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暗杀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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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暗杀日记-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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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你嘴巴这么不牢靠,我怎敢将这出戏告诉你?”
  师父柳眉一竖,恼道:“你倒是说说,为师嘴巴如何不牢靠了?”
  我道:“你和杜太傅、堂兄算计我那回,你在我面前就不知说漏了几回嘴,若不信,还有我的日记为证。”
  师父轻蔑笑道:“得了吧,就你那狗屁日记,也不知里面有多少是真的,又有多少是你胡编乱造写出来的。”
  我保证道:“至少有七分真。”
  师父不信道:“依你小子这性子,有三分是真的,便不错了。”
  我嘻嘻一笑,不驳不答。
  师父许是在树上坐够了,飞身而下,落在了我的身前,道:“为师暗中看了几日,你这出戏似乎是为了替崔丫头解心结。”
  “师父所言不错,在南巡前我知崔灵有个心结未解,心中便生了此计,但直到南巡时,我才真正确认了这件事。”
  师父道:“这计又险又扯淡,倒是和杜白那回使在你身上的计有几成相似。”
  我实话实说道:“我也正是从杜太傅上回的计中吸取了些灵感。”
  “可若崔灵不愿牺牲自己来救你,难道你当真会舍弃皇位?”
  “起初,我还真有那么一瞬想过弃皇位,死遁避世,成全她的太后梦。所以在南巡前,我立了景真为太子,也把该交代的都向堂兄交代了。”
  “但很快,我就改变了主意,因为四件事。”
  师父问道:“哪四件事?”
  “若崔灵离了我,她会很伤心。”
  “若真要我离了崔灵,我也是一百个不愿意。”
  “我无爹伴我长大,所以我希望我的儿子是有爹伴着他们长大的。”
  师父问道:“那最后一件事呢?”
  我笑道:“当了七年皇帝,我发觉自己干这行挺有天赋的,比当厨子和杀手还有天赋,所以我决定好好地当下去。”
  师父闻后,用上了蜀地话,笑骂道:“你个瓜娃子,明明就是放不下权力,还说得这般热血正义。”
  我也换上了久违的蜀地话,叹道:“所以我才常说,格老子的比不上堂兄。”
  师父大笑道:“为师当年就说过,楚桓那小子是个方脑壳,比你还哈戳戳。”
  我二人又用蜀地粗话叙了一会儿,才换成了官话。
  片刻后,我正色道:“若崔灵这回未能解开心结,亦或者她真不救我。”
  师父不待我说完,便插嘴道:“那你当如何?”
  “我还能如何?还是得把日子过下去,此计不成,大不了静候良机,再出新计。”
  “越挫越勇是你的作风。”
  师父转念一想,忽又问道:“话说回来,崔丫头这般聪慧的人,你小子就不怕这出戏日后被拆穿?”
  “百密终有一疏,只要是谎话,便总有被拆穿的一日。但若被拆穿的是时候,有时反倒会生奇效。”
  师父奇道:“哦?”
  我道:“这出戏我本就没打算一辈子瞒着崔灵,但她又是这般自傲的人,若日后被旁人亦或者是被我告知真相,心头决计会再生疙瘩。唯有让她自己早日寻出真相,她心头才会好过一些。”
  师父难得皱起了眉,道:“你故意留下了线索?”
  我道:“我故意让姬小萌早到了几日,聪慧如崔灵,定能觉察其间猫腻,进而推断出真相。”
  师父默然半晌,感叹道:“不愧是杜白教出来的徒弟,若他的床上功夫有他的才智一半,便好了。”
  我怔住,问道:“你怎知太傅的床上功夫如何?”
  师父猥琐一笑道:“你说呢?”
  我听后,耳根子莫名一红,大惊道:“你跟杜太傅两人何时搞到了一起?”
  师父笑得更为猥琐,道:“怎被你说得这般难听,我同他只是玩玩,你放心,我不会对他负责的,这辈子我都不会成亲。世间芳草无数,为师怎可能为了一根小草,放弃整片草原呢?”
