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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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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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所有人都懵了。

    “还有这好事儿?”

    “真的!”唐奕笃定地道。

    。。。。。。(未完待续。)

第382章 斗得过天,斗不过时间

    唐奕声言,以后观澜的饭票可以在山下用,曾巩再一次眯着眼睛看着唐奕。

    他倒不是猜到了唐子浩又有什么企图,而是发现一些不同意味的东西。

    唐奕一句话,就能把观澜那些对外本毫无意义的纸片儿,当钱一样在回山街市花出去?

    他凭什么说了算?回山街山不是让他低价转给将门了吗?

    看来,贾子明这一场声势浩大的倒唐之役,对唐子浩的伤害似乎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大。

    。。。。。。

    “喝酒喝酒!”范纯礼继续大声的地张罗着,把曾巩的思绪拉了回来。

    唐奕也彻底放下琐碎,与一众好友喝酒吃肉,快活了起来。

    一场河弯野炊、借月评酒,让唐奕品味到了久违的安详,等到众人东倒西歪地回到书院,已是子夜时分。

    面色潮红地回到小楼,正要入院,却被山坡上的点点亮光所吸引。

    唐奕不禁眉头一皱,光亮的方向正是几位师父住处的方向,都这个时辰了,老师还没睡?

    忍不住向山上靠了过去。

    走近了一看,果然,范师父、杜师父、尹师父、柳师父的院里都有灯光。

    唐奕隐感不妙,快走了几步,就见范师父的使女巧灵打着灯笼在夜下急行。

    “巧灵!”唐奕叫住她。“出什么事儿了?”

    巧灵先是吓了一跳,看清是唐奕,方安心地长出了一口气,转而怯生生地道:“七公。。。。。。”

    她一提七公,唐奕心里咯噔一下子,酒一下子就醒了。

    “柳师父!”

    撒腿就冲到柳永的院前,见几位老师都在,“柳师父怎么了?!”

    范仲淹一见急跑而来的是他,没说柳七的事情,反而疑声问道:“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有些琐事就提前回来了,夜里刚到,就没去吵您老人家。”

    看了眼院中来来回回的仆役、使女,唐奕又问了一次,“柳师父怎么了?”

    范仲淹平静地看着唐奕,良久方道:“慌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听老师说没事儿,唐奕不禁暗松一口气。可是,范仲淹下一句却着实吓到了唐奕。

    “谁都有这么一天。”

    “!!!!”

    唐奕感觉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了一般,果然还是没逃过去吗?

    。。。。。。

    七公这两年的情况一直不太好,他一生漂泊困苦,身体比之杜师父还多有不如,加之年逾七旬还坚持授业。

    今天正好有他的课,老头儿坚持上完一节大课,又单独指导了一会儿苏轼、曾巩,才回到住处。

    陪妓谢玉英见他乏了,就劝他躺下歇歇,可是没想到,这一躺,就没起来。

    此时,孙郎中正在房中诊治,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不知不觉间,唐奕的眼泪就下来了。

    柳师父虽然不像范仲淹那般如父,也不像杜师父那般和气。但几年相处下来,唐奕也早就把这位话不多,且才华横溢的老者当成长辈一般看待。

    这么小心,小心再小心,难道还是没躲过宿命之劫?!

    在原来的历史之中,柳永就是在皇佑五年乍然离世。

    。。。。。。

    范仲淹撇了他一眼,“哭甚?!像什么样子!?”

    唐奕抹了把眼泪,“怪我,柳师父身体欠佳,就不应该让他继续授课的。”

    范仲淹长叹一声,神情也缓了下来,“你不懂的。”

    柳永就是靠给儒生们授业传功的那一点心力撑着,才能到今天,不然。。。。。。

    杜衍不似范仲淹那么凝重,抿然拍着唐奕的肩膀,“你要有准备,我们这些老家伙儿,早晚都要离你而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

    唐奕一黯,鼻子更酸。

    这是一个他极力在回避的问题,就算他唐奕横空出世,改变了历史,但也改变不了生老病死的天道伦常。

    就算他改变了生老病死,把尹师父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把范师父从厄运中挣脱,也改变不了岁月蹉跎,叶落归尘的自然规律。

    几位老师终还是越来越老,时日无多了。

    杜衍道:“等你到我们这个岁数也就明白了,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带着遗憾离去,耆卿应该是没有什么遗憾了。”

    “可是。”唐奕凄然道。“你们总要看看我把大宋变成什么样子再走啊!”

