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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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剑道-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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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必震托着四颗龙珠,是又惊讶又气愤,“嗨”的一声,跪倒在叶缘泽身前,道:“殿主,我求求你振作起来吧,不是我董必震怕死,只是这天下决不能让小人当道!”

叶缘泽没有看他,嘟囔道:“谁当道与我何干,我杀了他们又能怎样,我的妻子,我的兄弟,一个也回不来了!”

古天行悄悄的来到叶缘泽身后,手指一弹,一道电光将叶缘泽击晕,开口道:“快把殿主夫人安葬了吧,给他点时间,让他缓口气,他会振作起来的!”

董必震起身道:“是我太心急了,本应该给他些时间,只是我怕他们很快就搜寻到这里来了!”

关景山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们若是来了,我们与他们拼了就是!”说着与几名弟子把梦瑶的尸体从叶缘泽手中挪出,在欢乐谷的弟子闭月、羞花带领下,走到后山百花岗,将梦瑶安葬。

当叶缘泽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梦瑶以前的寝宫内,沉鱼、落雁坐在床边旁的椅子上照看着他,他的身体已经被洗净,换上了整洁的衣衫,胡子也被刮的干净,他醒来就喊:“你们把我妻子送到哪里去了?快给我带回来!”

董必震等人闻声赶来,忙道:“我们已经将殿主夫人安葬在后山的百花岗了!”叶缘泽喊道:“快给我挖出来!”董必震哀求道:“殿主,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叶缘泽哭喊道:“我什么都不是了,你们怎能这样对我!”董必震再次跪倒在地,喊道:“殿主,大丈夫应该立于天地间,怎能只在乎儿女私情!”

叶缘泽止住哭声道:“我连妻子都保护不好,还立个屁啊!”说完,身影一闪,消失不见,董必震等人忙向后山飞去,只见那叶缘泽趴在坟头痛苦不止。

董必震摇头道:“怎会这样!”古天行道:“算了,他哭过就好了,我们还是离开吧,别把他逼疯了!”古天行带着众人回到殿内,安排了两名弟子在山下守候。

过了三个时辰,两名弟子慌乱的飞回殿内,急道:“殿主,不见了!”董必震忙问道:“去了哪里?”“不知道!”董必震气道:“真是没用!”古天行道:“殿主现在的修为别说是他们了,你我都看不清他的去向,他会回来的!”董必震道:“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被天剑阁发现了踪迹怎么办?”古天行道:“殿主只要不遇到无尘,那些人来多少都是无用的!”“可是他意志消沉,遭受到暗害怎么办?”“你现在越是劝他,他越是扭着来,你就放心吧,他能逃脱出来,就是他暂时还不想死,等他缓过来之后,也许一切不用你说,就会去做的!”

荆州城,酒馆内,五名男子在饮酒,一名身穿灰衫的男子道:“听说下个月初要在这里进行礼法初考,你们都报名没有?”其他几人笑道:“你说呢?我们这些书生,平时也只能提个字,写个词,帮大户人家写个对联,教孩子们认个字,混口饭吃,现在有这等好事,怎能不去报名!”“据说若是能考中,就能做‘官’,职责是为百姓服务,我看啊,这权利可大着呢,就连那些豪门大户都在管辖之内!”“这‘官’可多着呢,据说要分三省六部,这三省分别为尚书省、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下属又分为六部,分别为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六部下属还有二十四司,各州还要设立地方‘官’,各村还要设立村‘官’,这一系列体系下来需要很多‘官’员,我们就不用说考取州‘官’了,能在村中谋个村官也行够过了!”“是啊,只有兵部我们不能考之外,其余的我们都可以考!”“这得感谢我们国主啊,是国主一统九州之后,铲除了各门各派,消除了门派争斗,主导以礼法治天下,才使得我们这些书生有用武之地啊!”“国主真是深谋远虑,安排的细致入微,真是万民之福啊!”“是啊,我们都干一杯,望我们都能高中,到时就换个地方再来庆祝!”几人提起酒杯一饮而尽。

窗户旁的另一桌子前,一白发男子,也随这些人一饮而尽,漫无目的望着窗外。

那几人当中身穿蓝袍男子,放下酒杯,小声道:“你们知道吗?我们荆州的金陵殿,殿主叶缘泽竟然是屠杀扬州城十几万百姓的元凶,他已经叛出师门,真是没想到啊,他竟然能做出这等恶事!”“我也是没想到,按理说他对荆州百姓那么好,又诛杀凤灵有功,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做出这等令人发指的祸事!”“知人知面不知心,据说他有摄魂石,那炼化了万人血阵是何等的威力,我看他是等不及了,想要弑主夺位!”那灰衫男子,小声道:“你小声点,据说那叶缘泽是白发男子,你们看那边!”眼神指向窗边白发男子,这几人登时吓得目瞪口呆。

