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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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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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我真是好生羡慕你。”鹤庆公主叹口气。

    “年纪轻轻的,你做什么这样愁眉不展?”智伯瑶举杯敬她,“十年的女儿红,可不能浪费。”

    “未央国内又没有我瞧得上的官家子弟,他们要么不学无术,要么长得一言难尽,往后我该怎么办?”

    智伯瑶说:“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你大权在握,又有财富傍身,谁能难为你。”

    “那姐姐有什么打算?可否说来给我听听看。我自幼丧母,身边也没个像姐姐这样的风流人物。”鹤庆公主说这话,眼神之中流露出的是绝对的依靠,智伯瑶也便不遗余力传授自己的处世智慧。

    “他们都说后宫女子不得干政,所以我就要像个别的法子,明着是低头,暗着却是要把做决定的权力给握在手上,这样旁的人都不敢看轻了我。”智伯瑶说。

    “可我还是不明白该怎样做。”

    “财富,是第一道护身符,”智伯瑶说,“你买些铺子,置办田产。”

    “这个容易。”鹤庆点点头记到心里去。

    “权力,能保全你的财富。”智伯瑶说,“若是能结交一位位高权重的皇亲国戚,那便是极好的。只是你莫要选那些风头正盛的重臣,小心卷入庙堂之争。”

    “姐姐果然深谋远虑。”

    智伯瑶说:“武力,是最后一道护身符,所以你要有一批对你忠心耿耿的护卫。我从前拜入一位名士门下,只是前些日子,那名士死了,所以我在想法子接手他留下来的门派。”

    “那姐姐你一定很伤心了吧?”鹤庆问。

    “伤心?”智伯瑶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干笑两声,“他是我师父,也是我义父,可我……”

    “姐姐你喜欢他对不对?”鹤庆抢着说,“说书先生都是这样讲的,女徒弟喜欢上自己的师父!”

    “你呀,莫要胡说。”智伯瑶虽然跟鹤庆嘴上逗趣,可她的心,莫名疼了一下。

正文 第一百章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姐姐,我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圣上这样对你,举办了春日花都宴,你定是爱他的。”鹤庆说。

    酒楼来往的人很多,消息也灵通。

    有一商人坐在桌上与他的同伴吹牛,偶然间提到近日京都的戒严。

    “我看是因为那伙未央来的人,圣上怕他们行刺,所以这样戒备。”

    “我看未必,我们成汉国力与日俱增,那伙蛮子怕是怕了,来向我们低头求饶!”

    “近来应该是圣上诞辰,不知道圣上玩出了些什么花样。”

    “先皇在的时候,那叫一个穷酸,听宫里面的老嬷嬷说,先皇面前摆碗面,就算是过寿。”

    “这可未必是寒酸,听说那面是德嫔亲手做的,可实在跟寒酸沾不上边。”

    “今年我可听说了,新皇在他的诞辰上,为皇后准备了好多奇珍异宝哄她开心,就那皇后绣鞋上的珠子,有这么大!”说话的人用手比划了一个碗口那样大的珠子。

    “你这样说,我信。今日里京都有名的杂耍班子一个也见不着了,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愿意?”

    “你倒是说呀,也好让哥几个长长见识。”

    “是被皇上招到宫里,去哄娘娘开心。”

    “听说今儿个宫里面可是热闹,圣上精心准备的春日花都宴,那叫一个叹为观止,就是太祖在的时候也没有这份气魄!”

    “这春日花都宴,实在是高,往日里先皇和德嫔的佳话都被比下去了。”

    “这皇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奇女子,能让圣上这样费心思?”

    “若是能让我见皇后一面,我倒是愿意倾家荡产。”

    “若是个丑妇,那你可就亏了!”

    “这话不对,能叫新皇只她一人,这女人肯定不简单!”