    。。。。。。

    “什么走不走的!?谁走?问过我孙不夺没有!?”

    突兀的声音从院中传来,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唐奕一怔,抬头就见孙郎中没好气地瞪着他走了过来。

    “什么意思?”唐奕回过神来。“柳师父没事儿!?”

    “有事没事儿,我孙不夺说了算。阎王想领人,也得问我答不答应!”

    孙郎中霸气侧漏,又瞪了一眼唐奕:“别动不动就走不走的,有我老孙在,说走就走的?”

    唐奕喜道:“那柳师父没事儿了?”

    孙郎中不答:“醒了,进去看看吧!”

    “哎!”

    唐奕一边应着,一边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屋里而去。

    唐奕进去了,范仲淹等人却没动。

    范仲淹先是向孙郎中一拱手,“幸好有孙先生在。”

    孙郎中渐渐敛去神情,无力地一摆手,“范公,客气了!”

    “唉!”杜衍凄然一叹。“孙先生直说吧,是不是?”

    “就是一时累着了,没什么大碍。”

    柳永的情况若换了别人真就不是什么事儿,但是。。。。。。

    “但是。。。。。。”

    孙郎中话锋一转,“但是,七公气虚血弱,五脏渐衰,怕是撑不过年关了。”

    杜衍虽早有准备,但闻声依旧一黯。

    “就没什么法子了吗?”

    孙郎中黯然低头,全无刚刚的霸气。

    “七公这是寿终正寝。。。。。。”

    孙郎中话没说完,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柳七公这是时辰要到了,他也无力回天。

    尹洙转头对范仲淹叹道:“给柳涚稍个信儿,让他早点回来见老父一面吧。”

    范仲淹默然点头,“先进去吧。”

    说着,率先向屋中走去。

    等范仲淹几人进到柳永的卧房,范仲淹脚步反而慢了下来,只见唐奕正坐在床沿上,拉着柳师父的手。

    柳永则是脸色黯淡,却强撑着一张笑颜,柔声安慰着唐奕,“傻小子,哭个什么劲?不是好好的吗?”

    唐奕窘道:“吓的。”

    “怕什么?怕老夫就这么撒手走了?”

    。。。。。。(未完待续。)

第383章 不省心的唐奕

    好吧,上一章忘了,感谢我懒的万赏,感谢“申屠鸣良”的万赏!

    会加更,一点一点还。

    通报一下欠更情况,上个月月票15更,这个月也是一百票一更,目前是3更,打赏一共15更。

    共欠。。。。。。。

    3。。。。3。。。。

    我先去哭一会儿。

    ————————

    “你怕什么?怕老夫就这么走了?”

    柳永此话一出,唐奕急忙略带嗔怪地道:“师父您尽说些不吉利的话,孙老头儿说了,您啥事儿都没有!”

    柳永表情不动,亦没有接唐奕的话。

    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

    知道唐奕是个至情至性之人,遂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尽量宽他的心。

    “放心,没听到你们这么帮小子东华门外唱名,老夫才不舍得闭眼呢!”

    。。。。。。

    唐奕笑了,柳七公一生蹉跎于举业,却终不得善。如今身为人师,却是把自己的那一点执念,都寄托到这帮儒生身上了。

    “你们啊!”柳永不禁憧憬起来。“年初,咱们观澜书院在东华门外是十二个士子高唱‘谢师’。”

    “老夫得看看,下一科能有多少。”

    “肯定多!”唐奕笃定道。

    “您老得好好的养好身子,下一科,一定多到声震东京,把东华门楼的房盖儿都掀开!”

    。。。。。。

    从七公的院子出来,已经是后半夜了。

    几位师父折腾了半宿,唐奕关切地道:“几位师父都累了,早些休息吧!”

