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何为本？’汝闻此已，当云何答？”
佛陀又问：“舍梨子！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你：‘尊者舍梨子！什么是执着的因
缘？执着是从哪里生起？执着是以什么为根本？’舍梨子！对于这样的问题，你会
如何回答呢？”
25。 尊者舍梨子白曰：“世尊！若诸梵行来问我言：‘尊者舍梨子！受者何因何缘？为从
何生？以何为本？’世尊！我闻此已，当如是答：‘诸贤！受者因爱、缘爱，从爱而
生，以爱为本。’世尊！若诸梵行来问如此，我当如是答。”
尊者舍梨子回答说：“佛陀！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我：‘尊者舍梨子！什么是执
着的因缘？执着是从哪里生起？执着是以什么为根本？’佛陀！对于这样的问题，
我会回答说：‘各位贤者！贪爱是执着的因缘，从贪爱会生起执着，贪爱是执着的
根本。’佛陀！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我这个问题，我会这样回答。”
26。 世尊叹曰：“善哉！善哉！舍梨子！若诸梵行来问如此，汝应如是答。所以者何？如
此说者，当知是义。”
佛陀赞叹说：“很好！很好！舍梨子！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你这个问题，你应该
这样回答。为什么呢？这样的回答，表示你是真正知道法义的人。”
世尊问曰：“舍梨子！若诸梵行来问汝言：‘尊者舍梨子！云何为爱（325）？’汝闻此已，
当云何答？”
佛陀又问：“舍梨子！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你：‘尊者舍梨子！什么是贪爱的因
缘？贪爱是从哪里生起？贪爱是以什么为根本？’舍梨子！对于这样的问题，你会
如何回答呢？”
27。 尊者舍梨子白曰：“世尊！若诸梵行来问我言：‘尊者舍梨子！云何为爱？’世尊
！我闻此已，当如是答：‘诸贤！谓有三觉，乐觉、苦觉、不苦不乐觉，于中乐欲
著者，是谓为爱。’世尊！若诸梵行来问如此，我当如是答。”
尊者舍梨子回答说：“佛陀！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我：‘尊者舍梨子！什么是贪
三○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
三○六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3）智经第三
爱的因绿？贪爱是从哪里生起？贪爱是以什么为根本？’佛陀！对于这样的问题，
我会回答说：‘贤者！有三种感受，即乐受、苦受、不苦不乐受，如果对于感受产
生欢喜，那就是贪爱。’佛陀！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我这个问题，我会这样回答
。”
29。 世尊叹曰：“善哉！善哉！舍梨子！若诸梵行来问如此，汝应如是答。所以者何？如
此说者，当知是义。”
佛陀赞叹说：“很好！很好！舍梨子！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你这个问题，你应该
这样回答。为什么呢？因为这样的回答，表示你是真正知道法义的人。”
30。 世尊问曰：“舍梨子！若诸梵行来问汝言：‘尊者舍梨子！云何知？云何见？于三觉
中无乐欲着？’汝闻此已，当云何答？”
佛陀又问：“舍梨子！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你‘尊者舍梨子！你如何能够知道
，如何能够看到你不会对于感受产生欢喜？’舍梨子！对于这样的问题，你会如何
回答呢？”
31。 尊者舍梨子白曰：“世尊！若诸梵行来问我言：‘尊者舍梨子！云何知？云何见？
于三觉中无乐欲着？’世尊！我闻此已，当如是答：‘诸贤！谓此三觉无常法、苦
法、灭法，无常法即是苦，见苦已，便于三觉无乐欲着。’世尊！若诸梵行来问如
此，我当如是答。”
尊者舍梨子回答说：“佛陀！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我：‘尊者舍梨子！你如何能
够知道，如何能够看到你不会对于感受产生欢喜？’佛陀！对于这样的问题，我会
回答说：‘各位贤者！这三种感受是无常的、是无法令人感到满足的、是会变化的
，凡是无常的都不会令人感到满足的，知道这些感受不会令人感到满足，就不会对
这三种感受产生欢喜。’佛陀！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我这个问题，我会这样回答
o ”
32。 世尊叹曰：“善哉！善哉！舍梨子！若诸梵行来问如此，汝应如是答。所以者何？如
此说者，当知是义。”
佛陀赞叹说：“很好！很好！舍梨子！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你这个问题，你应该
这样回答。为什么呢？因为这样的回答，表示你是真正知道法义的人。”
33。 尔时，世尊告曰：“舍梨子！此说复有义可得略答。舍梨子！复有何义，此说可得
三○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
三○八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3）智经第三
略答？所觉所为，即皆是苦。舍梨子！是谓复有义此说可得略答。”
佛陀又说：“舍梨子！尚有其他简短的说法可以回答刚才所说的问题。舍梨子！是
什么说法呢？一切感受都是不会令人感到满足的。舍梨子！就是这个简短的说法可
以回答刚才所说的问题。”
34。 世尊问曰：“舍梨子！若诸梵行来问汝言：‘尊者舍梨子！云何背不向自称说得智（326）：
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
佛陀又问：“舍梨子！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你：‘尊者舍梨子！你是根据什么样
的解脱，来宣称〔得到解脱的〕智慧：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
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
35。 尊者舍梨子白曰：“世尊！若诸梵行来问我言：‘尊者舍梨子！云何背不向自称说
得智：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世尊！我闻此已，当
如是答∶ ‘诸贤！我自于内背而不向则诸爱尽，无惊无怖，无疑无惑，行如是守护
：如其守护已，不生不善漏（3）。’世尊！若诸梵行来问如此，我当如是答。”
尊者舍梨子回答说：“佛陀！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我：‘尊者舍梨子！你是很据