见那男子没有理睬,饮了一杯酒,继续看着窗外,才放下一半的心。

那灰衫男子起身,抱拳道:“时候不早了,我需回去学习礼法了,诸位告辞!”走到台前付了酒钱,离开了,此人一走,其余四名男子也相继离去。

只留下那白衣男子。

夜幕降临,窗外就能看到星空,远处楼台传来悠扬琴声,委婉连绵,如泣如诉。

“谁家女子又拨弦,声声入耳催心痛,千年音律可曾变,只是换做陌路人。”

第一百七十七章悲伤醉酒乱音律

叶缘泽听那琴声,泪水滑落酒杯里,这琴声就犹如初次见到苏芊雨时听到的那琴声,他不懂音律,不懂曲调,却深深的喜欢,那曾经能洗涤灵魂的声音,到头来,只能勾起悲凉。

叶缘泽把银两往桌子上一放,提起酒壶,身体从窗户飞出,寻那琴声而去,离的越近,反而那琴音变得模糊,只见那青楼高处,阁楼窗前,一红衣女子,清眉凝目,衣袖浮动,轻弹古琴,似喃喃自语,又似带着一丝哀愁。

叶缘泽来到窗口,依窗而坐,突然有人出现在窗前,使得那女子一惊,琴音中断,杏目张圆,差点呼出声来,但见那人白衣白发,提着一壶酒也不看她,仰头而饮,并无恶意,似乎是梦游了般。

那红衣女子,慢慢起身,裣衽施礼,柔声道:“这位公子,是否是走错了地方!”

叶缘泽嘟囔道:“我是寻姑娘的琴音而来,想离近了来听,姑娘不用管我,请继续!”

那红衣女子,想要喊人,又觉不妥,若是不喊,这人又是无礼,迟疑了片刻,道:“公子这样听琴,让奴家如何来弹!”

叶缘泽呵呵一笑,道:“那我到楼檐去听如何!”说完身影一闪,消失在窗口。

那红衣女子若有所思,走到窗口,向上搜寻,见叶缘泽躺在外檐端处,白色衣角露了下来,回到琴前,思虑片刻,刚想要弹。

这时一名丫鬟莲步走进阁楼内,道:“楼下各位官人,问姑娘为何琴音中断?”

那红衣女子轻声道:“哦,方才琴弦断了,告诉他们马上就好!”玉指拨动琴弦,清音袅袅,似流水潺潺,如梦如幻,忽近忽远,不绝如缕。

丫鬟听后下楼去了,那红衣女子秋水瞥了一眼窗外,俏颜一笑,一曲还未终了,只听窗外叹声道:“姑娘能否换欢快一些的曲子,这曲子听的好难受!”

琴音再次中断,那红衣女子玉指停在琴弦之上,嫣然一笑,改换曲调,只听那琴音绕梁,似泉水叮咚,悠扬悦耳,高低起伏,自由自在。

楼下丫鬟再次从楼下走上来,问道:“小姐,下面客官问,为何改换曲调?”

那红衣女子一边弹琴,一边回道:“前面的曲子是在调音!”丫鬟听完下楼去了,不再打扰。

刚离去不久,只听窗外叹息一声,嘟囔道:“你到底能不能弹出欢乐的曲调啊,你这曲子让我的心肝都绞在了一起了!”

那红衣女子止住琴声,蹙眉凝思片刻,再次改换曲调,琴音清脆爽朗,似新莺出谷,乳燕归巢,百花齐放,心旷神怡。

丫鬟又走上楼阁来,怨声道:“姑娘不用弹了,客官都走了,妈妈也生气了,说要扣你的钱,我们这个月又要喝西北风了,你今天为何如此胡来!”,红衣女子方意识过来,今天确实乱了,停了下来,泛起哀愁。

窗外嘟囔道:“我求求你,别在弹那些让我听了就伤心的曲子了!”

只见,楼板上‘噼里啪啦’落了许多珠宝,两人瞪目结舌,这些珠宝足以能买下城内所有的青楼,丫鬟喜出望外,忙去拾取珠宝。

那红衣女子蹙眉冷对,道:“公子,方才的曲子已经是我所能弹出最欢快的曲子了,你若不满意,可将这珠宝收回,请不要再刁难奴家了!”丫鬟听到后,忙给那红衣女子使眼色,对着窗外道:“我们绿烟姑娘的琴艺,可是荆州城最出名的,她的琴你若听的不入耳,荆州城可就没有入耳的了!”