    隔壁桌上的吹牛皮传到了智伯瑶与鹤庆的耳朵里,着实叫人脸红。

    “姐姐,他们都说姐姐是百年一遇的美人,圣上是万年一遇的痴情种!”鹤庆与智伯瑶耳语。

    智伯瑶只是把酒喝下去,两只耳朵火烧一样滚烫:“说这些做什么,真叫人难为情,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准让你大开眼界。”

    智伯瑶口中的好地方,自然不一般。

    道隐尾随她们一路,看到智伯瑶在花楼前面停下,心里顿时一惊:“娘娘,不可,这三教九流之地……”

    “我偏要。”智伯瑶拉着鹤庆便进去了,两锭银子扔进老鸨怀里,十几个貌美女子便站在他们面前搔首弄姿。

    “这不好吧?”鹤庆脸上发红,那些女子的拉拉扯扯让她十分不适。

    “来京都,不喝花酒,不从风流胡同里面走一遭,那就不算来过。”

    丝竹渐起,歌声曼妙,鹤庆这才自在一些,不过她看着左拥右抱的智伯瑶,眼珠子依然是要掉下来。

    两人脸上印满了红印子,这才心满意足朝楼下走着。

    下楼时,一个满身酒气的醉汉撞在智伯瑶身上,智伯瑶的火气登时就上来了。

    她一把将那醉汉推倒在地上:“怎么走路都不长眼睛的?”

    那醉汉抬起头来看她:“智兄?”

    智伯瑶一怔,仔细一看,谁能料到这不修边幅的醉汉竟然是往日里对自己严格要求,洁身自好的高景行,他的一身白衣已经沾染了污秽,看上去有好些日子没有清洗,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事让高景行自甘堕落。

    醉汉随后摇摇头,突然趴在地上,叩拜。

    将智伯瑶吓了一跳,她冲周围人赔笑:“这位兄台许是喝醉了。”

    鹤庆觉得他们两人应该是认识的,便问智伯瑶:“这是谁?”

    智伯瑶看了看高景行一眼,答道:“一个不值得做朋友的人。”

    高景行听到这话,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智伯瑶不理他,拉着鹤庆便往外走。

    “这花酒也喝了,这长街也逛了,”智伯瑶挠头,“接下来去哪里玩?”

    “全听姐姐的。”

    “我有一个妹妹,她暂居在京中,不如你随我一块儿去拜访她?”智伯瑶问。

    鹤庆便说:“那是极好的,我也想结识结识姐姐的姊妹。”

    智仲灵住的地方不大,里面下人也很少。

    但是智伯瑶去的时候,屋子里面的人很多,都是些商铺的老板,来跟智仲灵报告经营状况的。

    智仲灵见智伯瑶来了,便要那些人先回去,改日再商量。

    “妹妹这里倒是很热闹。”

    智仲灵说:“不过是按照姐姐之前说的,找些事情做做,忙起来,也就没有那样思念长阳了。”

    几个女孩子便一边聊天,一边嗑瓜子。

    磕了一地瓜子皮的时候,道隐又冒出来:“娘娘,该回宫了,天都黑了。”

    智伯瑶见智仲灵也乏了,便起身告辞,还对她说:“长阳的事,你就包在我身上。”

    “那灵儿先谢过姐姐了。”

    回宫的路上,鹤庆告诉智伯瑶:“她的夫君卫长阳听起来不像个男子汉,把妻子一人丢在京都,自己先跑到封地花天酒地去了。”

    智伯瑶摇摇头:“这样想他,你可就错了,他这人虽然吊儿郎当没个正行,可他心里却念着我的妹妹。”

    鹤庆也不是愚钝的人,仔细一想,便明白卫长阳为何一人先行,朝堂之争瞬息万变,没有人会让自己心爱的人冒险。

    这样一想来,鹤庆又觉得卫长阳似乎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鹤庆便暗暗发誓,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见一下这位长阳王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夜深了,在路上撞见了淑太后。

    淑太后本来就因为今日盛大的花都宴对智伯瑶有所不满,只是碍于鹤庆在场,不好拂了智伯瑶的面子,只是嘱咐她要保持一国之后应该有的样子。

    智伯瑶明面上点头称是,等淑太后一转身便朝她做鬼脸。

    回到自己的宫内,智伯瑶找出那书匣子来,看了有关春雨夫人的那一本。

    大致故事,跟智伯瑶所了解的春雨教有惊人的相似,不过故事的最后,春雨夫人没有死,而是逃走了。

    是什么人写下这本书,他的目的又在哪里?

    智伯瑶不知道,但鹤庆也一定不知道。

    难道她的娘亲没有死?还好好地活在未央?

    把这本书倒扣过来,书封底上的一首诗句吸引了智伯瑶的目光:

    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

    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什么样的母亲,才会希望自己的孩子鲁且愚?

