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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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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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附议!贾子明无凭无证毁人清白,为大恶也!陛下绝不得姑息此等谗佞之臣在朝。”

    “臣,附议!”这是唐介。

    “身在御史之职,臣有弹劾奸佞之责。贾子明身为百官表率,却行此等肮脏龌龊之行,非朝仪表率,理当惩治!”

    “臣,附议!”这是宋庠。

    “臣,附议!”这是丁度。

    “臣,附议!”这是吴育。

    “臣,附议!”

    。。。。。。

    到后来,贾昌朝已经数不清都是谁了,因为太多了。

    他越听心越惊,心说,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当真要置我于死地吗?!

    同朝为官,就算再有不睦,也不能一上来就说出削官为民,流放边蛮这种话吧?

    大宋不杀士大夫,这已经是文臣最重的惩罚了。

    在没有党争,只有政意不和的仁宗朝,朝堂上的争斗可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

    是这些朝臣狭隘的要排除异己,非要至贾昌朝于死地?

    是,也不是。

    此并非排除异己,却也是真想至其于死地。

    若非恨其入骨了,怎么满朝皆要至其于死地!?

    。。。。。。(未完待续。)

感谢大家的关心

    谢谢大家的关心,已经好很多了。

    之前药不对症,以为只是拉肚子,今天才知道是肠炎,应该很快就能好。

    这几天会保持一天两更的速度。

    一来,养一养。

    二来,和编辑聊了一下,自己也仔细地考量了一番,要对前面章节做一些修改。

    放心,剧情框架是没变的,只不过针对一些苍山自认为“想当然”的点,给那些对北宋历史不甚了解的书友添加一点说明文字。

    为了让唐奕调教的“更严谨”一点,这也是无奈之举。

    有的人说,苍山的书不严谨。好吧,认真地反思了一下,查了上千万字的资料,为什么还有人说不严谨呢?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确实不严谨,不是史实不严谨,而是苍山的写作态度不严谨。

    第一次写书没什么经验,一味追求不搀水份的快节奏,却没注意到,有的时候把不是水份的东西也给忽略掉了。

    举两个最浅显的例子:

    比如,开篇的“牛肉”问题,有的读者只知道宋朝杀牛犯法,却不知道,牛肉还是可以吃的。所说的杀牛犯法是私屠,且不说真实的情况这条宋律实行的怎样走了样儿,单伤牛、病牛经官府报备是可以宰杀的,也是可以贩卖的。

    又比如,读者知道大宋酒権官营,一听唐奕开了酒坊,就觉得苍山小白了。却不知道,大宋官方控制的只是酒曲制造,也就是“曲酶”的制造,对于无曲自发酵的果酒是没有限制的。

    而且,这个官権也不是统一官方制造、官方贩卖,而是官方以招标形式贩卖酒曲制造权给商家,有官家酒権的就有自主制曲的权力,没有的只能卖酒曲回去自行勾兑,这也是所谓正店和脚店的区别。

    都是我的错,写的时候考虑不周,想当然的认为所有人就都知道。

    只能现在后补。。。。。

    最后,求个票,求个打赏。。。

    以前销售榜和票靠更新数量撑着,现在更新也上不去了,只能卖脸皮了!(未完待续。)

第360章 赶尽杀绝

    谢了“泡哥”,别的就不多说了!

    ——————————

    俗话说,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不共戴天!

    而在北宋的士人阶级,断人官路,比断财路更加的不共戴天。

    贾昌朝此次断的可不光是唐奕的官路,他这是断了整个观澜的官路。

    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这些出班的朝臣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

