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正智当成不是正智，正念当成不是正念，清净当成不是清净。贤者！对于上述
的这种人，如果有智慧的梵行者知道他的心生起无量善的心念，则他们知道修行人
就是修行人，有智慧的梵行者就是有智慧的梵行者，正智就是正智，正念就是正
念，清净就是清净。贤者！对于上述的这种人，你们应该亲近他，应该恭敬礼拜
他。如果你们亲近应该亲近的比丘，恭敬礼拜应该恭敬礼拜的比丘，你们将会长期
得到佛法的利益，得到安隐快乐，没有苦恼忧愁。”
38。 尔时，尊者大目揵连（164）在彼众中，于是，尊者大目揵连白曰：“尊者舍利子！我今欲
为此事说喻，听我说耶？”
此时，尊者大目揵连也在比丘众之中，于是尊者大目揵连说：“尊者舍利子！我现
在想要为这件事说一个譬喻，可以吗？”
39。 尊者舍利子告曰：“⊕尊者大目揵连！欲说喻者便可说之。”
尊者舍利子回答说：“尊者大目健连！你想要说一个譬喻，请说吧！”
40。 尊者大目揵连则便白曰：“尊者舍利子！我忆一时游王舍城（110），在岩山中。我于尔时
过夜平旦，着衣持钵，入王舍城而行乞食，诣旧车师无衣满子（920）家。时，彼比舍更
有车师斫治车轴，是时，旧车师无衣满子往至彼家。于是，旧车师无衣满子见彼治
轴，心生是念：若彼车师执斧治轴，斫彼彼恶处者，如是彼轴便当极好。时，彼车
师即如旧车师无衣满子心中所念，便持斧斫彼彼恶处。于是，旧车师无衣满子极大
欢喜，而作是说：‘车师子！汝心如是，则知我心。所以者何？以汝持斧斫治车轴
彼彼恶处，如我意故。’如是，尊者舍利子！若有谀谄、欺诳、嫉妒、无信、懈
一六一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二
一六二 秽品第八（87）秽经第一
怠，无正念正智，无定无慧，其心狂惑，不护诸根，不修沙门，无所分别，尊者舍
利子心为知彼心故，而说此法（921）。尊者舍利子！若有人不谀谄，不欺诳，无嫉妒，
有信，精进而无懈怠，有正念正智，修定修慧，心不狂惑，守护诸根，广修沙门而
善分别，彼闻尊者舍利子所说法者，犹饥欲得食，渴欲得饮，口及意也（922）。”
尊者大目揵连便说：“尊者舍利子！我记得曾经有一次，我住在王含城的山上。有
一次我在夜过天亮后，着衣持钵，进入王含城乞食，并且前往以前的造车师之子，
满子邪命外道家中。而他的邻居有一位造车师正在制造车轴，此时，以前的造车师
之子，满子邪命外道也在邻居的家。以前的造车师之子，满子邪命外道看见邻居的
造车师正在制造车轴，心里便想：‘如果他用斧头把车轴上有缺点的地方处理好，
这将会是一个很好的车轴。’于是，这个造车师真的就依照以前的造车师之子，满
子邪命外道心里所想的那样，把有抉点的地方处理好。于是，以前的造车师之子，
满子邪命外道非常高兴地说：‘造车师！你心中所想的，就是我心中所想的。为什
么呢？因为你用斧头处理有缺点的地方，跟我想的一样。’同理，尊者舍利子！如
果有人是阿谀谄媚、欺骗不实、嫉妒、没有信心、懈怠，没有正念正智，没有禅
定、智慧，内心痴惑，不守护六根，不修行，不思惟分别义理，尊者舍利子以心思
量〔我的〕心，所以用这个法门塑造他们。尊者舍利子！如果有人不阿谀谄媚、诚
实不欺、不嫉妒、有信心、不懈怠，有正念正智，有禅定、智慧，内心不痴惑，守
护六根，努力修行，思惟分别义理，他们听了尊者舍利子所说的法，必定会仔细吟
味〔你的〕说法及心意。”
41。 “尊者舍利子！犹刹利女，梵志、居士、工师女（52），端正妹好，极净沐浴，以香涂
身，着明净衣，种种璎珞严饰其容。或复有人为念彼女，求利及饶益，求安隐快
乐，以青莲华鬘、或薝卜华鬘、或修摩那华鬘、或婆师华鬘、或阿提牟咚华（724）鬘，
持与彼女。彼女欢喜，两手受之，以严其头。尊者舍利子！如是若有人不谀谄，不
欺诳，无⊕嫉妒⊙，有信，精进而无懈怠，有正念正智，修定修慧，心不狂惑，守护
