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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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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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估计,过完年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得钉在回山,根本顾不上买卖的事情。如果酒铺年前能定下来,年后有张晋文自己张罗就行了,也不用他两头操心了。

    樊楼对面的那排铺子,唐奕还真就听了庞玉、丁源的,没再惦记了。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唐奕抱着老子天下第一的心态来到京师,但在没什么做为之前,能不和白樊楼这种汴京巨富对着干,就不对着干,闷头发财才是王道。

    但是,唐奕没想到的是。。。

    他躲着樊楼,可是樊楼却自己找上门了。

    事情的起因自然是那日与贾思文对饮火酒的义气之争。

    那日唐奕不但彻底把贾思文玩残了,而且还赢了一众樊楼姐儿们的尊重。

    可别小看了这些混迹红尘中,常换枕边人,夜夜当新娘的粉头儿们,汴京城十成十的八封轶闻都是从小姐们的枕边风吹出来的。

    她们可是好久没有见过这等即有文采,又豪气的翩翩公子了,回转之后,自然添油加醋,把唐奕当日的事迹大书特书,传于恩客、姐妹。

    这下可好,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两日,唐子浩樊楼‘燃酒行令’的故事就传遍了东京。

    “举杯天地醉,共饮三军寒。”还有“水是万古无情绿,酒乃千龄不老丹”这四句诗也随之风糜汴京。

    而且传着传着。。。

    已经传出花儿来了。

    有的版本说,唐子浩举杯吞火,气若刀锋,两句五言绝句吟罢,场中竟隐现金戈阵鼓,杀伐漫天;

    又有的说,唐子浩身高七尺,剑眉星目,貌比潘安,一杯火酒入腹,不但吐气如焰,而且眼睛都烧的通红,却泰然自若,不惧分毫;

    还有的说。,人是豪迈人,酒是虎胆酒,诗是狂心诗。。。。

    反正是传什么都有,一时之间,满京城的人都在问,这唐子浩是何方神圣?如此诗酒妙人怎么之前一点都没听说过?

    。。。。

    又过几日,终于有知内情之人出来说事儿。

    原来这唐子浩乃是范希文范公在邓州收的弟子,而且,范公未进京之前,还曾向朝庭上表,言邓州有神童出,不识孔孟却洞悉天下,说的就是这个唐奕,唐子浩!

    再后来,有邓州来的行商道出更多内情,这个唐子浩幼年丧母,少年丧父,家道中落,不满十四岁就独挑家中生计大事,只用半年就一改唐家颓势,累财颇丰。

    而且,唐子浩再起邓州,仍不忘旧日忠仆不弃之恩,竟将半数家财赠于旧仆,并助其子娶了邓州一等一的美娇娘。

    “两家姓,一家人。”在邓州传为佳话。

    接下来这半个多月,汴京城里的闲话儿、谈资不外乎就三件事:

    一是,尹师鲁回京与桃园夫人再续晚缘;

    二是,黑八郎输给了靠山倒;

    再有,就是邓州唐子浩樊楼燃酒了。

    而唐奕这件八卦,不但火了唐子浩的名头,还捧出了一款神酒——烧刀子!

    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不是金银,也非珠玉,而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

    在所有有关那日樊楼之事的传言之中,都提到了一种引之可燃,甘烈似火,饮如刀兵的好酒。

    传的越邪乎,就越有人欲一品真味。有好酒之人寻遍了东京,竟然无处觅之。

    求之不得,是为珍。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得到。汴京城中求酒之声甚大,可是却没一个人知道这酒是从哪儿来的。

    而从范宅仆役嘴里传出的一个消息,更加把烈酒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人家范府仆役说了,这酒根本就不外卖,你就是寻遍天下也买不着。此乃唐子浩专门为尹洙尹先生的风疾所酿,专作酒药所用。

    今夏尹先生病植五脏,命悬一线,就是用了唐大郎用烧刀子配的酒药,方逐渐好转,如今更是恢复如常,全赖这烈酒所赐!

    。。。。

    这还了得!

    吃瓜群众全都惊呆了,能让尹洙起死回生,难道当真是不老仙丹不成?

