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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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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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您想多了。。。。。。

    北宋时期,冬季气温比现在低很多,冬天黄河是结冰的。

    当年,辽军兵临澶渊,为什么宋真宗御驾亲征,又在斩首辽国大将,节节胜利的情况下,还和辽军签下了让后人诟病千古的城下之盟?

    就是因为事逢冬天,黄河不定哪天就冻上了。宋真宗拖不起了,就连大宋第一斗士寇准也不敢再拖下去了。

    万一要是在入冬之前没能解决辽患,黄河一结冰,辽国大军就可以绕过澶渊直达开封城下。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南宋恐怕要提前一百年落笔史册了。

    南有交趾诸夷,边患不断;北有契丹狼族,虎视丹丹。就连李元昊都能凭着一帮党项土匪,鼓捣出一个西夏国来,时不时在西北搞出点事儿,再加上一个全&;amp;祼的首都开封。

    在这样的国际环境下,大宋不得不在边境、国都续养重兵。

    在后世,许多学者、文青诟病宋朝积弱,养了那么多的兵还窝囊成那个样子,谁都能欺负欺负。其实,这种观点是不客观的。

    南北两宋对外战争的胜率高达百分之七十,是历朝历代最高的。但是,没办法,就这样儿,大宋还是被北方游牧民族给灭了。

    为什么呢?因为全…裸呀!

第8章 贼婆子

    “冗官、冗兵大量消耗着朝庭的财税,大宋民间虽然还是一派昌盛之象,但朝廷为其所累,已经有些捉襟见肘,入不复出了。”

    唐奕一口气说完,就一瞬不瞬地盯着老者。心说,考我?老子前世的那个时代信息爆炸,随便抓一个泡论坛的,就能把大宋那点事说的头头是道。

    “至于求变之法。。。。。”唐奕沉吟着,“那就不是小子这样的粗人想得出来的了。”

    “足够了。”

    老者没头没脑的一句,弄得唐奕一头雾水。

    “什么足够了?”

    “能有这般见识,足够了!”老者眼中神采奕奕,似是得了什么不世宝藏。

    “唐家大郎。”

    老者神情一肃,十分正色地道:“我来问你,你可愿弃商从文,拜我为师,学习圣人治世之道?”

    嘎。。。

    唐奕差点没咽着。这老头太可爱点了吧?昨天刚被自己七侃八侃,聊得晕头转向,今天就要收我做弟子?

    唐奕愣在当场,一时没反应过来。老人也不急,目不转睛地盯着唐奕,看他的反应。

    老人还真不是开玩笑。昨天唐奕的一番惊世之言,让老人家一天都没反过味来,唐奕的凿凿之言一直在耳边轰鸣。

    直到晚上,老头儿才反应过来,比起那番言论,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唐奕这个人。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未识孔孟,却洞悉国家大事,这样的天份要是加以雕琢,那还了得。

    唐奕此时也有点蒙,一时间,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正在这时。。。

    “兀那马老三!”六婶一声厉喝,脸色通红的冲进店来。

    进到店中,六婶不由分说,指着马老三的鼻子就开骂。

    “老身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运才接下你这桩烂事!”

    “他六婶这是。。。。”马老三被骂的一愣一愣的。“这是咋了?”

    “咋了?”六婶一甩绢帕,“你说,你家大伟相上哪家姑娘不好,非要老身到张家去寻这晦气?”

    唐奕自打六婶进门,观其神色,就知道事情办的不顺利。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更加笃定。急忙给老人家抱手告了个罪,先去安抚六婶。

    “婶子消消气,您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唐奕拿来茶碗,亲自给六婶倒水。

    六婶把茶碗一推,“喝什么茶?给老身拿酒!”

    “酒!酒!拿酒!”唐奕忙支应着。

    一碗淡酒送到六婶面前,六婶接过,直接一口干掉,起伏的胸腹方略微平静。

    见六婶稍显平静,唐奕从容问道:“婶子这是怎么了?张家人没给您好脸色?”

    六婶一翻白眼,恨恨道:“若只是那张老汉,就老身这肚量也不会与之动怒。好死不死,正遇上城南徐婆子也上门说合。”

    “徐牙婆?”唐奕一怔,不由和马伯、马婶对视了一眼。

    这徐牙婆不就是昨天那个先要花红谢礼的那个吗?怎么转过天,又有人找徐牙婆提张家小娘的亲?

