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猎心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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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猎心情人-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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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 
 
  无视于承宪的呻吟,虎妞乾脆脱下皮裙,跪在地上,微张双腿仔细观察自己私密处和眼前的不同。一摸向双腿之间,竟发现那儿也沁出微微湿意。 
 
  「嗯……」就着滑液扫过私处,虎妞轻哼一声,陌生的快意让她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一股热气由背脊窜开来。 
 
  好奇怪的感觉,她怎会这样? 
 
  第一次发掘出身体对欲望的潜能,虎妞对前所未有的情潮感到惶恐,似乎要陷入一种不知名的险境。 
 
  一定是那根棍子的关系! 
 
  她红着脸将承宪的裤子拉起,不敢再看他,胡乱地在一团烂肉的伤口上洒上药粉,赶紧步下水池洗去身体的躁动。 
 
  「嗯……」强烈的失落感和空虚让承宪睁开了眼睛,下体的胀痛比胸口的疼痛更教他难耐。 
 
  这该死的女人,轻易撩起他的欲望,在濒临爆发边缘之际却又狠心撤手,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让男人有多痛苦? 
 
  他转过头望向池水那端,眼前的销魂景象让他的血液直冲脑门。 
 
  虎妞正站在浅水处,水深及她的腿根,部分浓密乌黑的芳草随着水波荡漾,若隐若现:她旁若无人地以手舀起温水往双乳泼去,水珠顺着乳房倾流,如汁液般从小巧挺翘的红莓尖端滴下。 
 
  此时,虎妞弯下腰清洗私处,圆润的娇臀背对着他,粉红私处微微开张,手指在两片肉蒂之间轻移…… 
 
  「嗯……」承宪绷紧全身,想像他的巨大取代她的手指轻刺着湿滑的粉贝…… 
 
  顾不得胸口的疼痛,他以手指圈住热烫的龙根,快速地上下套弄,想像自己正撑开她的小穴,被温暖的壁肉紧紧压迫…… 
 
  「嗯……」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强烈欲潮排山倒海而来,再也克制不住地猛烈爆发。 
 
  「呃——」他全身震颤,下身往上挺直,累积的欲望喷射而出,沾得覆盖的衣裤上都是乳白色稠液。 
 
  他的低吟声打断虎妞的洗浴,一回头,却发现他下身高高挺起,接着如断线般瘫软如泥。 
 
  他该不会死了?明明止住了血啊…… 
 
  她从池子起身想察看究竟,一靠近才发现承宪仍喘息不止。检查了伤口根本没问题,她的视线又忍不住往棍子的方向游移。 
 
  衣裤下不见方才的隆起,上头居然湿成一片,虎妞以为他小解在床上,对这般粗鄙行径相当不耻。 
 
  「你居然……」一把掀开衣裤正想训斥一番,却看到本来硬挺的肉棒疲软地躺在胯间,上头还覆着一层乳白色的黏液,腥味和尿液不同。 
 
  莫非这是什么毒液? 
 
  真是神奇的棍子!居然能收放自如,还能发出毒液,而且隔空便能令她浑身发热,私处搔麻无比……她必须没收这项武器,以防此人暗中偷袭! 
 
  于是,她伸出手握紧疲软的龙根,跟着就要拉起—— 
 
  「啊……住手!」椎心痛楚让承宪由天堂跌落地狱,他奋力推开虎妞,抚着下体痛得缩成一团。 
 
  虎妞将他的举动视为反抗,为的就是想保住那厉害的武器。 
 
  她一脸寒霜地起身,扳正承宪的身体,一脚用力踩住他的胸膛。??「如果你不交出武器,我会让你的血流乾,赏给虎爹一家当晚餐!」 
 
  虽然没有踩中伤口,但出脚的力道一点也不留情,痛得承宪眼角飙出泪来,只能松开抚着下体的双手,急欲拉开她的脚。 
 
  「放……肆……」努力从牙缝中进出的警告却软弱得有如猫吟,承宪只能咬牙切齿狠瞪着居高临下的虎妞。 
 
  此刻的他光裸着身体却无任何遮蔽,又被女人踩在脚下,虚弱得使不出力气,身为帝王的尊严荡然无存。 
 
  「什么放四、放五的?谁要你偷藏武器?」虎妞使力一踩,见承宪痛得没力气反抗,才满意地放开他。 
 
  她接着又蹲下身想取回武器,好奇地东张西望,想找出控制大小的机关所在。于是她循着方才的经验,先是以手指戳弄着,然后看它在眼前慢慢胀大,崇拜地惊叹出声:「真厉害……」 
 
  「呃……」下体传来的快意取代疼痛的感觉,承宪忍不住发出呻吟。他吃力地抬头,看到虎妞正弹弄着高翘的龙根,好像戏要宠物一般…… 
 
  「住……手……你……该死!」 
 
  他涨红着脸,恨不得将虎妞千刀万剐;更气的是,一向以自制力为傲的他居然无法抗拒这该死女人羞辱般的逗弄,在她手中勃发硬挺! 
 
