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尊者阿难右曰：“不也，世尊！．”
尊者阿难回答说：“不会的，佛陀！”
23。 “如是，阿难！如来以他心智观他人心，知此人成就善法，亦成就不善法。如来后
时以他心智复观此人心，知此人灭善法，生不善法。此人善法已灭，不善法已生，
余有善根而未断绝，必当断绝，如是此人得衰退法。阿难！是谓如来大人根智，如
是如来正知诸法本。”
“同理，阿难！佛陀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成就善法，也成就不善法。
后来，佛陀再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的善法消失，不善法生起。他不只
善法消失，不善法生起，而且他尚未断绝的善根必将断绝，所以他只会得到衰退
法。阿难！这就是如来的‘分别人根智’，如来就是如此知道一切法的生起。”
24。 “复次，阿难！如来以他心智观他人心，我不见此人有白净法如一毛许，此人恶不
善法一向充满秽污，为当来有本（249）、烦热苦报、生老病死因，如是此人身坏命终，
必至恶处，生地狱中。阿难！犹如种子，腐坏破剖，为风热所伤，秋时不密藏。若
彼居士非是良田，又不善治，便下种子，雨不随时，阿难！于意云何？此种宁得转
增长耶？”
四七三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七
四七四 林品第十（112）阿奴波经第六
“阿难！佛陀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没有如毛发般的清净法，只有各种
邪恶不善污秽的行为，是造成轮回的根本，是遭受烦恼痛苦报应、生老病死的原
因，因此他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必定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阿难！譬如一个
种子如果已经破碎，已经被破坏，已经被剖闻，已经裂闭，已经受到风、太阳的伤
害，而且在秋天时没有被好好地收藏起来。如果有一个居士有一块没有耕作的很
好、不平整，无法随时下种的田地，又缺乏雨水的灌溉，阿难！你认为如何？在这
块田地中的种子可以生长吗？”
25。 尊者阿难白曰：“不也，世尊！”
尊者阿难回答说：“不会的，佛陀！”
26。 “如是，阿难！如来以他心智观他人心，我不见此人有白净法如一毛许，此人恶不
善法一向充满秽污，为当来有本、烦热苦报、生老病死因，如是此人身坏命终，必
至恶处，生地狱中。阿难！是谓如来大人根智，如是如来正知诸法本。”
“同理，阿难！佛陀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没有如毛发般的清净法，只
有各种邪恶不善污秽的行为，是造成轮回的根本，是遭受烦恼痛苦报应、生老病死
的原因，因此他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必定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阿难！这就
是如来的‘分别人根智’，如来就是如此知道一切法的生起。”
27。 于是，尊者阿难叉手向佛，白曰：“世尊已说如此三种之人，宁可更说异三种人耶？”
于是，尊者阿难合掌向佛，告诉佛陀：“佛陀已经说明这三种人，是否可以再说明
另外三种人呢？”
28。 世尊告曰：“可说也，阿难！如来以他心智观他人心，知此人成就不善法，亦成就
善法。如来后时以他心智复观此人心，知此人灭不善法而生善法。此人不善法已
灭，善法已生，余有不善根而不断绝，从是不善根当复更生不善，如是此人得衰退
法。阿难！犹如燃火，始然之时，尽然一⊕焰，彼或有人益以燥草，足以槁木，阿
难！于意云何？彼火宁转增炽盛耶？”
佛陀回答说：“可以，呵难！佛陀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成就不善法，
也成就善法。后来，佛陀再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的不善法消失，善法
生起。虽然他的不善法消失，善法生起，但是他的不善根尚未断绝，还会生起不善
四七五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七
四七六 林品第十（112）阿奴波经第六
法，所以他还会得到衰退法。阿难！譬如燃火，刚开始时，只有一个火焰，可是如
果有人于火中添加干草、木柴，阿难你认为如何？火焰是否会越来越旺盛呢？”
29。 尊者阿难白曰：“尔也，世尊！”
尊者阿难回答说：“是的，佛陀！”
30。 “如是，阿难！如来以他心智观他人心，知此人成就不善法，亦成就善法。如来后
时以他心智复观此人心，知此人灭不善法而生善法。此人不善法已灭，善法己生，
余有不善根而不断绝，从是不善根当复更生不善，如是此人得衰退法。阿难！是谓
如来大人根智，如是如来正知诸法本。”
“同理，阿难！佛陀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成就不善法，也成就善法。
后来，佛陀再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的不善法消失，善法生起。虽然他
的不善法消失，善法生起，但是他的不善根尚未断绝，还会生起不善法，所以他还
会得到衰退法。阿难！这就是如来的‘分别人根智’，如来就是如此知道一切法的
生起。”
31。 “复次，阿难！如来以他心智观他人心，成就不善法，亦成就善法。如来后时以他
心智复观此人心，知此人灭不善法而生善法。此人不善法已灭，善法已生，余有不
善根而未断绝，必当断绝，如是此人得清净法。阿难！犹如然火炽然之时，尽然一
焰，彼或有人从此盛火，置平净地，或着石上，阿难！于意云何？彼火宁转增炽盛
耶？”
“阿难！佛陀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成就不善法，也成就善法。后来，
佛陀再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的不善法消失，善法生起。他不只不善法