许久,窗外怅然道:“是啊,天下再没有我入耳的琴音了!”

红衣女子,道:“若是想要找到公子那心中的琴音,还需找到心中的那人!”

许久,窗外泣声道:“若是能找到,我就不会来到这里了!”红衣女子对丫鬟道:“你且下去,把这些珠宝交给妈妈,就不要再上来了!”丫鬟会意一笑,燕儿似的跑下楼去。

见丫鬟下楼后,红衣女子道走到窗前,道“如若猜的没错,公子就是叶殿主吧?”

叶缘泽又饮一口,嘟囔道:“我不是,他已经死了!”

红衣女子道:“殿主是为失去苏姑娘而白发,这天下皆知,前不久苏姑娘在天剑阁化琴,而殿主必然伤心欲绝,能寻奴家的琴音而来的白发伤心人,还有何人?”

见叶缘泽不回答,又道:“现天下都在搜寻殿主的下落,你这样出来十分显眼,快躲起来吧!”

叶缘泽嘟囔道:“躲起来,躲起来,躲起来又能怎样!”

红衣女子,柔声道:“殿主不应该如此消沉,你若是如此,那苏姑娘若是知道了定会伤心,伊人已去,活人还需活着!”

叶缘泽喃喃道:“活人还需活着!”

红衣女子继续道:“活人若是活着,那伊人总还是活着,曲终人散,落花无情,我们将那曾经的美好,记在心中就好,适应就好!”

“适应就好!”

“终日旦旦照梳妆,曲终人散更惆怅,落花岂敢怨秋冷,痴情何堪人悲凉。女人就如同那花朵,能在盛开的季节里得到真爱,是幸福美满的,苏姑娘定然是最幸福的,她能得到殿主如此之心,不枉活这一生!”窗外许久没有声音。

红衣女子道:“是否允许奴家再弹一曲浊音,为殿主分忧!”

“姑娘的音律与我妻子很像,是我冒昧打扰了,请随意弹吧,你弹的很动听!”

红衣女子含笑道:“谢殿主赏识!”琴音再次悠扬传出,凝神凝气,令人沉醉。

一曲终了,窗外传来了轻微的鼾声,那红衣女子,含情一笑,又弹一曲,夜已经深了,红衣女子听那鼾声消失,走到窗前,望向那楼檐,那白色衣角已经不在,她若有所失望向夜空,低声自语道:“此人谁见不动情!”

灵山殿,不动峰已经不在,成为碎石堆起的山丘,叶缘泽孤身静坐在碎石上,静静发呆,“伊人已去,活人还需活着!”叶缘泽反复念叨,长叹一声,心道:“是啊,我还有无忧,还有凌轩,怎能这样消沉!”

“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这九州现在已经是史无前例的统一了,他定能给百姓带来太平盛世,我要跟他斗,就是在危害苍生,与天下为敌,我与那邪魔有什么两样,他又是我的师尊,对我恩重如山,我怎能狠下心来,与他决斗!”

再次想起梦瑶死前受到的侮辱,心中暗暗发誓,“可若不报了此仇,又怎能对得起梦瑶和苏芊雨,我还怎能有脸活在世上!”

叶缘泽仰望天空,心道:“我究竟犯了什么大罪,为何你的天下里,容不得我这个弟子,你若想让我死,一开始为什么不杀了我,让我现在生不如死!”

“罢了,即使杀了你又有何用,我还是去守望之城吧,你的九州我不会在来!”

他来灵山殿时,没有先去找净空,而是径直来到不动峰,这次准备要离去,不会再回来,他想去向净空告别。

飞到殿前,喊道:“净殿主可在?”竟然许久没人回答,叶缘泽疑惑,走进庭院内,竟没见到一个弟子,叶缘泽忽觉奇怪,见大殿,殿门紧闭,“难道所有的弟子都在殿内?”又喊了一声,仍是没人回答,叶缘泽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但见地面座椅都十分干净,显然是刚离去不久,心道:“他们去了那里,为何一个人也不留下?”走出大殿,又四处找寻一遍,仍是连个人影也没见到,叶缘泽正疑惑之际,山下回来一位老者。

见那老者飞行跌跌歪歪,叶缘泽飞上前扶住他,落了下来之后,问道:“在下叶缘泽,敢问前辈,净殿主去了那里?”

那老者缓口气,老声道:“他们都去了蓬莱了!”

叶缘泽问道:“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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