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節的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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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節的血衣-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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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平点点头,吃了一口了水果沙拉。 
    他看着盘中红     
  红色的小水果,突然停下来,一动不动地愣住了。 
    “怎么了,姜平,不舒服吗?”田妈妈温和地说。 
    姜平没有理睬,我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或许这就是孙爷爷所说的天资所在;随时随地地能够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思考问题。 
    我算是真的相信了;当年牛顿把怀表当鸡蛋煮的事情很可能不是编造的。 
    “红色的果子!对了,我想起来了,梦里也出现过红色的果子。村子中间的古树上长了一种奇特的果子,谁也没有见过;红红的;非常鲜艳漂亮;味道好极了! 
    我们几乎每个人都吃了不少,但是父亲没有吃,印象中他本来也不让我们吃,好像是说过于鲜艳的东西是有毒的,就象彩色的蘑菇一样。但是吃了果子的人并没有什么事情,他就没有阻止。 
    正好他有什么事情离开了村子,不久村子里的人就开始发病了;身上开始冒红色的小斑点;很痒;一挠就出血。”       
  “哎,又是个悲剧!”我喃喃地说。 
   “哦,不过族长好像从来没有提到果子的事情。做了这么多的梦对我们目前的困境有没有什么帮助呢?”田娟说。 
   “不知道啊,我甚至不记得和族长有过什么实质性的接触。”姜平无可奈何地说。 
   田娟失望地用塑料管搅拌着饮料,突然抬头问:“孙爷爷会掐算,你会不会啊?我们到底能不能躲过明天的灾难?” 
   姜平恢复了平静的表情,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服务生,给边先生递过一个单据:“先生,您的信件已经发送出去了,这是挂号收据。” 
   边先生谢过了,把收条放入钱包,他好像在克制着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是手还是忍不住抖了几下。  
   田娟好奇地问:“边叔叔,到底是什么信件啊?” 
   “啊,给单位去了一封信件,解释一下离开的原因。”边先生故作轻松地说,“嗯,我们是吃完了就去吗?” 
   姜平说:“这样吧,我看那地方离昆明就一百多公里,明天去还来得及,我今天去探路,你们就不要去了,在市区里逛一下吧。” 
   田妈妈说:“那怎么行?” 
   姜平说:“我打过电话问了,一天有三班车,不过几个小时的路程,难得多出一天的空闲来!” 
   “姜平,我陪你一起去!边叔叔,你们一家人难得这样聚在一起,就不要坚持了,难道还怕我们跑了不成。哈哈!”我开着玩笑说,但是意思很明白,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他们三个人一定很有很多话想倾诉,我们姜平毕竟是外人,在场很不方便。 
   田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边叔叔说:“好吧,那就拜托两位了!大恩不言谢了。” 
   吃完饭,我和姜平清理了行李,和他们告别。 
   “一路小心啊,姐姐!”田娟拉着我的手,眼睛湿润了。 
   “陪你妈妈和边叔叔好好玩玩,多照点相啊,到时候送我几张!”我笑着说。 
   很顺利地上了车,我说:“没想到你还这么善解人意的!” 
   姜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把握?”我盯着他的眼睛问。 
   “这是我具有法力之后,第一次出道,就遇见这样的问题。我无法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但是我和神灵的融合让我越来越有信心。 
   就像你们领导让你赶一个稿子,你开始的时候一头乱麻,不知道从何下笔,但是你绝对相信到领导规定的截至时间之前,你肯定能够完成任务,而且会不错!” 
   “这么说就太好了!”我高兴地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那么多东西,也不知道梦中的情形是不是真实的。但是那些画面绝对不是从看过的电视或者书籍之中获得的。” 
   “嗯,刚才有个疑点我没有问你,你说你开始做恶梦的时候听见一声叹息,然后醒过来是吗?” 
   “是啊,怎么了?” 
   “大概是什么时间?” 
   “我回房洗漱后,静坐了一会和神灵简单交流之后就睡了,应该是我们分开之后一两个小时之内,怎么了?” 