    一时之间,唐奕的‘仙酒’名声无二。更有甚者,出千金求酒。若不是范公名声太大,挡住了众人对酒的觊觎之心,恐怕范宅的大门都被挤爆了。

    但是。。。

    范仲淹的名声挡得住寻常百姓,却挡不住京中的显贵。

    终于有人坐不住,跑来凑热闹了。。。。。。

第86章 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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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府与范宅关系正是蜜里调油之时,最先摸上了门,直言想求一坛千军酿来尝尝。

    呃。。。不是烧刀子吗?

    没错,就是烧刀子。只不过,烧刀子是唐奕给起的名字。但是因为唐奕的那几句诗,京里闲得蛋痛的吃瓜群众们,无不幻想这是何等好酒,喜欢凑热闹的东京百姓已开始自己给这酒起上了名字。

    市井百姓管这酒叫‘天地醉’,说是能醉天地的酒。;

    军中行武、将门世家,听说这酒能饮出刀影兵寒,给起了个颇为霸气的名字——‘千军酿’;

    至于文人雅士、青楼粉黛,则称之为‘不老丹浆’,以示文雅。

    反正都是围绕着唐奕那四句诗来起的名儿。

    曹佾来要酒,范仲淹自然不能不给面子,而曹佾得酒之后,对此酒大为叹服,扬言,饮过“千军酿”,天下诸酒尽为水。

    京中显贵一看,曹佾已经拉下脸子去了,那咱们也别崩着了,紧随曹府而来的,是朝中与范仲淹还算有交情的丁度、唐介等人。

    你老范有好酒,那就别藏着了吧?

    范仲淹心说,这算什么好酒?非醉死你们这群老货不可!但又不好拒绝,只得一一赠之。

    打发走这帮人,下面来的更大牌。。。。。

    当今官家!

    赵祯倒不是来求什么不老丹,只是这事传得太邪乎,连宫里头都闹得沸沸扬扬。赵祯自然也想尝尝,这能喝出兵戈之相,把天下美酒比成‘水’的酒到底是什么滋味。

    。。。。

    这一日清晨,唐奕刚起来,君欣卓就如期而至。

    自从在来京的船上,君欣卓见了唐奕的卧房,就开始每天帮他收拾,打扫。

    现在君娘子俨然成了唐奕的管家娘,大小事物,洗衣叠被都是君欣卓一手操持。

    唐奕自无不可。心说,咱也**一把,享受享受封建地主老财的待遇。

    君欣卓整理好了床铺,把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给他收了,又帮他准备了面汤洗漱,正要催着去用早饭,就见张晋文跑了进来,说是又有人上门求酒。

    唐奕不耐烦地一甩手,“甭管是谁,回了,就说等年后!”

    张晋文道:“来的人有点特别。。。”

    “谁啊!?”

    唐奕心说,皇帝都打发了,还有谁能算得上特别。

    “白樊楼的大掌柜。,说是想来和咱做笔生意。”

    。。。。

    “嗯?”唐奕一拧眉,难道樊楼也打起烧刀子的主意了?

    “走,去看看。”

    说着,便和张晋文来到了前厅。

    只见厅中坐着一个年余半年的富态老者,红光满面,精神烁烁,锦缎大袍镶金璞头,好不贵气。

    老者见唐奕出来,优雅起身,拱手道:“这位想必就是范公门生,邓州唐子浩了!”

    唐奕回了礼,也客气道:“在下正是唐奕,还未请教。。。。。”

    “老夫樊楼大掌柜周四海。”

    “见过周掌柜!不知道周掌柜此来有何贵干?也是来求酒的?”

    “算是,但也不全是。”

    “哦?”

    周四海摇头轻笑,“不瞒公子,你那烈如流火的烧刀子,老夫尝过。”

    “尝过?”唐奕不明所以。

    他不知道,那日留在樊楼的两坛酒,粉头儿们只喝了一点,剩下的,都让当时在场的那个管事给收了。

    能做樊楼主事人的,不是人精,也能分清七分颜色,自然一眼就看出,这两种酒的不俗。不敢私留,急忙上报给了大掌柜周四海。而周四海尝过两种酒后,却有另一番计较。

    “在老夫看来,烧刀子虽名满京师,又占了唐公子吟酒绝句的助力,但终是太烈,不合宋人口味,等坊间的这阵风过了,自然也就没有现在的热度了。”

    唐奕暗自点头,这老头儿不愧是掌管东京第一楼的大商家,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关结。

    “而且。。。”周四海神秘地一笑,“这烧刀子除了太烈,还有一大弊病。。。。。”

    “什么?”

