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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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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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人心易变。

    智伯瑶没心没肺的,一个人走南闯北也活的好好的,根本就不怕变心。

    可智仲灵不一样,她从前是懵懂千金,今后嫁出去了,背后又没有娘家撑腰,若是卫长阳真的胡来,娶个三妻四妾,那智仲灵的日子可就真的不怎么好过了。

    智伯瑶劝她:“卫长阳对你,是真心的,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你有我给你做主,以后他要是敢对你不好,你看我会不会把你个兔崽子的狗腿给打断!”

    “可他现在说的话,往后可不一定记得,”智仲灵说,“他要是纳妾,我也不好拦着,以后年老色衰,被扫地出门怎么办?”

    “那就尽快生个孩子。”智伯瑶对她说。

    “生个孩子就能挽回他的心吗?”

    智伯瑶摇摇头:“不能。若是人心真的变了,生多少也没有用。让你生孩子,只是为了让你自己不是太过寂寞,就算他变心了,不来看你了。你好歹有个孩子陪在身边说说话,那时候那个孩子就是你最亲的人,她身上会有你一半的血。”

    “听姐姐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不怕了,”智仲灵抹抹眼泪,“若是他真的不爱我了,我还有个孩子可以指望。”

    “记住了,永远不要想着让一个变心的人回心转意,那只会让自己难堪。”智伯瑶还想再嘱托些什么。

    却听得一人大步走了进来:“宸妃娘娘,你在我夫人面前瞎说什么!什么三妻四妾的,看看你把我夫人吓哭了都。”

    来的是卫长阳,他孩子气的面庞在这身衣服的衬托下总算有了几分男子汉的味道。

    卫长阳进屋来握着智仲灵的手:“灵儿,我是喜欢你的。母妃临终前,我也答应过她了,绝不会娶第二个妻子,也不会纳妾,根本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宫里头的老嬷嬷见卫长阳不知什么时候窜了进来,忙撵他走,“还不到掀盖头的时候,你可不能进来!”

    卫长阳被撵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跟智仲灵嚎了一嗓子:“夫人,信我!”

    “你看看他,跟个孩子一样。”智仲灵被他逗笑了。

    智伯瑶突然记起一件事:“你和他有没有成了好事?”

    “你……你怎么知道?”智仲灵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这家伙还真是说一不二,”智伯瑶摇着智仲灵的胳膊,“怎么样?跟我讲讲?”

    “这种事情怎么好拿出去说,羞死人了!”

    智伯瑶不干,偏要听。

    智仲灵只好粗粗地讲了一遍:“那天他进宫去面见太后,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

    “别停呀!”智伯瑶对她说,“继续讲,吊人的胃口!”

    智仲灵只好继续说下去了:“他回来之后就关起门脱衣服,说是好热……我就帮他脱衣服……我看他那么热,也顾不得什么……”

    “然后呢?”

    智仲灵:“然后,不知怎么的,就……”

    “嘿嘿,接下来呢?”

    智仲灵说:“后来我就觉得好疼。”

    “没有了?”

    “没有了。”

    智伯瑶要被气死了:“你跟我说说,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大不大,厉不厉害……”

    智仲灵捂着脸,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娇嗔着:“姐姐……”

    智伯瑶摸摸她的头:“我会转告卫长阳的,他好像太差劲儿,你除了疼就没有别的感觉这怎么行!他要注意……”

    智仲灵捂住智伯瑶的嘴巴:“姐姐,你要是真敢去找他,我就,我就跳河给你看!羞死人了!”

    智伯瑶哈哈大笑:“我就是嘴上说书而已,你们小夫妻的事情,我怎么好插手。”

    “灵儿,往后要是遇到什么难事,记得不要轻言放弃!”智伯瑶嘱咐她,“往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是呀,姐姐你进了宫,可就出不去了。”

    智伯瑶在心里想:你这话说错了,我很快就能出去,如同脱缰的野马,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酒席很快就开始了。

    智伯瑶依约,将情丝绕洒在酒杯里,递给卫长阳:“永昌,这一杯,你可不能推辞。”

