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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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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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口,不问大人,问小孩,智伯瑶冷笑,她要叫卫永昌失望了,她也越发确信,他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少年了,从卫永昌强灌她开始,他们就已经回不去了。

    “身孕?”太医摇摇头,“娘娘不是有了身孕。”

    “那她为什么……”卫永昌不信,“那血是怎么回事儿?”

    “圣上可能不知,这是妇人家的事,葵水。”太医说。

    “葵水?”卫永昌似乎是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葵水,那她怎么会晕过去?”

    “娘娘近日身子欠佳,还需好好调养。”

    屏退去其他人,卫永昌坐到智伯瑶床前,用手指画着她面部的轮廓,明明就是这样温柔的一个女子,为何每每伤他总能毫不留情地扎进心窝?

    “圣上,”智伯瑶轻笑,“臣妾无恙,亦没有身孕,让您高兴了。”

    “你晕了,我哪里来的高兴一说?”

    智伯瑶说:“你骗得了旁人,独独骗不了我,你很高兴。”

    看智伯瑶有气力同他犟嘴,卫永昌收起脸上的关切,伴着脸:“朕只问你一句,你有没有做过?”

    “圣上能问出这样的问题,那这夫妻便早就不用做了。”智伯瑶说,“就当臣妾做过。”

    “你没有!你没有。”卫永昌紧握智伯瑶的手,“我便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说有,你便松开我的手,恨不得躲我躲得远远的,就像对待什么人一样。我说没有,你便紧紧握着我的手,试图用你的话来打动我。”智伯瑶叹口气,“你爱的不是我,是这具身子。我从来都没有变过,不管我遇到过多少人。”

    “瑶瑶,是我糊涂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智伯瑶闷哼一声,“没有以后了。”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卫永昌以为她又起了逃跑的心思,抓着她的手不禁握紧几分。

    “跑不动了,也不想跑了。你就当我死了。”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智伯瑶说:“因为我当你死了。那个说要守护我一生一世的人,已经不见了。”

    “瑶瑶,你换位想想,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跟别人有染?”卫永昌说,“你之前那样吓我,我可不就信了?”

    “那你换位想想,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别人有染?”智伯瑶说。

    卫永昌嗫嚅:“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男人纳妾哪能叫有染?可瑶瑶,贤妃是个意外,以后不会再有了。”

    “凭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就不叫有染,女人左拥右抱就要被谴责?”

    卫永昌说:“你这话自然不对,自然是不同的,男人跟女人家终究是不一样的。”

    智伯瑶咬牙:“那我也把这话送给你,我智伯瑶跟旁的女人也终究是不一样的!你能做什么,我就能做什么,因为我是智伯瑶,你懂了没有?若是不想叫我丢尽你皇家的脸面,便趁早放过我,免得我在朝中大臣里面挑一个,让你自此在群臣面前抬不起头!”

    “朕是皇上!你怎么能忤逆朕!”

    “我嫁的是人,不是‘皇上’二字。”智伯瑶说,“现在,用你的权力来压我?可笑!”

    “你终究是朕的子民,还想怎样!”

    “你是皇上,我不爱你,你是乞丐,我也不爱你,有区别吗?”智伯瑶叹口气,“你我的情分尽了,好聚好散吧。”

    “聚散,你以为单凭你一句话就能决定?一天做朕的皇后,这辈子都是朕的皇后!”卫永昌说,“你以为朕是什么人,你要朕来,朕就来,你要朕走,朕就走!断没有这样的道理。”

    “那同样的话,送给你,”智伯瑶莞尔一笑,“你以为我智伯瑶是谁?你不要的时候,便一脚踢开,你要的时候,就让我乖乖回去?哪有这样的道理!就算是一条狗也不会有这样差的记性!”

    遇上智伯瑶这样伶牙俐齿的女孩子,卫永昌辩也辩不过,惹得自己一腔的怒气。

    “你看到了,你所言所想,不过因为我是个女人,所以你事事都要压我一头。”智伯瑶说,“我从未怀疑过你的爱。我同你做过的唯一错事,就是把你这样一个好男儿变成了我的丈夫,倘若你是我的情人,我的奸夫,我想也不会走到这般地步。”

    “瑶瑶,是,我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卫永昌说,“但我不愿意放弃与你的这段关系。我在尽力挽回,你能原谅我吗?”

