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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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神-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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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来都后怕,这时又听到了另有人在举牌:“宁总,我出双倍的价钱,要米兰姑娘今天晚上陪我。”

    既然有人举牌开了头,就有人陆陆续续叫了起来:“宁总,我出三倍……”

    “我出四倍……”

    最后,竟然出到了十倍之多。

    面对如此热闹而混乱场面,郎乐乐居然冷静了下来。

    站在这里,就像一堆货物。任人评说,任人评估,任人出价。何其悲哀。

    但好歹,价格还不算低。

    不对呀。宁凡采还没有说底价,他们怎么就说出双倍、三倍的价格呢?

    难道这里的姑娘,每一次待估之价,都明码标价了吗?

    她这里从听到那个满脸横肉之人出价开始,她是异常气愤加恼羞成怒的,可此时想到了价格问题,她又充满了好奇,不知道这里的低价是多少?她在下面这些看客眼里。她又值多少银子呢?

    (晕倒,她不会真心享受起被人评估价值的乐趣了吧?

    虽然某种程度上来,价值即金钱是可以与快乐与幸福挂勾,比如说,一对恋人之间,两人非常相爱,他是愿意给你花钱,有一千花一千,有一万花一万。而另一些人,虽然他很富有。但他有一千万,却只给一、二万让你花,这两者之间。又能以爱或不爱,或爱得不够来衡量吗?)

    果然,下一刻,宁凡采就替她解答出了心中的疑虑。

    宁凡采依然满面春风的看着,未发表任何评论和意见,只是在此起彼伏的竞拍举牌活动渐渐稀少,告一段落的时候,她咳嗽了一声:“咳咳……”,大伙儿全明白了。宁凡采副总经理要发言了。

    平常时间,都是宁凡采当家管事。杜渐鸿虽然作为第一负责人,采*花盟的盟主。来此的时间却很少,几乎每天晚上,都是宁凡采在主持盟里的大事小事。

    “平常姑娘们的起底价格,各位大爷都知道的,但今天……”她含笑扫了一眼底下热切的目光,轻笑一声,缓缓说道:“今天米兰姑娘的起底价格,是一万个金币……”

    就听到底下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及不敢相信的神态。郎乐乐觉得好笑,脸色依然潮红,但腿不再发抖了。

    原来,自己是一块这么值钱的猪肉呀,哦,不对,应该是牛肉?还是龙肉?

    看他们的神色,及宁凡采给自己的报价“一万个金币的价格”,大概应该是最贵动物的那种肉了吧?自己给自己脸上贴下金,那就应该是“凤凰肉”的价格了吧。

    “喂,宁总,米兰姑娘是美,才色俱佳,但你也不至于漫天要价吧?”先前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认得他的人叫他“秦昂”的人,代表大多数看客举手摇牌,发表抗议道。

    “呵呵,秦昂大爷,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份价钱一份货吗?”宁凡采亮如星光的眼眸,直直地盯牢秦昂,抿嘴笑问:“难道你不觉得咱们的米兰姑娘,不值这个价钱吗?”

    宁凡采抓过郎乐乐,举起她的手,带动她转了一个圈,那粉色透明的风衣,将内里几乎裸*露的肌体、曲线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值……嘿嘿……很值。”秦昂真心夸奖道,但摸了摸腰包,他却摇了摇头,反而将腰包攥紧了,苦笑道:“但对不起了,秦某无福享受,还是留给哪位土豪仁兄吧。”说完话,他放下了手,探照灯也不再打在他脸上。

    他的腰包里,是躺着几张银票来着,可要他全部用来换取米兰姑娘的一夜,他还是有些舍不得,虽然他并未婚配,孤家寡人一个。

    因为他只是一个卖猪肉的主儿,小本生意之人,风里来雨里去,知道赚钱的辛苦与不易,所以,把钱看得很重很重。平常时间来此消遣,大方是大方,但都在他的预算范围之内,他绝不会将自己的所有,或超额资金来做没有收益的事情。

    在商言商,既然这些竞拍的姑娘也是货物,他就不可能付出真心,真情和真金来想到要长相厮守,只不过是货物与金钱,作等价交换罢了。

    这只是一小段插曲,立马翻篇,你不竞拍,自然有人感兴趣,所谓“各花入各眼”,何况这货物,物超所值。

    “宁总,我出一万一……”

