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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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胞记忆-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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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催眠中清醒时,这么清晰的记亿令赛斯非常惊讶。他听父母说过,婴儿期间曾经住过院,可是赛斯不知道前因后果,而且对这个事件毫无印象。

  我告诉他:“你有严重的乳糖过敏症,可以去问你的父母,他们会证实这件事。感谢上帝,你终于知道真相。不过,以前那两位护士在婴儿床边的对话,和你昨天在大厅上所听到的交谈,其中有一定的关联,所以会令你害怕、受到伤害,因为你关心女儿。在医院里,护士的交谈触动了你心中的痛,同时,也引发你以前那种恐慌以及有口难言的压迫感。”

  “也许我把自己的恐慌投射到玫瑰身上,我害怕失去她。”他补充说。

  “赛斯,以前的那个经验里,还有一项重点,我希望你注意。”他很想知道。

  “当你还是小 baby 的时候,乳糖过敏症夺去许多孩子的生命,所以,许多人决定放弃你,可是你勇敢搏斗,存活下来。可以看得出你不是软弱.可怜的懦夫,就像你刚来时所说的那样。”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真的是这样。”

  就在他即将离开我的办公室,他对我做了三项承诺:让我知道他一岁半时住院的真正原因;告诉医院的医护人员,不可以在玫瑰的面前讲一些负面评语;还有,必须跟我保持联络,让我知道玫瑰的健康情形,以及肾脏捐助者的消息。

  第一项承诺可以让我知道,乳糖过敏症为赛斯带来什么疾病与并发症。

  第二项承诺可以让赛斯告诉玫瑰的医生与护士他的催眠心得。

  非常有意思,这些医护人员开始鼓励玫瑰,并给予正面的赞美,不只这样,他们对住院的其他儿童也给予相同待遇,然后发生了令人振奋的事情,就是这些儿童的健康改善程度,“出奇地好”。

  至于第三项承诺,当我正前往圣路易市的演讲途中,办公室的助理转接给我“紧急”来电,我可以听到赛斯充满激奋的声音。

  “你猜怎么样──你错了。”他非常高兴,可是我却有点惊讶。

  我说:“这是常有的事,任何的灵媒不可能百分之一百准确,有时候也会错误,但那不是说谎。所以请告诉我,我错在哪里?”

  “你说要四个月才能找到肾脏捐助者,不对,只有三个月。”他告诉我说,移植手术非常成功,他的女儿开始恢复正常。

  有时候“我错了,真的很令我伤脑筋。可是并非只有这一次。

  凯尔妮.怀孕

  每一次的通灵阅读、每一次的催眠回溯都令我着迷。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生命故事的讲述者;每个人都关心自己;每个人都有无尽的潜能;每个人都能拓展我的知识,如同我希望

  拓展那个当事人的知识一样。然后,每一次我都可以看见神妙的灵魂。

  我是受到祝福的,因为每一个当事人都在提醒我:生命没有年龄限制,值得敬畏。

  凯尔妮将近三十岁,一头又长又直顺的金发,令人称羡。她的婚姻快乐,已经怀孕七个月。

  “在我们开始之前,”她坐下来继续说:“我必须问你──你觉得我面熟吗?”

  生命中的神秘小插曲

  这是我经常被问到的问题。记住别人的长相与名字并不是我所擅长;而年纪越大,这方面的能力也并没有随之增强。“很抱歉,我不觉得你面熟。为什么这么问?”

  “第一次看到你在电视上的时候,我突然泪如雨下,然后每一次都发生这种情形。”

  “我知道,我会触发别人的不同反应,但是突然泪如雨下,这倒新鲜,我在电视上说了什么吗?”我问。

  她摇头说:“你还没有说话我就流泪了。就好像突然遇到老朋友,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安慰。虽然我知道不可能见过你,但也许是前世的

  关系,所以我认得你,或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第一次从电视上看到您的时候,我就打电话到你的办公室预约通灵阅读,一直到现在足足等了两年。”

  说真的,我也不希望等待的名单越添越长,可是实在无计可施。

  我们先把她对我的熟悉感暂按一旁,当做是生命中一个小小的神秘插曲,开始进行通灵阅读。

  这是凯尔妮的第一次怀孕,虽然健康状况良好,也做了多次产检,可是她仍然感到焦虑,期望知道能不能正常生产、母女平安。

  我笑着说:“四千公克左右好不好?这样够吗?”她装出鬼脸。

  “你已经知道了,对不对?”