    原来,六婶到了张家门前还没等进去,就见打南边走来一个穿红戴绿的婆子,手里也提着一只活雁朝张家而来。

    一看是不是别人,正是城东的徐婆子,六婶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心中暗自发苦:怎么和这婆子碰到了一块了?

    这徐婆子在邓州可算是名声在外,有名的死要钱。而且为了达到目的,从来是不择手段。不但城里的百姓看不惯她的一些行径,就连同行都恨之入骨。

    徐婆子见了六婶似乎并不意外。

    “他婶子也是来张家提请?可是赶的巧了,老身也是受人之托,欲说合张四娘子的百年之好。却不知六姐姐是替哪家郎君说合?”

    徐婆子涂了厚粉的老脸笑得拧到了一块儿,扑愣愣直掉渣,看得六婶一阵腻歪。

    “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老身改日再来。”六婶横了徐婆子一眼就要走。

    和这贼婆子赶到了一块哪还有好,倒不如以退为进,等这婆子走了,她再来。

    徐婆妇哪肯让六婶这么就走了?

    “来都来了,六姐姐怎能不进去就走?“强拉着六婶进了张家。

    一看两家牙婆一起上门,张老板已是见怪不怪。别说两个,早前,三四个媒婆碰到一块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

    轻车熟路地把两位婆子让了进来,寒暄几句,张老板就故作深沉地准备看着两个婆子表演。

    其实哪是两个婆子表演,完全就是徐牙婆一面倒的独角戏。

    两家同时上门提亲,自然而然的就会拿两边做个比较。即使张老板并非以财取人的市侩之徒,但也不能免俗。

    可是怎么比啊?徐婆子提的是升平当钱家的二公子,六婶提的是佣户马家的穷小子。那钱家在邓州经营典当生意几十年,家财巨亿。别说是佣户马家,就算唐家未败之前,都跟人家没法比。

    徐婆子口齿生花,有马大伟放在那做比较,自然是把钱家二公子说得天上有,地上无。张老板一时之间,还真有点动心了。

    六婶一方面被那徐婆子压得头都抬不起来,一方面也确实是马家条件太差,张老板再怎么不势力,也不想把闺女送过去吃苦。

    六婶自然败阵而归。。。。

    亲没说成不说,还惹了一肚子的火气。

    。。。。。。。

    “这个贼婆娘!”唐奕听完经过,不禁恨恨地骂道。

    现在就算傻子也知道,那徐牙婆昨天打的是什么主意,为什么非要马婶先拿花红谢礼了。

    这贼婆娘是准备一口吃两家,拿着马大伟和钱二公子的委托一道去张家提亲,到时候贬一个,夸一个。张老板两相比较,说不定还真能让她说成一个。

    而且不用想也知道,钱家是开当铺的,哪是马大伟这样的佣户可比?徐婆子是准备踩着马大伟来抬高钱二公子的身价,成功的几率自然就大得多。

    “你说,你找谁不好,非要去问那徐婆子,那贼妇见钱眼开,最没良心。不使足了钱,会给你踏实办事?”

    六婶本就怒气未平,听说昨天马婶曾找到徐婆子头上,更是气结,指着马婶一顿奚落。

    “老身就说怎么这么巧?正和那贼婆子碰到一块。想是她早知道咱们会今日去提请,故意和老身碰到一块。”

    马婶低着头,知道自己信错了人,默默垂泪。本来大伟与张四娘的亲事就不被看好,如今因自己一时之失,更没戏了。

    唐奕也恨那徐牙婆恨的牙根直痒,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六婶可把那张文书给张伯看了?”

    “什么文书?”

    “哦。。”六婶猛然想起,取出之前唐奕给她的那张纸道:“你说这个?那贼婆子冷嘲热讽,老身连话都说不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文书?”

    唐奕接过文书,“张老板可曾应了钱家亲事?”

    六婶道:“应倒是没应。不过看那老汉迟疑不定的样子,要是徐婆子再去说两回,还真有可能就成了!”

    “没应就好!”唐奕长出了一口气。

    大伙一怔,六婶疑道:“怎么个意思?大郎还不死心?老身可是丑话说在头里,这份活气,老身是不会再去受了!”