   “当时我和田娟在聊天,快聊完的时候,我好像听见一声叹息,从我们屋子靠门的角落发出来。本来以为是幻觉,但是你说了也听见叹息,我觉得有点奇怪而已。” 
   “哦,是听得出男人还是女人的吗?”姜平好奇地问。 
   “我感觉是个男的,我怀疑有人偷听我们说话呢!因为田娟给我讲了她妈妈跟边先生的爱情故事,听了让人非常伤感。那声叹息就是刚好在田娟讲完的时候发出的。”我尽力回忆着,但是又不是非常肯定。 
   “难道是小偷?这好歹也是有点档次的宾馆啊。” 
   “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嗯,明天打算怎么办呢?” 
   “哈哈,现在只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啊!”他伸伸了拦腰。 
   “哦,族长的鬼魂既然能有托梦的本事,他说一直不能跟孙爷爷进行沟通。我觉得这不符合事实,他完全可以托梦啊!“我不满意他消极的看法,换了个话题。 
   “一般鬼是不敢接近孙爷爷的身体的,当然了族长不是一般的鬼。我觉得他或许觉得不是很满意,在寻找别的土神呢!或者对自己的法力也不是很自信。” 
   “那他昨天就敢明目张胆地接近你喽,你很没面子啊!”我笑着说。 
   姜平的脸突然一变,不说话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赔礼说:“不会吧,给你开个玩笑也不至于这样吧!” 
   他很快回过神来:“不是,多亏你提醒我了!不让鬼接近是守护神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神灵并没有改变,只是我还不能随心所欲地驾驭而已!奇怪难道昨天神灵暂时离开过我,然后这个时候族长趁虚而入?我今天晚上要好好请示一下神灵!” 
   “嗯,一定好好问问,说不定神灵自己去探视过那片土地,已经想好对策了呢!我们还在这里庸人自扰。” 
   “但愿如此!” 
   和全国很多地方一样,中长途客运汽车过道里有小板凳一类的夹座。姜平坐在靠过道的一边,旁边的夹座坐了一个带孩子的年轻妇女,相貌忠厚,除了孩子还带了一堆大包小包。 
   姜平很热情地帮她把包放在行李架上,那妇女一连声的用方言表示感谢。 
   车开没一会,快经过公路检票站,售票员喊:“中间夹座的把身子伏下,别让检查站的看见了!超载一个罚五十!” 
   那妇女身子太胖,座位又矮,伏下身子就很吃力,脸涨得通红,小孩子也被挤压得很不舒服,哇哇地哭起来。 
   售票员烦躁不堪地骂骂咧咧,姜平对那妇女说:“大嫂,你坐我的位置,我们换一下吧!” 
   “那怎么好?”妇女感动地说。 
   她犹豫地看着我,大概以为我们是一对情侣,因为她拆开了坐不好,真是个善良的人! 
   我赶紧说:“没有关系!” 
   她一连声感谢地换了座位,大概觉得不好意思,和我攀谈:“姑娘,你们是哪儿呢?” 
   我听她口音很熟悉,有点象族长的口音,心中念头一动。 
   姜平已经接口替我回答了。 
   妇女惊喜地说:“真巧,我也是到那里!你们是走亲戚?”  
   我和姜平对视一眼,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不是走亲戚,我祖上是住在这里,后来失去了联系,现在回来看看祖先生活地地方。” 
   妇女很高兴地说:“哦,是哪个乡哪个村的?” 
   姜平掏出纸来,边让她看文字,边念一些繁体的字。 
   “知道是什么地方吗?”我满怀希望地问。 
   “没听说过这山名,乡倒是我们乡的。我们那里到处都是山,不知道是哪一个。要不回去,我让我男人带你们去找找?”那妇女显得比我们还失望。 
   “我们去的地方很多以前住了很多人,现在是个没有人居住的荒山。不过八十多年前,一场泥石流把村庄全部淹没了。现在那个地方周围都是森林,只有中间那一块地方是荒地,长满了草。哦,对了,那个地方靠着金沙江。有印象吗?”姜平说。      
  妇女还是迷茫地摇摇头说:“我们那边靠江的荒山很多,很多地方很少有人去的。” 
   姜平还是不灰心,继续描叙说:“那个荒山中间有一个高高的土台子,靠近河边的地方还有石头台阶。” 
   妇女还是一脸茫然:“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从小在那边长大,周围的山跑遍了,不过你们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啊?” 
