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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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禁忌-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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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为什么,阿穆尔说是巴图交待的。我很快明白过来,巴图是因为我说房间能听到音乐声,所以才给我换房间的。我住的那间房间,明显很多年没人住了,隔音效果那么好,恐怕连巴图都没有想到我在那里竟然可以听到声音。

阿穆尔带我去了新房间,这个房间,距离厅堂更远了,我算了算距离,就算再有人在厅堂里弹琴,我肯定也听不到了。应付了阿穆尔之后,我出门了,我想去找索布德。我绕了这个嘎查一圈,总算找到了索布德。

索布德看到我,也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只是朝着远处走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马上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一直走到远离嘎查的地方,我们才停下脚步。没想到的是,索布德竟然还准备动手。她突然转身,朝着我打了过来,我及时抓住了她的手。索布德的力气很大,但是身形看上去却有些娇小,长的也漂亮。

这样的反差,难怪嘎查里的人会觉得她是怪人。

我笑了笑:“索布德小姐,我来找你,可不是来找你打架的。”

我用力一推,索布德后退了几步,没有再动手了。

索布德:“告诉我吧,你是什么人,来嘎查里干什么。为什么要去找那个墓碑。”

索布德又一次连续问了很多问题,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昨天说过,希望这次见面,不会是一个劲地问问题。”

索布德:“你想怎么样?”

我盯着索布德白皙的脸看了一会:“你不是原省的人。”

索布德说话间,没有任何一丝原省的口音,这不难分辨。

“你也不是。”索布德回答。

我笑了笑:“我当然不是。既然你和我都想从对方那里问问题,那就来做个交换,你问一个,我问一个,双方都得回答。”

索布德点了点头:“好,我先问。”

我耸了耸肩:“女士优先。”

“你叫什么名字?”索布德问。

“韩方。”我回答。

“韩方?”索布德低头想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我看,你是方涵!”

第427章交换问题

我的心一沉,我知道这个嘎查里会有人认识我,但那人绝对是风衣男的人,除此之外,不应该会有人认识我。可是,在之前的交谈中,我已经将索布德是风衣男的人的可能性,基本排除了。

此刻,索布德叫出了我的真正名字,我不得不又对她警惕了起来。我的眉头一蹙,旋即又舒展开来了。我没有说破,只是故意茫然道:“方涵?这是谁,我不知道索布德小姐在说什么。”

索布德冷哼一声:“韩方,倒过来,就是方涵,你不要装蒜了。”

我笑着摇头,眼神朝四周扫了扫,没有看到人之后,我才继续笑着回答:“难道方涵是你非常重要的人?韩方倒过来念,的确是方涵,但是索布德倒过来念,还是德布索呢,难道我可以说你是德布索?”

索布德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回答,她一咬牙,脸上带着怒意。她盯着我一直保持着危险,沉默了很久才问我:“你真的不是方涵?”索布德的问题,让我的心一松。我现在已经明白过来了,索布德知道我这个人,但是没有见过我长什么样子。

她也绝对不是风衣男的人,否则,我之前对她提到风衣男,她就算没有见过我,也该知道我就是方涵。我疑惑的是,这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原省怪女子。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暴露身份会有危险,所以我也没打算暴露。我故意又问索布德方涵是谁,为什么会觉得我是方涵。但是,索布德却只冷哼一声,不回答我的问题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朝前走了一步,没想到,我这个再寻常不过的动作,竟然让索布德警惕了起来。

她二话不说,挥着手就朝着我攻上来,我往后一退,这才躲过去。我的目光凝重了起来,我无心和她打斗,但是她却三番四次地主动出手,这已经让我彻底有些愤怒了起来。我沉声:“索布德,你如果再对我乱出手,就真的不要怪我还手了,我韩方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来没有不打女人一说。”

索布德心高气傲,抬了头,说我想出手就尽管出手,可以试试看究竟鹿死谁手。我的双眼微眯:“看来,今天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说着,我转身就要走。但是走了没几步,索布德叫住了我,她告诉我,她还有问题要问我。

我嗤笑:“我们刚刚说好,一人一个问题。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觉得我还会跟你交谈下去吗?”