    “走的量太少!”

    唐奕闻言哈哈大笑,心说,果然是老狐狸!

    他说的一点没错,这也是唐奕一直不发展高度酒的主要原因。

    宋人喝酒有点像现代人喝啤酒,一顿不干掉个几斤的淡酒,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喝了酒。

    所以,宋酒销量极大,樊楼只出酒曲而不出成酒,就是为了走量。但是,烈酒却不同,就算是酒量不错的,撑死半斤就得趴下。

    这样一种即不和宋人口味,又销量不大的产品,商业价值自然就不高了。

    “老夫是来求酒,却非求那不老丹浆,老夫想和唐公子聊聊那。。。。。醉仙酿!”

    “醉仙酿?”

    唐奕玩味地看了老头儿一眼,心说,有点意思。

    “醉仙果酒,京中也不是没有,周掌柜又何必来找小子?”

    周四海闻言郎声大笑。

    “唐公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京中确有几家商户有醉仙果酒出售,但那都是不知道倒了多少手的小量散酒,不提也罢。老夫却是知道,邓州严河坊正是唐公子的产业,自然是来找主家说事。”

    唐奕与张晋文对视一眼,心说,这周四海不简单啊!别说是京城,就算在邓州,也没几个人知道严河坊是姓唐的。周四海远在京师,怎么能知道得这样清楚?

    。。。

    不是唐奕有意藏着掖着,只是再怎么说,他也算是范仲淹的弟子,大宋朝官、商、权、钱本来就是本烂账,大商必有大权佐之。但是,不论官宦,还是百姓,却都不原意看到官与商有所粘连。

    范仲淹是名臣,是大儒,这等腌臜之事,自然还是不要搭边儿的好。

    唐奕是本着少给老师添麻烦的心态,才对此事不声张的。

    周四海见唐奕不言语,继续说道:“老夫不但知道严河坊是唐公子的产业,而且还知道,唐公子正在京中寻找铺面,要引醉仙酿进京!”

    “周掌柜真是手眼通天啊!不错,小子确有在京中起买卖的打算。”

    既然人家都知道了,唐奕也就大方承认了,看看这周掌柜到底想干什么?

    “公子可曾找到合适的地段?”

    “尚未如意。。。”

    “那老夫帮公子找一个铺面,你看如何?”

    “哦?”唐奕一声轻疑,“在哪里?”

    周四海抿然一笑。

    “公子觉得。。。。白樊楼这个铺面可还入眼?”

第87章 贪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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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楼?”唐奕一怔。

    “周掌柜的意思是。。。。。”

    “老夫的意思是,不知道唐公子可愿与我樊楼做笔生意?”

    “怎么做?”

    “醉仙酿进京,不管是走陆路,还是水路,都颇费周张,耗费不小,唐公子可愿与我樊楼合力,在京师建一酒坊?”

    “公子放心,酒権、场地、佣工都由我樊楼承担,公子只以酿酒技术入股,得利我们五五分帐!”

    唐奕眉头一皱,沉吟了半天。

    这不失一门好生意,不光不用操心了,而且有樊楼在前台销售,醉仙酿的名声肯定一炮而红,不愁卖不出去。

    但是。。。。

    但是周四海想拿五成利?

    太多了!

    周四海不知道醉仙酿里面有多大的利,开出五五对分的条件,以为很优渥了,也唯有唐家、马家和张家的人才知道,周四海若想拿五成,简直就是做梦。

    现在,醉仙酿在邓州出坊价就达到了450文一斤,运到京城,就炒到了一贯钱。就算将来醉仙酿大举进京,添充了市场,价格有所回落,但也不会低于550文。

    而唐奕的成本是多少呢?

    他是,没有成本!

    酿酒、炼油的开销,光油蜡的产出就抵消了三分之一,而肥皂不但把剩下的成本抵了回来,而且还大赚特赚。

    摊到果酒上,这450文的出坊价,那就是纯利润。

    如果唐奕和周四海合伙儿,那这里面不但有果酒的盈利,肥皂的产出也分不出来。这里面有多大的利?周四海想拿五成?唐奕能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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