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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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经-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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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士!汝对此作何思耶?其人之心起变异性耶?居士曰:“然也,师尊!应起之,何以故?师尊!实因主人夺去彼等!被借用之财物也。”世尊曰:“居士!如是,圣弟子如是思惟之:“欲者譬如借用物,苦多、恼多,为世尊所说,在此,有更多之灾患。”如以正慧对此如实观之……乃至……灭尽世间一切利得之执取至无余。如是修习其舍。”
  居士!譬如村里或聚落之附近,有茂密丛林,其处多有已熟果树,但其果无一落地,是时,有一人,欲果、求果,索果而来,深入其丛林,见已熟多果之树,彼如是念:“此树之果多已熟,但无一落地,予得攀登树上,尽所需而食,且装满围裙。”彼攀登其树,尽所需食,且装满围裙。于是,又有第二人欲果、求果、索果。执利斧前来,深入其丛林,见已熟多果之树,彼如是念:“此树之果多已熟,而无一落地,予不知如何攀树,予可将此树之本干砍断,尽所需食,且装满围裙。”彼随砍断树干。居士!汝对此如何思之耶?彼先攀登树上之人若不速下,则该树倒,彼当跌坏手、足或其余肢节,彼由此,受死或等于死之苦也。”居士曰:“如是!师尊!”世尊曰:“居士!如是,圣弟子如次思惟之:“欲者譬如树果,苦多、恼多,由世尊所说。于此,有更多之灾患也。”如是以正慧对此如实观之,凡此舍是多种,由依止多种而回避彼欲,凡此舍是一种,由依止一种而舍之,于是,由灭尽一切世间利得之执取至无余,如是修习其舍。
  居士!彼圣弟子得此无上舍念偏净,忆念种种宿住,即:一生、二生、三生……乃至……如是忆念行相、境遇,种种宿住。居士!彼圣弟子得此无上舍所生念偏净,以清净超人天眼见诸有情之生死,贵贱、美丑、幸与不幸……乃至……知诸有情各随其业而受报。居士!圣弟子得此无上舍所生念偏净,由尽诸漏,无漏心解脱、慧解脱,于现法自己以通智自证具足住之。
  居士!如是于贤者之所说,以一切处、一切地方,悉断绝一切俗事者也。居士!对此汝作何思耶?于圣者之所说,以一切处、一切地方,一切俗事之断绝,如是俗事之断绝,汝是否亦于自己观见耶?居士曰:“师尊!予为何者耶?又圣者之所说,以具一切处、一切地方一切俗事皆断绝者为何者耶?师尊!于圣者之所说以一切处、一切地方,一切俗事皆断绝者,予距之尚远也。师尊!我等前于外道出家,对凡庸者思为殊胜者之沙门而以殊胜食供养之。对凡庸者之沙门于殊胜处安置之:师尊!我等又对诸比丘是殊胜者沙门而思为凡庸者,对殊胜沙门以凡庸食供养之。对殊胜之诸沙门于凡庸处安置之。师尊!今我等知诸外道者为凡庸也。对凡庸沙门以凡庸供养之,对凡庸沙门以凡庸处安置之;我等又知,诸比丘为殊胜也,对殊胜沙门以殊胜食供养之,对殊胜沙门以殊胜处安置之。师尊!世尊令予于诸沙门生起敬爱,于诸沙门生起净信,于诸沙门生起恭敬,伟哉!世尊!伟哉!世尊!世尊恰如能扶起将倒者,能拨露被覆者,对迷路者能导之以道,于闇处能持来明灯,使有眼者见诸色,如是,世尊以种种方便开示法。师尊!予归依世尊,归依法及归依比丘僧伽。愿世尊认予自今以后,终生归依佛、法、僧为优婆塞!

