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死鬼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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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死鬼爱上我-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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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里跑闹一天累了,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开始在沙发上打滚,又躺又趴没一刻闲着。吕英才看的出萨里不想睡觉,但又很困受不了,于是帮萨里洗澡带他去睡觉,萨里躺在床上也就五分钟渐渐进入梦想。吕英才关灯出来,他还不想睡,总觉得闭上眼会想起胡莹。
  吕英才再回到客厅,就看茶几上摆满了罐装啤酒,枫白正将最后一罐放在茶几角上。
  “我的钱不是让你花天酒地的。”吕英才真想一拳打掉枫白那张笑眯眯的脸。
  “我觉得你会需要。”枫白随手拿起一罐对着吕英才,“怎么开?”
  吕英才一怔,差点气乐了,不知道怎么开却知道这是酒,这算是酒鬼的直觉吗。
  “你活着时也喝酒?”吕英才问完就后悔了,电视小说里经常出现古人喝酒的情节,特别是那些文人,不然哪来的把酒问月这种诗词。
  “没到既冠之年就在喝了。”
  吕英才对既冠之年不太了解,隐约记得是成年,十六岁左右。
  “能帮我打开吗?”枫白举着啤酒请求。
  吕英才接过啤酒,扣住易拉环轻轻一掰就拉开了。枫白新奇地看着被扔掉的易拉环,现代人居然发明这种装酒的罐子,真是不能小觑。
  吕英才坐下来继续看电视,听到一旁喝水声忍不住偷瞄枫白,一个死人能喝出酒味吗。
  “别看我,我会忍不住想推倒你。”枫白将喝剩下的易拉罐碰进垃圾袋,“你想问我能不能喝出味道吧?喝不出了,甚至也闻不到。或许哪天我也像我的嗅觉味觉一样消失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会让你忘掉我,连同你认为不好的记忆。”
  “那真是感谢你了。”吕英才坐到隔壁沙发上,枫白的话让他不太舒服,擅自闯入他的世界,又想擅自离开并抹去他的记忆,这种人活着时到底自大到什么地步。
  “喝吗?”
  枫白晃晃第二罐啤酒,那副挑衅的模样让人恨的牙痒痒。
  见吕英才只是盯着啤酒,枫白又说:“不敢?怕我灌醉你上了你?”
  “谢谢你让我想起了怎么恨你。”吕英才拿起面前的啤酒,拉开易拉环痛饮一大口。他有什么不敢的,如果枫白不是仗着自己是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酒量不错,敢比吗?”枫白举起啤酒邀杯。
  “你耍我?”吕英才喝了酒说出的话也开始硬气。枫白喝酒与喝空气一样,他和枫白比绝对吃亏。
  “那这样,我们以前喝酒要吟诗,我们比这个。”
  吕英才瞥了枫白一眼,他从小到大只背过诗,就没写过,就连情信也没写过。他想到这记起胡莹来,从决定和胡莹交往以来,他似乎很少对胡莹说亲切的话。他们认识多久了,五年,十年,记不清了。脑海里突然闪过分手一词,吕英才不自觉将手里的半罐啤酒灌进肚里。
  “哎,酒不是这么喝的。”这种自暴自弃的喝法算是让枫白开眼界了,原来吕英才也有借酒消愁的时候,虽然他本来的目的就是如此,但不忍心。
  吕英才瞄了眼握住手腕阻止他的手,“你不是为了灌醉我才买酒来的吗,你该高兴才对。”
  “灌醉你?我想shang你还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枫白飘向吕英才,快要与他贴在一起才停下。
  “枫白啊枫白,我才知道你是个会讲笑话的人。”吕英才险些笑了,捏瘪铝罐扔在地上,一把揪住枫白的衣襟,没想到这次能成功揪住他,“是谁用那种手段和暴力强bao我的,你好意思跟我说卑劣?”
  “那你逮捕我好了,吕捕快。”枫白嬉皮笑脸道。
  吕英才松开衣襟,并推开挡在面前的枫白。他何止想逮捕枫白,简直想一枪嘣了他。就当被狗咬,还枫白救他帮他的人情。
  枫白飘到吕英才身后,吕英才的视线不自觉跟着他走,“英才,不如这样吧,我们划拳,这个你总该会吧?”
