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武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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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武大郎-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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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照狐疑的接过一看,却只见抬头上赫然写着《声声慢寻寻觅觅》几个大字,再往下看,却是一首词牌: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好词!”

    便是对这悟空和尚再不喜欢,看罢全文之后李清照还是忍不住脱口赞道:“只此一篇,怕是便足以流芳百世了!”

    众人闻言正要凑上来细看究竟,却听武凯哈哈大笑道:“居士,你这般自吹自擂,怕是不太好吧?”(未完待续。。)

第101章 茂德帝姬

    自吹自擂?

    李清照闻言心中一动,忙又仔细打量了那首词半响,脸上渐渐透出几分骇然之色,一双手更是不自觉的攥紧了那宣纸,险些便要将其扯破。

    “夫人?”

    赵明诚见她表情不对,忙上前伸手扶住,正待关切几句,却见李清照勐然回首,大声质问道:“国师大人写这首词究竟是什么意思,还请明言!”

    “贫僧方才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武凯耸了耸肩:“贫僧并不擅长诗词一道,所以只好将居士数年后所作的名篇,拿来借花献佛。”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武凯又冲他们拱了拱手,笑道:“贫僧此来,专为一睹易安居士的风采,如今既然已经得偿所愿,便也该兴尽而归了诸位大人请安坐,容贫僧先走一步!”

    说着,他洒然转身而去。

    武凯走后,众人面面相觑无言半响,那蔡才忍不住探头探脑的问道:“居士,却不知方才国师之言……”

    “他方才自然是在胡言乱语!”

    李清照板着脸截断了蔡的话头,手上却飞快的将那张宣纸卷起,小心翼翼的收进了袖筒里,显然不想让众人目睹上面的内容。

    可越是这般,众人便越觉得事有蹊跷,正待七嘴八舌的上前细问究竟,却见李清照冲赵明诚道:“相公,你在这里千万招待好诸位大人,妾身先退下了。”

    说着,又对众人微微一福,转身回了隔间。

    这两个正主相继离开,众人自然再无从问起,也只好按捺住心中的好奇,重新坐回了原处只是他们再次推杯换盏时,却总觉得短了三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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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那李清照回了隔间,一张瓜子脸便垮了下来,从袖中抽出那首《声声慢寻寻觅觅》细看,却是越看越觉心寒不已。

    “先生,您没事吧?”

    这时一个怯怯的声音忽然传入李清照耳中,她这才记起里间除了已经离开的王氏之外,还有个茂德帝姬赵福金在。

    李清照下意识想将诗词重新收起来,不过面对赵福金关切中透着渴求的目光,犹豫了半响,终于还是长叹了一声,将手中诗词递给了赵福金,颓然道:“你想看便看吧,别随便外传便是。”

    这赵福金乃是宋徽宗第四个女儿,也是最受宠爱的一个这点从她嫌弃‘公主’二字不详,徽宗皇帝便改公主为‘帝姬’,便可见一斑。

    因她自小最喜诗词一道,嫁给蔡之后便千方百计拜了李清照为师,常请到家中做客,并以‘先生’称之。

    李清照与赵明诚膝下并无子女,与之相处久了,便隐隐生出几分母女情分,平常对其宠溺非常,此时自然也不忍拒绝。

    “先生放心,本宫一向嘴严!”

    赵福金大喜,忙不迭接在手中,摊开了细看究竟。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饶是她方才听到李清照在外间的赞叹,已经有了些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这首词之后,还是忍不住双眼放光,还未读完便忍不住大赞了一声:“果然是能流芳百世的好词!”

    从头到尾一连看了三遍,是越品越觉回味悠长,尤其是那开端十四个叠字,可说是开创了诗词歌赋界的先河,却又丝毫不显突兀,直似混若天成一般。

    赵福金又试着将这七组叠词带入音律,轻轻吟唱了几遍,更有一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感觉,只觉唇齿间徘徊低迷、婉转凄楚,犹如目睹一个伤心之极的女子在眼前低声倾诉一般。

    “这首词真是……真是……”

    赵福金一双妙目不觉便迷离起来,将那首词贴在心口,喃喃自语间也不知赞了多少回。

    好半响,她才注意到李清照脸上竟是愈发苦涩,不由吓了一跳,奇道:“先生,不管那和尚说的是真是假,您都得了一首绝妙好辞,却怎得如此不喜?”

