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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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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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光,我没记错吧?”智伯瑶突然见到师父身边的熟人,一时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动作很快,昨晚方无隅才死,今天就混进了我的宫里,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让那些小姑娘唯你马首是瞻!”

    “娘娘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奴婢听着。”流光很坦然跪在智伯瑶面前。

    “你要为方无隅报仇?”

    “娘娘这话说的奇怪,不然呢?我进来是平白受气的吗?”

    智伯瑶说:“你这样坦然,害我在重新考虑要不要将你发配到暴室之中。”

    “悉听尊便。”

    “你在等时机,要摧毁我,”智伯瑶说,“那我只好把你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了。”

    “摧毁?不敢说,我只是要见证,见证你的崩溃。”

    “你才多大,比我还小了几岁,大好的年华浪费在这里,不曾觉得惋惜吗?”

    流光只是笑了,那是轻蔑的笑意,笑智伯瑶做事都要思前想后,多加顾虑。

    智伯瑶看着流光,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那时候还是鲁莽的少年人,做事不知道什么叫值不值得,只是凭着一腔热血去做,这人我爱了,这事儿我管了,这命我不要了。

    “你下去罢。”智伯瑶摆摆手,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容颜没有多大改变在,只是眼神温和了不少,不像过去鹰眼一样的锐利,山间溪水一样的清澈。

    不过这些烦心的小插曲都不重要,她现在是一国之后,能用最大的财力满足她最为绮丽的梦。

    “我需要建一座楼,要有九层那么高,每层屋檐角上,都要悬挂着风铃,每一层风铃的样式都要不一样。”智伯瑶将自己画在图纸上的建筑样子给卫永昌看。

    “每层楼都要用薄纱裹了,有风吹来的时候,它们就能随风而动,在每一层,也要悬挂上银质的帘子,让你每一次触碰它们,都能听到声响。”

    “我还要在楼前种满梅花树,就像从前在你府上那样子,每年都要在树下埋一坛美酒,等到我们老了以后,就能挖出来把它们一饮而尽。”智伯瑶挠挠卫永昌的下巴,“昏君,你愿意为我造这样的楼吗?”

    “为你,背负昏君的骂名又何妨?”卫永昌拥住她,两人躺在卧榻上,由着阳光洒在他们的脸上。

    午后阳光的热度,沉寂的风,都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时光可以永驻在这一刻。

    “要不要为你建造酒池肉林,还要叫赤条条的宫人们在林间嬉戏?”

    智伯瑶捏了捏卫永昌的鼻子:“那也太便宜你了。要你真想用昏君的法子讨好我,就叫许多年轻貌美的少年来,他们一个个肯定都把你比下去!”

    “那朕就要好好地表一表忠心,让你没有旁的力气去跟别人说笑。”

    说着,卫永昌又将智伯瑶压在身下。

    “太后娘娘到!”门外的内侍拉长了语调在重传太后的到来。

    卫永昌叹一口气坐起身来:“晚上再收拾你这勾人的小野猫。”

    智伯瑶笑笑,也坐了起来整理整理衣装。

    淑太后来,无非是要跟智伯瑶交待如何打理后宫中的事务。

    “宫里面只我一个人,有什么好学的?”智伯瑶说,“这些有内务府来忙就好了。”

    “你……”淑太后似乎还想说什么。

    可卫永昌面上一沉,淑太后就把到嘴边的话给憋下去了。

    “你也该收拾打扮一下,好有个中宫的样子。”淑太后说,“我给你带来了几本书,你好好看,过几日我来考考你。”

    智伯瑶心不在焉应了下来。

    淑太后见智伯瑶是这幅样子,不肯留在她宫中,甩甩袖子走人了。

    “我来看看这是什么,”智伯瑶伏在卫永昌的胸膛上,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淑太后带来的“几本书”,“这叫几本书?这应该叫几箱子书吧!”

    “书上说的是些什么?”卫永昌以手指做梳子,来梳理智伯瑶的青丝。

    “无非是教女人低眉顺眼的把戏。”智伯瑶把书扔到一边去,“可我偏偏气不过。”

    “那你想要怎样?”