  她点点头:“你说呢?”

  “是个女孩。”我说。

  她告诉我:“最好是,否则我真是浪费时间。想了好久才取

  名叫作卢贝卡,这个名字是纪念我的母亲。”

  “你的母亲也是金发、很高、苗条、腿很长有模特儿的健美身材,头发绑成马尾,体态优美,笑得很开朗,对不对?”

  “为什么会这样问?”

  “因为她就站在你旁边。而且她对你的怀孕很兴奋。”

  她说:“我可以证实你刚刚说的都很对,除了笑容以外。我四岁时她就去世了,母亲留下一大堆相片。她有什么样的笑容,我已经记不得”她停顿一下,然后补充说:“我认为,这样的期望太--”

  “她随时都在你左右。你可以注意婴儿,有时候他们会盯着某些你看不到的东西,或者没有缘由地吃吃笑,或是有时候对着你看不到任何东西的空气讲话。你的小女儿可以非常清楚看见祖母,就像看见你一样。”

  凯尔妮说:“如果对母亲有清晰的回忆,多好。她是很了不起的女人,我的家人告诉我一箩筐她的故事,真希望我也能有对她的记忆,然后跟我女儿分享,毕竟她的名字是纪念我母亲的。”

  灵魂到“另一界”安慰儿童

  这实在是回溯催眠的可爱理由,能够有机会直接接触母亲,凯尔妮非常激动。几分钟之后,她回到童年的俄亥俄州家乡,躺在黄色卧室的床上,到处都是填充小动物。

  那是她四岁生日的派对夜,凯尔妮抓着她最爱的生日礼物,蓝色

  实物大小的狮子狗,戴着贝雷帽。母亲穿着深绿色的缎子睡衣,披着长头发,坐在她旁边,母亲弯腰,要把毛毯裹紧一点,凯尔妮可以感觉到母亲轻轻碰到她的脸颊。

  “她有说什么话吗?”我问。

  她告诉我:“她正在唱歌”,仔细聆听后,微笑着补充说:“唱得不是很好,她的声音很轻、很柔软,可是不合调。不过她不在乎,我也是。”

  “你听得出她在唱什么吗?”

  “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起来有点像--”她侧耳倾听,开心笑着说:“我觉得,那好像是披头四的歌。”

  “真有品味。”

  “章鱼园( Octopuss Garden),”我们同时笑了起来。披头四的歌不下好几千首,她的母亲偏偏选了“章鱼园”当作催眠曲。无缘认识她母亲真令我扼腕。

  突然,凯尔妮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大声说:“等一下,我刚想起一件事。小时候我常常出现一个重复的梦。我认为那是母亲生病后的事。但那不像是梦,感觉上我好像飞了起来,在晚上到处拜访别人。”

  这个现象我很清楚,于是问她:“如果我说这是“灵魂出窍”,你

  觉得有道理吗?”

  “好像是,”她说:“我记得灵魂似乎要开始奔跑,然后一跃而起,好像超人要起飞的样子。我不记得有往下看,看到自己身体躺在床上睡觉。我只记得,好喜欢飞行,可以离地而起,看见自己的脚指头;而且我也喜欢去拜访一个我最爱的人。她会在一处美丽的花园瀑布等我。她亭亭玉立、很健美,胸部丰满,一对智慧又带着同情的眼睛。无论我多么忧伤,她总能逗我发笑,而且她经常说:“跟我在一起你很安全”,在那里我真的感觉很安全。她一定是我想象中的朋友,而且我想,我常常去看她,因为第二天早上我一起来,马上就奔向母亲,对她说:“我昨天晚上又飞了出去,去看 Bun”。”

  她说的名字我听不太清楚:“你说看到谁了?”