  “抱歉,我们之间的代沟跨越几千年。”言外之意就是,我不会跟你玩。
  枫白不以为意,亮出手掌给吕英才看,“那我们就来猜拳,输的喝酒,并说一件自己的事。”
  吕英才此时已经打开第二罐,喝着酒低头看那只手掌。比他的大,宽,不粗糙,像个文人的手。他很难想象这样一只手怎么批阅公文,又用无耻手段抱了凤尘,和枫白这个鬼一点也不搭。既然枫白想猜拳,他就奉陪到底,说什么不能被小瞧了。
  两人说着石头剪刀布同时出拳,枫白输掉了第一局。他没失望,饮下一罐酒讲自己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35章

    
  那年枫白被凤尘所救带回宫,他清楚自己只是俘虏,又是一个文人,别说逃走,保命都成问题。所以他尽量隐藏自己不被人注意,只有留下这条命才能为父母乡亲报仇。
  凤尘是个有慈悲心的太子,抓来俘虏并没虐待,士兵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有一次凤尘到俘虏营查看,见到了俘虏群中的枫白,看他的穿着装扮就知道不是士兵,所以叫他出来问话,通过对话才知道他是一个有学问的人。那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缺的就是人才,凤尘决定留下他辅佐。
  “够了,不用讲你和凤尘的事。我不是他,你说了也没用。”吕英才喝了口酒,枫白还真是爱死掉的凤尘,即使对着他这个影子也能说的津津有味。
  “嗯,你不是他,我在对吕英才你说。”枫白举罐,有敬你一杯的意思。
  吕英才迟疑了几秒仰头喝下罐中的酒,不知道枫白的话有多少可信,不过枫白好像没对他说过假话。
  滑动的喉结吸引了枫白,弧线随着入口的啤酒上下滚动,脖颈两边经络凸出,真漂亮。他忍下想去亲吻的冲动,这种时候绝对要沉住气。
  “看什么?”吕英才喝完扔下啤酒罐,注意到枫白的视线盯在他身上很不自在,就像被一只狼盯着。
  “没什么,继续。”
  两人再次猜拳,这次输的是吕英才。他想了几秒才说自己的事,不太想让枫白了解他,不过既然这是猜拳规则,他也只能遵守,毕竟枫白已经说了。不过说自己的事不轻松,他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这才又犹豫几秒说起他以前上学的事。
  枫白一直对吕英才的过去很有兴趣,就算是平淡无奇的学校生活也听的津津有味。
  吕英才的故事讲完,继续下一场猜拳,这次不巧又输了。
  “说说你和胡莹吧。”
  在吕英才思考说什么的时候,枫白这样说。吕英才一愣,眉毛很难得皱了起来,被人甩是一件挺丢脸的事,更何况是女朋友被人抢走。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高中同学,后来订……”
  这个婚是结不成了,找个机会要好好向父母解释。吕英才想到这一口闷了手里的酒,十年,他们认识十多年,但是只是一个月的功夫就吹了,到手的未婚妻跟了别人。
  不甘心。
  吕英才不知不觉又打开一罐,咕咚两口又喝个精光。论样貌,他和郑海生没差多少,只是郑海生比他年轻两三岁。他确实是个沉闷的人,不会讨好女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体贴,因为他实在不懂女人心。
  有一次他和胡莹出去,那天胡莹心情不好,他也看出来了,所以就说请胡莹吃饭,胡莹不去,可后来和同科的女同事出去了。
  还有一次,电影院正在上映胡莹心仪的电影。胡莹多次提起,可等他询问是不是去看,胡莹又说贵又说没时间,他也就没再提,结果胡莹三天没理他。
  “你说,女人是不是善变的?”吕英才连喝三罐脑子开始糊涂起来,忘记对面坐着谁自言自语起来。
  枫白打开啤酒推到吕英才面前,吕英才拿起来就喝,这个简单的动作也许能帮他忘记胡莹。
  “女人当然善变,不然怎么叫女人心海底针。”枫白慢条斯理开导吕英才,没了胡莹,他才能和吕英才更进一步。
  “海底针……对,就是海底针。”吕英才盯着啤酒罐双眼发直,“你说女人心怎么这么难猜,问她左她说右,但最后还想去左。”
  枫白起身绕过吕英才来到他身后,“女人都是靠不住的。谁能让她过的富裕就跟谁了。”
  “不,胡莹不是这种人。”吕英才喝了酒,意识还算清楚,如果胡莹是那种人也不会找他这个穷小子。
  “就算她不是那种人,她在你这里也感受不到幸福,很自然会走,这只是时间问题。”枫白弯下腰在吕英才耳边呢喃细语。
  “是吗……或许是吧……”吕英才不想深思他和胡莹之间的相处,现在想想他对胡莹确实冷淡了点,不是不喜欢,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
  “是我逼走她的?”吕英才突然意识到胡莹为什么变心,是他的冷淡与不体贴。
  “不,不是你。”枫白悄无声息将吕英才圈在怀里,“是我,我给你带来了厄运。”
  “和你有什么关系,她要离开我,我也无法阻止。”
  这次吕英才并没推开枫白,他的怀里意外地温暖,并不像一只冰冷的鬼。
  “是我的错,英才。”
  “不是你,你不用安慰我。”
  轻轻推开枫白,吕英才又拉开一罐啤酒,一口气灌进肚。他清楚这事和枫白没有任何关系,枫白说这话无非就是安慰,很笨拙,但是听的出话里的关心。
  枫白慢慢蹲在沙发旁,并没有再次贴上去,“你不要以为我在安慰凤尘,我是在安慰你吕英才。也许你这辈子心里都不会有我,但我除了记得凤尘,再有一个就是你。你和凤尘不一样,你不是他。”
  吕英才一愣,醉酒的意识也清醒了些。看枫白认真的神态不像假话,最近枫白对他的态度似乎也和以前不太一样,他在枫白心里已经摆脱凤尘的影子了?