诸根，广修沙门而善分别。彼闻尊者舍利子所说法者，犹饥欲○得食，渴欲得饮，
口及意也。尊者舍利子！甚奇！甚特！尊者舍利子常拔济诸梵行者，令离不善，安
立善处。”
“尊者舍利子！譬如有年轻、沐浴清香、身着干净衣物、又用花鬘与璎珞装饰的王
一六三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二
一六四 秽品第八（87）秽经第一
族武士、婆罗门、居士或工师阶级女人。有人因为思念她们，为了使她们得到利
益，得到安隐快乐，便拿青莲花、檐卜花、修摩那花、婆师花、阿提牟哆花的花鬘
给她们。女人们心生欢喜，用双手接受花环，把它装饰在头上。同理，尊者舍利
子！如果有人不阿谀谄媚、诚实不欺、不嫉妒、有信心、不懈怠，有正念正智，有
禅定、智慧，内心不痴惑，守护六根，努力修行，思惟分别义理，他们听了尊者舍
利子所说的法，必定会仔细吟味〔你的〕说法及心意。尊者舍利子！真的是很好！
很难得！尊者舍利子经常帮助梵行者，使他们远离不喜法，安住于善法。”
42。 如是二尊更相称说，从座起去。
这二位尊者互相称赞后，起座回到各自的住处。
43。 尊者舍利子所说如是，尊者大目揵连及诸比丘闻尊者舍利子所说，欢喜奉行。
尊者舍利子如是说完之后，尊者大目揵连及诸比丘对于尊者舍利子所说，都很欢喜
地接受。
（八八）中阿含秽品求法经第二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拘娑罗国（1），与大比丘众俱，往诣五娑罗（923）村北尸摄和林（222）
中。及诸名德，上尊长老大弟子等，谓尊者（77）舍梨子（119）、尊者大目揵连（164）、尊者大迦
叶国（476）、尊者大迦旃延（477）、尊者阿那律陀（472）、尊者丽越（475）、尊者阿难（314），如是比余名德，
上尊长老大弟子等，亦在五娑罗村，并皆近佛叶屋（479）边住。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 曾经有一次，佛陀在枸娑罗国游行时，与比丘众一起前往五娑
罗村北边的尸摄和林之中。当时，有许多具足德行、值得尊敬的长老比丘们，如尊
者舍梨子、尊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尊者丽
越、尊者阿难，也都住在五娑罗村中靠近佛陀住处，以树叶为屋顶的简易住所。
2。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汝等当行求法，莫行求饮食（924）。所以者何？我慈愍弟子故，
欲令行求法，不行求饮食。若汝等行求饮食，不行求法者，汝等既自恶，我亦无名
称。若汝等行求法，不行求饮食者，汝等既自好，我亦有名称。”
有一次，佛陀告诉比丘众：“诸比丘！你们应当成为我法的继承者，而不是食物的
一六五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二
一六六 秽品第八（88）幻求法经第二
继承者。为什么呢？我悲愍你们，希望你们能成为我法的继承者，而不是食物的继
承者。如果你们成为食物的继承者，而不是我法的继承者，不但你们受到责难，连
我也会受到责难。如果你们成为我法的继承者，而不是食物的继承者，不但你们受
到称赞，连我也会受到称赞。”
3。 “云何诸弟子为求饮食故而依佛行，非为求法？我饱食讫，食事己办，犹有残食，
于后有二比丘来，饥渴力羸（276），我语彼曰：‘我饱食讫，食事已办，犹有残食，汝等
欲食者便取食之。若汝不取者，我便取以泻着净地，或复泻着无虫水中（799）。’彼二
比丘，第一比丘便作是念：世尊食讫，食事已办，犹有残食，若我不取者，世尊必
取泻着净地，或复泻着无虫水中，我今宁可取而食之。即便取食。”
“什么样的弟子是食物的继承者，而不是我法的继承者呢？我得到食物，吃饱之
