我和崔灵的关系也并非没有缓和过,有那么几年我们二人也能称得上是一对恩爱夫妻,只是每每和她身体相触碰时,我总会想到大婚那晚。
  想到那夜的屈辱和羞耻,想到那夜的无措和无力,想到我无法动弹的四肢,想到我发不出声的嘴巴,想到自己就像一件玩物被人随心摆弄,我便无法原谅崔灵,正如我始终也无法忘记涧碧的死。
  但当我真正想恨崔灵时,她的那些好又全都跑了出来,她的一剑,她的肩膀,她的拥抱,她的一吻。
  到了后来,我已分不清自己对崔灵到底是恨还是爱,抑或最后恨与爱都成了两个字“习惯”。
  当景真和景善渐渐长大后,我以为自己能真正全然放下一切,和崔灵好好过日子。
  但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事情又发生了变化,我和崔灵之间的争吵逐渐增多,有时甚至会交起手来,更让人讽刺的是,那些争吵大都缘于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在三月前的一个夜里,我和崔灵躺在龙床上,在景真的教育问题上起了分歧,在那场争吵中崔灵一直强调景真和我不同,景真是从小在宫中长大锦衣玉食的皇子,而我只是在大山里长大的乡野小子,所以她让我不要拿自己过往的一些思想去祸害她的儿子。
  争吵到了最激烈之时,崔灵又像新婚那夜一样点了我的穴,让我无法动弹,无法发声。
  接着她又做出了新婚那夜的举动,她妄图用肉体的痴缠来结束这场争吵,熟不知适得其反。
  那夜之后,我和崔灵正式决裂,并定下了约定。
  既然我废不了她,她也休不了我,那便杀了彼此。
  起初我未把这个约定当真,我以为那个约定只是我们二人一时恼怒下的无理取闹,我们会交手,但却能把握好分寸,不会真的伤害到对方。
  但就在一月前,也就是我写下第二篇日记的那日,我和崔灵如往常般交手,可我却发现今日的崔灵和往日的不大一样,她眼中有着极盛的杀意,她的招式变得狠辣,她的运功更是毫不留余地。
  我发现她是真的想杀了我。
  她居然真的想杀了我。
  崔灵走后,我坐在龙案前不断地想否认这个结论,却发现找不到任何可否认的理由。
  盛怒之下,我失态地掀翻了龙案上的一切东西,折子散落满地,茶杯碎成了花,朱笔滚到了阴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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