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现在虽然也没富到哪去，但也不穷了吧。廖小乔得意了，军功章怎么讲都有自己的一半吧。最开始自己是在伤心个屁啊。一个二十二，一个十八，这不就年轻人谈段恋爱嘛。张均甯是比自己出现的早啊，所以显然就是他女朋友咯。不过姑娘青春还长，又是跟明星谈恋爱，嘿。你要学的还多呢。倒是想知道徐若暄对这件事怎么看，很是好奇呢。不过自从徐若暄她姐回来之后，想要探听那女人的信息，是有些困难了，要想想办法呢。
先把那个平价化妆品超市的方案写出来，唉，这人，就是会给自己找事。有事做了吧，不会去烦他了对不对。算盘打得响，哼哼，姐姐我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廖小乔是没想到杜翰文早就搞定徐若暄了，或者说徐若暄毕竟要大那么一点点，对感情的想法和廖小乔也是不同的。所以在徐若暄知道杜翰文打算公开的时候，只是耸了耸肩，回了一句，“好啊。公开啊，公开死的更快。”
杜翰文想了想。还真是有道理哦，公开了，你什么情况都会被媒体拿去给另一半说。特别是偶像明星，身边会有太多美女来来去去，拍戏接吻那更是常见。没公开还好，怎么样都是关起门来说事。怎么编都行。但公开了之后，杜翰文想了想那些个公开女朋友的明星另一半，几乎都是处于负面情绪接收站的位置。不断接收着关于自己男女朋友的各种传言，绯闻，甚至是诽谤。真是没有个大心脏。当不了明星女朋友，这事儿是个挑战呢。
到底是在娱乐圈混迹多年，徐若暄倒是以看好戏的心情在看。最重要的是，和廖小乔不同，徐若暄认为杜翰文是自己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即便没有感情，但一定要有友情，如果友情都没了，那还合作的是个屁啊。徐若暄对自己感情介入的尺度一直把握的很好，当然，能不能一直那么好，就像廖小乔想的，其实也是在看好戏啦。
“明天冽姐约了戴笠忍吃饭，一起啊。”徐若暄转移了话题，其实也不怎么想听杜翰文继续说张均甯的事就是了。
看看日历，是个周六，眼睛一亮，“我带阿甯一起行吗？”
“你两个阿甯都带我都没意见。”徐若暄无语，“带吧带吧，烦透了。”
“哎呀，当姐姐的，不要欺负小妹妹嘛。”杜翰文说着，徐若暄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喂，当我是大妇啊，还要照顾妾室。”
“我用词不当。”杜翰文拍拍嘴，“我意思她还小嘛，让着她点。”
“那谁让着我。”徐若暄翻了翻白眼。
拍拍胸口，“当然是我啦。”
“这还差不多。”徐若暄拎起包，往门外走，“对了，颁奖礼，让她跟我坐一起咯。”
“呃，不好吧。”杜翰文也跟出去，“送你。”
“有什么不好，不然谁照顾她。”徐若暄戳戳杜翰文脑门，“你要公开，就不要把我也拖下水，正好我表现一下很早就知道的模样，这样媒体不会乱想。”
杜翰文恍然大悟，“是哦，果然有远见，不过廖小乔也这么说。”
“那坐我两中间好了，柴姐会跟主办方乔好位子的吧。”徐若暄笑起来，“你看你女朋友多有面子，介绍给大家，左边是徐若暄，右边是廖小乔，啧啧，气势很足喔。”
“那的确是足。”杜翰文傻乐，看徐若暄头也不回的走出去，赶紧关门追上去。
对于杜翰文带自己去应酬这事儿，张均甯还是保持着乐观的态度。或者说是还没有厌倦应酬之前，对这项交际活动还存有新鲜感。而随着张均甯上大学，接触的时间和空间都比之前多了，杜翰文也在修正着自己对张均甯的印象。的确这还是个气质女神张均甯，但现在她还只是个很有气质的十八岁女神。
就像相亲觉得女方很好，聊了两次后，会约女生去郊外烧烤，发现女生原来不喜欢吃辣。杜翰文也经历着这种变化，把自己印象中那个已经到女人成熟之龄的张均甯从记忆里抹去，现在的张均甯只是十八岁而已。这种感觉是新奇的，有点像自己大学时候谈恋爱的感觉，不一样的是，现在的自己跟年轻时候想的不一样。所以更能去包容，理解张均甯的想法，换年轻时候，一些小矛盾，就算不吵架，也会记在心里。
