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婚,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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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婚,蓄谋已久-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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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大的宴客厅竟然只有十来桌,这婚礼果真够低调的,听说叶老一场生日宴,都是席开百桌的,如今叶大少要娶妻,却只有寥寥十来桌。

    小冬并不矮,一六二的身高在这江南地区,真不算矮,她还穿着高跟鞋,可是,与叶柯并肩站到了红地毯上,怎么比,她都矮了好大一截。据目测,叶柯应该跟她学校篮球队队长叶洋一般高,叶洋有一八四呢,难道姓叶的,都是高子不成?

    第一步,他们走得极没默契,他跨了出去,她还没跨,他一拉,她高跟鞋没站稳,一个酿跄又矮了一截。

    叶柯皱了皱眉,警告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低低地说:“走快一点!”

    小冬哦了一下,继续跟他走上前。

    于是,随着新娘的慢慢前行,婚纱的裙摆后面,遗留下了一双左跌右歪的高跟鞋。

    厅里安静得很,偶尔有亲戚窃窃私语也听得清楚。

    “这谁家的孩子?看起来好小啊。”

    “这是安世达家的三小姐,就是那个”

    “嘘,都别说了,没看见叶老绷着脸么?”

    。。。

9 洞房花烛夜

    坐在台上,叶柯和安小冬当着大家的面签下了一份婚书,到场的,还有律师事务所的证婚人。小冬只有十八岁,还不能领证,先签一份婚书将就着。

    叶柯快速利落地签了字,将纸笔推给身旁的人,冷冷地说:“该你签了。”

    “哦”臭男人,要不要这么冷冰冰啊?整得跟冰块似的,这是结婚,不是奔丧!

    婚礼是简单得再简单,给公婆端茶,甚至是收亲戚们的红包,都给取消了,只有叶柯去每桌走了一圈,各自敬了一杯酒而已。

    整场婚礼,就是叶柯的独角戏,除了签字,压根没小冬什么事。

    叶明板着脸,温美若强颜欢笑,亲戚们也都不敢瞎闹腾。

    一场豪门婚礼,办得索然无味,但好歹,也办了。

    小冬不知道她嫁给叶柯以后会怎么样,她只知道能嫁给一个健全的看起来很帅的男人,已经是她的万幸,她真的很害怕有一天被大妈卖了,不知道会卖给谁。

    她在安家,一直都是一个外人,安家养她长大,她就要为安家奉献,不能有怨言,还要感恩载德,永远记住安家人的好。

    这样的生活,她早就想逃离了,十岁的时候就逃跑过一次,不想却被大妈打得一个星期下不了床,大妈说:“你个死丫头,乱跑出去人家还以为我虐待你,我文清芳是这种人吗?我是会虐待小孩的人吗?”

    你是!小冬咬着牙,只敢在心里说。

    从此,她不敢再跑,哪怕安家的人把她视若无物,哪怕安家的人对她百般欺凌,她也不跑,不反抗,不委屈,不说不。

    结婚,对她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她连恋爱都没有过,但是她早就看透,从母亲的前车之鉴中,她就对男人死了心,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所以嫁不嫁,对她而言真的无所谓。

    好在,现在娶她的这个男人,就是令她初尝人事滋味的男人,这是仅此一点唯一一点值得安慰的。

    婚礼结束,送走宾客,叶柯终于忍不住说:“安小冬,你平时都是光着脚丫子走路的么?你的鞋呢?”

    见人都走光了,小冬也不再装小白兔,她一拎起婚纱的下摆,踩着小碎步噌噌噌地跑去拿高跟鞋,站在台上的时候,她看到有好心的服务生将她的鞋子收起,放在了储物柜里。

    再出来的时候,叶柯竟然不在了。

    “人呢?喂,姓叶的!”小冬大喊一声,这就走了?那我要去哪里?

    叶柯从洗手间的方向走出来,冰冷依旧:“大庭广众之下之下,你喊什么喊?!姓叶的,是你叫的吗?”他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凶她了,谁叫她丢了五毛钱给他,还说就当自己嫖了一回男人!他是她嫖得起的男人吗?

    安小冬一脸的不屑,转了转眼珠子,忽然柔媚地说:“老公,咱们回家吗?”

    叶柯一个激灵,对于这个称呼,不是一般的不适应,“闭嘴,不准这么叫我。”

    小冬暗笑着,唉呦,这个老男人还害羞了不成?“那叫,叶大少?”