    “你不是要解决这件事,只是要把这件事深埋起来。你不是要同我和好,你不过是受不得有人背叛你,你要我老老实实回到你的身边,继续受你的欺负。但你要失望了。我的答案是,我!不!”

    “你为什么这样的不可理喻!”

    “是你不肯听人讲话。”

    “瑶瑶,你爱我,对吗?你不能离开我!”

    智伯瑶冷眼看他:“我看,不是我不能离开你。是你离不开我,可惜,我厌倦了。”

    “你不能,不能走!”卫永昌说着,便欺身压上去。

    智伯瑶察觉到他的意图,大惊:“你疯了?我身上有葵水!”

    “那又如何?我要你。”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请你不要吃掉我

    “会受伤的……”智伯瑶惊呼,便要跳下床去。

    卫永昌一把揽过她的腰来,就将人平放在床上,制住了她。

    “你发什么疯!”

    “我发的是念你的情。”

    “你要女人了,有的是人往你身上贴,你又何苦难为我?”

    “可她们终究不是你。”

    智伯瑶腹内犹如刀搅,面色苍白。

    若是放到平日,她便拔刀正面迎击,可今日,她身上葵水,实在是作弄人。

    “你……”智伯瑶话没有说完便陡然没了下文。

    卫永昌已经扶着她的腰弄起来。

    痛楚是往日的数十倍。

    室内氤氲着血水的味道。

    智伯瑶吃痛却不闭眼,她偏要看着卫永昌,要从卫永昌眼里看到那个不轻易低头的自己。

    卫永昌自己心里也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禽兽不如的勾当,随手拿起一件衣物,盖住了智伯瑶的面目,瞧不见智伯瑶那刀子一样冷的眼神。

    谁也没有从这场欢好中得到欢愉。

    智伯瑶的不配合,加上血液,让这看起来像是采花大盗的作案现场。

    而卫永昌这个完事之后提起裤子就走的采花贼,更是让人寒心。

    智伯瑶不动,听着他把衣服捡起来穿在身上,听着他步伐走远。

    智伯瑶这才将盖在脸上的那碎片取下,查看了自己身上和床上的狼藉,“禽兽”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她对卫永昌的厌倦。

    她叫宫人们准备了一通热水,泡在里面,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脏得不洗掉了。

    脏的是卫永昌的心。

    后来,房事受伤的药物一箱接着一箱送到了智伯瑶的宫里面,这似乎在昭告天下。

    “你们可不知道,圣上真是很,那床单都拧得出血来。”

    “圣上也不知道避讳,听说碰了身上有葵水的女人,是要走霉运的。”

    “娘娘走路的样子,你们看到没有?”

    “什么样子?”

    “两条腿向外撇,根本走不了两步就要坐下来歇息。”

    “我看是那儿疼……”

    两个小宫女在彼此的身上比划一下,一众宫人都偷偷笑起来。

    “不过,我们也没有什么得意的,娘娘不受宠,我们也要跟着没饭吃。”

    “这还不叫受宠?不受宠,怎么圣上就可着她一个人欺负,这宫里又不是没有女人了。”

    “也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床板都断了,那是用了多大的气力?这圣恩可真不是什么人也受得住。”

    “话说回来,那边那位,产期要近了吧?”

    “也就剩一个月了,”一个宫女儿叹气,“皇子要是先从妃嫔肚子里面出来,那皇后可就真没有面子了,往后处处受制。”

    “那也不一定,娘娘又不是不能生,只要生得出来,位子还是稳的。”

    因为智伯瑶卧床休息,所以她宫里头也没有多少要紧的事。

    宫人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天,飘到智伯瑶的耳朵里去,挺好的,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一个又一个的小故事,仿佛说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喂,你喝水吗?”

    一个女声粗暴地打断失神中的智伯瑶。

    流光,那个等着看她笑话的宫女,现在倒是成为了唯一一个关心她的人。

    造化弄人,当真是造化弄人!