正文 第九十六章三千宠爱在一身

    “我想要这偌大的皇宫都是我的勾栏小院。”

    卫永昌笑她:“我该庆幸你是女儿身,不然只怕全天下的美人都难逃一劫。”

    “说起美人,我只认为德嫔算一个。”智伯瑶说,“我见过她的舞服,真是美到惊为天人。”

    “你要是愿意,我要宫人们都穿上未央的衣服,没日没夜地起舞吟唱。”

    “我倒是想,只怕你不肯。”智伯瑶说,“那太后肯定不会同意的。”

    “后宫不得干政。”卫永昌说,“太后不会过问的。”

    “还是算了。”智伯瑶说,“要我背负上‘妖妇’的骂名我无所谓,只是我不忍让旁人来指责你。”

    这一次对话,智伯瑶原本以为就这样过去了,可没想到卫永昌却放在了心上。

    隔了几天起床之后,智伯瑶发现自己的宫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巨幅的未央风情卷帘呈现在她眼前,地上铺满了毛茸茸的地毯,仿佛置身草原。

    智伯瑶伸出一只脚去踩在地摊上,只觉得软绵绵的好像踩在云端之上。

    她宫里的宫人内侍都换上了成汉的服侍,也为她准备了一套红色的骑装,上面用金线绣着游龙戏凤,只是图案却别出心裁换个方向看去,像极了一只鼻子上有块黑板斑的大黄狗。

    智伯瑶换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由着侍女为自己画了新的妆容。

    “好看吗?”智伯瑶左右照着镜子,打量镜中的自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娘娘您花容月貌,若是被圣上瞧见了,指不定要丢掉几个魂魄!”

    “讨厌!”智伯瑶也不知怎么的,年纪是一天天见长,只是这脸皮却是一天天变薄。

    “今儿个究竟是什么日子?”智伯瑶问,“皇上呢,他在哪里?”

    “娘娘,您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众位小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巴倒是严实的很,谁也不说。

    “你们不说,那我便自己去看!”智伯瑶跑出屋外。

    一出屋子,她整个人都要呆住了。

    面前是无尽的花海,数不清的蝴蝶展着翅膀正在空中稍作停留。

    智伯瑶走上前去,欢喜的不得了。

    正在这时,智伯瑶又见半空中忽然有了一道红色身影,从远处缓缓飘来,倒像是神仙下凡一般。

    她定睛一看,原是巨型的秋千,因为绳索颜色的缘故,所以方才她才没有认出来。

    秋千上站着一个的那人,等他飘近了,智伯瑶才看清楚,正是她的卫永昌。

    卫永昌荡至她的身边,忽然一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拥在怀里。

    耳边是风的呼啸,智伯瑶只睁眼一看,又缩到卫永昌的怀中。

    “瑶瑶,你倒是睁眼看看,下面的风景可真不是一般的秀丽。”

    智伯瑶紧紧揪着卫永昌的衣服,随后探头向下望去,目光所及都是无穷无尽的花海,铺天盖地的蝴蝶,而自己就和卫永昌快活的好似神仙眷侣,没有旁的俗人俗世来打扰他们。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还当真了。”智伯瑶捏着卫永昌的鼻子,将头靠在他的怀里,“今儿个是什么日子?”

    “难道不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就不能想我的意中人倾诉相思之情?”卫永昌看向智伯瑶,趁她一不留神,索要了一个绵长深入的吻。

    “我可不信你,你跟我说实话。”

    卫永昌说:“今日是我的生辰。”

    “啊……”智伯瑶语气之间满是懊恼,“你怎的也不说,害的我白白失了礼数。”

    “你我之间,讲什么礼数!”

    “那为了赔罪,今晚我将自己献给陛下!”智伯瑶眼神仿佛游蛇一样,钻进卫永昌的心里去了,“今晚,你想玩什么新的花样?我答应你就是了。”

    “瑶瑶,这话当真?”卫永昌看着智伯瑶红了的脸庞,面上是春风得意,“你可不能再哭着叫饶了。”

    “这个嘛,我也不想叫饶的,可谁叫你那样子霸道,总是欺负我。”智伯瑶说。

    “你若是不喜欢我欺负你,那我便不欺负你了。”

    “不行!我要你欺负我,还要你再无赖一些!”智伯瑶把脸埋到卫永昌胸前,不敢看卫永昌那炙热的双眼。

    “好,那我今晚上,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卫永昌在智伯瑶头上吻了一下,“不过,现在,我给你准备的礼物还没哟看完。”

