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大风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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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大风水师-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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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为缺池,坎为水,好一个‘泽水困’。”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暗暗笑道,“兑金生坎水,体生用,泄体伤神。这一回,你可跑不了。”

他就站在厕所进门的地方,离开曾逸凡不到十步的距离,除了浑身黑衣外,这人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一双眼睛细长上挑,看着容易让人想起某种动物。

不但眼睛像动物,他动作起来也有点那意思,往前走动时总是脚尖先着地,脚跟很少和地面接触,看着轻飘飘的。

厕所里那么多人,他却能在人缝里游刃有余。

只几步,那人与曾逸凡已是触手可及,盯着一脚水的曾逸凡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接近。那人的右手在袖管里动了动,一种奇怪的嘶嘶声隐约传出,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袖管蠕动,而那只袖管正接近曾逸凡的后背。

啪,袖管接近曾逸凡的一刹那,却被边上伸出的一只大手捏住了,袖管上一阵扭动,渐渐没了动静。

那黑衣男人细眼一眯,左手从右肋下伸出,刚想去切那只大手的脉门。可那大手根本不容他反制,顺直拉着他的胳膊,一路拖着往厕所门口就走。

岛国的忍者,还懂卜术,真是无处不在的一个存在!

……

倒霉蛋似的曾逸凡终于摆平了他那已经一塌糊涂的裤脚和鞋子,一瘸一拐地走出厕所。一出门,就看到唐毅像支标枪似地站在旁边,脸上满是不快。

“老唐,你也肚子不舒服?”曾逸凡打趣道。

“是不舒服,但不是肚子。”唐毅皱了皱眉,“是鼻子。”

曾逸凡差点乐趴下,心想你嫌臭干嘛还凑厕所边上,这味道我闻着都够呛。可转念一想,倒有些感动了,唐毅这么做还不是怕自己有事。

想着他拍了拍唐毅的肩膀:“难为你了,咱们这就走。”

站台边,一趟列车正缓缓驶离,八号车厢的尽头位置上,曾逸凡等人围坐在一起。

萧郎掏出一份地图,那正是他们所去城市的交通地图。这书呆子挺细心,在火车站就预先买好了四个城市的地图。

从地图上看,那座城市的火车站在城市西南面,他们所要去的天山路在城市的西面,两边相差的距离并不大,估算车程的话大约在十五分钟左右。而且天山路是条不长的马路,总共只有三公里长短,要找到目标点的农工商超市的话应该并不困难。

“西南……西……”曾逸凡看着地图,嘴里嘀咕着,似乎在想什么问题。唐毅听着他嘴里的词眼,脸上有点诧异,却也没说什么。

一阵轻柔的叫卖声传来,年轻的女乘务员推着售货车走进了车厢。

“有点无聊,弄点零食来吃吧。”曾逸凡盯上了售货车,“你们三个想来点啥?”

唐毅摆摆手,低头只管想他的心事,萧郎客气地笑了笑,表示自己也不要。莫如风说了句“我随意”,眼睛却也一直盯着那乘务员。

售货车到了跟前,他俩忙不迭地叫住,连挑带捡地翻了一堆东西。最后曾逸凡弄了一包话梅和一袋牛肉干;莫如风则挑了一包牛奶糖和一大包瓜子。

正吃着,刚才的那乘务员又推着车回来了,冲曾逸凡歉意地一笑:“先生,不好意思,刚才收钱的时候算错了。”

两人拿着食物一对价目表,真的是算错了,少收了他们八元钱。

“没事。”曾逸凡掏出张十元钱递了过去。

“收您十元,找您两元。”乘务员客气地递过找零,“打搅了,祝您旅途愉快。”

说完刚要推着车离开,坐在一旁的萧郎突然一拍大腿:“不对!”

第429章寻医

乘务员吓了一跳,曾逸凡和莫如风也是一愣,心想没错啊,少收八元,曾逸凡给了十元,应该是找两元。

“不是说你们的事情,对不起,对不起。”萧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冲乘务员打了个招呼,脸色却有些不对劲。

乘务员推着车走开了,萧郎冲曾逸凡他们使了个眼色,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了?”曾逸凡看他一脸神秘的样子,有些摸不透,“那乘务员有问题?”