    “随你~”叶柯潇洒地将手插进裤袋里,朝门口走去。

    “诶诶,去哪里啊?我还没换衣服”我勒个去,她现在还穿着婚纱呐,一身累赘。

    “你烦不烦人?回去换了。”

    九月的上海,迷人得一塌糊涂,满眼的炫彩,满眼的金辉,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不夜城,越是夜晚,越是令人着迷。

    车子驶进了一处高档小区,寸土寸金的地段,有钱都未必买得到。

    进了家门,叶柯解下领带脱了西装就进了洗手间,随意得好像后边没有跟着的人一样。

    小冬杵在玄关口,大大的蓬松裙摆被鞋柜上的拉手给勾住了,怎么扯都扯不下,这高档的东西质量好,虽是几层纱布,但居然也扯不破。

    “喂,叶叶大少,你家有没有剪刀啊?”

    没人回,小冬扁了扁嘴巴,切,不管我,我还乐得自在。

    门一关,拉链一拉,整件大袍子婚纱就脱了下来。

    这下可轻松多了,小冬只穿着小抹胸和内裤,一跳就跳了出来,可就在这时,叶柯洗簌完毕开门出来。

    额,你敢不敢再出来得早一点啊?!小冬立刻围抱着身体,迅速蹲了下来。

    叶柯看了她一眼,旁若无睹地走进了书房。

    “那间是卧室。”进书房之前,他随手一指对面,压根就没把她当回事,就觉得家里多了一个人,挺不自在的。

    小冬耐下心来解开被勾着的沙幔,拿婚纱盖着胸口,背贴着墙慢慢走进了卧室。

    套上一件大大的卡通睡衣,她将婚纱揉成一团搁在角落里,这东西真占地方,明儿个去婚纱店一卖,还能赚些钱。

    她的东西早些时候已经放在了卧室里边,只有一个嫩黄色的书包,东西不多,就几件换洗的衣物,在安家,没有属于她的东西,她也带不来。

    两个大大的衣柜,摆满了男士的各式衬衫西服,打开抽屉,整整齐齐地叠放着袜子内裤,一点空间都没留给她。

    叶柯也进来了,酒虽喝得不多,但也是有些晕的,他伸手将衬衫的衣架推了推紧,腾出一些地方来,话也不多说,就睡上了床。

    小冬将书包放在腾出来的空间里,满柜子的灰白颜色,忽然多了一中鲜艳的嫩黄色,格格不入。

    “把脸上的东西洗干净再上床,别弄脏了我的床。”

    小冬挤眉弄眼地瞪了他一阵,男人的床是有多干净?本姑娘比你那床可干净一百倍!

    他正背对着她,看不到。

    洗了脸回来,叶柯已经睡着,安静的房间里,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小冬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好累啊,今早四点被叫起来化妆,折腾了一整天,现在是又困又累了。她一贴上枕头,就呼呼大睡。

    半夜睡得正香,脸颊上忽然一阵湿漉漉暖乎乎的,她醒来差点没一拳揍过去,我勒个去,她的新晋老公正捧着她的脸亲得欢,舌头还朝着她的嘴里塞来。

    小冬打了一个寒颤,所有睡意全无,再睡,全尸都没了。

    。。。

10 贪睡的小妻子

    一阵凉风将窗帘吹开,皎洁的月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照得他的脸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多情,还有那深邃的眼神,深得叫人看不到底。

    他压着她的身体叫她动弹不得,气息有些急促,口齿间还带着酒精的味道,他吻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脖颈,吻着她的下巴。

    小冬倒抽一口气,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脑子里又回想起在酒店的那次,具体是怎样她是想不起来了,就是一些零碎的片段搅得她脸红耳赤的。那次是遭人陷害,那么这一次,是理所当然?不不不行,她心里是万般的不愿意啊。

    叶柯禁欲了七年,被杰森下了药破了戒,七年的**在那一夜泄了个够,那久违的**滋味,好像毒药会上瘾一般,有了一次,就想再有一次。这个女孩,现在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还忍什么忍啊,傻子才忍!

    小冬姑娘那个急啊,身体被一头狼压着,赶也不是打也不是,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可怎么办啊?!