  我无言以对。
  在师父面前,很少有人能对得上。
  半晌后,师父耳朵一动,笑道:“她来了,为师先走一步。”
  话音未落,师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宛如鬼魅。
  皇后从小径中走来,手中拿着一把剑。这段时日,她心系我的安危,面色白了不少,眼中布有血丝,看得我一阵心疼。
  她见到我后,先是一脸喜色,后又蹙眉关怀道:“陛下重伤初愈,理应好好歇着。”
  我笑道:“躺得太久,也该出来走动走动。”
  她沉默了半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便把手中的灵剑递给了我,道:“这便是陛下心心念念的灵剑,为了它,陛下连命都不要了。”
  我接过灵剑,把玩了一会儿,便将其随手扔在了地上。
  好似我扔的不是大名鼎鼎的灵剑,而是一把分文不值的破铜烂铁。
  皇后见后,有些惊讶道:“陛下。”
  我一眼也未再看灵剑,而是看向了皇后,认真道:“我想要的从头到尾都不是灵剑。”
  皇后怔住。
  “我想要的是灵儿。
  言罢,我伸手环上了她的后背,将眼前的神女拥入了怀中,任她娇躯紧贴,任她鬓发厮磨。
  良久后,她在我耳边柔声道:“这句情话真好听。”
  “我说过,我不会说情话,只会说真话。”
  皇后今日笑得极甜,道:“可一一的真话却比情话更动人。”
  只有敞开心扉之人,才会笑得这般甜。
  我欣喜得将她环得更紧,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我笑得很畅快,也很欠揍,就是皇后时常嫌弃的小人得志后的那种笑。
  我是不是小人,需另当别论。但如今放眼天下,却没有谁比我更得志。
  江山美人,皆在我手。
  人生赢家,不过如此。
  若说还有一点美中不足,那便是儿女尚未双全。
  思及此,我在皇后耳畔轻声问道:“灵儿何时再给朕生一个公主?”
  皇后浅笑道:“你若胜了我,我便给你生。”
  话音未落,我便动不了。
  因为就在方才的那一瞬,皇后便点了我周身数道大穴,她的动作比新婚之夜还要迅猛。
  一阵酸麻霎时袭来,我身子不由一软,落入了她的怀中。
  她挽住了我的臂膀,将我平放在了地上,解起了我的衣衫。
  我明知故问,扮装惊慌道:“你要做什么?”
  所幸她今日未点我的哑穴,我还能开口以示抗议。
  皇后微笑着捏住我的下巴,道:“你说我要干什么?”
  我假作委屈道:“不要。”
  “我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把你救了过来,接下来自然要好好享用我的东西。”
  皇后的双手已熟练地侵略起我的身躯,她双颊绯红已生,魅声道:“这具身子当真是比天下还诱人,我倒也不算亏。”
  我听得面红耳赤,眼珠子往四周看,见附近似无什么遮挡之物,便小声道:“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是在清北派这样的修行圣地,做这样的事,万一被人瞧见了,岂不是……”
  我越说越可怜,到了最后竟带上了几分哀求的意思。
  “我们还是回屋去……去……。”
  紧接着,如同新婚之夜那般,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并非是因她故技重施,点了我的哑穴,而是因为我的唇已被她狠狠地给堵住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行这等伤风败俗之事,着实是太……
  太他娘的痛快了!
  人在得意之时,总会忘记一些道理。
  好比乐极生悲这个道理。
  待我正欲离开仙境时,皇后竟先一步下了马。在这种关键当头,她忽然起身,急得我赶忙问道:“怎么了?”
  皇后不答,站在我身旁,居高临下地瞧着我,嘴上带笑,目露寒光。
  我瞧了一眼站得笔直的不可描述之地,已知事有不妥,但仍强撑着,笑问道:“莫非灵儿还有旁的花样?”
  皇后悠闲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衫,道:“臣妾是有旁的花样。”
  我心一安,忙问道:“什么花样?”
  皇后不再答,转身离开,只留了一个倩影给我。
  “灵儿!”
  “灵儿!”
  “灵儿!”
  我见她当真要把我晾在此地,心一急,呼声便越来越大。
  可皇后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待她走到了几十步外后,才转身,故意看向我那不可描述之地,微笑道:“陛下若再叫得大声些,整个清北派的人怕都要过来。”
  我反应过来,立刻闭上了嘴,委屈地看着她,道:“灵儿,一一知错了。”
  皇后不为所动,笑意更深,道:“陛下不是最爱一动不动地躺着吗?躺了这么多日,怕是还未躺够吧。”
  我赶紧大声道:“躺够了,躺够了,再也不敢躺了。”
  皇后挑眉道:“是吗?”