  虎妞只是瞪了他一眼,随即加快手指的速度,武器如她所愿高高翘起,尖端的小洞还沁出些许液体。 
 
  原来是这样啊……虎妞试着用手指圈住它,由下往上套弄着,希望找到发射毒液的机关。 
 
  「呃……啊……」承宪紧握着拳头,克制自己不去反应,但这感觉却又该死地销魂,他只觉浑身就要着火,所有的火苗快速往下体窜烧。 
 
  虎妞将武器转向自己,观察它的形体,发现它更加肿胀,还呈现暗红色,沁出的毒液越来越多,于是套弄得更加卖力。 
 
  承宪的克制力到了极限,低吼一声,忍不住如火山爆发出来…… 
 
  一道道白浊的黏液由洞口喷射而出,直喷向虎妞来不及闪避的脸庞,手上也都是带着腥味的稠液。 
 
  满脸狼狈的虎妞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地喊叫:「天呐!」她火速般冲向水池,慌张地清洗身上的毒液。 
 
  承宪疲软地仰躺着,满头大汗,连伸手捞起衣物盖住自己的力气也没有。 
 
  一旁依偎的两只大虎警戒地盯着他,他真是…… 
 
  欲哭无泪啊!  
 
  夜已深,虎妞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是睁大眼睛望着已然熟睡的承宪。 
 
  她仔细回想前几天发生的事,忽然间,姥姥说过的话从脑海窜出。 
 
  她曾瞧见虎爹趴在虎娘背后不知干啥,于是问了姥姥,她说那是一公一母的动物交媾,这样才能生下小虎。 
 
  她又问:「那人呢?」 
 
  姥姥说人也有分两种,她和虎妞都是女人,另一种则是男人;男人和女人长得不一样,所以他们可以像虎爹和虎娘一样,经由交媾生下小娃娃。 
 
  当时她很天真地回答:「那我也要和男人交媾,生下小娃娃,这样就可以和我作伴啰!」 
 
  姥姥却呵呵笑着:「对呀,有个小娃娃作伴,的确好多了……不过呀,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唯一的用处也只有这样……」 
 
  当时姥姥脸上虽然带着笑意,眼里却泛着泪光。 
 
  这段回忆让虎妞恍然大悟。除了姥姥,从未接触过其他人的她终于明白床上躺着的是姥姥口中的男人,难怪和自己长得不一样…… 
 
  她的视线瞄向已穿上裤子的承宪,脸蛋不自觉红了起来。 
 
  她看过虎爹和虎娘交媾的情景,虎爹趴在虎娘背上前后来回摆动,后来就有了虎儿。 
 
  是不是只要让男人趴在背上,这样就会有小娃娃?每次看着虎娘和虎儿一起戏要的情景,她就好希望有个自己的娃娃陪伴…… 
 
  想像承宪趴在她背上的模样,虎妞又脸红了。  
 
  承宪一睁开眼,便发现火堆边的虎妞望着他发呆。被火光映红的脸庞显得粉嫩无瑕,嘴角漾出的微笑带着一丝神秘,这样的她看来好美、好纯真,令他的心不禁悸动了一下。 
 
  直到想起之前的羞辱,他才狠狠甩开不该有的情绪。 
 
  这个蛮女,居然对他这一国之君百般羞辱,他居然还……等他复原了,加诸在身上的耻辱必加倍奉还! 
 
  此时,肚子传来咕噜声响。他不知道自己昏睡多久,醒来伤口不似昏迷前那般疼痛,倒是饿得浑身发软。目前说什么都不比填饱肚子重要…… 
 
  「喂!」他唤了声,虎妞回过神,敛起遐思,凶狠地瞪着他,脸上的红晕却有些虚张声势。 
 
  「我不叫胃,我叫虎妞!」她只觉这男人特怪,尽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虎妞,朕要用膳……」尽管已经放低身段,承宪依然端出皇帝的架子。 
 