    李清照苦笑摇头,却终究敌不过她娇声漫语,只得解释道:“常言道诗由心生,除去那些唱和应酬之作,诗词往往便是一个人当时处境的写照,这首词若真是我数年后所作……”

    李清照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赵福金也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这首词论意境自然是极佳,但那贯穿始末的凄苦味道,若真是李清照数年后的境遇写照,却是大大的不妙。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尤其细品这一句,恐怕不是年老色衰而失宠、便是中年丧夫哀苦无依!

    赵福金想到这诗中所述的情景,心中也是寒颤不已,忙宽慰道:“先生不是说过那‘妖僧’是个骗子吗?这骗子说的话,您却怎么当了真?说不定他是凑巧得了这首词,便特地拿来先生面前招摇撞骗呢!”

    这番话其实连赵福金自己都不信,这首《声声慢寻寻觅觅》虽然悲戚凝重了几分,但与李清照如今的诗词是一脉相承,天下虽大,却去哪里寻一个与李清照文风相似、又才情不逊分毫的女子?!

    “但愿如此吧。”

    所以李清照也只是苦笑一声,从她手里接过那首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又强颜欢笑道:“不说这些了,你我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福金?”

    说到一半,却发现赵福金在那里愣愣的发起呆来,不觉提高音量唤了她一声,谁知赵福金回过神来之后,脸上却多了些绯红,李清照不由奇道:“你这是怎么了?方才到底想什么那么入神?”

    赵福金略一犹豫,想到‘先生’方才的坦诚,便也凑上前,红着脸在李清照耳边细语了几句。

    李清照听的哑然失笑,摇头道:“你这才几岁大,却急个什么劲儿?”

    却原来赵福金方才突发奇想,打算让蔡寻武凯问一问子嗣她嫁给蔡三年有余,却一直没有任何动静,近日便也开始焦躁起来。

    赵福金满面羞红,正待扑入李清照怀里撒娇,却听李清照又叹息了一声,带着些落寞道:“虽然不必操之过急,但能早日诞下一儿半女总是好的既然驸马与那和尚有些交情,你改日便托他去问上一问吧。”(未完待续。。)

第102章 军法官、营妓、贼

    宣州城南,军屯驻地。

    当啷~

    刚一走进军帐,牛皋便将手里的长枪扔到了角落里,然后也不管地上那毯子脏是不脏,四仰八叉的往上一趟,没口子的抱怨着:“直娘贼,这大半天巡逻下来,都快把牛老爷给累死了!”

    说着,又把两只靴子甩掉,将一股酸臭味填满了整个帐篷。

    岳飞无奈的扫了他一眼,捏着鼻子将那两只靴子扔到门外,又将牛皋的枪捡起来,与自己的兵刃一同归置好,这才坐到了几案后面,从坐垫下翻出一本《宋刑统》,对照着桌上的卷宗一一审阅。

    兄弟几人来到宣州大营之后,武松见岳飞为人方正,又对军规条例了如指掌,便把其他人留在自己身边充任亲兵,单独将岳飞暂调到了铁面孔目裴宣身边,协助裴宣整肃军纪只等岳飞借此在军中立下些威信,再调拨一营人马归他统领。

    作为一名初来乍到的禁军十将,这等安置绝对算得上是委以重任,又正好应了岳飞爱惜百姓的心思,因此他推脱了两次,便也欣然从命了。

    原以为凭着自己对军规条例的熟悉,只需秉承刚正不阿一视同仁的做法,便也足够了谁承想真个走马上任之后,岳飞才发现这军法官实在难为。

    盖因如今这宣州大营当中,除了武松麾下的红巾军之外,还有苏杭等地的溃兵,从淮南西路调来的厢军、郡县乡兵,以及附近士绅为了自保而组建的民团。

    这林林总总夹杂起来足有四万多人,妥妥的支强干弱,其中的关系更是错综复杂,虽说暂时都在朱、武松麾下效力,却又有一定的独立性,若是行军法时处置不当,很容易便会激起兵变。

    岳飞初时只依军规行事不论其他,颇闹出了一些乱子,幸亏武松不是个软的,一通杀威棒打的闹事者哭爹喊娘,又下狠手杀了几个头领,才算是把事情压下去。

    可经此一事,岳飞却也晓得了其中的厉害,不敢再肆意行事若主帅是个擅长和稀泥的,岳飞说不定反而会据理力争、坚持己见,可那武松偏偏是个吃软不吃硬又专爱护短的主儿,事情但凡捅到他面前,便是一场腥风血雨。

    若是被武松再这般打杀几次,原本就不怎么稳妥的军心,怕是立刻便要崩散了届时方腊若是趁机挥师北上,他岳飞岂不要成了罪人?