索布德死死地盯着我,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模样。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她对我点头:“好,我就告诉你方涵是谁。方涵是警方正在通缉的在逃犯。”

“是吗?”我问:“你没有骗我?”

索布德摇头,说如果我不相信,可以出了嘎查,到镇上或者市里去查查。其实,索布德说的不是谎话,我的确正在被警方通缉,但是,索布德绝对没有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方涵这个名字对索布德,绝对有更加重要的意义。

我问索布德是怎么知道方涵是在逃犯的,她告诉我说,是前几天到市里的时候偶然知道的。我扬嘴一笑,没有说破,索布德又问我她能不能问问题了。我点了点头,让她开口问。索布德想了好一会,问道:“你为什么要到这个嘎查来,你和巴图是什么关系?”

“这好像是两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但是你一会也要回答我两个问题。”我说。

索布德的上齿咬着下唇,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回答道:“我到这个嘎查里来,是来避难的。”我和索布德一样,没有说谎。但是也不说全,我说到避难,恐怕索布德又会把我和方涵联系上,不过,我这是故意的。

我不直接说我是方涵,但就是想让她怀疑,我想看看,方涵对她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果不其然,索布德迟疑了一会,又问我所谓的避难,是不是在躲警方。我摇了摇头,说是在躲债。

索布德也拿我没有办法,她点了点头,我继续回答了她的第二个问题。关于第二个问题。我照实回答了,把当晚和乌云见面以及和阿穆尔大打出手的事情,全部告诉了索布德。索布德冷哼一声:“你最好不要骗我,如果让我知道你和巴图有什么关系的话,我饶不了你。”

我没有回应。只是笑了笑:“那么,轮到我问你两个问题了。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巴图的事情,你为什么好像很仇恨巴图一家的。”本以为索布德会想办法回避这个问题,但是她没有这么做。

索布德告诉我,巴图是嘎查里出了名的恶霸。索布德这么一说,我对巴图有了更多的了解。索布德说,在最早的时候,巴图和阿穆尔一样,都是嘎查里的普通人。他们各自的父母,很早就离开了人世,这两个从小就出去打猎的孩子,相依为命,慢慢长大了。

巴图对阿穆尔严厉,这是嘎查里的人都知道的。阿穆尔还好,大家都喜欢和阿穆尔亲近,因为大家觉得阿穆尔和他的表哥巴图不一样。巴图对嘎查里的其他人,爱搭不理,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就动手打嘎查里的其他人。

巴图的身手,很好,也没人打得过他。阿穆尔就不一样了,每次巴图和别人起了冲突,阿穆尔都会去道歉。大家觉得阿穆尔很好,待人很亲和,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阿穆尔有的时候会对乌云动手。

阿穆尔好说话,嘎查里的人也劝过他。前几年的时候,阿穆尔对乌云的脾气差,但是这几年,已经好了很多。索布德提到很多年前的一件事,那是在阿穆尔取了乌云之后的事情。原本。阿穆尔和巴图也是住蒙古包的,阿穆尔结婚的时候,巴图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钱,在草原上建起了大宅子。

这在其他村民的眼中,是不敢想象的。而且,巴图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堆兄弟,替他做事。从那之后,巴图就正式成为嘎查里的恶霸了,倒也不是说他到处作恶,只是村民根本就不敢接触他们。

“而且。有人经过大宅的时候,会听到里面传来钢琴的声音。”索布德说道。

我马上就感觉不对劲了,那宅子的隔音工具都是很特殊的,在宅子里都未必能听得到,在宅子外面。就更不可能听到了,索布德显然在说谎。她对于巴图的介绍,远比我想象中来的要详细,我怀疑,她是故意的。她要让我知道巴图家的情况。

我故意假装奇怪:“钢琴?我是在巴图家看到过钢琴,但是也不见有人去谈。”

“阿穆尔和巴图都是粗人,不可能会谈钢琴,看乌云那样子,也不像是会谈钢琴的模样。”索布德说道。

索布德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她是在告诉我,巴图家里,还有其他人。我在巴图家,并没有见过除了巴图、阿穆尔和乌云以外的人。我把索布德故意对我透露的消息记在了心里,我打断了索布德的话,问了我要问的第二个问题:“第二个问题,徐芸和你,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索布德连想都没有想,直接回答道。

“没关系?”我反问:“那为什么你要跟着我到徐芸的坟墓去?”