第五十五 耆婆迦经

  北传 没有此经。
  本经乃述耆婆迦问食肉事,世尊对此回答,比丘若为自己所备,以见、闻、思之肉不得受。又比丘于食不得贪着。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王舍城耆婆迦养童子之庵婆园内。尔时,耆婆迦养童子者诣世尊处。诣已,敬礼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耆婆迦养童子者白世尊曰:“师尊!予如是闻:“有别请沙门瞿昙而杀生类者;沙门瞿昙正如此而受用为自己所作别请之肉”。师尊!就彼所言“有别请沙门瞿昙而杀生类者;沙门瞿昙正如此而受用为自己所作别请之肉”如是之说。师尊!彼等对世尊为真实语耶?抑或以非真实语以诬谤世尊耶?或说法之随法者耶?或不受任何如法之说随说者诃责耶?”世尊曰:“耆婆迦就彼所言:“有别请沙门瞿昙而杀生类者,沙门瞿昙正如此而受用为自己所作别请之肉”如是之说。彼等对予非为真实语者,彼等对予以非存在、不真实语以诬谤予也。耆婆迦:有三种状态,予说不受用肉,三种状态者:即己见(见杀)、己闻(闻杀)、己疑(疑为己杀);耆婆迦!予说于此三种状态不受用肉。耆婆迦!予又说三种状态可受用肉,三种状态者:即不见(不见杀)、不闻(不闻杀)、无疑(无疑为予杀);此三种状态可受用肉。”
  耆婆迦!在此,比丘依住一村里或一聚落,彼以俱慈之心,偏满一方而住之,如是至第二、第三、第四方,如是至上、下、横、一切处,一切有情当作自己,对含有一切有情之世界,以广大、广博、无量、无恚、无害、俱慈之心偏满而住之。即此,居士或居士子,诣已而招请明朝之食。耆婆迦!比丘愿意而同意之,彼过其夜,晨早着衣,执持衣、钵,诣彼居士或居士子住处。诣已,坐于所施设之座,对彼,该居士或居士子以上妙食供养之。其时,彼念非如是:“善哉!此居士或居士子以上妙食供养予,此居士或居士子于未来亦以如是上妙之食供养予。”彼对其食以不贪着、不惑溺、不耽着、见灾患者,知出离而受用之。耆婆迦!对此,汝作何思耶?彼比丘于其时,有思害自,或思害他。亦思害两者耶?居士曰:“不然,师尊!”世尊曰:“然则,耆婆迦,彼比丘于其时,食无过之食耶?”居士曰:如是,师尊!世尊!予闻:“梵天是慈住者。”“师尊!对此,“世尊为予对面亲见者,世尊实是慈住者也。”世尊曰:“耆婆迦!彼具贪、具嗔、具痴者,是为嗔害者;其贪、其嗔、其痴为如来所舍,已断根,如截多罗树头,成为非有,未来为不生法。耆婆迦!若汝所言为如是意义者,则予对汝认可也。”居士曰:“师尊!予之所言,实为如是意义也。”
  世尊曰:“耆婆迦!在此,比丘依住一村里或一聚落,彼以俱悲心……乃至……以俱喜心……乃至……以俱舍心,偏满一方而住之,如是至第二、第三、第四方,如是至上、下、横、一切处,一切有情当作自己,对含有一切有情之世界,以广大、广博、无量、无恚、无害、舍俱之心偏满而住之,即此比丘,居士或居士子,诣而招请明朝之食。耆婆迦比丘愿意而同意之,彼过其夜,晨早着衣,执持衣、钵,诣彼居士或居士子之处。诣已,坐于所施设座,彼居士或居士子以上妙食供养之。其时,彼念非如是:“善哉!此居士或居士子以上妙食供养予,此居士或居士子于未来亦以如是上妙之食供养予。”彼对其食以不贪者、不惑溺、不耽着、见灾患者,如出离而受用之。耆婆迦!对此,汝作何思耶?彼比丘于其时,有思害自、或思害他,或思害两者耶?居士曰:“不然,师尊!”世尊曰:“然则,耆婆迦!彼比丘于其时,食无过之食耶!”居士曰:“如是,师尊世尊!予闻:“梵天是舍住者。”“师尊!对此,“世尊为予对面亲见者,世尊实是舍住者也。”世尊曰:“耆婆迦!彼具贪、具嗔、具痴者,是为恼害者、嫌恶者、嗔恚者;其贪、其嗔、其痴为如来所舍,已断根,如截多罗树头,成为非有,未来为不生法。耆婆迦!若汝所言为如是意义者,则予对汝认可也。”居士曰:“师尊!予之所言,实为如是意义也。”
  世尊曰:“耆婆迦!凡是别请如来或如来弟子而杀生类者,彼以五事生多非福德。即第一彼如是言:“汝等去,将彼名之生物牵来。”具此初事即生多非福德。其次,将彼生物系首牵来感受苦痛、忧伤,具此第二事而生多非福德。其次,彼又言:“汝等去,将彼生物杀害之。”具此第三事,而生多非福德。其次,该生物正遭杀害时,受苦痛、忧伤,具此第四事,生多非福德。其次,彼对如来或如来弟子具不净娆害心,具此第五事,生多非福德。耆婆迦!凡是别请如来或如来弟子而杀生类者,彼具此五事,而生多非福德。”如是说已,耆婆迦养童子者白世尊曰:“不可思议,师尊!未曾有哉!师尊!师尊!诸比丘实食净食,诸比丘实食无过食。伟哉!师尊!伟哉!师尊!乃至……愿世尊认予自今以后,终生归依佛、法、僧为优婆塞。 

