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三神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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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三神捕-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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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姓青年面色有些讪讪的朝祖龙儿扮了一个鬼脸,朝房外走去。祖龙儿看了一眼走向里屋的青鸾,虽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小清将两人送到鸾凤居的门口便自行回去。
    祖龙儿刚想转身离去,却听耳边传来一阵蚁语声:“宋鱼便是为我所杀!”不由得花容失色,扭头望去,正是那吴姓青年以传音入密所说,面上隐隐带着一股笑意看着自己。
    “你……。”祖龙儿想都未想一个箭步已冲了上去。却不料那吴姓青年似是早已料到,面对着她,人已腾空而起,空中一个转身,连跨数步,未等她反应过来,人已去了十几丈远。祖龙儿抬步便追,越追越是心惊,两人的距离竟是越拉越远。不一会工夫,两人已跃过七八条街。追至前面街口处,已不见了吴姓青年的身影。祖龙儿正自犹豫,却听身后不远处传来几声惨哼。转身望时,一道黑影以无法形容的速度奔来,奔至眼前,身后方自传出与空气摩擦的“吱吱”声,一道道残影未及消散,人已急掠而过,“随我来。”正是那吴姓青年。祖龙儿急忙追上,青年似是故意放慢速度,与她保持一定距离,在街上转悠了许久之后,才向一所毫不起眼的民房奔去。
第一卷 血案迷踪 第十九章 死人布铁衣
    祖龙儿回到县衙住处时,已过了半夜,翻墙而入。院内的那两名捕快正在打盹,直到祖龙儿开门时弄出的声响才将两人惊醒,祖龙儿理都没理就进了屋子。
    第二日,祖龙儿一直到近午时分才起床洗涮,充足的睡眠使得她容光焕发,困扰了十几日的忧色一扫而空,致使来请她用午饭的布铁衣看的也是一呆。
    “祖大人,总兵李大人已经到了,刘大人请大人过去用饭。”
    “奥,不必了,我一会还要出门。布捕头,案情可有进展了?”
    “这……,呵呵,案情若是有所发现,下官定当第一时间禀告大人。”
    “哦,布捕头,麻烦你派人回趟府衙,请贺大人来一趟!怎么样?就说我有重要事情和他说,事关本案。哦,还是布捕头亲自跑一趟吧!”
    “这,难道祖大人掌握了一些线索?”
    “难道我还要向布捕头先行汇报不成?”
    “不敢,下官这就回府衙请贺大人。”布铁衣说完就待转身离去。
    “奥对了,怎么没见郭捕头?”
    “城西出了几条命案,逐风赶过去处理了。”布铁衣面色有些难看的道。
    “好吧,布捕头快去快回,莫要耽误了正事。”
    “是,下官明白。”布铁衣说完便快步离去。
    祖龙儿看着布铁衣离去的背影玉面上充满了一抹怪异的笑容。转身推开孟朝溪的房门,走了进去。
    是夜,某地一间密室内,两名蒙面人对面而坐。
    “老二,不是说了不要轻易见面的么?现在风声这么紧,你怎可鲁莽来此?”上首蒙面人缓缓开口道。
    “大哥,你以为我没事跑这么远的路来干嘛?那臭娘们很有可能掌握了某些线索。布铁衣这个蠢货……。”说到这声音突然压低了许多。
    “让他去死……。”那大哥怒声道。“哼,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此事丝毫马虎不得,宋鱼虽死。可对孟朝溪和那个娘们也不可掉以轻心。昨夜派去监视她的三个蠢货就被人无声无息的给干掉了,若是她掌握了什么新的线索,必是昨夜那段时间。可南河这里究竟还有什么人帮她呢?”
    “莫非是鸾凤居的那个青鸾?”那老二皱着眉头道。
    “我曾经派了几个人过去监视,却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不过那娘们这几日每夜必去,看来……。老二,你不可在此地久留!速速赶回去,记住,布铁衣必须死!”
    第二日黄昏时,府台贺东楼终于在布铁衣的陪同下,一行十人来到了县衙。刘成章受宠若惊,大摆筵席为贺东楼接风。布铁衣前去请祖龙儿与孟朝溪,却不料祖龙儿早已去了鸾凤居,而孟朝溪则以待罪之身婉拒。以布铁衣之意,想要派人把祖龙儿找回来,却被贺东楼阻下。布铁衣万万没有想到,这一顿晚宴成了他一生之中的最后一顿。
    竖日清晨,祖龙儿方自洗刷完毕,就见一名捕快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祖大人,贺大人有请!”
