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武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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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武大郎-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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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反正自己也已经是不洁之身,便……

    武凯感觉到手上的阻力减小,立刻毫不犹豫的合身扑了上去似章慧这样一心求死的情况,好言相劝也是于事无补,反而这般毫不怜惜威胁、蹂躏,会让她不甘心就这么白白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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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凯在章慧身上大逞淫威之时,秦桧夫妇躺在一张床上,却闹起了冷战。

    作为一个典型的凤凰男,秦桧向来对王氏颇为迁就,可今日她在那淫僧面前卖弄风骚的举动,却实实在在的惹恼了秦桧,虽不敢以老拳相向,但背对着老婆用一用冷暴力,还是不成问题的。

    “怎得,你还真吃醋了不成?”

    王氏见他如此,却是笑吟吟的伸腿勾在了他腰上,细嫩的小脚向下寻到一团软物,便放上去轻轻撩拨着,嘴里道:“你当我真看上那黑和尚了不成?我这般做,还不是为了给咱们留一条退路!”

    秦桧闷哼一声,没有回应她的话,该有的反应却是一点都没有少只是如往常一般,比较微弱罢了。

    王氏又咯咯娇笑了几声,这才又凑上来道:“你也别不爱听,那童贯眼看便要离京,京中防务都会操控与高俅之手,届时若是那高衙内贼心不死,图谋你我夫妇二人,你却准备如何应付?”

    这话却是戳中了秦桧心里隐忧,于是也不再沉默,闷声道:“那你也不能……嘶~!”

    王氏松开脚趾间夹住的肉皮,又含住秦桧的耳垂,嬉笑道:“我不能怎得?你若能护得住我,奴家自然死心塌地,可你若是依旧如同今日这般窝囊,也就怪不得奴家另寻旁人了不过你放心,奴心中总还是有你的,届时自然忘不了给你讨一份大大的好处。”

    黑暗中,秦桧剧烈的喘息了半响,却终究没有再说出什么。

第74章 正月十五

    却说秦桧躺在床上又是心酸又是肉疼,折腾了一夜都没能睡踏实,直到天色渐亮才勉强打了个盹,可还没睡多久,便听有人在自己耳边叫道:“相公、相公!快醒醒,祸事上门了!”

    前面的,秦桧迷迷糊糊也没听太清楚,但最后一句‘祸事上门’,却让他悚然一惊,猛地坐将起来,一把扯住王氏的手腕,颤声道:“什么祸事?!莫非是那高衙内找上门……”

    “比那还要糟上百倍!”

    王氏脸色铁青,将满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恨声道:“是太学里那群催命鬼找上门来了!往日与你称兄道弟的一个不少,还有你的两个上司和十几个学生!”

    同僚?上司?学生?

    这下秦桧却有些莫名其妙起来,自己单位里来人,怎么会比仇家上门还要糟糕百倍?

    王氏见他满脸的懵懂之色,便又叹了口气道:“他们是知道了昨日之事,特地来声援你的听下人们说,那些人个顶个都是义愤填膺,吵嚷着要帮你给那淫僧师徒一个好看!还说要让李监察【李纲曾任监察御史】晓得‘吾道不孤’、‘后继有人’!”

    王氏每说上一句,秦桧的脸色便难看几分,等听到最后,更是面如死灰的瘫软在床上这哪里是什么声援,分明是想把他架在火上烤熟了,然后再踩着他的焦尸刷一波名望!

    不行~

    决不能让这群狗x养的得逞!

    可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

    装病不出,谢绝见客?

    不妥,就算自己不肯出面,那些人怕也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当成神主牌摆在最显眼的地方何况自己装的越是伤势严重,这些家伙便越有理由闹事!

    要不干脆断然拒绝,明确表示不会参奏淫僧悟空和花花太岁高衙内?

    貌似更不妥,除非自己不想在文臣圈里混了,否则这‘气节’二字是万万不能丢的。

    秦桧越想越觉得如临深渊,看来妻子王氏说的没错,这那是什么同僚,分明就是一群催命鬼啊!