   我的心一沉,没有想到在找地方上面还要大费周章。 
   姜平苦笑了一下,说:“我是死去的祖先有心愿未了,托梦告诉我的。” 
   原以为这样说会让她很惊讶,谁知她一脸严肃,虔诚地说:“原来是这样啊!你放心,我保证让我男人和兄弟陪你们找到,让你还愿。”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尽管有些失望,但是族长肯定会给我们指示的。 
   我们聊了一会天,知道她姓李,丈夫姓王,嗨了解到那边是彝族、苗族和汉族混合居住,不过汉族的人最多。 
   沿途都是山,大概夜间下过雨,山腰时常有瀑布从空中凌空而下,落在山脚的碧绿的小河里,河水静静地流淌。 
   天蓝得简直象水晶一样剔透,山间不时有白云升腾而起,让人怀疑在梦境里。 
   聊了一会,有两三辆大客车超过我们,上面坐了年轻的学生,一路唱着高亢的歌声,在这寂静偏僻的山路上显得格外热闹。 
   司机也高兴地加足马力跟在后面,直到中途有人下车才不情愿地被拉下。 
   妇女微笑着主动介绍:“我们那边有个军事基地,每年这个时候昆明的大学生在入学之前就到那里军训。” 
   我想起了司机师傅说过在这边当过兵的,就赶紧给他打电话,但是很遗憾,手机信号很差根本打不通。      
   大约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到了目的地,这里是一个小乡镇。我和姜平商量了一下,在镇上给宾馆挂了个电话,让前台转告边先生他们明天中午到这边来。 
   我们商量了一下,打算跟着李大姐一起到他们家,让她的丈夫带我们找。李大姐的丈夫背了个筐来迎接妻子,李大姐简单地介绍了我们,那男人憨憨地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他摘下筐放在地上,把孩子放在布包里,抱着孩子的腿在头里走。李大姐则把大包小包放在筐子背了起来,显然她的工作要比丈夫的重不少。 
   姜平对我眨眨眼睛,我想他肯定也看过国家地理杂志关于云南的介绍,说云南有七大怪,其中好像除了什么鸡蛋拴着卖,还有就是女人外出干活,家中孩子男人带,果不其然。  
   我们不忍心看李大姐背着个大筐走山路,就一人帮她拎了个小包,她回头连声说不用不用,她习惯了。她丈夫也很诧异地看着我们,想必是这边女人干重活已经是见怪不怪的风俗习惯了。 
   一路不时地有人经过,也多背着筐,也见过一对小夫妻,男人背着孩子在前面,后面隔着两三米跟着妻子,背着个大筐。 
   还是不是很远,大约走了一个半小时,依稀听见河水湍急的声音。 
   “前面是金沙江?”我兴奋地问。 
   “对,快到了!”李大姐搽了一把汗,微喘着说。 
   大约十二点多时候我们到了李大姐家的村庄,和沿途经常看见的山间一两处小屋相比,这个村庄是比较大的。门前有个小河,河上是一个古朴的竹桥。 
   房子基本上是土制的,墙上挂满了玉米,除了屋顶上锅盖一样的天线,想必和族长那个时候一样差不多,当然还有屋子中间的毛主席像出外。 
   家里很空,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厢房里是一张床,一根绳子斜斜地拉着,上面挂满了衣服。 
   我们趁着做饭的时候,让男人领着我们四处转转,这里的人牙齿都很白,端着大磁碗聚在一起吃饭,边吃边聊。 
  姜平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包红塔山香烟,走过去给几个中年男子和老头一个发了一根。他们都很受宠若惊地站起来,小心翼翼接过,刚才的矜持和疑惑马上变成了热情和信任。 
   生活还是很艰苦,也许正因为如此,人们还没有受到金钱的腐蚀,民风还是很淳朴,从他们憨厚的笑容就能看出来。 
   姜平先跟他们随便聊了聊家常,很快跟他们熟悉起来。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他的的博闻强志,什么退耕还林,如何补助,什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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