我满脸笑意,等着看索布德要怎么解释。

第428章无人知,第四人

索布德转身,望向了远处的一片绿茫茫,风吹草低,牛羊现。待在草原里,最大的好处,莫过于会让人觉得心胸开阔了。和阿穆尔骑着马,在草原上奔腾了那么久,我心里紧绷着的情绪,已经放下了。

我甚至怀疑,就算警方现在就找到这里。我也不会有什么过激的情绪。索布德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回过头,说她跟着我去那里,不是因为徐芸的墓碑,认识因为看到我从巴图家走出来,所以才跟着我去。

索布德很聪明,我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回答我问的问题。

索布德的话,让人真假难辨。我有一种感觉,她和徐芸的墓碑,有关系,对巴图家,也有一股怨气,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知道她究竟说的是实话,还是在说谎。我盯着索布德看了一会,笑了笑,说道:“巴图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会这么在意从他家里走出来的人?”

索布德笑而不答,过了好一会才又开口,她问我这算不算是新的问题。我点了点头,索布德这才回答道:“我和巴图有仇,就这么简单。”我还想继续问,索布德却在这个时候抛出了她的交换问题。

索布德问我,徐芸的墓碑,和我有什么关系。原本我问索布德的问题。此刻又被索布德问出了口。索布德盯着我,生怕错过我脸上任何一个表情似的,只是,她恐怕要失望了,因为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故人的亲属。”我回答。

故人,有两层意思,一种是旧友的意思,另一种,是已故之人的意思,我所说的故人,是我的爸爸,他已经去世了,所以称呼他为故人,并没有什么问题。而徐芸,是爸爸的妻子,爱人也是亲属,这么回答,同样没有任何问题。

索布德听了我的回答,眉头显然一皱。我笑着,正准备继续问问题的时候,索布德摆了摆手,说交易就到这里结束了。索布德不想再问我其他问题,也不想再让我问问题了。她朝着我们来时的路走去,我叫她。她却头也不回。

她只告诉我,我们都问了相同数量的问题,也回答了相同数量的问题,非常地公平。我只好跟着索布德回去了。到嘎查里,索布德钻进了自己家的蒙古包。我尝试着去找一些能和我正常交流的村民。

好不容易。总算在嘎查里找到几个和我语言相通的人了。这些人,都已经知道我是从巴图家出来的了,有一些人不太愿意和我接触,但也有一些人知道我是阿穆尔的朋友,愿意和我说上两句话。

我先问了他们阿穆尔和乌云之间的关系,大家都说他们已经结婚很多年了,现在可以基本确定,阿穆尔没有骗我。通过和这些人交谈,他们也告诉了我更多阿穆尔对乌云的态度,果然,索布德也没有骗我。

交谈着,和他们的关系更近乎了,我就问他们徐芸墓碑的事情。可惜的是,除了阿穆尔到过那地方,其他人,都没有去过了,更加不知道草原外面,还有一座墓碑。对于徐芸这个名字,他们也非常陌生。

我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一个村民叫住了我。他说的话,口音很重,我问他怎么了,他告诉我说,他记得很多年前。有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孩,也到过这个嘎查里来,打听的人,好像就是徐芸。

我的心一沉,这个村民说的人。就是爸爸和小时候的我。我心里的情绪有些许激动,这个村民年纪已经很大了,是个老大爷。我扶着他到了一边,很客气地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年的情况。

他想了好一会,才慢慢悠悠地对我说了起来。这个老大爷还记得,当年,有个模样俊俏的男人,牵着一个小孩的手,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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