后，还有剩余的食物，后来来了二位比丘，他们饥饿力衰，我告诉他们：‘我得到
食物，已经吃饱，但是还有剩余的食物，如果你们想要吃，可以拿去吃。如果你们
不想吃，我会把它倒在没有草的地方，或没有虫的水中。’这二位比丘中的第一位
比丘心里想；‘佛陀得到食物，已经吃饱，但是还有剩余，如果我不拿来吃，佛陀
会把它倒在没有草的地方，或没有虫的水中，我何不把它拿来吃。’于是，他就把
佛陀剩余的食物拿来吃。”
4。 “彼比丘取此食已，虽一日一夜乐而得安隐，但彼比丘因取此食故，不可佛意。所
以者何？彼比丘因取此食故，不得少欲，不知厌足，不得易养，不得易满，不得知
时，不知节限，不得精进，不得宴坐（80），不得净行，不得远离，不得一心（117），不得精
勤，亦不得捏槃（48）。是以彼比丘因取此食故，不可佛意。是谓诸弟子为行求饮食故
而依佛行，非为求法。”
“这一位比丘吃了佛陀剩余的食物，虽然可以使他在一日一夜中得到安隐，但是因
为他吃了剩余的食物，并不符合佛陀的心意。为什么呢？因为他吃了剩余的食物，
不得少欲知足，〔令人〕不容易供养，不容易得到满足，不知道时机，不知道节
制，不知道努力，不知道禅坐思惟，没有清净的行为，不能得远离，不能得禅定，
不能得勤奋，不能得涅槃。所以他吃了剩余的食物，并不符合佛陀的心意。这样的
弟子就是食物的继承者，而不是我法的继承者。”
5。 “云何诸弟子行求法，不行求饮食？彼二比丘，第二比丘便作是念：世尊食讫，食
一六七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二
一六八 秽品第八（88）求法经第二
事已办，犹有残食，若我不取者，世尊必取泻着净地，或复泻着无虫水中。又世尊
说食中之下极者，谓残余食也（925），我今宁可不取此食。作是念已，即便不取。”
“什么样的弟子是我法的继承者，而不是食物的继承者呢？这二位比丘中的第二位
比丘心袒想：‘佛陀得到食物，已经吃饱，但是还有剩余，如果我不拿来吃，佛陀
会把它倒在没有草的地方，或没有虫的水中。可是佛陀曾说：诸比丘！你们应当成
为我法的继承者，而不是食物的继承者。’于是，他没有把佛陀剩余的食物拿来
吃。”
6。 “彼比丘不取此食已，虽一日一夜苦而不安隐，但彼比丘因不取此食故，得可佛
意。所以者何？彼比丘因不取此食故，得少欲，得知足，得易养，得易满，得知
时，得节限，得精进，得宴坐，得净行，得远离，得一心，得精勤，亦得涅槃。是
以彼比丘因不取此食故，得可佛意。是谓诸弟子为行求法故而依佛行，非为求饮
食。”
“这一位比丘没有吃佛陀剩余的食物，虽然使他在一日一夜中得不到安隐，但是因
为他没有吃剩余的食物，符合佛陀的心意。为什么呢？因为他没有吃剩余的食物，
得到少欲知足，〔令人〕容易供养，容易得到满足，知道时机，知道节制，知道努
力，知道禅坐思惟，有清净的行为，能得远离，能得禅定，能得勤奋，能得涅槃。
所以他没有吃剩余的食物，符合佛陀的心意。这样的弟子就是我法的继承者，而不
是食物的继承者。”
7。 于是，世尊告诸弟子：“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上弟子不乐住远离者，彼法律不
饶益多人，多人不得乐，非为愍伤世间，亦非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
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离，中、下弟子不乐住远离者，彼法律不饶益多人，多人不得
乐，非为愍伤世间，亦非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若有法律尊师乐住远
离，上弟子亦乐住远离者，彼法律饶益多人，多人得乐，为愍伤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