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治恶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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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治恶男-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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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睡相一向不是很好,她喜欢夹着抱枕睡觉,她喜欢没有顾忌地在床上翻滚,所以当初在选购床铺的时侯,她才会选择舒适的双人床。

“很好,我喜欢。”他挑眉,不假思索地将她的翻来翻去,演绎成“翻云覆雨”。

先入为主的既定概念让他的欲望更为奔腾,当他一丝不挂地课程在她面前时,没有衣物遮掩的欲望几乎吓坏了她。

“啊!”惊恐地瞪大双眼,她全然忘了维护女人的矜持,只能呆愣地瞪着他的坚硬发愣,脸颊不由自主地的烫起来。

“怎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飞扑到她身边,他开始动手拉扯她的衣服。

“啊……”现在才懂得抗拒,是不是有点大迟了?她的脑海里荒谬地闪过一抹想法,一个她先前没有过的想法。

她能吗?能接受他吗?

虽然或多或少幻想过,但她从来没想到男人的……呢,是那么可怕的东西。

她突然不再确定,把自己交给他到底是不是个错误?

轻松地扯开她的上衣,魔手转而往她的休闲七分神发动攻击。“你在发抖?不会是冷吧?现在是酷暑唉!”

私下认定她阅人无数的鄂楠,心底虽嘲笑她佯装清纯的功力深厚,大掌却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轻而易举地剥除她身上轻薄的屏障,总算达到“公平”的境界。

他们都如同初生婴孩般全身赤裸,谁也没有多占那么点便宜。

“呃,鄂鄂鄂……”她想试着提出一丁点要求,可是不断发颤的下颚却没办法让她将话叙述得完整。

“放心,我保证我的表现‘不恶’,绝对让你感到满意。”他戏谑地调侃道,俯首吮住她胸前诱人的红花。

“啊!”陌生的快感快速窜起,她又惊又差地弓起上身,反倒显得她迫不及待了。

“别急。”他的眼变得邃送,噙在嘴角的笑纹不曾逸去。“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保证你累到无力为止。”

一整晚?累到无力为止?!

天!这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石嫫女来不及细想,因为他的抚触毫不间歇地在她的躯体上掀起漫天狂潮——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这么多敏感的地方,更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激切的反应,她简直吓坏了!

拉开她修长的腿环住自己须实的腰际,鄂楠欲火焚身地一个挺进,结结实实地占有她的脆弱!

“啊!”她被他的逗弄扰得无力呼吸,甚至来不及“通知”他该有的温柔,当剧烈的痛楚由下腹间急速窜起,她的大眼瞬间通出盈盈泪花。

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她的反应绝对出乎鄂楠的预料。

她还是处女?她竟然还是个处女?!

他很想嘲笑自己的谬见,可紧紧包围自己、甚至产生些微抗压的紧窒,以及她僵硬的娇围与眉心间不容作假的痛楚,在在证明她是个不经人事的纯纯女,他彻底误会了!

“呜……”紧咬着下唇,石嫫女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心思百转千回,她急促地换着气,直到下腹间的疼痛逸去。

“好点了吗?”他的脸孔扭曲,仿佛经历初次的人是他。

“对不起……”水雾迷蒙了她的眼,她完全看不到他脸上的挣扎线条。“我不晓得会、这么痛……”

好丢脸啊,害她叫得这么大声,好像杀猪一样。

心,似乎融化了。

鄂楠温热的唇游移在她的脸庞,印下无数个爱怜的吻花。“不,是我不好,是我。”

“没有的事,我好多了。”以为他和自己同样感动于躯体的结合,石嫫女不觉伸手抱紧他的腰,撒娇似地磨蹲着他的脸颊。“你流好多汗略。”

“都是因为你的关系。”他勾起嘴角,只可惜带了丝苦涩。

强烈的内疚和急待解放的欲望,让鄂楠无心思索心情的变化;她饱含柔情的抚触救唤了他的罪恶,他开始缓慢地移动腰骨,温柔地占有她的柔软。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取代了他所有的思绪,现在除了彻底取悦她和满足自己之外,他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及往后。

浅浅的吟哦、浓浊的呼吸,逐渐转变为激切的喘息和呻吟,深深浅浅地缠绕着交缠中的热情男女,久久、久久——

***

激情后的绝给无限甜蜜,鄂楠以臂当枕,让石嫫女枕在自己的肩窝上休息。

“唉,我们好像对彼此还不是很了解聘?”望着天花板,鄂楠陡地想了解她更多,不论她任何方面的事,他都想慢慢探知。

石膜女的脸红了下,她不禁捶了他胸膛一记,语带埋怨地说:“都是你啦!这么猴急,真教人觉得难堪。”

“喂喂喂,什么叫做难堪?”他可不愿接受她的说辞,眉心不甚赞同地高高拢起。“你敢说刚才你没有享受到?男欢女爱实属平常,怎么可以用难堪来形容?”