    叶柯感觉到底下的身子紧绷起来,他知道小冬是醒了,醒了又怎样,醒了照做!他伸手撩起她的睡衣,由下面伸了进去,抚着那光滑的肌肤和那柔软的小白兔,更加刺激。

    完了完了,早知道就把自己灌醉了,喝醉了迷迷糊糊就过去,也不必这么清醒地体验这一切。说起来,小冬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心里有一丁点别扭就百般的不舒服。

    她忽然灵机一动,伸手死命地往自己大腿上一掐,那个痛啊,那个泪流满面啊,“叶叶大少,你别这样”

    听着她哭泣哽咽之声,叶柯停止了进攻的动作,抬眼看她,凶着脸说:“又不是第一次,还怕?”这种时候被打断,太扫兴了。

    小冬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下来,衬着月光,晶莹得很,她泪眼迷蒙地乞求着:“那第一次也不是人家愿意的啊,叶大少,我才十八岁,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衬着月光,叶柯看到她的眼泪顺流而下,眼里满是委屈和害怕,唉,这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啊,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强迫一个小女孩做那事,他实在是过意不去。

    理智回来了一些,他翻了个身下去,拉了拉被子背对着她睡下。

    小冬大呼一口气,幸好幸好,这头狼还有人性。大概是觉得他一头大野狼拱她这只小白兔会不好意思吧。

    第二天天蒙蒙亮,小冬被一泡尿给憋醒了,昨晚喝了太多果汁,肚里装不下,得释放释放。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真不想起床啊,可是可是,翻身解决不了问题啊!

    她翻来覆去惊扰到了叶柯,叶柯转过头来刚想开口训她,她就掀起被子下了床,像一只小老鼠一样跑去了洗手间。

    门没关,没过一会儿,嘘嘘的声音就钻进了他的耳朵。

    唉,有一个外人在家里,真是麻烦啊。

    小冬一阵轻松,提上内裤就出来爬上了床,她的觉才睡了一半,继续睡。

    可头刚沾到枕头,腰间就被人一踢,她整个人毫无招架之力,咕噜噜地就滚到了床下,“唉呦干嘛啊”屁股着地,疼啊!

    叶柯正义凌然地坐起来,严肃地瞪着她,“上完厕所洗手了吗?”

    小冬摸着屁股,撅着嘴吧,“没有啊。”我的手又没碰到尿,洗什么洗啊。

    “不洗手不准上床。”

    小冬撑着床站起来,她也没反驳,确实是着急忘记洗手了,“哦。”她转身,暗暗嘀咕,“不就是洗手么,要求还真多,人家一时忘了而已嘛,这人是有洁癖还是怎么。”

    叶柯耳朵好得很,她的嘀咕之声悉数落进了他的耳朵,死丫头,不错啊,果然戴着娇娇弱弱的面具,你骗了所有人都骗不了我!

    洗了手出来,却见叶柯将床单扯了下来,直接扔到了地上,现在正在扯被套。

    “诶,你干嘛啊。”

    “你没洗手就碰了,脏了,得换!”

    额,不至于吧,我的手没多脏啊,小冬一脸窘样,她上前一扑扑到被子上,“扯了怎么睡觉啊?”她整个大字型趴在被子上不让他扯,“我还没睡够呢。”

    “这都五点了,还睡什么睡?起床了!”

    “这才五点啊,不睡觉能干嘛?我星期一上午没课~”

    叶柯脸色一阴,哪管她趴着还是躺着,揪着被子一拉,把她甩到了床沿,差点又滚下去,他利落地将被套扯了下来丢到一边,“事儿多了,去,拿去洗了,洗衣机在阳台上,这是妻子应该做的事情。”

    真是变态啊,一大清早折腾我去洗被套床单?这个人真的是脑子有问题啊,问题还比较严重。

    叶柯见她久久不动,怒吼一声:“还不快去?!”

    神啊,她的新晋老公,好凶啊~~~

    安小冬立刻变身安小包,怯怯地哦了一声,迅速卷起床单被套跑出房间。长年的经验告诉她,只有装安小包,才能少受苦。

    叶柯换上了一身运动服,他有晨跑的习惯,一走出卧室就看到安小冬缩在沙发里呼呼大睡,而阳台上的洗衣机正在运作着。

    这么吵也能睡着?他很是诧异啊。

    上前用膝盖碰了一下她的肩膀,“安小冬,怎么睡在这里了?”

    安小冬皱了皱眉,一副很嫌弃别人吵她的样子,然后翻了个身,寻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看来,这个小妻子,不好好管教管教,是不行的了,三岁看八十啊,这都十八岁了,这么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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