    只有因为自己的过分聪明而吃到苦头的母亲,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智伯瑶想的是那样入神,以至于卫永昌从身后抱住她时,她都没有察觉。

    “想什么呢?这样入神?”卫永昌的眼神瞥到桌子上的那本老旧书籍。

    智伯瑶迅速寻了个话头:“今日我去见了灵儿,她什么都好,不过是想长阳王想的紧。”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人皆养子望聪明

    “那我便一道圣旨召长阳回京就是了。”卫永昌说。

    智伯瑶微微皱起眉头说:“这样恐怕不好,你应该派人护送灵儿到长阳郡便是了。”

    卫长阳好不容易从京都这龙潭虎穴逃了出去,如今再叫他回来,他如何肯依?

    “长阳这样宝贝他的妻子,若是我护送的时候有了什么闪失,那他不会全都记恨在我的头上?”卫永昌一席话说的也在理。

    “你真的不是想要对长阳王下手?”智伯瑶看他一眼,语气之中有所怀疑。

    “瑶瑶,我累了,早些休息吧。”卫永昌似乎真的累了,连跟智伯瑶拌嘴的力气也没了,只是松开了她,翻身上了床。

    智伯瑶虽然生气,却也体恤他。

    上床之后,智伯瑶伸出胳膊揽住了卫永昌:“你的身子,为何这样僵硬,可是有什么心事?”

    “瑶瑶,你不要离开我。”卫永昌不回答智伯瑶的问题,只是固执地握住了她的手。

    “我怎么离开你?我们会很开心的。”智伯瑶轻声安慰卫永昌,只是不知为何,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只觉得有半边身子像是掉进冰库一样寒冷,那时智伯瑶只以为是身体出了异常,她却从来没有想过,从那个时候起,命运就开始作弄她了。

    鹤庆又在宫中逗留了三四日的光景,快活得都不想回去了。

    “姐姐,”鹤庆冲智伯瑶眨眨眼,“你可不知道,我们国师气坏了,胡子都一大把一大把地往下掉。”

    “他在气恼什么?”

    鹤庆说:“自然是气恼不能将我作为和亲公主嫁出去了。”

    “那你呢?你怎么想?”

    鹤庆说:“我这样的女子,本来婚姻大事就由不得自己做主,不过是圣上要我嫁谁,我就嫁谁罢了,若不是看姐姐你二人郎情妾意,我还真也许就要横刀夺爱了。”

    “莫急,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智伯瑶拍拍她的手算作安慰。

    两人正说话间,听到有人来报:“长阳王回京了!”

    “怎么这样快?”智伯瑶也吃了一惊。

    从卫永昌下旨的那天起,若是坐轿子来,也要半个月的光景,就算是骑马也要约莫十天,怎么这样快就到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在智伯瑶向卫永昌提起这事之前几天,卫永昌已经命令卫长阳回京了。

    智伯瑶的心,没由来开始慌张。

    但偏偏这时候淑太后找她,说是有要事相商,智伯瑶只好先让鹤庆一个人待在宫里由着侍女领着四处走动走动。

    鹤庆也快要回国了,想在走之前了结自己的心愿,看看这长阳王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

    寻了个由头屏退左右,鹤庆蹑手蹑脚来到前殿,她不敢径直走上前去,只是趴在墙上,以一棵木棉树作为掩护,张望着。

    她见到一个穿着紫色骑装的男人,那人看着也不会比她大了多少,只是一身的风霜,腰间别了一把长剑,整个人如同冬日的寒冰一样长在院子里,叫人觉得寒冷,却移不开眼。

    那男人似乎注意到了有目光正在窥视自己,锐利的眼神一扫,叫鹤庆失了心魂,从墙上落了下去,惊动一树的花瓣纷纷坠落。

    后来,鹤庆在写给智伯瑶的书信中,是这样说的:“那人速度极快,伸手抱住了我,我抬眼看他,漫天的红色花朵都好像静止在空中一样,可比起他,那些大红色的花庸俗得都失了颜色。他的眼角向上斜飞,自有少年人的一段风流,他的目光是那样的深不见底,摄我的魂魄在里面沉沦却一直不见底。”

    当然,那都是后话。

    卫永昌懒懒地把鹤庆公主放下来:“不会爬墙便不要爬,不是每一次都有人救你的。”

    鹤庆公主看着这个人,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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