    便在秦桧左思右想,依旧不得对策时,便听王氏幽幽道:“事到如今,相公也只有去前面应付一下,先稳住那些酸丁,再寻退路了。”

    ‘退路’二字却是听得秦桧浑身一抖,面色复杂的望向王氏,半响,方默不作声的穿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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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身下一声高亢急促的娇吟,武凯的动作猛地一僵,紧缩的五官略显狰狞,偏又透出些许**的快畅快。

    半响,他翻身下‘马’仰躺在床上,扯过床头搭着的干毛巾,丢了一条给章慧,等自顾自的做完清理善后,却发现章慧依旧双目无神的躺在哪里,肩头一耸一耸的颤抖着,显然还未从余韵中清醒过来。

    没奈何,武凯只好又拿起毛巾胡乱帮她揩了几下,然后一扬手,将两条毛巾统统扔到了帷帐外面。

    其实他刚把手伸过去时,章慧便清醒过来,待要挣扎,却是浑身酸软,再想到这一夜的荒唐,便也再没有反抗的念头,只面色复杂的躺在武凯臂弯里,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多时,便有听到动静的丫鬟进来,轻手轻脚的将那两条毛巾捡起,正要转身离开,武凯忽然懒洋洋的道:“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那丫鬟忙回头躬身道:“回禀老爷,如今巳正二刻【上午十点半】刚过,敢问老爷可是要起身?要不要奴婢去通知厨房备饭?”

    看来又要早餐午餐一起吃了,武凯这般想着,却是又反问道:“外面天色如何,我怎么看着好像阴沉沉的?”

    那丫鬟忙又道:“回禀老爷,今儿一早便阴了天,这会儿已经开始飘雪花了,不过稀稀落落的,也不知到底能不能下起来。”

    下雪了?

    一听这话,武凯倒来了兴致,自打年前下了场雪之后,已经半个多月都没见雪景了。

    于是他便吩咐道:“去将花园的凉亭打扫一下,准备好涮古董羹【火锅】的材料。”

    火锅这东西,打从战国时期便已经开始流行,到了北宋末年,更是成了冬季必备的佳肴似武府这样的大户人家,一到冬天更是会提前炖煮好高汤,免得主人突然提出要求,来不及制作火锅底汤。

    那丫鬟麻利的应下,转身退出了卧室,片刻之后,又有两个丫鬟进来伺候武凯、章慧洗漱更衣。

    等到武凯硬拉着章慧到了后花园,热腾腾的火锅早已经摆在了石桌上,旁边支着几个架子,摆了足有四五十种食材,这还是因为冬天的缘故,若是到了夏天,各种时鲜蔬菜瓜果能堆到近百种。

    亭内水雾腾腾,亭外细雪飘零,两相对比,越发引得武凯食欲大振,他却不忙着动筷子,而是朝一旁伺候的丫鬟吩咐道:“去,把扈姨娘也叫……”

    “老爷~老爷!”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刚准备让人把扈三娘找来,便见她一阵风似的冲进了花园,毫无顾忌的大叫着:“老爷大喜,大喜啊老爷!”

    大喜?

    武凯脑子一转,霍的跳将起来,几步冲出凉亭,迎着扈三娘急吼吼的问道:“是不是聚贤庄那边传来消息了?!夫人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恭喜老爷,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听说一出生就足足有六斤半,哭的别提多响亮了!”

    虽然早有预料,听到这番话之后,武凯还是萌生出几许不真实感自己从今往后就是当爹的人了?!

    脑子里乱纷纷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武凯恢复清醒时,便见后花园里已经多了十几个丫鬟仆役,个顶个都是欢呼雀跃、喜笑颜开的样子,就好像那儿子是他们的亲生骨肉一样。

    不过这也是古代大宅门里的惯例,家里添了小主人,你若不表现的与有荣焉,那绝对是想作死的表现。

    当然,他们也确实有开心的理由每逢这等时候,便是再抠门的主人家,也会不吝赏赐。

    武凯自然也不会破例,当即便下令,府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有二十贯红封打底,从聚贤庄报信的家丁,则是每人一百贯足!

第75章 克夫

    聚贤庄,时府后院。

    时迁挑开门帘,便觉得一股热浪袭来,忙脱下身上的狐皮大氅,使劲抖掉上面的积雪,嘴里招呼道:“娘子,今儿中午咱家吃什么?方才与林县尉去庄外转了半天,俺这五脏庙早就空了!”