  “是是是。”
  此刻我只恨浑身无法动弹,否则定要点头以表诚心。
  皇后道:“此时才说,太迟了,穴道两个时辰后会自行解开,陛下再躺会儿吧。”
  言罢,皇后一挥袖,施展轻功,瞬时便没了踪影,独留我衣衫凌乱,模样羞人地躺在地上。
  我现今这副模样自然不能让旁人看见,便也绝了求救的念头,唯有老老实实地躺着,盼望时间走得快一些。
  清北派的风有些凉,吹得人也有些凉。
  按评书里的套路,当人陷入绝境时,老天爷常常会下雨助兴。
  正当我想到此节时,老天爷似有灵般,让滂沱大雨喜从天降,淋湿全身,透彻心扉,这一切不过是转瞬的事。
  我凉了。
  从头到脚都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进入大结局篇,大概会有三章的样子,如果一一的废话没有那么多的话emmmmmm
    
    ☆、皇后的日记:绝杀

  
  我本是铁了心,要让他躺足两个时辰,谁知屋外竟忽作大雨。他此番虽是自作自受,但也确确实实是受了重伤,重伤初愈便淋此等大雨,着实不太好。
  我在屋中又坐了半个时辰,还是放心不下他,便撑了一把破旧的油纸伞,出了屋。不多时,就到了我扔下他的地方。
  我走到了他身旁,将伞撑在了他的头上。
  地上的一一早成了落汤鸡,浑身尽湿,正闭着眼,硬抗这瓢泼大雨,我一见,顿觉心如刀割。
  我的伞替他挡住了脸,使得他轻皱眉,喃喃道:“这雨真古怪,为何旁的地方未停,偏是我脸这块地儿停了。”
  我淡淡道:“这世上没有这么古怪的雨。”
  他一听,眼睛一睁,惊喜万分道:“灵儿。”
  我冷哼一声。
  他欣喜地眨眼道:“我就知灵儿不会这般狠心丢下我。”
  我见他精气神十足,怕是还能再淋几个时辰,便转身欲走。
  他忙委屈道:“灵儿,我知错了。”
  我止步,冷声道:“陛下何错之有?”
  一一道:“朕不该算计灵儿,哪怕朕是为了灵儿好,也不该如此。”
  他说话越发圆滑讨巧,前一句还在认错,后一句便马上点出他的好心好意,生怕我不知。
  可叹我就是不争气地吃他这一套,只得多听他说几句烂话。
  他见事有转机,忙接着道:“朕对天发誓,此事之后,决计不会再算计灵儿,也决计不允许旁的人算计灵儿。朕好歹也是皇帝,你就算不信一一的话,至少也要信楚弈的话。”
  我看他神情严肃,言辞恳切,还隐隐有了几分霸道,心头便更软,蹲下身子;解开了他的穴道。
  他一蹦起身,动作太大,便将雨水飞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抹了一把脸,脸色一沉,冷眼瞧他,他见后忙退开了几步,目含歉意地到了伞外。
  我低眸一瞧,便瞧见了不该瞧到的东西,又斥他道:“把衣衫理好。”
  他忙将那东西收了进去,把不该露的地方全都遮了上,才敢抬眼瞧我。
  我看他从始至终都被雨淋着,心疼不已,面上仍旧冷道:“出去做什么,进来。”
  一一毫不在意地笑道:“我身上都是湿的,怕弄湿了你衣衫,还是在外面为好。”
  我见他没有进来的意思,便主动到了他身旁,故意蹭了蹭他的湿衣服,淡淡道:“如今我的衣衫已被你弄湿,你也不必再跑了,日后多赔我几件便是。”
  他听后大笑道:“我记得七年前,我靠在你肩上哭,哭湿了你的衣衫,还担心着要是赔不起该如何是好。可如今不用愁了,灵儿想要多少衣衫,想要什么模样的衣衫,我都给得起。”
  我听他重提旧事,脑海中也随之浮现出他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禁笑道:“是了,如今陛下一物都不缺,臣妾也不盼陛下给臣妾什么赏赐,只盼陛下平日里将自己打扮得好看些,让臣妾能一饱眼福,便足矣。”
  一一不满道:“男人打扮得好看有什么用?”
  我笑而不答。
  一一见我不答,反倒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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