“嗅!”她羞赧地低吟了声,羞涩地往他肩窝里钻。

好笑地抚着她柔软的波浪发,他爱极了手心间的触感。“你认为我们有没有分享彼此生活的可能?”

“什么意思?”她不懂,微微抬起头看他。

“嗯,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感觉还不错,现在我也没有女朋友,不如,我们就交往吧?”

他不愿再去思及自己接近她的理由和原因,而且真的认为他们之间的“契合度”挺好,因此没有大多考虑便做出决定,顺便询问她的意见。

说不出的甜蜜在心头漾开,她别扭地背过身去。“好讨厌,有没有女朋友是你的事,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你有吗?”跟着翻身由身后搂住她的腰,他的大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讨厌!”她惊喘,甜蜜地享受这份亲呢。“别这样乱摸啦!”

“嘿,现在才拒绝太迟了吧?该摸的极亲的我全摸过也亲过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仿佛以逗弄她为乐,鄂楠的手掌全往她最敏感的脆弱点上招呼,惹得她娇喘不断。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她们可以在上一秒和你分享肉体上的亲密,下一秒又可以将你推拒得八百里远,真教人摸不清她们的想法。

“拜托!”她都快把脸埋到床铺里去了。

好笑地凑近她漂亮的玉贝,他邪怒地在她耳边低语:“拜托什么?再来一次吗?”

“鄂楠!”她始成一团,又羞又恼地不知如何是好。

“没关系用,你绝对有权利要求,我不是那么古板的男人。”他从不认为女人没有要求情欲的权利,那样太自私了,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你够了幄你!”面对他越来越露骨的调笑,石嫫女感觉自己快无地自容了。

以指勾划她的手臂,他满足地强叹一口,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几岁了?”

“二十五,怎么了吗?”于嘛没事问人家年纪?难不成他还有什么三六九之类的甘不己心?

所有该做不该做的全做了,他才来问这种问题,不嫌太迟了点吗?

“没什么。”他思索着该怎么表达心头的疑虑。“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到现在还没有性经验,这点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她将他的话解析得太深、太广,一时间有些鼻酸。

“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心吧,我不会叫你负责的。”

都什么时代了,女人不会再因为初次的付出而要男方负责。

不是不重视自己的身体,也不是因为轻怫随便,只是每个人都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可以决定要不要将自己交出去,实在没有理由让对方负责任。

毕竟这是她心甘情愿的付出,他根本没必要想这么多。

诧异地将她扳过身来,发觉她的眼眶微红。“不是吧?我记得我没有提到‘负责’两个字问!”到底谁才是想太多的一方?

“那你于历说这个?”埋怨地睐他一眼,她的心情还未平复。

“我只是觉得自己捡到宝而已。”这表示她洁身自爱,不随便乱搞男女关系;虽然与她的外型南辕北辙,但他喜欢这种结局。

“捡到宝?”这又是哪一国的说法?

“嗯,捡到宝。”哎——该怎么说明他的想法才好呢?“我一直想拥有一个可以自己调教情欲的伴侣,而你,正好成就我的梦想。”

惊愕地瞪大美眸,石嫫女不敢相信他竟会有如此荒谬的“梦想”。

“怎么样,这个说法你还满意吗?”他嘻皮笑脸地问。

愣了好久,她才有办法好好说话。“你疯了!怎么有人会有这么可怕的梦想?”

她是想都不敢想,这男人竟然还这样大言不惭地说出口,实在是……够了!

“哪会?几乎每个男人都曾经有这种想法,我只是实话实说,这样不对吗?”