“不是乘务员,是刚才的数字。”萧郎低声道,“我发现了一个‘地泽临’的卦象。”

“不是一个。”唐毅也开了腔,“是两个。”

原来刚才曾逸凡他们找零的时候,萧郎注意到了那些数字。

少付八元,八对应着坤,坤则为地;找回两元,二对应着兑,兑则为泽。这一先一后刚好构成了上坤下兑的卦象,也就是先前所看到的那个“地泽临”。而且收错钱也是个不常发生的事情,是种异动,正应了卜术上的“不动不占”。

而唐毅所说的另一个“地泽临”则是来自于曾逸凡刚才的嘀咕。

目标城市的火车站在西南面,要去的天山路则在西面。按顺序,他们是先到达西南面的火车站,而后驱车赶往西面的天山路,这当中也暗藏了一个“地泽临”的卦象。

“西南为坤,是先抵达的地方;西面为兑,是后抵达的地方。”唐毅缓缓道,“上坤下兑,正好是‘地泽临’的卦象。”

众人都奇怪怎么一下子跑出来两个‘地泽临’的卦象,这肯定预示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剩下的旅途时间里,曾逸凡他们苦思冥想假设了各种可能,最终还是没能参透那连续出现的“地泽临”究竟是什么含义。

思考间,火车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他们此次路途中的第一座城市。

参透也好,参不透也罢,要的还是按照蔡问的安排去找寻线索。四人下了火车,马不停蹄地赶往天山路。

要说也算顺利,曾逸凡在路口的一家小店随口就打听到了这条路上唯一一家农工商超市的所在位置,四人走了不到十分钟便直接找到了那里。

超市的规模不小,进门角落处整齐地排着几排存储柜,莫如风掏出那四把钥匙,对照着号码找了起来。可如果是一把把去对照的话,似乎有些不合理。

“钥匙应该也是有顺序的。”萧郎问她拿过钥匙,“二十四、四十六、五十七、八十一……应该是这把――二十四。”

第一站是西边的城市,也就是兑二,萧郎注意到,钥匙号码牌上的位数字刚好和四座城市的方位数字对应。

果然,二十四号存储箱被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个与先前相同的黑色皮包。

这次里面的东西没那么丰富了,只有一张中医处方笺,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堆药名,看样子是开具的药方。

“薏米、黄芪、决明子、矾石、罗汉果、马钱子、寻骨风、枸杞、天麻、一点红、麦冬、玉竹。”曾逸凡总算认得全这些潦草的字迹,可把一堆药名念下来之后,他倒是要去找点药来治治气喘了。

“这些药名很奇怪。”唐毅对中药还算熟悉,听到药名后,他一直皱眉,“有相冲相反的药物,也有根本不适用同一种病症的药物,应该不会是真正的药方。”

莫如风拿着药方看了看:“师父会不会是把答案隐藏在药名中了?”

十二个药名,排列组合的方式很多,而且每种药的名字都可以理解为某些意思。萧郎拿着算盘取数,算了几遍也对不上号;莫如风和唐毅按药性分类,也没有什么线索。

最后他们索性大胆地用上了药性五行、颜色、药味来取卦,结果得到的卦象却是不明所以。

现在的曾逸凡对卦理推算已经糊涂得一干二净,他更不懂中医药理药性,除了百无聊赖地盯着那张药方呆之外,实在是插不上手。

可看着看着他倒看出点名堂来了,而且还是和他有关的名堂。

“薏米、矾石……哈,这药名的头一个字跟我的名字同音。”曾逸凡咧嘴一乐,拿药名对自己的名字,看来他是真的百无聊赖了。

百无聊赖也有它的好处,有很多问题的关键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现的,古人管这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也就是图个有趣,看完这两味药之后,一个有趣的规律出现了。

药方上的药名是分四行写的,每行有三个药名,也就是四排三列的写法。第一列的药名是这么几个:薏米、矾石、寻骨风、一点红。

药名的字是对齐的,从上往下读起来就变成了:“薏矾寻一。”

“曾逸凡现在的身体异状的确是需要医治。”萧郎点头道,“这么说来,蔡老是要我们找一名足以医治曾逸凡的医生。”

“也许蔡老已经找好了。”唐毅捏着药方道,“如果只是写药名,为什么非要用处方笺?”