    “我出一万二……”

    “我出一万三……”

    竞拍活动依然热闹,但加的价格却不再是一倍、二倍的加了,而是一千、二千、三千的往上走。

    看着这样的行情,郎乐乐又恍然顿悟了:

    他们“采*花盟”打着采*花的名义,却干着买卖人肉的勾当,此采*花是采*花。是花钱来采*花消费……即设立的地下红灯区,以前叫做“青楼”的场所罢了。

    为什么这样的行业从远古时代开始,至今都从未衰败过。久盛不衰的原因,第一是市场的需求。即有买方市场就会有卖方市场,这是不可分割的命运共同体。第二应该是利益链条的需求,这样的货物不用生产,自然之物,最原始的积累,来钱容易而且快,再加上各取所需,就给不法分子提供了可利用的空间……

    “我出十万个金币……”

    还在郎乐乐神思恍惚之际。一阵雷鸣般响彻云霄的鼓声,将她给震醒了。

    “多……,多少?”她旁边的宁凡采,从来镇定自若的宁副总,竟然语结了。

    “我出十万个金币……”一个温和平静的声音响起,不高不低,刚好让全场都听得见。

    郎乐乐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了一个满脸红润,五大三粗的青年汉子,举牌笑道。

    “真土豪呀。咱们做朋友吧。”他旁边的几个看热闹的基友,张开双手,准备抱土豪大腿。却被这汉子身边的保安人员给挡住了。

    在他的一米范围内,再无人敢接近,气场真是足够强大。

    郎乐乐看此情形,心想,这样高的价格,应该不会再有人加价了吧,毕竟愿意出高价的土豪还是占少数的,对不对?

    除非卯上了劲。

    自己在此并无瓜葛,不可能有人会为了自己卯劲。

    郎乐乐和所有人同样的心思。就等着宁凡采的一锤定音。

    宁凡采笑了,笑得风姿卓越。风采嫣然。

    “还是赌哥有眼光,看出了咱们米兰姑娘独一无二的美。”宁凡采说着话。接过礼仪小姐送上来的锤子,扬起……

    “慢着……”在宁凡采手里橡木的锤子,快要接近同样材质的橡木底盘的时候,一声傲慢尖锐的声音,忽然打断了她完美的落锤之举。

    众皆茫然,却更加好奇,难道还有人愿意出更高的价钱吗?

    宁凡采都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又将锤子还给了礼仪小姐,像看着财神爷的神色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郎乐乐都快被震傻了,当然咯,她本来就傻,这下更傻了,嘴都合不拢了,哈癞子流了满嘴。

    原来自己这么值钱?她怎么就没发现呢?

    要是换成了钞票,女神和土豪,不就是这分分钟的事情吗。

    可一想又不对,这钱又不是落入自己的腰包,而是落进了宁凡采的保险柜里了呀。

    凭什么呀,怎么就成了她的货物了呢?

    这个过程,郎乐乐还真没想明白。

    脑海里胡思乱想,但眼睛却真实的反映着现实状况。

    一个长相不算帅也不算丑的寻常男子,身着考究的品牌衣装,大大方方接受全部人马的注目礼,那神情,就像参加一场他所举办的舞会,他就是会场的中心。

    事实上,从他发声之际,就成为了此台上台下,最注目的焦点,立刻有一盏探照灯,打在他的脸上,让众人都能够看清楚,此人的样子和举动。

    “这位大爷,你有何话说?”宁凡采不敢肯定此人是来捣乱,还是来竞拍的,很小心地问道。

    来人云淡风轻地回答:“当然是竞拍。”

    宁凡采立刻展颜欢笑,笑靥如花了,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那你准备出多少?”

    “不多不多……”此人背着双手,摇了摇头,沉吟着……

    刚才那个出十万个金币的赌哥赌命,看着自己到手的肥肉,煮熟的鸭子要飞走了,他当即跳了起来,气愤地指着此人,大声质问道:“你还敢出十万多个金币吗?”