张均甯很好强，大概资优生都有好胜的自尊。特别是当考上大学，周围的同学都是资优生时候，竞争的压力格外明显。换杜翰文也就得过且过了，张均甯不行，这姑娘是一定要拼的，胜负先不管，过程一定要让自己满足。所以杜翰文一般回家时候，都会看到张均甯在看资料，或是看图书馆借阅的书籍。
好强的女生，在生活上倒还好，不是特别注意细节的人，不然杜翰文就可能会有点遇到自己更年期老妈的感觉。不过正是因为姑娘在生活上不是那么注重细节，杜翰文现在晚上会学着自己做点宵夜，免得张均甯肚子饿了还要开车出去吃。同时冰箱里开始会常备一些牛奶，麦片，蔬菜之类的东西。
一次跟李冽聊到最近加油卡积分可以换购食用油，杜翰文那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能明确的说出换购的是什么牌子的食用油。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怪异。倒不是觉得家庭煮夫不好，而是觉得两个都不是很注重生活细节的人，似乎应该请个保姆了吧，不然迟早会因为柴米油盐的问题吵架。
这就是一个实际上三十多岁的男人和十八岁男生的区别，杜翰文想的更多是如何让生活更和谐。年轻时候肯定想的是如果改变对方，或是改变自己。要改变就有会冲突，显然不用改变是最好的，只要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事情。
十八岁有十八岁的生活，张均甯不可能把杜翰文的事情当成自己生活的全部。所以正常大学生会有的活动，她都会有。而因为跟清峰熟悉，现在还成了吉他社的编外人员。听说政大吉他社的人，最早知道张均甯是杜翰文女朋友这件事，而且也是最早会唱《暗香》的那批人。杜翰文不会为这些事去教育张均甯，如果做你的女朋友，还要隐姓埋名跟潜伏的卧底一样小心翼翼，杜翰文自己都会觉得难受。
其实这也是选择公开的一部分原因，张均甯自己也希望骄傲的告诉同学，我的男朋友是杜翰文。而不是现在这样，靠清峰流传出去的八卦，让大家用不信却又羡慕的眼光看自己。羡慕可以，为什么不信呢，是觉得我很差吗？比不上徐若暄还是廖小乔？十八岁的女生就不懂吗，张均甯其实很明白。
“那一般去参加这种应酬，作为女伴我要穿什么？”张均甯打开衣柜，给杜翰看自己有什么衣服。
杜翰文随手把衣柜关上，“你愿意穿什么，就穿什么。你是我的女朋友，他是希望我投资的导演，虽然还没谈到那一步，但他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你穿什么给他看呢，对不对。”
张均甯捏捏杜翰文的脸，“有道理，不过也不能太随意吧，不然人家说起杜翰文的女朋友是个邋遢鬼，是丢你的脸呢。”
“不要做我的标签，那样才是最爱的阿甯。”杜翰文想要抱张均甯，被姑娘躲开了，站在门口咯咯直笑，“对，那请你介绍，这是张均甯小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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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合适不合适
“这是张均甯小姐。”
戴笠忍有些拘谨的打了个招呼，看一袭连衣裙的姑娘坐在杜翰文身旁，悄悄看了眼一旁的李冽，发现这位姐姐也是有些讶异。听杜翰文聊起今天白天拍宣传照的事情，戴笠忍觉得有些怪异，这就完了？不介绍一下？你一个偶像在跟徐若暄一起来参加的饭局，带一个女伴，还不介绍，是什么意思呢。
当然，戴笠忍也没那么好奇就是了。应酬带女伴，又不介绍，一般只有一种情况，就是带了小三，小四，小五，不用介绍。杜翰文婚都没结呢，哪来的小三，以此类推，倒是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位是杜翰文的女朋友。不是传言杜翰文跟徐若暄关系好的如胶似漆吗，不然两人能一起做事务所。显然传言跟现实有误啊，起码杜翰文是真的可以在徐若暄也在的场合，正大光明带女朋友出来。所以两人没关系咯？也不一定，那种事情谁知道呢。戴笠忍觉得自己有些太八卦了，赶紧把注意力收回来，放在杜翰文身上。