什么样的解脱，来宣称〔得到解脱的〕智慧：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
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佛陀！对于这样的问题，我会回答说：
‘各位贤者！我自己解脱，断尽一切贪爱与执着，心无怖畏，毫无疑惑，具足如此
的成就而生活，不会生起邪恶不善的烦恼。’佛陀！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我这个
问题，我会这样回答。”
36。 世尊叹曰：“善哉！善哉！舍梨子！若诸梵行来问如此，汝应如是答。所以者何？如
此说者，当知是义。”
佛陀赞叹说：“很好！很好！舍梨子！如果有其他梵行者来问你这个问题，你应该
这样回答。为什么呢？因为这样的回答，表示你是真正知道法义的人。”
37。 世尊告曰：“舍梨子！复次有义，此说可得略答。若诸结沙门（9）所说，彼结非我有，
行如是守护；如其守护已，不生不善漏。舍梨子！是谓复有义此说可得略答。”世
尊说如是已，即从座起，入室燕坐（80）。
佛陀又说：“舍梨子！尚有其他简短的说法可以回答刚才所说的问题。所有的修行
人所说的各种烦恼，我都没有，我是具足如此的成就而生活，不会生起邪恶不善的
三○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
三一○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3）智经第三
烦恼。舍梨子！就是这个简短的说法可以回答刚才所说的问题。”佛陀说完之后，
从座起身，进入房间，禅坐思惟。
38。 世尊入室不久，尊者舍梨子告诸比丘：“诸贤！我始未作意，而世尊卒问此义，我作
是念：恐不能答。诸贤！我初说一义，便为世尊之所赞可，我复作是念：若世尊一
日一夜，以异文异句问我此义者，我能为世尊一日一夜，以异文异句而答此义。若
世尊二、三、四……至七日七夜，以异文异句问我此义者，我亦能为世尊二、三、
四……至七日七夜，以异文异句而答此义。”
佛陀进入房间后不久，尊者舍梨子告诉比丘众：“各位贤者！最初，佛陀问我从未
想过的问题时，我心里想：我恐怕无法回答。各位贤者！当佛陀认可我对第一个问
题所做的回答时，我心里想：如果佛陀用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语词，以一天一夜的
时间，问我相关的问题，我也可以用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语词，以一天一夜的时间
，来回答佛陀的问题。如果佛陀用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语词，以二、三、四、五、
六、七天七夜的时间，问我相关的问题，我也可以用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语词，以
二、三、四、五、六、七天七夜的时间，来回答佛陀的问题。”
39。 黑齿比丘闻尊者舍梨子说如是已，即从座起，疾诣佛所，白世尊曰：“世尊入室不久
，尊者舍梨子所说至高，一向师子吼（327）：‘诸贤！我始未作意，而世尊卒问此义，我
作是念：恐不能答。诸贤！我初说一义，便为世尊之所赞可，我复作是念：若世尊
一日一夜，以异文异句问我此义者，我能为世尊一日一夜，以异文异句而答此义。
诸贤！若世尊二、三、四……至七日七夜，以异文异句问我此义者，我亦能为世尊
二、三、四……至七日七夜，以异文异句而答此义。’”
黑齿比丘听到尊者舍梨子这样的说法，立刻从座起身，前往佛陀的房间，告诉佛陀
：“佛陀进入房间后不久，尊者舍梨子就作出如狮子吼般的说法：‘各位贤者！最
初，佛陀问我从未想过的问题时，我心里想：我恐怕无法回答。各位贤者！当佛陀
认可我对第一个问题所做的回答时，我心里想：如果佛陀用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语
词，以一天一夜的时间，问我相关的问题，我也可以用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语词，
以一天一夜的时间，来回答佛陀的问题。如果佛陀用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语词，以
二、三、四、五、六、七天七夜的时间，问我相关的问题，我也可以用不同的句子
、不同的语词，以二、三、四、五、六、七天七夜的时间，来回答佛陀的问题。’”
三一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
三一二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3）智经第三
40。 世尊告曰：“黑齿！如是！如是！若我一日一夜，以异文异句问舍梨子比丘此义者，
舍梨子比丘必能为我一日一夜，以异文异句而答此义。黑齿！若我二、三、四……
至七日七夜，以异文异句问舍梨子比丘此义者，舍梨子比丘亦能为我二、三、四…
…至七日七夜，以异文异句而答此义。所以者何？黑齿！舍梨子比丘深达法界（328）故。
”
佛陀回答说：“黑齿！的确如此！如果我用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语词，以一天一夜
的时间，来问舍梨子比丘相关的问题，舍梨子比丘也可以用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语
词，以一天一夜的时间，来回答我的问题。黑齿！如果我用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语
词，以二、三、四、五、六、七天七夜的时间，来问舍梨子比丘相关的问题，舍梨
子比丘也可以用不同的句子、不同的语词，以二、三、四、五、六、七天七夜的时
闲，来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呢？黑齿！因为舍梨子比丘能透彻缘起法。”
41。 佛说如是，尊者舍梨子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尊者舍梨子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二四）中阿含舍梨子相应品师子吼经第四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世尊与大比丘众俱，于舍卫国而受夏坐（112），尊者（77）舍梨子（119）亦游舍卫国而受夏
坐。于是，尊者舍梨子舍卫国受夏坐讫，过三月已，补治衣竟，摄衣持钵（115），往诣佛所
，稽首礼足，却坐一面，白曰：“世尊！我于舍卫国受夏坐讫，世尊！我欲游行人
问（329）。”
有一次，佛陀与众多比丘在舍卫城结夏安居，尊者舍梨子也在舍卫城结夏安居。尊
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