    家中或多或少,都有晚辈在观澜书院求学。

    之前就说过,观澜书院之所以接连称霸两届大比,除了名师授业之外,最最核心的竞争力就是唐子浩。

    唐子浩教的不是诗赋、儒道,他教的是见识,两次大比已让观澜师生们充分认识到了这份“见识”的重要性。

    别说是观澜儒生,之前唐奕讲财税、讲大战略课的时候,连朝臣都要去旁听,可见这份‘见识’的重要性。

    现在,整个大宋都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进了观澜书院,就等于中了进士。

    观澜的儒生只要不是像苏明允那般偏科,就算用脚考,也考得上。

    贾昌朝也不看看现在观澜书院里都是些什么人。

    那些学霸也就不说了,单单是朝堂上的要员重臣,就有相当一部分人的子弟在观澜就读。

    熟一点的,如,宋庠的儿子宋楷、唐介家的唐正平、丁度家的丁源、庞籍家的庞玉。

    可以说,这些人已经站在了观澜系,就算唐奕不离开观澜,他们也会为他说话。

    再看看中立一些的,晏殊的小儿子晏几道今年入的观澜,宋祁的三子宋检、王拱辰的二儿子王占林,等等等等。

    这还仅仅只是中枢的这些京官们的孩子,还不算各州、各府地方官属的子弟。

    可以说,现在大宋的满朝文臣,除了贾昌朝,家里只要有适龄应举的晚辈的,无不削尖了脑袋想往观澜里挤,观澜书院都快成大宋中枢的子弟学堂了。

    而贾昌朝一个谋反的帽子扣下来,唐奕不得不避嫌退出观澜,住进了妓女窝。

    谁不希望自家后辈也能金榜得名?谁不是对观澜那变态的中举几率眼冒金星?

    你贾子明臭了唐奕的名声,那就等于断了观澜的学脉。

    前一段谋反的帽子扣得太大,没人敢出来说话,现在罪名也洗清了,那大伙儿可就要说道说道了,要是还能放过你贾子明,那才怪呢!

    ——————

    “大郎,这是不是太狠了一点儿?”

    此时月上中天,唐奕身前坐的是曹佾。

    “狠吗?”唐奕轻挑眉头。

    “他们祸害我的时候,可也没手软吧?”

    “可是。。。。。。”曹佾一阵无语。

    以前,听说唐奕在大辽捅死了耶律涅古鲁,曹佾以为那个耶律重元之子肯定是把唐奕得罪到了极致,不然,身为一个辽朝王爷,也不会让唐奕说给弄死就弄死了。

    但是,看到今日的贾昌朝,曹佾才知道,那个耶律涅鲁古算是好运气,死了反倒一了百了。

    原来把唐奕得罪到极致的效果,根本就不是弄死你,而是。。。。。。

    生不如死!

    如今的贾昌朝,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了,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民愤不平,贾府整天死气沉沉,门前不是被泼粪,就是扔烂菜、臭蛋。

    而负责城中治安防务的开封府和巡防禁军好像早有默契,根本视而不见,任由贾家在民怨之中飘摇欲坠。

    另一方面,唐奕谋反之事得以昭雪,先放下别的不说,这回到观澜书院继续学习、授课,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他偏不!

    谁说都不好使,赖在桃花庵就是不走了。

    他不走,儿孙在观澜书院就读的朝臣们又没什么办法,只得把火气全撒在贾昌朝身上。

    在朝堂上,倒贾之声一浪高过一浪,有人甚至上请皇帝开大宋先河,把贾子明收押问罪。

    赵祯此时却是什么也不说,既不为宰相辩解,也不直接问罪,就这么悬着,折磨着。

    贾昌朝已经认命了,哪怕是削官流放也都认了,只求快点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回首大宋开朝八十年,还没有哪个文臣受过这等煎熬,贾昌朝是头一个!

    可是,即便如此,唐奕还觉得不够。

    张晋文已经动身去真定了,那里是贾昌朝的老家,亲族地产皆在真定。

    唐奕只给张晋文一句话,“我要贾家破产!”

    派产业之中最为重要的合货人,一个职业经理人出动,可见唐奕这次是动了真怒,是要彻底玩到老贾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这般赶尽杀绝,连曹佾都觉得不妥。

    唐奕这么大张旗鼓地玩弄一朝宰相,说白了,会让不明所以的人感到心寒,对以后行事并没有什么好处。

    “有这个必要吗?”

    唐奕叹气道:“我又何尝不知,这么大张旗鼓地至其于死地,后患无穷。”

    “但是。。。。。。”唐奕指了指天。“你要是想早点结束这种见个面儿,说个事儿,都得等天黑躲着人的日子,也只能这么做。”

    “可是,代价太大了吧?”

    “大?”

    唐奕反问:“大吗?”

    “一点儿都不大!”

    “你不觉得奇怪吗?”