    下药这一桩,智伯瑶不曾对音希透露过,也希望卫永昌不要起了疑心才好。

    “娘娘,慢着,”站在一旁的内侍说话了,“圣上所有的吃食,都要经过我们的检查。”

    智伯瑶心里咯噔一下,情丝绕不算毒药,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

    “娘娘,把杯子交给卑职吧。”

    那内侍走过来,不由分说就要抢走杯子。

正文 第五十八章卦卜将来绝对空

    智伯瑶没料到会生出这样的变故。

    若是在此时出现纰漏,那后面的计划,也都是空谈。

    眼看内侍就要将杯子拿走,智伯瑶在想要不自己装作失手洒了这杯酒好了。

    卫永昌对那内侍摆摆手:“糊涂,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心意。”

    说完,卫永昌接过那杯酒来,不疑有他,一饮而尽。

    智伯瑶见他的样子,便知他没有对这杯酒起疑心。

    虽然她已经做好不再见面的打算,虽然她自诩果断决绝,但一想到面前这人将渐渐在自己脑海里淡去,心中仍然不免酸楚。

    将唇在他面颊轻轻拂过,卫永昌紧紧握住她的手:“瑶瑶,我对你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

    智伯瑶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圣上,您醉了,当着群臣的面,这样不好。”

    “我竟不知你也这般害羞。”

    “圣上,我想再去跟灵儿说说话,往后她随着长阳王到了封地,那见面的机会可就少了。”

    卫永昌问:“非要走不可吗?往后我也可以带你出去巡游,不会让你闷在宫里的。”

    “圣上,这不一样。”智伯瑶没有听从挽留,笑着起身了。

    她确实是要去找智仲灵的,不料路上却跟人撞了个满怀,酒水弄湿了她的衣裙。

    于是那人急忙陪着笑脸:“原来是宸妃娘娘,臣妇失礼了。”

    智伯瑶抬头一看:“原来是江夫人……”

    怎么会是江夫人?江家三代,军功赫赫,却能屹立不倒,除了帝王的信赖,还因为江家人深谙明哲保身的道理,不参与朝中争斗,不论何时都保持绝对的中立,可现在,江夫人却打破了这一条。

    虽然不是正面插手朝廷之事,可能迈出这一步,也绝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仅仅因为江水寒入了宫,江家就这么急着为女儿谋出路吗?

    但江水寒跟卫永昌要和离的事情,智伯瑶也多少听过,江家人宠溺女儿不该支持女儿的决定吗?为何要蹚浑水?

    但智伯瑶不想知道太多,知道太多,往往就会触及别人的利益,也意味着很难全身而退了。

    “宸妃娘娘这边请,快把这身衣裙换下来,免得受了风寒。”江夫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暗中观察的音希见接头人已经出现,慌慌张张跑回去禀告圣上去了。

    江夫人从房中出来,对侍女们说:“宸妃娘娘倦了,在里面歇着,你们都不要打扰。”

    侍女们应了声,也就只站在门口守着。

    “主子,江夫人回府去了。”道隐告诉卫永昌。

    卫永昌点点头:“我知晓了,你继续盯着。”

    江夫人带着自己的两个仆从上了马车,卫永昌在猜测他的瑶瑶究竟装扮成了谁?是左边的那个丫头?右边的?也有可能智伯瑶用易容术化妆成为江夫人的模样,谁知道呢?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只要在马车送人出去的时候拦住便好了。

    他只是想要瑶瑶知道只要他不同意,她便是插翅也飞不出去。

    “江夫人回到府上了,却还没有任何动作。”

    “派人盯紧了,如果出了差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卫永昌嘱咐道隐,“人手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城门那边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卫永昌说:“你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不知怎么的,我的头昏昏沉沉的。”

    “也许是连日操劳,耗费了心神,”道隐答,“圣上您先回宫歇着,这边有我。”

    卫永昌便在护卫的护送下回了皇城,他原本是要在御书房歇下的,却听到有内侍通传:“江侧妃求见过您,奴才告诉她圣上不在,就让她先回去了。”

    “罢了,这会儿朕倒是不乏了,先去江姑娘的宫里。”卫永昌嘴上是这么说,可他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困的很,脑袋也昏沉沉的,可是他害怕寂寞,害怕这无边的黑暗将他吞噬。

