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的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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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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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老头子不太清楚,但也知道马虎不得的,不是吗?”

    “是,您说的很有道理。”陈森然点头,听不出喜怒,还是笑。

    而卡尔玛则是眉毛一挑,想要说些什么。

    但她身旁的另一个人已经开口了:“寂大人言之有理,反攻诺克萨斯人还需要从长计议,毕竟我们已经失败过好几次了,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大好局面,切不可乱来啊。”

    说话的这个人中年,长须,一张保养的极好的脸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年轻时的丰神郎玉,他说话的调门是贵族的调门,仪态是贵族的仪态,他的衣服是整个大帐里最光鲜的。

    三十六颗玉珠缀满了他全身上下,映的整个原本有些昏暗的大帐都熠熠生辉。

    他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同流俗的高贵,他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应该高踞在艾欧尼亚的王城普雷希典皇宫里的王座上,端着一杯出产自德玛西亚的今年最好的红酒,用一种最惬意地姿态看着王座之下的美人翩翩起舞。

    可是他偏偏出现在了这里。

    因为他是艾欧尼亚最后的王族,普雷希典家族最后的子孙。

    如果艾欧尼亚没有亡国的话,他本应该是在位的国王,王号路易十四。

    可是他现在只能坐在这里,这个会议桌的边角,说着不疼不痒的话,看着别人的脸色。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时代的悲哀。

    但却没有人会怜悯他。

    “路易殿下,这是战争。”卡尔玛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称他做殿下,而不是陛下。

    她的言下之意很清楚,这是战争,战争,贵族走开。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大家各自低垂着眼,不知道在打着什么算盘。

    良久。

    “好了,各位,我想我大概知道大家的意思了,今天就散会吧。”陈森然拍了拍手打破了某种尴尬。

    于是大家都相视着起身离去,最终只剩下陈森然,卡尔玛,还有巴尔扎克在场。

    “对不起,杰克,让你失望了。”卡尔玛有些歉意地对着陈森然说道。

    “不,夫人,您不需要道歉,真的。”陈森然却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这是我早就已经料到的了,我想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

    “一件事情?”卡尔玛皱起了眉头。

    “是的,一件为什么对方会将天王山留给我们的事情。”陈森然这样说着,却是笑出了声,“真是高明啊。”

    “高明?”巴尔扎克也皱起了眉头,他不觉得占领天王山是个错误啊。

    “当然,当然高明,你说,一只拳头,如果有两根手指不愿意发力,要散开,那么打出去,还有力量吗?”(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吃个饭写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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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页 【阳谋】

    “所以这是阳谋。”

    一场各怀鬼胎的会议已经结束。

    属于自己人的帐篷里。

    陈森然在自己的桌子后面,端着一杯美好的梅林红酒,无比笃定地说。

    “阳谋?什么意思?”格雷夫斯还在继续着他的《瓦罗兰通史》的研究,他掸了掸手上的烟灰,皱眉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叫寂的还有那个路易已经被策反了?不可信?不会吧?这可是……亡国的事情啊。”

    说道最后一句,他忍不住抬起了头看向了陈森然,觉得这个判断有些匪夷所思。

    “不,不是可不可信的问题,可不可信已经不重要了,或者说,不是最重要的部分了,重要的是,我们已经落入了一个可怕的选择里。”陈森然顿了一顿,轻轻啜饮了一口红酒道,“你说,诺克萨斯人为什么把天王山留给了我们?”

    “为什么?”格雷夫斯不想浪费脑细胞,直接翻阅着纸张问道。

    “因为布下这个局的人,想给我们设立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陈森然的语气还是无比笃定,就好像他已经洞穿了全局。

    “一个牢笼?”格雷夫斯挑了挑眉毛,像是看到了什么精彩的部分。

    “是的,牢笼,当我们为占领了天王山沾沾自喜的时候,我们已经步入了这个对方设下的圈套。”陈森然回味着舌尖上的那种美好的芬芳,叹息道,“实在是高明的一步,任何人面对着这完全不设防的地理险要,都不会不动心的,再加上对方一副不抵抗的姿态。就连是我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怎么说?”格雷夫斯已经停下了他看书的脚步,皱起了眉头,显然是在想所谓的牢笼到底为何物。