    他的手下看着主子恼火了,一个一个将挂在腰间的砍刀举了起来,怒目相视。

    虽然都不言不语,但砍刀的锋芒及刀把手上的铁环,令热闹的现场,顿时刀光剑影,寒气逼人……(未完待续)

210 可否共度春……宵

    那些不打算参加竞拍的看客,选择自动逃离现场,有多远滚多远,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一个一个摇头晃脑,高歌着:“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警世名言,逃到了没有退路的墙壁之地,自动围成圆圈,作为背景,模糊一片。

    舞台上、下,被孤立了起来,就像一座无边海洋上的孤岛,显得异常空旷与冷清。

    远处朦胧的人影融入这无边夜色,一切繁华皆成背景,虚无梦幻。

    舞台中央,站着郎乐乐与宁凡采,舞台下方,有两派竞争者,一派以“赌哥赌命”为首的砍刀帮,另一派是宁凡采落锤之前叫“慢着”的男人“普河”,看其样子,来头必定不小。

    郎乐乐作为这起事端的当事人,有两派为她准备厮杀了,她该高兴的,对不对?

    可郎乐乐却并不觉得光荣,反而以为羞涩。

    你想嘛,做为货物遭人哄抢,与菜市场里的大蒜,曾经的“蒜你狠”等有什么区别?

    如果,如果以“爱”的名义嘛,那又另当别论了哦,那时,什么女神、土豪,和女神级的超级土豪,在她的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所有的努力,只不过是想证明一件事,那就是她也可以,可以成为她想成就的女神和土豪,要得到全世界人的认同,要让那些曾经看轻她的人后悔!

    不蒸馒头争口气嘛。

    可以骄傲地宣布:我能,我一定可以。

    唉,可事与愿为,台下的那两个男人,势力比拼,却只是为了得到她的一夜。那么一夜过后,她还是一堆商品,还是会被搬来搬去。所落脚的地方,无非一张小小的床铺而已。

    何其悲哀啊!

    顿感一阵心酸。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

    “喂,你,……你……”郎乐乐擦掉不小心涌上眼眶的水雾,一咬牙,一跺脚,她跳下了舞台。

    虽然舞台不算蛮高,但跳下去还是有些难度,郎乐乐还是受了点小伤。左脚踝被葳了一下,她弯腰去揉。

    “郎乐乐,回来。”宁凡采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得在后面尽责任的叫了一声,郎乐乐恍若未听。

    宁凡采没打算追下去,只是站在舞台中央,静静地看着郎乐乐跳下了舞台,一拐一拐地朝那两个男人走去。

    那两队剑驽拔张的两队人马,听到郎乐乐的叫唤,和见到她来到舞台下方。一拐一拐的光辉形象,都自觉地站直了,停止了对峙。收归好武器,各归阵营,静静等待她,来到人民群众中间,不知有何高论。

    就在众人热切的期待当中,郎乐乐揉揉受伤的左脚踝,但又不想耽误时间,她习以为常的挠她的头皮,不解地问道:“你俩这样做。有意思吗?”

    赌歌赌命率先摇头,那普河也跟着摇了摇头。

    “没意思。”就在两个大男人摇头之际。所有的观众都替他俩回答了。

    “那就各归各家,各睡各觉吧。”郎乐乐挥了挥手。背转身去,又准备上台了。

    台上的宁凡采放下了心。(这至少说明,郎乐乐没有打算逃跑的意思。)

    倒,众皆莫名其妙。

    她老人家冒着受伤的危险,跳下台来,就为了说出“解散”两个字,犯得着跳下来么?台上的麦克风都可以将话传出好远好远。

    而刚才她老人家卖力的文艺表演,不就是为了吸引人注意,得到欣赏和肯定,可以卖得一个好价钱的广告么?

    她却奉劝二位就这样放弃?岂不是白费心思和力气吗?

    众思不得其解,可宁凡采算明白过味来了,要是出财的土豪都走了,她们采*花盟岂不是要财色两空。

    如果没人出钱,刚才演出的水电费,劳务费,以及搭台等各种费用算是白白损失了,她陪本的买卖肯定不能做。

    宁凡采当即拉下了脸,跟着跳下了舞台,拉住郎乐乐,气愤地质问道:“郎乐乐,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郎乐乐淡淡地说道,然后扫了眼宁凡采,继续该干吗干吗,朝着既定的方向,前行。

    吖,宁凡采被无视了。

    那刚才差点打起来的“赌哥赌命”和“普河”,也连带着被无视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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