女人不会懂男人的世界,男人凑在一起讲的也是这些没营养的性事话题,跟女人爱嚼舌根的嗜好大同小异,只是内容不甚相同罢了。

“我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她几乎要尖叫了,两只手掌紧贴着耳朵,深怕自己被他的恐怖思想给污染了。

瞧她如此可爱的模样,鄂楠的玩心和色心同时大起,不断以自己的身躯后蹭她的娇躯。“没听到没关系,我用做的你就会懂了。”

“鄂先生楠!”她当真尖叫了,分不清因为惊惶还是害羞。

“我在,而且一直跟你贴在一起。”他可乐了,用热辣的言辞和肢体挑逗她。“我不介意你叫得更亲热一点,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我才不要!”她的尖嚷足以媲美拉各报的高分贝。

“我会让你要的,我的小魔女。”他说到做到,不由分说地再次挑起惊天动地的情欲浪潮,直将她推向无力抗拒的深渊。

“鄂楠……”如他所愿,除了他,她实在没办法再去思及其他。

“我们一起享受生活,嗯?”

“嗯。”

***

如果没有意外,石嫫女的恋情或许可以维系得长久一些。

自从那个绚丽夜晚之后,鄂楠和石嫫女俨然有如热恋中的僧侣,经常出双人对不说,切拥甚至人主了石嫫女的公寓,彻底在她的地盘留下自己的气息。

“卫生纸好像没有了。”在大卖场的生活用品区前驻足好久,石嫫女终于找到最为便宜又不致太粗糙的抽取式面纸,她心满意足地拎起一袋,往邻棉正在观看的汽车用具区走去。

他说要看些汽车配备什么的,顺便买一点电池在家里备用,要她自己随意去逛;可她并不喜欢把东西买下来摆在家里囤积,所以只拿了袋抽取式面纸,便打算走过去与他会合。

远远便看到他和一个男人交头接耳地低声对谈,稍稍走近一些,石嫫女却发现那个陌生男子感觉似曾相识,似乎在哪个地方见过似的。

第一个窜进脑里的想法,便是那个男子应该是她交涉过的“客户”。

因为她实在相过太多次亲,见过太多男人的脸孔,她其实不是每张脸都记得那么清楚;通常不是有太特别的特点,例如很有气质或是丑得特别引人注目的话,她往往都记不得,只会感到稍有印象。

这么看来,那个男人应该是她拒绝过的相亲对象呢?

这个世界怎么会这么小,小到连现构都认识她以前的客户?

她轻巧地转入他们所在位置的隔壁走道,缓慢且小心地接近他们站立交谈的位置。

她想,她还是不要现身的好,免得大家见了面,彼此都尴尬。

“我们当初不是这样说的!”卞摩树气急败坏地低咆,他没想到自己最沈稳内敛的朋友鄂楠,也会“葬送”在石嫫女的石榴裙下。

鄂楠没有答腔,异常冷静地看着卞摩树的失控表现。

“找你是要你为我们这些可怜的朋友们出口气,给石嫫女那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这明明是我们当初讲好的啊!结果咧?你看看你,我们的气还来不及出到,你就差不多等于搬过去跟她住了,那我们算什么?!”卞摩树才不管他有没有反应,一径儿地发泄自己不满的情绪。

石嫫女的腰骨挺直了些,因为她听到那个男人提到她的名字。

什么叫做“给石嫫女那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这句话跟她或鄂楠又有什么关联?

难道鄂楠的出现不是因为缘分,而是蓄意接近她?

即使大卖场里的空调稍嫌太凉,但她依旧感觉鬓角沁出冷汗,不禁凝定心神想探个究竟。

“卞子,你不觉得跟个女人计较这种小事很没品?”鄂楠终于开口了,立场竟跟当初的玩兴回异。

“不要这样叫我!”卞摩树气昏了,根本没跟他好好谈论的打算。“你就可以冷眼看着我们的尊严被那个女人踩在脚下,大大方方地跟她同进同出,那我们还有什么交情好谈?”

石嫫女微晃了下。那个男人绝对是以前被她拒绝过的男人之一,不然不会对她如此怨恨。

“卞子,她跟你们是无法摆放在同一个天秤上衡量的!”鄂楠也上火了,音量不觉也跟着稍大起来。

“是啊,重色轻友嘛!”卞摩树冷哼着,不惜和他撕破脸。“怎样?她很好用吧?”恼怒之下,他气得口不择言。

“卞子!”

止不住肢体的科间,石嫫女手上那袋面纸滑落地面,她却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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