    “我们在这里驻扎,建造工事,调兵遣将,满心欢喜地以逸待劳。可是呢?”陈森然放下还有半杯的红酒,轻轻敲击着桌面,“对方压根不来理睬我们,他们不要了,天王山,你们拿去吧,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拳打了个空,人家现在在海边吃饱喝足,别提有多快活。”

    “你是说……”格雷夫斯的眉头有些松开了。他似乎是想明白了些什么。

    “我是说,我们占领了这里,就是固步自封,正中了对方的下怀,如果我们早一点一鼓作气西进,也许战争已经胜利,但现在,那股气已经散了。有人已经不愿意轻易冒进了。为了他们那些可笑的旧时代的荣耀。”陈森然摩挲着材质一流的魔法水晶高脚杯,“对方就是利用了这个地方。这座决定胜负的天王山,将我们原本就松散的联盟击垮了,就好像是一只拳头,松开了,就打不出力量了。”

    “等等,我有个问题。”这时格雷夫斯打断了陈森然。像是个好学的学生一般,举手道,“如果你说对方将我们留在这里是为了分化我们内部,我承认对方通过策反等一系列手段,已经取得了一定成效。今天你在会议上得到的答复也确实证实一点,可是,我想说,对方的气势不是同样在下降吗?我想对方不可能对普通士兵说这些道理吧,普通士兵也绝对听不懂,他们只会觉得自己退缩了,是懦夫,而且对方又是诺克萨斯人,我去过诺克萨斯,知道他们固执的荣誉感,所以,他们的军心不是也崩了?”

    “好问题。”陈森然赞许地点头,“从正常情况来讲,确实是这样,如果再拖下去,不用多,只要再一个月,如果对方不来攻,那么绝对是不战自溃,到时候我们只用派出一支精兵,直捣黄龙就好了,可问题就是……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我们的时间……”格雷夫斯眉头一凝,随后猛拍了一记大腿道,“我知道了,好狠的计谋,比尔吉沃特现在面临议会的压力,议会的船随时可能下水出海,所以你们必须尽快打赢这场仗,如果不打,那么比尔吉沃特就危矣,对方再辅以策反等计谋分化你们内部,到时候只要你们不得不出兵去主动求战,那么就算他们军心也不稳,输的反而可能是你们。”

    “不错,就是如此,对方先用天王山牵绊住某些保守派的心,再用利益诱惑某些守旧党,最后用时间的限制来逼我们不得不出战,这样的谋算啊……”陈森然叹息着摇头,“所以我说,天王山是个牢笼,而这绝对是个阳谋,比的就是……谁先忍不住。”

    谁先……不战自溃。

    ————————

    “所以对方一定会来攻打我们。”

    沉寂的诺克萨斯营帐里。

    斯维因逗弄着他的乌鸦,发出了低哑的笑。

    “因为,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可是……”德莱厄斯尽管听了斯维因的长长的分析,已经有些明白他的计划,可是他却并没有那么乐观,因为……

    “国内已经传来消息,说议会已经下令限我们一个月内撤兵,否则,就要武力干涉了,你觉得……”

    “我说了,德莱厄斯。”斯维因打断了德莱厄斯的担忧,“这是阳谋,局面已经很清晰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摆在纸面上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打,就看他们敢不敢,就看是,我们先崩溃,还是……他们先崩溃。”

    “可是……”德莱厄斯皱眉,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还是喜欢手里拿着战斧,只要不顺眼的就都一斧子砍死,而不是坐在这里等一场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的战争。

    “没什么可是的了,德莱厄斯,局面本身已经差到了极致了。”斯维因无比坚决地反驳,“如果我们想赢,如果我们要解决这该死的蔓延了十数年的烂摊子,我们就必须赌一把大的,要么死,要么……活!!!”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大声吼出来的,那种声嘶力竭,几乎不可能从这个似乎永远一副死气沉沉的男人嘴里爆发出来。