    “哦,府台大人已经来了么?”
    “恩,昨日黄昏时分便到了,祖大人您快去吧,出大事了!”那名捕快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道。
    “出什么事了?你这般急促?”
    “这……布铁衣布总捕头悬梁自尽了!”
    “什么?”祖龙儿这下可真有些急了。“前头带路!”
    “是。”捕快转身带着祖龙儿快步而去。
    祖龙儿随着那名捕快径直来到布铁衣房内。见贺东楼、李总兵、刘成章、郭逐风都已在内,每个人脸上的神色大同小异,悲戚中带着些许惋惜。和众人略一寒暄,祖龙儿便来到布铁衣尸体旁,此时一名年老的仵作正在那例行检查,见祖龙儿过来急忙施了一礼。
    “老人家可有什么发现?”
    老仵作摇了摇头道:“禀大人,除了颈间的勒痕,浑身上下没有半点伤痕,老朽已用银针刺其胸腹,没有中毒现象。应该是自杀无疑。”
    祖龙儿点点头,俯下身仔细看了起来。布铁衣此时面容狰狞可怖,舌头长长的垂在嘴外。颈间一抹勒痕呈现青紫色,显然死去的时间当在三个时辰以上。“郭捕头可有别的发现?”
    “下官并无新的发现!”
    “哦。”祖龙儿轻应一声转过身继续查探,手掌在布铁衣胸口处按了按,当按到头部时,面色突然一异,将尸体头上武生帽摘下,仔细看了看,放到一旁。手指在其发髻间一阵西索,一张纸条被牵了出来。当纸条被牵出之际,屋内数人面色大变。
    祖龙儿打开纸条看了看,忽然一笑道:“看来布捕头却是是自杀了,不过是被人逼得自杀!”
    “奥?祖大人这么肯定?”贺东楼面有疑色的接过祖龙儿递过的纸条,看了又看,突然长叹一声道:“唉,铁衣与我共事十余载,究竟有何事不能说出来,非要寻此短见!”说着将纸条递给了李总兵,众人将纸条一一看完递回给祖龙儿。
    祖龙儿把纸条捏在手中,轻轻念道:
    “杀人者,人恒杀之!
    唯余空活数十载寒秋却不明其理!然
    不明者,唯余一人否?
    跋扈嚣张,天理难容。自做孽不可活也!
    后者鉴,以振纲纪。
    莫负我大好山河。
    念完之后,目光从屋内众人面上一一掠过,与她目光相对者不由都低下头来。莞尔一笑,祖龙儿从右手拇指上褪下白玉扳指,向众人面前一举。众人急忙跪倒口呼“万岁!”
    “李总兵你……。”祖龙儿杏唇连动,却是已改为了传音入密。“若有违抗,杀无赦!”
    “是,下官遵命!”躬身领命而去。
    “这……,祖大人你这是何意?”贺东楼,满面不虞之色的道。
    “咯咯,贺大人还请稍待便可。来人,去请我师兄来此!”
    “是。”屋外一名捕快快步跑了过去。
    不一会孟朝溪和一人走了进来,那人方一进屋,便是“哈哈”一笑道:“诸位大人,数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第一卷 血案迷踪 第二十章 真相大白(一)
    贺东楼、刘成章、郭逐风面色大变的看着和孟朝溪并肩走进屋内的人竟是说不出话来。
    “呵呵,诸位不会连宋某也不认识了吧。几日不见,宋某对诸位可是想念的很!”与孟朝溪一块进来的却是已经“死了”半月之久的“狂捕”宋鱼。
    “宋老大,你还活着?天,这到底怎么回事?”郭逐风一时之间似乎没能适应眼前的变化,眼神中依然有着质疑之色的问道。
    “这怎么可能?本官明明亲眼看到宋大人的尸首,这……这……是怎么回事?”贺东楼颇有些失神的自语道。
    “哈哈,看来两位都不希望在下活着啊!唉……。”宋鱼看着两人,面上异样之色更浓。
    “不是……那怎么会?宋大人说笑了。”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辩解道。
    正在这时院内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大量甲胄鲜明的士兵出现,将屋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不一会李总兵带着两人走了进来,却是鸾凤居的青鸾和员外张振山。三人看到宋鱼后面色各异。
    “宋大人,你不是……?”李总兵面色狐疑的问道。
    “呵呵,李总兵稍待自会明白!青鸾姑娘,近来可好?”宋鱼微微一笑道。
    “多谢宋大人挂念,青鸾一介风尘女子一向浑浑噩噩度日!”青鸾看到宋鱼先是一惊,继而双目中透露出一股喜色。
    “张员外,怎的神情如此萎靡?可是生病了?”宋鱼笑眯眯的问道。
    张振山进门时看了一眼贺东楼便转目看向别处,此刻听宋鱼问话,面上惨白之色更浓,阴阴一笑道:“宋鱼,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显然他心里已有准备,存了死志。
    “回大人,下官赶到张员外府内时,他与几名护院武师已全部被废了武功。”李总兵在旁接口道。
    “奥,原来如此。来人!”宋鱼一声断喝,面上笑容尽去,湛然神光爆射,接着道:“贺东楼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报效国家,造福百姓,却与匪勾结,草菅人命,贪赃枉法,与我绑了!”