    于是岳飞只好向那裴宣虚心求教,学那曲中求直、又不伤根本的法子。

    为了理顺那些人情世故,他还特地向武松请令,调来了最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牛皋,与自己一起在这大营里摸爬滚打,一来帮自己捋清楚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二来互相之间也算有个照应。

    却说牛皋轮流翘起两只脚丫子,一边扣弄一边哼哼唧唧,半响见岳飞稳如泰山一般坐在那里,便悄么声的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到了门前,小心翼翼挑开门帘。

    他正要熘之大吉,便听身后传来一声:

    “站住。”

    牛皋身子一僵,随即忙堆出一脸灿烂的笑容,回头道:“哥哥,俺是想去出恭……”

    “去吧。”

    岳飞头也不抬的道了一声,就在牛皋喜形于色,准备窜将出去时,又淡淡的补了一句:“半刻钟之内回来,不然我明天便安排你去打扫茅房。”

    牛皋一听这话,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软趴趴的靠在门框上叫屈道:“哥哥哎~俺又不在哪边儿过夜,只过去看两眼还不成么?”

    岳飞终于忍不住抬头瞪了他一眼,呵斥道:“看什么看!都是些可怜人,有什么好看的?!”

    牛皋一缩脖子,却还是忍不住嘟囔道:“哥哥这话纯属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俺可不像你,有那国师家的千金倒贴……”

    砰~

    岳飞将卷宗往桌上一摔,怒视牛皋半响,最后却是叹息一声,稍稍缓和了语气道:“等打完了这场仗,你若当真看上哪个女子,兄弟们凑钱帮你去提亲便是这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你怎么忍心去糟践她们?”

    却原来,前几日那裴宣见军营里各派系之间的冲突日盛一日,唯恐闹大了无法收拾,便向朱缅献策,要在军中组建一营‘营妓’,以供军汉们发泄多余的力气。

    这本就是官军的传统,一直以来也确实行之有效,那朱缅自然不会反对,而武松听说都是些犯官降将的亲眷,便也懒得过问岳飞虽然据理力争想要鄙弃这等陋习,可终究人微言轻,济不得什么事。

    于是经过几日筹备之后,那‘营妓’便于今日辰时正式对外开放,所以才引得牛皋如此骚动。

    此时见大哥真的恼了,牛皋却不敢再墨迹什么,忙装出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道:“这感情好!那牛夫人就交给大哥您张罗了俺就做个甩手掌柜,啥也不干,只等着洞房花烛!”

    “哎呦~这是谁要洞房花烛来着?”

    牛皋话音方落,便听外面传出调侃的声音,牛皋探头向外张望了一眼,忙回头通报道:“哥哥,是曹阳曹将军来了。”

    听说是军中副将曹阳来了,岳飞忙站起身来整了整军装,大踏步迎了出去,躬身行礼:“岳飞未曾远迎,还请曹将军见谅。”

    “本来就没打算让你迎我。”曹阳笑吟吟的打趣道:“不过你们这帐篷我可是不敢进,一股臭牛蹄子味儿,足能把人给熏死!”

    说着,却将一壶酒抛给牛皋,挤眉弄眼的道:“你这老牛快拿去洗上一洗,莫熏坏了我家佛爷的乘龙快婿。”

    牛皋利落的抓住那酒壶,揭开软木塞使劲嗅了嗅,一脸陶醉的道:“洗脚水要都是这个味儿,俺老牛情愿天天泡在里面!”

    见牛皋捧着那壶佛跳墙便不肯撒手,岳飞本想呵斥几句,当着曹阳却不好开口,最后只得又拱了拱手,一本正经的问道:“曹将军,不知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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