    但这一次,他吼叫的像是一只暴怒的乌鸦。(未完待续。。)

    ps:  第三更。

    努力码字。

    深觉世事艰辛。

    且行且珍重。

第一百二十二页 【疯狂的赌徒】

    诺克萨斯人撤退的第二十天。

    妥协不得不完成了。

    因为一份急令从比尔吉沃特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了陈森然的手里。

    上面只有一个字,打,落款是普朗克,加了他的三重印章。

    代表着他无比急切的心情。

    这说明比尔吉沃特的局势已经很不乐观,议会的船极有可能已经在试水了。

    现在是千钧一发的时刻了。

    虽然陈森然和普朗克已经貌合神离,也许打完这一仗就是分道扬镳的时刻,但至少在这之前,他们还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

    所以一定要打了。

    最终的结果是,反抗军与枪炮与玫瑰军团全军出击,而均衡教派的忍者军团和艾欧尼亚的旧王国残部留守天王山。

    这是个绝对危险的决定。

    但也是个绝对无奈的决定。

    陈森然完全知道寂和路易十四打的是什么主意,可是他完全没有办法。

    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对他们进行武力胁迫,因为如果内斗的话,将是诺克萨斯人最想看到的情况。

    所以不得不说,对方的阳谋成功了,至少已经成功了一半。

    现在陈森然只能听着那两个王八蛋嘴上软绵绵的说着,哦,我想我们还是稳一稳吧,或者我们来留守这里,以免被对方断了后路,然后态度死硬地坚决不肯出战。

    唯一值得欣慰的一点,大概就是均衡教派还是象征性地派出了他们的暗影三忍,带了大约不到五百人当作斥候,协助大军作战。

    五百人,可真不够塞牙缝的。

    “所以你就真的打算让他们在我们背后安心地准备随时捅我们刀子?”格雷夫斯叼着雪茄,在马上还依旧看着书。这几天他简直是看书成狂了,就连他那把爱枪此刻都虚虚地挂在马鞍上,好几天没怎么擦拭了。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陈森然骑着马走在格雷夫斯的旁边。

    在他的身旁是更多的全副武装的枪炮与玫瑰的士兵们。

    这是一片广阔的平原,超过五万人的部队将这片土地填充的满满当当,光是从一个地势高的地方向下观望的话,那可真是一片无比壮观的场面啊。

    “这可不像你啊。”格雷夫斯头也不抬地翻着书。春风吹过平原,将他嘴上的那支雪茄的烟雾拉扯的无比高远,他缓缓说,“你可不爱吃亏。”

    “是,我可不爱吃亏。”陈森然笑着这样答。

    “说起来。”格雷夫斯搔了搔自己的头皮,抬起头来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四周道,“怎么不见那个小东西了?”

    “我让它去做点有趣的事情。”陈森然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他那轻快的笑容在暖暖的春风里没有半分诡诈的味道。

    “看来有些人又要倒霉了。”格雷夫斯笑着继续低头看书。一边看一边咂着嘴道,“啊,真想喝点朗姆酒啊。”

    这是春天,春风吹彻了艾欧尼亚西岛的大平原,空气里满是春花的味道,一点都闻不到即将飘散的,血的味道。

    春天真好。

    ——————————

    春天很好。

    但对于某些人来说,春天一点都不好。

    杰森已经带着他两千人的残部在这一片该死的一望无际的平原上行进了很久了。

    这是他们登陆的第十五天。在经历了一系列类似于突如其来的风暴,触礁。以及狗屎的方向偏失的烂事以后,他们终于如愿以偿地登上了艾欧尼亚西岛的海岸。

    杰森原本以为等待着他应该是一群猝不及防的诺克萨斯人,他轻松地打败他们以后从他们最高长官那里套问到诺克萨斯后方大营的所在,然后他在艾欧尼亚人和诺克萨斯人在前线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奇兵突入,一举拿下诺克萨斯人的后方。奠定不世之功,从此平步青云,名留青史,就像是无数的传奇故事里写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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