  虎妞根本听不懂。「什么『用膳』?」 
 
  承宪皱了皱眉头,亦觉这女人怪异得很。「用膳,就是肚子饿。」 
 
  「直说肚子饿不就得了?」虎妞从一旁的竹篓里捡出几颗野果丢到他面前,「拿去,朕。」她以为他的自称便是名字。 
 
  「朕必须吃点肉食,才能恢复气力……」承宪皱眉望着被虫咬得厉害的野果,吃惯山珍海味的他哪能下咽?「还有,你必须尊称朕为『皇上』。」  
  他嫌恶的表情有些惹恼虎妞,「一个人哪来那么多名儿?」 
 
  「『朕』是自称,『皇上』是众人的尊称。」承宪简单解释,以为虎妞会因为他的身分变得恭敬,谁知她依旧满不在乎。 
 
  「反正我就是要叫你『朕』……」 
 
  「你……」承宪没力气和她争执,「总之你尽快呈上一些肉食,这些野果朕难以下腹……」 
 
  「我都能吃了,你为什么不能吃?」虎妞白了他一眼,「肉是虎爹猎到的,有本事你自己去猎!」她说完便躺下,不再理会承宪。 
 
  承宪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和现实妥协。 
 
  他吃力地撑起身体靠坐石壁,不甘愿地嚼着酸涩的野果。瞥向几乎连皮裙都挡不住的春光,他赶紧掉离视线,环顾洞穴内的一切。 
 
  角落里,两只大虎护着小虎窝在一起看似睡得很熟。虎爹偶尔半眯着眼睛望着他,黄玉色的眼瞳显示无比的威严,似是警告什么。 
 
  眼前这人虎一窝的景象诡异极了,好多疑问在承宪脑海里盘旋—— 
 
  为何这么一位年轻女子会独自身处虎穴?她毫不修饰的言行举止甚为奇特,如未受软化的野蛮人;而这些巨虎为何甘愿臣服于她,且能听懂她的话?这些巨虎看来似乎有些灵性,否则依它们嗜血的天性,他早已尸骨无存。 
 
  总之,这里一切都很不寻常,他的权势地位完全失效。 
 
  目前虎妞对他的敌意甚明,应不可能回答他任何问题,依他的身体状况,也只能暂时任她摆布。 
 
  既入虎穴,也只能静观其变……承宪开始向现实妥协。  
 
  隔天,承宪是被虎儿舔醒的。 
 
  睁开惺忪睡眼,石洞已被日光映照得一片光朗。休息了一夜,他感觉精神好多了。缓缓撑起身体,发现伤口也不似昨天疼痛。 
 
  「虎儿是吗?」他抬起较有力气的右手,轻抚着虎儿的绒毛,「你比那个蛮女和善多了……」 
 
  从未养过宠物的承宪,除了坐骑之外,从未和动物如此亲近,却爱极了虎儿对他的亲昵,刚硬的心也慢慢变得柔软。 
 
  「你的爹娘还有主人呢?」 
 
  「呜呜……」虎儿没有回答,尚未长韧的虎牙调皮地啃着承宪的手指,让他痒得直发笑,胸口的颤抖又牵动伤口。 
 
  「虎儿,过来!」虎妞背着一只竹篮入内,见到虎儿和承宪如此亲近,相当不悦。 
 
  后头的虎爹则叼着一头野猪回来,始终蹲坐一旁监视承宪的虎娘这才转开视线,起身以舌头亲昵地舔着虎爹,虎儿也赶紧奔回爹娘身边,一家子开始享受猎来的野味。 
 
  虎妞在火堆边坐下,迳自取出竹篓内的瓜果丢给承宪。 
 
  见他面有难色,她不耐烦地瞪着他,然后二话不说走向忙着撕裂山猪的虎儿一家。两只大虎见主子靠近,毫不抵抗地往后退让出猎物。 
 
  虎妞拿起配在腰间的匕首,割下山猪的腿肉。「谢谢,虎妞只需这些。」 
 
  接着她走回火堆,以削尖的竹子插入腿肉置于火上烘烤,香味慢慢四散开来。承宪忍不住咽下口水,不过尊严让他不再讨取嗟来食,认分地拾起瓜果吃了起来。 
 
  虎妞专注地烤着野猪肉,焦黄的表皮发出滋滋声响,洞内香味四溢。她将猪腿放在一旁光亮平坦的石台上,取出匕首将它分成好几块,接着叉起大部分的肉条放在宽大的树叶上,亲自将它摆放在承宪面前。 
 
  「吃吧!」淡淡丢下这句话,又回到火堆旁吃起留下的小部分。 
 
  承宪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对她突来的好心感到怀疑。 
 
  「不是说要吃肉吗?」见他不动声色,虎妞一脸寒霜问着。 
 
  为了得到想要的,她必须尽快让这男人复原,恢复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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