    “这……宋大人?”李总兵看向宋鱼,面现难色。
    “李总兵你尽管接令拿人,若有纰漏,自有我们师兄妹三人担待。”
    李总兵稍一犹豫,一点头,顿时上来几名官兵将贺东楼五花大绑起来。贺东楼没有丝毫反抗,冷冷一笑道:“宋鱼,老夫堂堂四品朝廷命官,当朝蔡相门生,你敢随意拘禁本官,看老夫不奏明圣上,治你滥用私权之罪!”
    “贺东楼,你贪图财物,坑杀五百七十三口人命,还敢狡辩?今日若不能让你口服心服,宋鱼便自裁与你面前!来人,带周济生与潘岳。”
    不一会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扶着一名老者颤颤巍巍的走进房门,两人方要行礼却被宋鱼一把扶住。“老人家您可认得此人?”宋鱼一指贺东楼问道。
    老人抬起头,双目微眯盯着贺东楼看了又看道:“认得,他就是当年的忠州府通判贺东楼。”
    点点头,宋鱼又向那青年道:“潘岳,你且看看,认得此人否?”
    青年只是看了一眼便大声道:“认得,他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就是他陷害先父,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先父一手提拔与他,却被他害得身首异处!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潘岳咬牙切齿的说道,显然心中对贺东楼的恨已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
    “哼,宋鱼,你随意找两个人,便敢来诬陷本官?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诬陷?证据?好,贺东楼你听我一一道来!当日我和布铁衣去府衙查阅卷宗,其实主要便是要去追查十六年前的一桩滔天血案。”说到这里,宋鱼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青鸾,见她身子果然一震,遂接着道:“我去之前本没报什么太大希望,县衙的卷宗没有这件案子的丝毫记录,也许是当年作案之人掩藏的太好,致使当年此案未被人发现。若是府衙也没有记录,我或许也无从查起。我到了之后,翻阅了半天没有半点发现,就在我要放弃之时发现了一处破绽。每一本卷宗的纸张数量都是一定的,我面前当时有六本卷宗,其中有五本,每本的纸张是二百张,而恰恰就是记录了十年前到二十年前的这本卷宗是一百九十八张。这说明了什么?有两种可能,一是粗心大意所至。二就是有人抽去了两张卷宗。于是我又将其余十几本卷宗一一点过,结果都是整整二百张。那么显然就只有第二种可能,经我仔细查看却发现了一个人的名字,贯穿到十五年前的案宗记录。这个人就是当年的老仵作周济生。我曾想过要直接去寻找这位老人家,但后来一想,能够将如此大案的卷宗撤掉的人物势力必然非同小可,或许他本身便是身在高位,我若直接去找这位老人家定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为了稳妥期间,我就写了一张纸条,然后,便出去寻找合适之人。果然,我走出府衙没多久便察觉有跟踪之人,于是我便到处走动,恰好碰到了八年前的一位朋友--老董。我在刚进酒楼擂他一拳之时已经将纸条递给了他,而他也没让我失望,在我暗示他,有人监视之后,便趁如厕之际,在茅厕中以灰炭在草纸上替我把周济生老人家的住处标了出来。最后在我们俩推搡银子时塞到我的怀里。”宋鱼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草纸展开,上面是一副潦草的地图。
    宋鱼看了看面色变得有些狰狞的贺东楼接着道:“我故意在酒楼散播第二日要走的消息,以让你们放松警惕。当天夜里,我便造访了周济生,这两张便是他交给我的当年你抽走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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