吃中餐，大家都自在很多，谈事情还是在中餐的场合上谈比较合适。起码在认真谈话的时候，即便不吃东西，一盘一盘摆盘漂亮的菜品在那搁着也是种视觉上的享受。这时候，菜更多是一种饰品。张均甯是下午下了课就换了衣服就被接了过来，相比几个拍戏生物钟已经混乱的家伙，到了饭点，肚子还是很饿的。
要换二十出头，刚从学校毕业的自己，杜翰文一定会说随便吃，不要管我们。但现在。考虑的方式不同了，也更能理解人，知道做同样的事情可以有不同的方式。一边跟戴笠忍说着话，一边挨个给三位女士盛了碗汤，“饭前喝点汤，有助消化。”
张均甯小口小口喝起来。眼睛又眯起来，这个男人真的很会照顾人。
李冽看了眼徐若暄，发现这女人并不在意，还夹了菜给张均甯，便不把这事儿放心上，说起来正事，“大宝，想了几年了，终于下决心要自己当导演了？”
“是啊。再不做就没机会了。”戴笠忍放下筷子，“《流星花园》那么火，搞的电视市场也一片欣欣向荣。奶茶都去拍电视剧了，不景气大家都看得见。景气的时候轮不到我，也没资格。现在不景气了，总有机会了吧。”
“大宝哥这个理论好，低买高卖。”徐若暄赞同着。
戴笠忍摆摆手，“我这是被现实所逼。谁都想在景气的时候拍电影。那时候有最好的环境，最好的幕后。也有最好的幕前，唯一的问题是成本也高。现在拍戏成本是低了，一个人干三四份工作，一个剧组十几二十个人，有时候都觉得无法想象，这是拍电影还是拍av。越没钱。戏越拍不好。一分价钱一分货，《继承者们》几千万的制作费，穿dfn，穿普拉达，最次都开凌志。住廖家公馆。上薇阁私立。光是把这些堆砌在观众面前，就足够这些人张开嘴讶异一会了。现在拍电影，几百万就能拍个长片，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大家都这么在做，有什么办法，恶性循环罢了。”
张均甯认真听着大家的交谈，虽然聊的大部分内容都是自己生活范围之外的事情，不过依然听的津津有味。当然得有意思了，杜翰文总是会把戴笠忍讲的专业东西，用白话的形式总结概括一下。表面上是在夸赞戴笠忍，实际上是在让张均甯更有参与感，不然一会就无聊了。
这么捧场，戴笠忍也不傻，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在之后说话时候，就更直白一点，“我做了个初步预算，大概有一千五百万就够了。”
杜翰文不说话，徐若暄也不说话。李冽开口了，“吃菜吃菜，这道菜口味不错。”
张均甯看了杜翰文一眼，杜翰文冲张均甯眨眨眼，逗的姑娘笑起来。真的到了谈生意的时候，杜翰文才意识到，心态的转变是立刻发生的。当自己听到一千五百万这个数字的时候，第一个想法不是自己绝对赚到了，而是觉得说，要砍价，这个价钱不能接受。
这种心理并不矛盾，大哥你别搞笑好不好，零二年片子上映，当年全年票房加起来才三百多万好吗，还没自家小美演的《蓝色大门》票房高。口气倒是比天大。谈生意嘛，最终杜翰文发现自己不是个艺术家，关注的还是票房和收益比。当然，文艺片不是只靠票房活的。不然拍文艺片的都去死好了，票房大部分都收不回成本。发行商购片，影展展销，电视台回购，包括后期dvd发行，都是赚钱的渠道。自己的印象中，《台北朝九晚五》是没亏啦，不过说赚，也请别想。这个成绩对于广大拍文艺片的赔钱货来说，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总的来说，戴笠忍作为导演，还真没拍过赔钱的电影。当然他只拍过两部就是了，数量不多，成本还都很低，成本压力会小很多。相比之下，蔡月勋同志，也有两部电影，痞子英雄一二部，结果一部堪堪收回成本，一部赔的底朝天。再看魏得圣同志，《海角七号》赚的大家笑哈哈，结果《赛德克巴莱》，票房是不错吧，但架不住成本高啊，而且在内地排片时间有失误，最后票房还是赔着。好在口碑不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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