    “还有什么?”智伯瑶不敢相信,花海和蝴蝶之海已经是浩大的工程了,卫永昌还有些什么花样。

    “那你可要抱紧我了!”卫永昌说着,突然抱着智伯瑶,向后一倒。

    如果是一般情况下,两人怕是要就要摔得粉身碎骨了,毕竟是从这样的高空落下。

    可智伯瑶相信卫永昌,相信他不会拿两人的姓名开玩笑,相信他。

    所以智伯瑶抱紧了卫永昌,却不闭着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仿佛要落到地面上摔一个粉身碎骨。

    临落地的时候,卫永昌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稳稳地落在了一艘小船上,两人毫发无伤。

    察觉船体上增加了重量,负责摇桨的内侍急忙开始动作。

    小船缓缓前行,沿岸的宫人们手上都提着篮子,篮子里装了各色花瓣,朝着小船撒。

    智伯瑶只觉得天地都失了颜色,仿佛万物都只为自己一人存在。

    她只记得两人紧紧握着的手,沉沦在眼前的欢声笑语这种。

    船行至一拱桥处,智伯瑶忽然觉得小船似乎倾斜了。

    “要倒了!”智伯瑶惊呼着钻进卫永昌怀里。

正文 第九十七章仙乐风飘处处闻

    两人站在船翘起的那一头,一路向低处滑行去了。

    “要掉进水里了。”智伯瑶抓紧了卫永昌的衣服。

    “怕吗?”

    “我不太会游水。”智伯瑶说,“不过我信你。”

    两人眼看就要掉进河水里去,忽然从河水里面冒出来一个大红色的球形物,将两人弹到岸上去。

    智伯瑶静静地看着那大红色的球状物一点一点绽开,如同花骨朵绽放,从里面冒出了烟雾,走出来十几个穿着舞衣的妙龄少女,少女们笑着为两人引路,卫永昌攥着智伯瑶的手,随她一起坐到椅子上去。

    远处的山轰然倒塌,仔细看去,原来那山也不过只是障眼法。

    随着“山体”的崩塌,一张巨大的画布徐徐展开,舞姬们慢慢走上前,从袖中滑出两支木棒开始敲打地面发出震天的鼓声,原来那地面也有蹊跷。

    智伯瑶也是懂些音律的,自然知晓准备这样一台节目要花费的心神,于是她同卫永昌咬耳朵问:“这些都是你这几日弄出来的?”

    “从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点子,这次不过是把从前的想法付诸行动。”

    “我怎么这样喜欢你?”智伯瑶叹口气。

    “你不开心?”

    “我开心的很,都不知道该怎么样用言语来形容我的欢喜。”智伯瑶说。

    卫永昌轻笑一声:“那就用你诚实的身体来告诉我。不过,你先别急着欢喜,后面的节目,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绝对天上有地上无,你这一辈子,也许只能看到这么一次了。”

    “什么呀,这么神秘!”智伯瑶盯紧了舞台,发现几十名眉目清秀的少年穿着素色的袍子,提剑来舞。

    少年人本就让人喜欢,何况是这样清一色的美少年。

    每一次舞剑,内中都蕴含了牵动人心的力量,每一次跃起,素色的袍子总是吸引了人的目光。

    “喜欢吗?”卫永昌问。

    “当然喜欢,可,”智伯瑶面露难色,“为何你说我只能看到这么一次?”

    “往后你我的孩儿长大了,要是见到他们的娘亲还在垂涎台上的美少年,那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置?”

    “你若是老了,我也老了,我们一起老去。”智伯瑶两行眼泪落了下来。

    她从没有被这样认真对待过。

    这铺天盖地的盛况,都只是为她一人而存在。

    “可今日是你的生辰,我这岂不是喧宾夺主了?”智伯瑶嘟起嘴巴。

    “夫妻本一体,你开心,那我也是欢喜的。”卫永昌将智伯瑶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瑶瑶,若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要这万里江山有何用!我愿意把全天下的美景,全天下的美食,还有各色的奇珍异宝,全都捧到你的面前,我的心也要挖出来放在你的手边,我要你看看,因为你,它跳的有多厉害!”

    “傻瓜!”智伯瑶说,“记住今天你说的话,你若是变了心,我要挖出它来,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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