  “ Bun,”她再说一次:“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个名字,我知道我是这样称呼她的。”

  我很少这样,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Bun 只是普通名字,我告诉她,那正巧是我在“另一界”的小名。

  我认为这很可能只是巧合,如果她刚刚见到我的时候,没有特别强调我很眼熟的话。没有错,这不可能是一种巧合。我宁愿相信,我的灵魂会利用我睡觉的时间出窍,到“另一界”的瀑布安慰儿童与当事人的灵魂,让他们觉得安全,即使只是在半夜里短短的时刻。

  两个月后,凯尔妮的女儿卢贝卡诞生了,是四千一百公克。

  又错了──错了一百公克。我希望这个孩子可以听到“章鱼园”催眠曲,并在未来几年内好好享受这首曲子。

  贞妮.婚姻问题

  我向每名当事人学习,贞妮也不例外。

  我们可能会遇到互相看不顺眼的人,可是彼此并不想打破隔阂,演变到最后变成互相闪躲。每一次想到生活中的这些人,贞妮的故事就会浮现在我的心头。

  贞妮与丈夫雷门的婚姻只维持四年就分居。他们都是好人,工作勤奋、互爱对方。可是似乎存在着难以克服的困扰,这是一幕老掉牙的戏码。贞妮只能用带着歉意的微笑说:婆婆珊卓拉太过干涉,令人难以忍受,所以她搬了出来。贞妮希望我能告诉她:是要婆婆去过自己的生活,或者是,自己消失。

  她承认说:“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我竟然让别人干涉我,然后决定是否离开婚姻。可是我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雷门是独子,她跟母亲很亲密。我与雷门约会的那段时期里,婆婆的丈夫去世,我们都为她觉得难过,于是开始邀请她外出与我们共进晚餐,一个星期一、两次‥‥”。

  “‥‥接下来,我们三个人变成密不可分。我觉得,邀请她为我们筹备婚礼是个好主意。谁知道最后事情都掌控在她手上。她选择教堂、证婚的牧师、会场布置的颜色、伴娘的礼服、音乐、菜单、乐队。她甚至没有征得我的同意,就把我预定的黑色加长礼车擅自改成白色,她说黑色礼车不古利。”

  婆婆当家的最大惊讶

  我知道事情会有怎样的演变,立刻插嘴说:“那么,让我猜猜──如果你抱怨,雷门会骂你不知感恩,让母亲忙不过来。”她点点头。

  “难道说,她也跟你们一起去度蜜月?”

  “这倒没有,”她说:“掌控事情发展,对她来说太容易了。就在我们度蜜月的第三天,她突然出现无法解释的胸痛,住院检查,然后我们就立刻飞回家。”

  “妒忌。”我已知道答案。

  “忧心如焚的妒忌。”她很肯定。

  这还只是开始。雷门关心珊卓拉的健康,不希望她孤单一个人,便替母亲找了一间公寓,就在距离他与贞妮的新居两条街不远,然后还给了她他们家的钥匙。

  于是,母亲经常出现,而且想来就来,从来不敲门。然后以“帮忙”的名义,完全占据他们家。她重新安排每一件事,从家具到厨房的杯盘,再到贞妮的衣橱。

  甚至有更精彩的“惊讶”。就在贞妮与雷门出差的两天期间内,母亲突然把房间地毯全部换成白色,而这正是贞妮最痛恨的颜色。况且地毯不脏,根本没有更换的必要。

  她甚至雇请女佣,埋由是:“贞妮的清洁技术不好”,然后私底下在雷门的面前批评贞妮不会管家。

  如果雷门在家,婆婆会对贞妮嘴巴很甜;但儿子不在家时,则是摆出一副尖酸刻薄、强势样。偶尔她会装得很可怜,或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对雷门打贞妮的小报告。如此一来,便常常成为贞妮与雷门争吵的导火线。

  “雷门不断说,母亲所做的一切事都是为我们好,她非常爱你,结果得到的回报却是你的怨恨,不管你有什么问题,好好解决。最后我决定,最好的解决就是离开。可是我真的很爱我的丈夫,而且我相信,如果只有我们两人,我们的婚姻会很美满。我希望你告诉我,我们还有没有机会?或是我应该放弃,走自己的路。”

  在“故乡”计划重返人间

  我对她说:“不用说,她根本不爱你,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而且你搬走的那一天就是她胜利的日子,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不过,母亲不想对儿子放手,这不是正常的处理方式。你跟珊卓拉以前(前世)就在一起。”

  “有恩怨是非吗?怎么,我在前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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