  “凤尘会吟诗作对,会讨女人欢心,这些你都不会。”
  吕英才又打开一罐喝猛地灌进嘴里,死缠烂打半天才说追错人了,以为他是赠品不想要就扔吗?
  枫白仰头看吕英才,面带一丝笑容说:“我现在爱上吕英才了。那个执着认真,对工作负责的吕英才。虽然不知道怎么与女人相处,但是很有爱心会照顾小孩。”
  喝进嘴里的啤酒险些吐出来,吕英才呛了几声,怔怔看着枫白。他掏掏耳朵似乎没听错,枫白确实说了喜欢他的话,而不是当他是凤尘,什么事让他开窍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憎恨我以前做的事。我也知道那很卑鄙,但是我太喜欢凤尘了,控制不住自己对他的欲望。”枫白像条弃犬可怜地望着吕英才,“我希望你能原谅我,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吕英才揉揉眼,这不是他认识的枫白。枫白应该是一个使用各种卑鄙手段胁迫人的鬼,只要达到目的,过程怎样完全不在乎。所以枫白不应该会有这种弱势态度,这完全是另一个鬼。
  “你没事吧,生病了?”吕英才实在不明白枫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根本和枫白的风格不搭。
  “你忘了我是什么,我会生病?”
  “那你……”
  枫白继续刚才的弃犬模样,“我明白,我做错的事太多,也没奢望你会原谅我。但是你不能不让我留下来,我会补偿你的后半生。”
  吕英才又喝了起来,不管枫白唱的哪出戏,这鬼不是无可救药。
  “你起来吧。我不需要你保护,也不需要你补偿什么,我们两清。”
  “嗯,两倾。”
  吕英才斜了枫白一眼,也许是喝酒耳朵不好用,总觉得枫白和他说的不一样。
  枫白举起一罐敬吕英才,和他碰过杯仰头喝下,眼睛却盯在他微红的脸上。吕英才不知不觉喝了近十罐酒,勉强还能保持清醒,但那双逐渐迷离的眼神掩盖不了喝醉的事实。
  “嗯……枫白……”吕英才手拿一罐啤酒醉醺醺道,“你是不是很……很了解女人?”
  枫白站到吕英才面前弯腰轻拍他的脸,“别喝了,你醉了。”
  “没……没醉……”
  吕英才往后一靠半躺在沙发上,软绵绵的手抬起去抓脸上的。头下枕着沙发背不太舒服就动了动,转向枫白半眯起眼,喝红的眼中仿佛偷着水汽。
  “女人真是麻烦啊,猜不透……对不对,枫白……”
  最后一声扯断了枫白的理性,猛地付下身亲吻正要合上的唇,迫不及待探入其口中掠夺。
  吕英才的大脑处于停滞状态,根本理不清枫白在做什么,只觉得嘴里有一个霸道的东西在纠缠他,使他的舌头不能自主活动。那是一种近乎野蛮霸道的行为,将他压制到动弹不得,只能任其摆布。
  吕英才想阻止,可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嗯嗯声。他总觉得这样下去会上瘾,全身都在燃烧渴望着碰触,脑中充斥心跳声没有停歇。
  “啊……嗯……”
  脖子以下的弟弟突然被握住,吕英才忍不住吭出声。舒服,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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