的确,只要在一张白纸上写下这些药名就可以了,如果用医院的处方笺,那其中肯定还暗示着什么。

解开了药名谜题,接下来的暗示似乎就简单了许多,处方笺是属于市中医院的,而处方笺下的医师签名处则签着“应梅”的字样。

四人当即按图索骥,从地图上找出了市中医院所在的方位,驱车赶往那里。

“哦,应老院长啊。”中医院门口的保安看了看处方笺,“她退休有半年多了。”

“那您有没有她家的地址?”萧郎老实巴交地问着。

“有也不能随便给啊。”保安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你找应老院长什么事?”

“是这样的,当年我母亲……”萧郎老老实实地开始忽悠那保安。

半小时,一包烟,萧郎从国家大事大政方针聊起,聊到了保安一家的生活大计,顺带把应梅的家庭地址、个人爱好、生活背景了解得一清二楚,临走跟保安称兄道弟地握手道别。

不远处的曾逸凡等人看着一个劲摇头,这书呆子还真是个万金油,搭哪儿哪儿灵,忽悠死人不偿命。

第430章意外死亡

从萧郎得到的情况来看,应梅,女,八十二岁,市中医院里响当当的一块牌子,中医药理专家、针灸学专家、临床学专家……只要是这里头能专的家基本都囊括了。据说她丈夫也是个有名的中医,但在六年前因心脏麻痹突然死亡了。

老太太只有一个儿子,也是从医的,现在在国外发展,一年难得回来一次,所以老太太现在是一个人住。

按着保安提供的地址,曾逸凡一行继续赶往应梅的住所,这次穿越了将近半个城市,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赶到应梅住所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了。

叮咚,萧郎规规矩矩地按了下门铃,不一会儿,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太太开门出来了。

“您是应院长吧?”萧郎当头先是一鞠躬,老太太见他客气,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是蔡问蔡老介绍来求医的。”萧郎试探着说到,“打搅您老了。”

“蔡问?”老太太看了看屋外这些人,“我不认识什么蔡问。”

这话说得曾逸凡他们一愣,难道找错人了?可药方上的确是她的名字。

“这是蔡老给我们的药方,应该是您开的。”萧郎还是不温不火,伸手递过药方,“您也许忘记了。”

一见药方,华老的脸色起了微妙的变化,原本有些板着的面容慢慢缓和了下来,招招手,示意四人进屋。

走进客厅,老太太随手把靠茶几上的扫帚拿开,旁边还放着个金属的小簸箕,看样子刚才正在打扫卫生。

“蔡老前段时间和我联系,说起你们要来的事。”应梅进屋拿了个号脉的脉枕,“还特意关照,不见那张处方笺就不要承认。”

说到这儿,应梅看了看四人:“是你们哪位要看呢?”

“应院长,麻烦您。”曾逸凡一撸袖子,直接把左手搁在了脉枕上。

应梅点点头,三根指头搭上了曾逸凡手腕,眉头略微皱了皱,示意曾逸凡伸出右手,又号了号脉。

“你们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我就不多解释了。”应梅摘下老花镜,“这小伙子之前的本事应该不在蔡老之下,否则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应院长,您说的没错。”萧郎接话道,“现在他这个情况实在特殊,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

应梅没说话,低头思考着,应该是在想着治疗方法,大约过了十分钟,才抬起了头。

“我和我们家老头子曾专门研究过有关人体‘量’的原理,也是在那时候认识的蔡老。”应梅慢悠悠地说道,“那段时间也处理过几次临床病例,但没有这小伙子那么棘手。”

说着伸手拿过一个精致的小盒,里面打开是一套银针。

“可惜我们家老头子不在了,否则对这小伙子的状况,他应该比我更有把握。现在我只能试试看,有没有效果,还要看具体情况了。”

话没说完,应梅拈着的两根银针瞬间就扎入了曾逸凡的左手腕,紧接着又是两根银针没入。曾逸凡觉得手臂一会儿酸麻一会儿涨痒,这效果是不是不对?

曾逸凡正想把这感觉说出来,可还没等他开口,应梅又在他的右手腕扎上了银针,这下更多,是七根。

“左艮七,右震四,艮白虎,震青龙。”一直沉默的唐毅低声自语道,“青龙白虎土木互搏,棱为火,针有金。”

“那是我家老头子和蔡老想出来的。”应梅听得很清楚,“这是五行互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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