    武松升任兵马提辖之后,那县尉的头衔便落到了林登万头上,时迁也跟着升任了都头不过他对这个都头却不似往日那般看重了,毕竟以武凯如今的权势,分分钟便能在禁军帮他谋一个好差事。

    刘氏上前接过那大氅,又垫着脚帮他弄掉头顶的继雪,这才伸手指着身后道:“老爷,这位是宋……”

    “小妇人宋张氏,见过都头老爷。”

    不等刘氏把话说完,身后那女子便上前娇滴滴的福了一福,许是屋内太热的缘故,那妇人已经将外套脱了,身上只裹了件素色的薄衫,被肉弹一般丰满的身子撑到滚圆,这一行礼,顿时露出条细长深邃的沟壑。

    时迁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沟壑中,半响才在刘氏略满是醋意的咳嗽声中反应过来,忙道:“免礼、快快免礼!”

    说着,又冲一旁的刘氏抱怨道:“既然家里有女客,你却怎么不提醒俺一声?“

    刘氏无奈扫了那宋张氏一眼,小声嘀咕道:“她就是来寻老爷您的,我却怎么好意思拦着?”

    “来寻我的?”

    时迁愕然,眼前这小妇人丰润白皙、颇有几分姿色,他以前若是见过,肯定不会忘记,现在却是毫无印象,分明是头一次见面,如何说是来找自己的?

    却说那妇人起身之后,一双滴流乱转的眼睛先在那狐皮大氅上停了停,再转到时迁身上时,便又多了几分艳羡,嗲声道:“时都头,我那男人当初也曾与您一起为庄主立下汗马功劳的,如今他尸骨未寒,便有人上门欺负奴家,还请时都头为我做主啊!”

    时迁听到了这里,顿时皱紧了眉头,要知道武凯为了保证红巾军的忠诚度,向来厚待烈士家属,并专门派人定时巡查,以免这些军属受人欺辱。

    似这般情况,竟还有人敢红巾军烈士遗孀,这简直就是狗胆包天,他如何能不管?!

    于是时迁便也正色道:“却不知你家相公姓甚名谁,又是何人如此大胆,欺辱于你?”

    那妇人擦了擦某须有的眼泪,愤愤道:“奴家的夫君名唤宋雄,乃是……”

    “你是宋雄的老婆?!”

    时迁大惊,这才明白眼前的女子,如何会出现在自家后院了自己的妻子刘氏还没有改嫁之前,与这张氏原是一对儿妯娌,如今虽然分嫁两人,却也还留了些往日情分。

    “奴的夫君正是宋雄,前些日子我家老爷为国效力,死在江南反贼手中,奴正痛心疾首追悼亡夫英灵,却不料那宋家的姑奶奶竟起了贼心烂肠,联合几个堂兄弟将奴赶了出来,霸占了奴的宅邸、商铺!”

    张氏说到这里,一张鹅蛋脸几乎扭曲变形,恨声道:“奴现在无家可归,又身无分文,便连身上衣服都被那贼婆娘扒去了,只好厚颜求到都头面前了,还望都头为我做主!”

    感情这女人压根就没穿外套。

    “这……”

    时迁听到这里,却是头痛不已,若是外人霸占烈属家产,哪倒还好说,可现在却是宋雄的妹妹,联合亲戚把这张氏赶了出来,这种家庭矛盾,旁人就有些难以决断了。

    尤其这张氏是丧夫再嫁,嫁过来短短半年宋雄便又一命呜呼时迁想想都觉得她命中克夫,那宋雄的妹妹肯定也会拿此当做借口,只这一条,张氏怕就占不到上风。

    于是他支吾半响,只得拖延道:“宋雄毕竟也是红巾军的元老之一,这等事怕不是我能做主的,不如这样,我下午与林县尉提上一提,再请林夫人转告庞姨娘,再请她来评断此事你看如何?”

    那张氏闻言把嘴一扁,明显有些不乐意,却又不敢明言反对,最后只闷声嘟囔道:“怎么说奴也是明媒正娶的,即便不能全得,起码也该分上一些遗产吧?”

    说着,她又道:“都头,如今奴家身无分文,又无落脚之处,怕是只能在府上叨扰几日了。”

    说着,再次盈盈下拜,似有意似无意的,将胸口那一片白腻对准了时迁。

    不过这一次时迁可没把眼球‘砸’进沟里,而是慌忙转头,对刘氏道:“娘子,你快去支十……不、支二十贯与这宋家娘子,让她到客栈先住上几日,等庞姨娘哪里有了决断,再做安排!”

    开玩笑呢!

    若是普通的女子,住上几日倒也罢了,这一年克死两个丈夫的主儿,谁敢留她在家中过夜?

    好说歹说,又是送衣服又是给钱的,总算把这张氏给打发走了。

    时迁抹了把冷汗,径自坐到了床头,嘴里叮嘱道:“以后若是这女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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