    他发誓不要成为他父皇那个样子,身边的两个最亲近的女人联手瞒着他要将前朝皇子送上龙椅,这一蒙蔽,就是一辈子。

    他想要被人真心对待,就像他用真心对待别人那样。

    生平第一次觉得权力是个好东西,因为权力可以把心爱之人带回他的身边。

    “圣上。”江水寒欠身向他请安。

    “不必多礼。”卫永昌将她扶起来,看着她消瘦的面颊,内心不免自责,“都是朕的不好,让你吃了许多苦头。”

    “皇上不必自责,此事本来就是先皇乱点鸳鸯谱,”江水寒说,“太后要我明日去找她,商讨出宫的事宜。”

    “方才内侍说,你来找过朕?”

    江水寒转身捧出一沓纸张:“听说宸妃娘娘被罚抄,圣上您国事繁忙,我终日也没有事情好做,便擅自代劳了,还请您不要怪罪。”

    卫永昌接过那一沓纸,仔细地翻看,上面的字迹娟秀清晰,看得出来书写之人是用了心的。

    一股内疚涌上心头,卫永昌看看江水寒,不过几日,眼窝似乎都下陷了。

    “圣上为何这样看着民女?”江水寒见他愣神,就试探着问道。

    卫永昌捂着脸,身体一抖,却是流下泪来。

    江水寒见过运筹帷幄的他,见过杀伐决断的他,见过手足无措的他,却唯独没有见过这样敏感脆弱的他。

    “你们都出去吧,圣上有我来照看。”江水寒不愿让内侍宫女们也见到他痛哭的一面,便打发闲杂人等都在门外候着。

    “圣上,您怎么了?”江水寒蹲在他身侧,小心地问着。

    卫永昌只是说:“好冷,外面下雪了吗?”

    卫永昌不像在撒谎,他死死地抱着自己,身体却在颤抖。

    江水寒觉得奇怪,已经开春了,室内还生了炭火,怎么会冷,于是她伸手去试探卫永昌的额头,被烫的立即缩了回来:“怎会这样!圣上,您先躺着,我去喊太医过来。”

    江水寒要让他躺在床上,却被一把攥住了手腕,带上床去了。

正文 第五十九章啼笑梦初皆非哉

    江水寒只知道卫永昌在害怕,在发抖,她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着他,不住地在耳边安慰他。

    她不知道为何这个男人已经权倾天下,却依然能够哭的像个孩子。

    他既然能够在她面前袒露心迹,她又如何能狠心弃他而去。

    位高权重者,大抵很少有人可以说真心话。

    江水寒知道她与卫永昌是没有未来的,可只要他需要,她永远会侧耳倾听。

    “冷,好冷,雪落之后梅花散尽,渺茫的天地之间只有苍鹰飞过……”卫永昌眼前似乎出现幻象,不知在胡言乱语一些什么。

    江水寒伸出手臂在他背上轻轻拍打:“冰雪消融早春总会到来,奔流的溪水裹挟着阳光会流进你的心里。”

    江水寒从他身上闻到了酒的味道,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想着哄他睡下还是要找太医来看看。

    谁料江水寒刚起身,又被拽倒了:“不要离开我。”

    “好,我不离开你。”江水寒不傻,她知道卫永昌这句话是想要对谁说,她只是代替那个人来回答这句话。

    半梦半醒之间,江水寒察觉卫永昌在她面颊上轻啄。

    “圣上,你醉了。”江水寒推他,可他如小山一样不能被推开。

    “你给我好不好。”卫永昌含糊不清地讲话,手上在脱她的衣服。

    江水寒是如此爱他,不知该如何拒绝他。

    他在受苦,她心疼却无可奈何。

    “如果我的身体能让你感到欢愉,那么尽管拿去吧。”

    她本来就挣脱不得,何况她从来没有想过挣脱,这是她唯一能给予的东西。

    如果他要,她把命献出来又何妨?

    她闭上眼睛,听他浅啜,听他哈出的热气拂过耳边。

    如同献祭的羔羊,渴求被索取得更多。

    他让她不再是个女孩子,成为一个真正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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