第五十六 优波离经

  北传 中含一三三.优婆离经(大正藏一、六二八页。)
  本经乃述离系派之徒,长苦行者及同派之居士优婆离,受世尊的教化而成为佛弟子。离系派之师若提子、知之而吐血。与北传大体一致,但至后面记述,若提子其后往波瓦国而死。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那烂陀之波婆离庵婆园。尔时,离系派之若提子与离系派之大众俱,住那烂陀。是时,此离系派长苦行者于那烂陀行乞已,食后由行乞而归,诣波婆离庵婆园世尊处。诣已,向世尊问讯,交换友谊礼让之语立于一面。世尊对立于一面之离系派长苦行者曰:“苦行者!有诸座,汝若愿意,则2坐之!”如是言已,离系派之长苦行者取一卑座坐于一面。世尊对坐于一面之离系派长苦行者曰:“苦行者,离系若提子对恶业之成熟、发起,设施若干之业耶?”苦行者曰:“卿瞿昙!离系若提子不常施设“业也,业也。”卿瞿昙!离系若提子是常施设“罚也,罚也。””世尊曰:苦行者!关于离系若提子对恶业之成熟、发起,设施若干罚耶?”苦行者曰:“卿瞿昙!离系若提子对恶业之成熟、发起,施设三罚,即:身罚、口罚、意罚也。”世尊曰:“苦行者!其身罚、口罚、意罚,各异乎?”苦行者曰:“卿瞿昙!身罚、口罚、意罚为各异也。”世尊曰:“苦行者!如是各异,如是特殊此等三罚中,彼离系若提子对恶业之成熟、发起,汝施设何罚为最重罪耶?身罚耶?口罚耶?抑意罚耶?”苦行者曰:“卿瞿昙!如是各别,如是特殊之此等三罚中,离系若提子对恶业之成熟、发起,以施设身罚为最重罪,口罚不然,意罚不然。”世尊曰:“苦行者!汝云“身罚为最重罪也”耶?”苦行者曰:“卿瞿昙!予言“身罚也”。”世尊再度曰:“苦行者!汝言“身罚也”耶?”苦行者再度曰:“卿瞿昙!予言“身罚也”。”世尊三度曰:“苦行者!汝言“身罚也”耶?”苦行者三度曰:“卿瞿昙!予言“身罚也”。”如是,世尊实对离系派长苦行者于此论点,至第三次确定之。
  是言已,离系派长苦行者白世尊曰:“卿瞿昙!然则,对恶业之成熟、发起,
  汝施设若干罚耶?”世尊曰:“苦行者!如来不常施设“罚也,罚也”。苦行者!如来是常施设“业也,业也。”苦行者曰:“卿瞿昙!对恶业之成熟、发起,汝施设若干业耶?”世尊曰:“苦行者!对恶业之成熟、发起,予施设三业,即身业、口业、意业也。”苦行者曰:“卿瞿昙!其身业、口业、意业为各异耶?”世尊曰:“苦行者!其身业、口业及意业为各异也。”苦行者曰:“卿瞿昙!如是各别,如是特殊之此等三业中,对此恶业之成熟、发起,汝施设何业为最重罪耶?身业耶?口业耶?抑意业耶?”世尊曰:“苦行者!如是各别,如是特殊之此等三业中,对恶业之成熟、发起,予以施设意业为最重罪也。身业不然、口业亦不然。”苦行者曰:“卿瞿昙!汝言“意业为最重罪也”耶?”世尊曰:“苦行者!予言“意业也”……乃至……“卿瞿昙!汝言“意业也”耶?”世尊曰:“苦行者!予言“意业也”。”如是,离系派长苦行者对世尊,实就此论点,至第三次确定后,由座起立,诣离系派若提子处。
  其时,离系若提子正与以优波离为上首,愚人所组成之大在家众俱坐。离系若提子遥见长苦行者前来;见已,对长苦行者曰:“苦行者!汝晨早由何处来耶?”苦行者曰:“师尊!我由沙门瞿昙处来也。”若提子曰:“苦行者!汝与沙门瞿昙有所共论耶?”“师尊!我与沙门瞿昙有所共论。”若提子曰:“苦行者!汝与沙门瞿昙,就何事共论耶?”于是,离系派长苦行者将与世尊所共论尽告知若提子。离系若提子于长苦行者说此时,如是曰:“善哉!善哉!苦行者!如由对师之教说,具正确了解之多闻弟子,如是依离系派之长苦行者已为沙门瞿昙作答也。微不足道之意罚如何与如此重大身罚比美?然而,更恰当言之,对恶业之成熟、发起,身罚为最重罪,口罚不然,意罚亦不然也。”
  说此已居士优波离对离系若提子曰:“善哉!善哉!师尊苦行者,实如对师之教说具正确了解之多闻弟子,如是依大德苦行者为沙门瞿昙作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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