    “贾子明位极人臣,副相、首相、内相当了个遍,虽几入几出,但当今朝堂,还有谁比他威望更高?”

    曹佾点头,“确实没有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大宋权臣,为何甘当汝南王的棋子?”

    “。。。。。。”

    唐奕继续道:“再说韩琦,他本是庆历君子,此次回来,不但和贾昌朝这些人站在了一起,而且,连老师几次劝阻皆是不听,一心上了汝南王的船。”

    “曾公亮清白了几十年,为什么也是晚节不保,选边站队?”

    “还有张尧佐和吴奎。”

    “这些人都有远离汝南王的理由,为什么还是一意孤行?”

    “除了这些人,朝里还有多少重臣是汝南王一边儿的,到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

    说道这里,唐奕面容越发阴冷。

    “所以,这次只能算贾子明倒霉,必须从他这里撕开一个口子!”

    。。。。。。

    曹佾一阵无语,这已经不是倒霉的问题了,贾昌朝会后悔来到这世上。

    “放心!”唐奕安慰道。“无论如何,贾昌朝还是会留着的。”

    “有用!”

    。。。。。。

    (未完待续。)

第361章 两个问题

    “此事一出,汝南王不会生疑吗?”曹佾拧眉道。“让其警觉,反倒不美。”

    唐奕沉默了,他也怕赵允让有所察觉。

    但是,就像赵允让不顾一切地要搞倒唐奕一样,唐奕现在也在不顾一切地深挖赵允让的老底。

    “生疑就生疑吧。”唐奕沉吟了许久方道。

    “现在看来,只要观澜商合一天不合并如初,赵允让就算生疑,应该也不会再动我。等通济渠修通,他就算想拦,也晚了。”

    。。。。。。

    “唉!”曹佾深深一叹。

    谁能想到,他们还没开始动,已经阻力重重,就算通济渠修通,当真能如唐奕所说,谁都阻拦不了了吗?

    曹佾很怀疑,也很肯定,这条路并不好走。

    抬眼看看天,已是月上中天之时。

    “走吧,时候不早了。”

    唐奕点头,与曹佾结伴出了桃花庵。

    汴河大街与以往不同,靠近甜水巷的这一段大街,一个寻常百姓的影子都看不见。

    王守忠引着几个近卫迎上曹、唐二人,“方圆百丈绝对没有一个外人,大郎可放心!”

    “有劳大兄了!”

    五守忠催促道:“现在说这些做甚?抓紧时间,缉拿飞盗封半个时辰的街顶天了!”

    说着,望了眼不远处的汝南王府,“再长,那家人就要生疑了。”

    唐奕点头,混在兵丁之中,横穿大街向甜水巷的方向靠了过去。

    一路行去,皆有禁军把守,封门封街。一直走到一处高门大宅门前,二人方停了下来。

    抬头看去,本应光鲜醒目的匾额却是肮脏不堪,上书的“贾府”二字更是黯淡无光。此时,府门洞开,不见一个人影儿。

    唐奕知道,贾宅上下早就被禁军控制在各自屋内,外面不可能有人,便和曹佾安然迈步进府。

    左右看去,连个灯影儿都没有,如同鬼宅。

    一直到了正厅前,才见厅中有一个光亮,不过,诺大的方厅只点了一个小小烛灯,更添几分萧瑟。

    贾昌朝安坐灯下,冷冷地看着唐奕走进厅来。

    唐奕一直行到他身前三尺才站定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之中无波无澜。

    贾昌朝则抬着头,斜眼与唐奕对视。

    浸淫官声数十年,贾相什么没见过,唐奕想以这点气势压他,倒是想多了。

    唐奕无声一叹,“多日不见,相公却是憔悴了不少!”

    何止憔悴?

    贾昌朝眼窝深陷,除一双眸子依旧精光直射,面上的皱纹比之从前更加深密,头上无冠,花白发髻微乱,显然这段时间折磨不轻。

    “怎么?”贾昌朝皱唇轻启。“大郎这是来取老夫的性命吗?”

    唐奕左右看看,“奕还没到动用禁军,来取一朝宰执性命的地步。”

    贾昌朝闻言,眼神之中失望之情稍纵即逝。

    没错,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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