消失，善法生起，而且他尚未断绝的不善根必将断绝，所以他只会得到清净法。阿
难譬如燃火，刚闭始时，只有一个火焰，可是如果有人把火移到平地上或石头
上，何难！你认为如何？火焰是否会越来越旺盛呢？”
32。 尊者阿难白曰：“不也，世尊！”
尊者阿难回答说：“不会的，佛陀！”
33。 “如是，阿难！如来以他心智观他人心，知此人成就不善法，亦成就善法。如来后
时以他心智复观此人心，知此人灭不善法而生善法。此人不善法已灭，善注已生，
余有不善根而未断绝，必当断绝，如是此人得清净法。阿难！是谓如来大人根智，
四七七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七
四七八 林品第十（112）阿奴波经第六
如是如来正知诸法本。”
“同理，阿难！佛陀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成就不善法，也成就善法。
后来，佛陀再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的不善法消失，善法生起。他不只
不善法消失，善法生起，而且他尚未断绝的不善根必将断绝，所以他只会得到清净
法。阿难！这就是如来的‘分别人根智’，如来就是如此知道一切法的生起。”
34。 “复次，阿难！如来以他心智观他人心，我不见此人有黑业如一毛许，此人善法一
向充满与乐乐报，必生乐处而得长寿，如是此人即于现世必得般涅槃（48）。阿难！犹
如火炭，久灭已冷，彼或有人虽益以燥草，足以槁木，阿难！于意云何？彼死火炭
宁可复得炽然之耶？”
“阿难！佛陀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没有如毛发般的邪恶行为，只有各
种会带来乐报的善良行为，能够得到快乐与长寿，因此他必定于现世达到彻底的解
脱。阿难！譬如燃烧用的木炭，火早已熄灭，木炭早已冷却，即使有人于木炭上添
加干草、木柴，阿难！你认为如何？早已鸡灭的木炭是否会再起火燃烧呢？”
35。 尊者阿难白曰：“不也，世尊！”
尊者何难回答说：“不会的，佛陀！”
36。 “如是，阿难！如来以他心智观他人心，我不见此人有黑业如一毛许，此人善法一
向充满与乐乐报，必生乐处而得长寿，如是此人即于现世必得般涅槃。阿难！是谓
如来大人根智，如是如来正知诸法本。”
“同理，阿难！佛陀以他心通了知此人的心，知道此人没有如毛发般的邪恶行为，
只有各种会带来乐报的善良行为，能够得到快乐与长寿，因此他必定于现世达到彻
底的解脱。阿难！这就是如来的‘分别人根智’，如来就是如此知道一切法的生
起。”
37。 “阿难！前说三人者，第一人得清净法，第二人得衰退法，第三人身坏命终，必至
恶处，生地狱中；后说三人者，第一人得衰退法，第二人得清净法，第三人即于现
世得般涅槃。阿难！我已为汝说大人根智，如尊师所为弟子起大慈哀，怜念愍伤，
求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我今己作。汝等当复自作，至无事处，山林树下，空安
静处，宴坐思惟，勿得放逸！勤加精进，莫令后悔！此是我之教敕，是我训诲。”
“阿难！我最初所说的三种人之中，第一种人得到清净法，第二种人得到衰退法，
四七九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八
四八○ 林品第十（112）阿奴波经第六
第三种人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必定轮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其次的三种人之
中，第一种人得到衰退法，第二种人得到清净法，第三种人必定于现世达到彻底的
解脱。阿难！我已经为你解说‘分别人根智’，我身为导师，慈哀悲愍弟子，为弟
子求利益，求安隐快乐的责任，我已经完成了。你们应当实践我的教法，前往没有
干扰的地方，或者在树下，或者在空旷的地方，禅坐思惟，切莫懈怠！勤奋努力，
以免将来后悔！这就是我的教法，我的训诲？”
38。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一一三）中阿含林品诸决本经第七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若诸异学（305）来问汝等：‘一切诸法以何为本？’汝等应当如
是答彼：‘一切诸法以欲为本。’彼若复问：‘以何为和（1038）？’当如是答：‘以更乐（186）
为和。’彼若复问。‘以何为来（1039）？’当如是答：‘以觉（186）为来。’彼若复问：‘以何
为有（1040）？’当如是答：‘以思想为有。’彼若复问：‘以何为上主（1041）？’当如是答：
‘以念为上主。’彼若复问：‘以何为前（1042）？’当如是答：‘以定为前。’彼若复
问：‘以何为上？’当如是答：‘以慧为上。’彼若复问：‘以何为真（1043）？’当如是
答：‘以解脱为真。’彼若复问：‘以何为讫（1044）？’当如是答：‘以涅槃（48）为讫。’是
为，比丘！欲为诸法本，更乐为诸法和，觉为诸法来，思想为诸法有，念为诸法上
主，定为诸法前，慧为诸法上，解脱为诸法真，涅槃为诸法讫。”
有一次，佛陀告诉比丘众：“如果有外道来问你们：‘一切诸法以什么为根本？’你
四八一 中阿含经卷第二十八
四八二 林品第十（113）诸法本经第七
们应当回答：‘一切诸法以欲望为根本。’如果他们又问：‘一切诸法从何处生
起？’你们应当回答：‘一切诸法从接触生起。’如果他们又问；‘什么是一切诸法
的会合？’你们应当回答：‘感受是一切诸法的会合。’如果他们又问∶‘什么是一
切诸法的起因？ ’你们应当回答：‘作意是一切诸法的起因。’如果他们又问：‘什
么是一切诸法的增上？’你们应当回答：‘正念是一切诸法的增上。’如果他们又
问：‘什么是一切诸法的头？’你们应当回答：‘禅定是一切诸法的头。’如果他们
又问：‘什么是一切诸法的更上？’你们应当回答：‘智慧是一切诸法的更上。’如
果他们又问：‘什么是一切诸法的真髓？’你们应当回答：‘解脱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