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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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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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成他就回京了,正好赵祯有事召见,闲聊的时候说到了这个梗,真不是有意嚼唐奕的舌头。

    。。。。。。

    “听说你要考状元?”

    赵祯这话可怎么答?别人问,唐奕还能吹吹牛,或者起誓发愿地赌气一番。他问。。。。。。

    唐奕要说“是”,那可就算是定死了,改不了了。

    李秉臣见官家一问,把唐子浩问住了,抿嘴圆场。

    “陛下还别说,以咱们大郎的本事和见识,拿个状元却是说得过去的。”

    “哈哈!”这时的赵祯早没了皇帝的样子,一副长者作派。“他拿状元?你让他背个《孝经》来听听。”

    《孝经》这个梗,赵祯也知道。。。。。。

    唐奕苦道:“都已经很丢人了,您就别落井下石了。”

    赵祯笑得更是开心。从见面,唐奕就一口一个草民,甚是恭敬,听得他这个别扭,生怕这孩子疏离了。现在倒是正常了。

    “丢人?”赵祯不打算放过他。“赌都打了,要是考不上,那时候才是真丢人呢!”

    。。。。。。

    好吧,赵祯与范仲淹一样,开始用激将法了。

    他可是盼着唐奕入朝,盼得眼都快瞎了。

    以赵祯的意思,还考什么试?直接恩荫入朝就是了。

    科举虽是正途,但恩荫官也不是没有身居高位的例子,那个夏竦也是恩荫入仕,后补的进士,张尧佐亦是如此。

    可是,偏偏不行!

    大宋讲究的是一个平衡、礼度。赵祯不得不顾忌各方的意见,别人倒还没什么,偏偏就唐奕不行。

    别忘了,他头上还有个“谋反”的屎盆子呢?

    虽说是构陷,但是,有这一层,那些所谓的清流必然会跳出来。就算是唐奕正经考上来,也都不一定一帆风顺,何况是荫补?

    所以,赵祯不得不再等两年,而且激着唐奕考个状元出来。哪怕就是三甲,到时也能让诸臣闭嘴了吧?

    。。。。。。

    可是。。。。。。状元?

    怎么考啊?

    回到回山,在码头正碰见张晋文和曹佾。

    曹佾眼前一亮,“正找你呢!听说你入宫了?”

    “别找我!”唐奕鼻子不是鼻子脸不脸。

    二人一怔,这是怎地了?又发什么疯?

    不过,太知道唐奕的脾气,这时候不能招他。一声不吭地跟在唐奕身后,一直跟到小楼。

    进屋之前,唐奕拧着眉头回身,“你们跟着我干嘛?”

    曹佾道:“气消了?那说正事儿!”

    “说什么正事!?”唐奕嚷道。“耽误了老子课业,算你的算我的?考不上状元,算你的算我的!?”

    曹佾被他顶得面红耳赤,心说,哪惹来的气性,跟我撒什么啊!?

    不想,唐奕又补了一句,“从今天开始,大小事务自己做主。没我唐奕,你们还挣不来养家钱了是怎地?”

    “你。。。。。。你啥意思?”

    唐奕进屋,反身关门。楼门关上之前,只听他郑重其事地道:“意思就是,老子要闭关苦读,你们屁事儿太多,离我远点!!”

    咣,门板拍在一处,发出一声闷响。

    随即,就听里面,唐奕声嘶力竭地吼道:“巧哥!!!拿《孝经》来!”

    。。。。。。

    张晋文愣愣地看了半天,转头对曹佾道:“他啥意思?当起甩手掌柜了?”

    曹国舅深以为意,沉重点头,“大郎这回好像认真了。。。。。。”

    “噗。。。。。。”

    张晋文喷了,“认真?他不会真要考状元吧?”

    咣!

    楼门勐的又开了。

    唐奕冲出来,指着张晋文的鼻子大骂:

    “谁要考状元!?谁要考状元!?我考你大爷的状元!”

    “再特么提‘状元’二字,老子把你这些年嫖过的姐儿刻块碑,立在码头上!”

    咣!

    楼门又关了。。。。。。

    唐奕真要考状元。

    正如他在北屏山上,在柳七公坟前所想,特么都是两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啊!?