    唐奕道:“怎敢再劳烦六婶,这回小子亲自去。我就还不信了,非要那张四娘姓了马不可!”

    。。。。。。。。。

第9章 范仲淹

    做为一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自身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藐视传统吧?

    用所谓门户之见,父母之命来左右婚姻,唐奕无法接受,更加无法妥协。所以,六婶说不成,那他就自己去说。

    在唐奕的心中,马大伟与亲哥哥无异,他一生的幸福,唐奕说什么也要为其争取的。

    唐奕回身走到那老者面前,告罪道:“老人家,真是不巧,小子家中赶上这档子事儿,小子急着帮大哥成全亲事,所以不能多陪您老了。”

    老者刚刚一直默默看着这一家人,也知道唐奕无心顾忌他事。笑道:“看来,老夫来的不是时候,你且忙家事要紧,向学之事也不急于一天。”

    唐奕深深给老者鞠了一躬,“那您老且慢饮,小子就先不陪了。”

    老人一摆手,“老夫也不久留了,就同你一道走吧,正好今儿个是坐马车来的,可捎你一段。”

    唐奕一怔,心说,之前猜测果然不假,这老者身份必是极贵。要知道,在整个邓州城,能用得起马车的人家那还真是不多。

    宋朝因为没有养马之地,马匹只能靠进口,而盛产战马的辽和西夏又与宋互为敌对,所以整个大宋缺马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马这种东西,真的不是有钱就能买得起的。

    更让唐奕意外的是,这老人家的马车用的还不是寻常驽马,而是一匹正经的高大战马。

    用战马当车,那可就有些了不得了,那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

    唐奕暗自思量,看来,这老人家还不是什么普通的读书人,不由对其身份产生了好奇。

    二人安步移车,高头大马伴着踏踏之声朝城东而去。

    “唐大郎,以你之见识,若肯一心向学,老夫保你十年之后金榜提名!”马车上,那老者又提起了让唐奕求学的话头。

    “十年啊。。。”唐奕悠悠叹道:“人生太短,十年太久了。”

    老者闻言一怔,想不到这小子能说出这样一句话。随即又摇头笑骂道:“你这小子莫要好高骛远,圣人之学博大精深,岂能一蹴而就?老夫说十年已经是高看你了!”

    唐奕道:“老人家误会了!小子的意思是说,用十年去搏一张官场的通行证太久了,不值得。”

    老者神情一肃,冷声道:“不值得?难道在你看来,为国出力,为民请命,就是不值得?”

    唐奕笑了。

    “看来,咱们又绕回了昨天的情形,老人家还是对小子那句‘早点收场’有怨气的。”

    “怨气谈不上,现在看来,只是有些惋惜。”

    “为何?”

    “唐大郎。。。。”老者一瞬不瞬地盯着唐奕道:“你是个大才,若肯为国出力,必是民之大幸。可惜,你功利之心太重,与那些为了一已之私忘国忘本的小人,没什么区别。”

    唐奕无奈摇头,“老人家,为何这么在意小子肯不肯为国出力呢?又为何非要小子去蹚朝堂那趟浑水呢?”

    老者悠然一叹:“正如你昨天所言,朝堂上说良心话的人越来越少了,老夫怕等我们这一波人老了,就再没有即洞悉大势,又敢言直荐之臣了,那大宋早晚就会被拖死在官冗、兵冗的泥潭里。”

    唐奕一愣一愣地看着老人,良久方郑重地抱拳道:“小子斗胆,敢问老人家尊姓大名?”

    从第一次见面,这老者就给人一种威严之势,让唐奕在潜意识里觉得,与这老人不是一个层面的人,随意问人姓名倒显得有些巴结了。

    直到现在,唐奕实在压不住心中的好奇,才敢问及老者的名讳。

    老人哈哈一笑。

    “老夫可不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太天真的人。”

    “谁?”唐奕一时没反应过来。

    “老夫姓范,双名仲淹,表字希文。”

    “what?”一激动,唐奕飚出一句英文。

    “范范范,范仲淹?那个。。。。。范仲淹?”

    范仲淹玩味笑道:“对!就是那个有些天真,还有点愚蠢的范仲淹。”

    哦靠!

    唐奕直接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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