    “明早让老曹通知儒生们放假一天,您们也别上课了。”

    杜衍与尹洙相视一笑,这小子听风就是雨,当真是被柳七公吓到了,连带他们也要开始重点保护起来了。

    范仲淹这时道:“也好,那帮小子折腾了这么些天,也该歇歇了。”

    既然这么定下了,几人也不矫情。上了岁数,就算授业再怎么轻松,多少也有些疲累。

    目送尹洙、杜衍与孙复各自回宅,范仲淹才对唐奕道:“陪老夫走走吧!”

    “嗯。”唐奕拧着眉头应着。

    一师一徒就这么缓步走在寂静的观澜书院之中。

    借着月光,范仲淹认真地打量着书院之中的每一座书阁、学舍,看着看着,不禁哑然失笑,“由记得当年,你说要给老夫建一座天下第一的书院。”

    唐奕一怔,不明白老师怎么想起这个茬儿了。

    范仲淹继续道:“当时,老夫还觉得,这娃子不是傻了,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是你看。”范仲淹心口起浮,扬手环指四周,“当真的天下第一!”

    “老师!”

    唐奕呆愣愣地看着范仲淹,不知老师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感慨。

    “子浩且说,观澜之盛,可传代否?”

    “能的。”唐奕笃定道。

    只要现在这股子精气神不散,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那怕是五十年、一百年,观澜依然有它的传统、有它独特的魅力,依然能吸引大宋最顶尖的名儒来此任教,吸引最天才的学子来此进学。

    “那就好。”范仲淹长嘘一声。

    唐奕急道:“老师别胡思乱想,您身体正健,守着观澜三十年也不是问题!”

    三十年!

    范仲淹被这小子的天真逗乐了。

    “三十年后,老夫不定埋在哪儿呢。”

    “子浩啊!”不等唐奕接话,范仲淹又道。“你是要做大事的人,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改天换颜也不为过。”

    唐奕沉默了,他当然知道老师说的是什么,那个改天换颜也不是篡了大宋的江山,而是篡了汉家天下千年来的传统。

    “所以。。。。。。”

    范仲淹神情一肃,眼中精光暴敛,一瞬不瞬地盯着唐奕,“所以,今天是你最后一次掉泪!”

    。。。。。。

    唐奕是一个极为省心的孩子,早几年范仲淹还打算,趁着还有些薄名未冷,尽量为他保驾护航。

    可是,这些年看下来,自己不但没帮上他什么大帮,反倒是唐奕一直在悉心照料他们这些“老家伙”。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唐奕就让人放心了。

    而且,恰恰相反,唐奕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是范仲淹怎么也不放心的。

    。。。。。。

    唐奕黯然道:“老师是要我做一个无情的人吗?”

    范仲淹心中莫名一痛,“是的。”

    将来,他要走的路容不得半点马虎,更不能搀进一丝情份在其中。因为朝堂那个地方,有情之人一定比无情之人死的更快。

    范仲淹长叹一声:“老夫是怕你吃亏啊!”

    唐奕无声苦笑,“可是,我做不到。”

    唐奕要是能做到无情,就不会有今天。

    “做不到也得做!”范仲淹声调抬高了几分。

    “否则,你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老夫也永远不可能安心离去!”

    。。。。。。

    “。。。。。。”

    唐奕眼睛再一次湿润,老师的咆哮之中,除了浓浓的关爱,再没有半分别的情感。

    忍不住扶着范仲淹继续前走。

    “老师,我就是个挺操蛋的熊孩子,别看二十出头了,依然改不了任性的臭毛病。”

    范仲淹横了唐奕一眼,“你还知道啊?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随即语气缓和下来道:“你这样由着性子来,现在还没什么,但是到了朝中是不行的。”

    “您听我说完嘛!”唐奕继续道。

    “我没有您那么高洁的品行,‘为国为民’只当是一个美好的愿景还好,真要我用其鞭策一生,为之奋斗一生,您是知道的,我根本做不到。”

    范仲淹一阵无语,拿这倒霉孩子真没办法。

    “直接说重点!”

    唐奕停下脚步,“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靠一个‘情’字撑着。对您的感情,对曹、潘几家的承诺,还有对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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