    第二天一早,贱纯礼迷迷煳煳地起床;迷迷煳煳地先去给父亲大人请安;迷迷煳煳地路过唐家小楼;迷迷煳煳地听见从院里传出郎朗读书之声。。。。。。

    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

    。。。。。。

    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

    贱纯礼掏了掏耳朵,这动静好熟,怎么听着像唐大郎?

    好奇地进院一观。

    这一看不要紧,真特么是唐奕!

    正捧着本《孝经》,摇头晃脑地背颂。。。。。。

    “特么见鬼了!”

    贱纯礼偷偷地又撤了出去。

    回到大宿舍。

    “我特么看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曾巩知道他喜欢一惊一乍,没当回事儿地问:“看见什么了?”

    “唐大郎起早温书。。。。。。”

    呵。。。。。。

    呵呵。。。。。。

    一屋子正在整理内务和洗漱的同窗无不干笑。

    王韶道:“那还真挺不可思议的。”

    然后就没了下文。

    “真的!!”

    贱纯礼一看大伙的表情,就知道没人相信。忍不住大叫:“没开玩笑!”

    苏小轼装模作样地捅了捅晏几道:“来观澜几年了?”

    “三年多。”

    “见过小唐教谕早起看书吗?”

    “没有!”

    又看向宋楷,“你呢,来几年了?”

    “七年!!”

    “见过小唐教谕早起看书吗?”

    “没有!”

    “所以嘛!”苏小轼,贱贱地朝范纯礼一推手,“假的!”

    “你个倒霉孩子,比老子还贱!”范纯礼照着苏轼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轻点,打傻了!”苏轼白了他一眼。“要考状元的。”

    范纯礼不搭理他,对众人嚷道:“反正我说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们!”

    曾巩道:“就算他看书,又能怎样?可真能考状元不成?”

    宋楷则不然,停下手中动作。

    贱纯礼是他兄弟,他想什么,宋楷怎么可能不知道?

    有些沉重地道:“老三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宋楷环视众人,“唐疯子要是不正常了。。。。。。”

    王韶一个激灵,终于反应过来,接道:“那离发疯也就不远了。”

    章也终于转喜为悲,“不会把火气又撒在咱们身上吧?”

    屋里的人无不打了个寒颤!!!

    这时,

    独臂阎王的出操哨子,响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483章 冬晨

    想起一年前的惨状,一屋子儒生无不一哆嗦。

    心怀忐忑地出屋,更是心直往下沉。因为,那个杀千刀的疯子,赫然在列。

    “完了,完了!”王韶小声嘀咕。“咱们可是好久没冲过码头了。。。。。。”

    今天又不知道要多少趟了?

    只不过,等大伙儿小心站好,准备迎接地狱的降临,却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唐疯子居然不是站在队外,而是站在了队末!!

    章小声嘀咕:“他要干麻?和咱们一道出操?”

    王韶道:“不知道,可别又憋着什么坏。”

    。。。。。。

    “你们特么嘀咕什么?”曹满江一声暴喝,跟当兵的时候训戒手下没什么区别。

    章一缩脖子,心说,坏了,让唐疯子抓住毛病了。

    可是,预想之中的惩罚却迟迟不来,唐奕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般,默默站在队尾。

    一直到早操出过,也不见唐奕发飙,让众人一时摸不着头脑。

    待吃过早饭,照常去上课,发现唐疯子又出现了。依然老老实实地往后排一坐,手里还捧着一会儿尹师父要讲的课业温习。

    章还是不放心,提醒大伙儿,“都老实点啊!肯定是假象,说不得就是憋大招呢!”

    众人深以为意,一节课上得是提心吊胆。

    可是,唐疯子好像真的是来听课的,这一节大课听得比谁都认真,课上还回答了尹师父的提问。

    下课之后,苏小轼看着唐奕默默离去的背影,呆呆道:“他不会真是要刻苦读书。。。。。。争状元吧?”

    。。。。。。

    刻苦?

    还真算不上,比起唐奕之前操过的心,天天忙着的事,讲堂听课、闲时背书,简直就跟度假一样。

    再说,牛已经吹出去了,且现今又没什么需要操心的事情,抛开所有琐事,唐奕还真要争一争这个状元!!