    智伯瑶苦笑一声,懒得回答。

    “喂,起来,喝水。”流光粗暴地把智伯瑶拉起来,却缓缓地将一杯温水灌入她的喉咙。

    “你该开心了,”智伯瑶说,“杀了我,这不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吗?”

    “若是方先生在,他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拍手叫好的。”流光垂下眼帘,“先生对你再如何不好,再要将你当成弃子,从来都是快刀子,没有这样侮辱过人!”

    “五十步,一百步,五十步就不要在一百步面前产生优越感了。”智伯瑶说。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端些吃的?”

    智伯瑶摇摇头:“不了。多谢。”

    “饿死你自己,便宜了别人。”

    智伯瑶说:“我只是不饿。我不会把自己饿死的,那种死法,不体面。”

    “你想明白便好。”

    在床上躺了几日,忽然听人说贤妃来了。

    智伯瑶挣扎着坐起,看到江水寒挺着个大肚子来看她。

    “你怎的来了?”智伯瑶要下床去。

    江水寒拦着她:“娘娘躺在床上歇息便好。”

    “外面都是怎么说我的?”智伯瑶问。

    江水寒说:“不过都是笑圣上不知节制。”

    智伯瑶知道江水寒是个良善的人不愿将那些难听的话转达给她,她也不便强求。

    “他好像又顽皮了。”智伯瑶把手放在江水寒的肚子上。

    说到孩子,江水寒便打开了话匣子:“他很是折腾人,磨人的精神。我时常大半夜大半夜的不能安睡,只盼望他以后不要这般调皮。”

    “调皮的孩子聪明,他会如你一般。”

    “娘娘谬赞了,”江水寒叹口气,“可我又忧心,他若是成了个混世小魔王,我要如何约束他?”

    “你呀,就是想太多了,把孩子平平安安生出来才是正经事。”智伯瑶说。

    “娘娘也不要心忧,圣上是喜欢您的,只是不得法。”

    谈到卫永昌,智伯瑶神色一变,立马换了个话题:“灵儿那边,长阳王府的事,不知你知道多少?”

    “长阳王妃已经下葬了。”江水寒说,“至于长阳王,听说一直住在庙里,日夜抄写佛经,听说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这个呆子,怎么还不走!”

    江水寒说:“臣妾看长阳王也不是愚钝的人,不过是一个情字误人。”

    “活着的时候不知道珍惜,死了做这些。”智伯瑶不禁回想起那日与智仲灵分别的情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竟会是诀别,也许她那时规劝一下两人,事情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一卷离骚一卷书,十年心事十年灯;芭蕉叶上听秋声。

    欲哭不成翻强笑,讳愁无奈学忘情;误人枉自说聪明。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地狱阿鼻无间隔

    卫永昌有时也来,不过是远远地看智伯瑶一眼。

    智伯瑶也完全装作看不到他,免得相看两生厌。

    华衣美饰,一样接着一样送到了智伯瑶的屋里,但她都分了出去。

    卫永昌有时也来跟她一起用膳,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屋子里静的只有两人吞咽咀嚼之声。

    智伯瑶葵水一过,卫永昌就跟闻着肉腥味的狗一样就来了。

    智伯瑶躺在床上,冷眼看他:“没有地方给你。”

    “这样大的一张床,你睡在上面不会冷?”

    “我一个人睡觉便不冷。”

    卫永昌全然不管,解了外衣。

    “你要做什么?”

    卫永昌语气中似乎有一丝轻佻:“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自然是要行夫妻之礼。”

    “你无耻。”

    卫永昌说:“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那叫用强。”

    卫永昌阴森森地走到床边,将手搭在智伯瑶的肩膀上:“若我那是用强,你怎的不跑?怕不是故意做出样子来勾人!我若是在用强,你为什么不跑?你为什么不反抗?”

    智伯瑶抬头定定地看着他:“你若是问心无愧,为什么那天要蒙住我的眼睛?”

    “只是同你玩个新花样,免得你觉得我了无趣味。”

    智伯瑶再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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