    不得不说,唐奕的自治能力还是很强的,角色转变也是说换就换。从俨然是大宋的布衣权臣、观澜小教谕,只是几天工夫,就作回了范仲淹的弟子、书院的儒生。

    每天与宋楷、苏轼等人同吃、同课、同出操,真的是一点外面的事儿都不管了。

    至于杨怀玉托付给他的,那个战马的闹剧,唐奕只一句话就给解决了。

    他让曹佾给文扒皮、石进武等争马的人带了句话,那些马是他出的钱,让他们看着办吧。

    于是,石进武先缩了。

    为什么?因为他怕唐奕,他心虚。

    。。。。。。

    很多人忽略了一个细节。就是当年黑子保护董惜琴遇刺,汝南王府动用的是禁军的人。

    而到底是哪一系?是谁与汝南府一家有勾连?唐奕与赵祯却是极为默契地没有再追查。

    将门之中,除了潘、曹、王、杨几家都是观澜一系,只剩柳、石两家。柳家主要在河东,唯石家在禁军之中根系强大。

    那你说,谁的嫌疑最大?

    赵祯不往下查,他是怕查下去抖出来太多,与稳定无益。再说,将门大半在观澜,若是把石家放倒,更是有悖大宋制衡之本。

    而唐奕也深知道赵祯需要平衡,比需要真相更重要。且既然抓到了罪首是汝南王府和张俊臣,也没必要再抓着禁军不放。

    可是,事情过去了是过去了,但不代表大伙儿都忘了。。。。。。赵祯记着、唐奕记着,石家,当然更得记着!

    如今,汝南王一系伏蛰不动,石进武更是心里没底,哪还敢来和唐奕找麻烦?

    所以一说这马是唐奕出的钱,等于明告诉他们:要马可以,去找唐疯子。

    石进武敢来吗?

    。。。。。。

    当然,也有敢来的,文扒皮才不管那些。

    只不过,他来了也是白来,连唐奕的人都没见着。到了观澜,接待他的,是自己的恩师孙复。

    于是,文相公很无辜地让孙老头指着鼻子一顿臭骂:

    “大郎志在头筹,谁敢来给他生事,老夫就与他没完!谁敢来扰他进学,老夫就跟他拼命!”

    于是,文相公灰熘熘地又回去了。。。。。。

    。。。。。。

    可是,大宋实在是太缺马了,八千战马要是都给了杨怀玉,肯定是要招人恨的。

    最后,这事儿还是赵祯出来和稀泥,从入京的战马之中拨调三千匹,与殿前司分配。给了文扒皮五百,剩下的,让王守忠和石进勇自己扯皮去了。

    阎王营剩下了五千战马,于是赵祯准其再增员两千,加上原来的三千兵勇,正更好五千之数。

    一厢扩一军!

    。。。。。。

    秋去冬来,转眼就是年关。

    今年的汴京之冬,似乎比往年又冷了几分。十月中就落了雪,却是不像往年,下完就化。年关前后,中原大地已经是白雪皑皑,回山更是被盈雪掩盖,一片银装素裹。

    清晨。

    回山街市虽刚从彻夜的欢宴、歌乐之中沉寂了没多久,倒有几分萧瑟。

    昨夜新雪,除了几个扫街的官仆在街上清理积雪,再没什么人影儿。街边的杂铺食店、青楼、戏馆,更是排门紧闭,无一开业。

    它们才刚关了没多久,不到中午哪会开门?

    吱嘎。。。。。。

    一声木轴转动的声响,打破了清早的沉静。

    扫街仆役抬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一家青楼花馆的二楼,小姐儿们正推开绣房阁窗,眼巴巴地往街上看着。

    。。。。。。

    按说,这个时辰,这些粉头艳姐应当是刚刚睡下,却在这大冷天开窗做甚?

    可偏偏扫街的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只是看了一眼,就摇头轻笑着继续扫着积雪。

    。。。。。。

    吱嘎。。。。。。

    又是一声阁窗洞开的声音。

    然后,又是几个装扮齐整的小娘子,探出头来。

    “来了吗?”姐儿们柔柔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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