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激情(高干) 作者:丹余(晋江vip2013.9.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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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激情(高干) 作者:丹余(晋江vip2013.9.8完结)-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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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想推翻这个结论,可是证据面前让人无话可说,也许姜宇那天大脑喝粥就犯晕了一回,就失手了一回,谁都不想承认这结果,你颜小曼的心情我明白。
  颜小曼接着说:“就因为他触犯的是你妹妹,要是别人你会原谅他吗?即使他有罪,罪再大也不能抹杀他的一切,他已经为他的错受到惩罚了,他已经付出代价了,你还要让他怎样?他啥都没有了,再没有爱他的人,他活得还有啥劲儿。”
  最后这句话触动穆筠,这小姑娘娇弱背后却有大义的倔强,可这事没轮到你身上就难以理解那感受,我穆筠从没忘记过姜宇,正因为我爱他,我会和他一起受着罪,我要孤独的陪着他。
  穆筠只说了一句话:“小曼,你是个好女孩儿,如果姜宇和你在一起,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
  总有那么多遗憾的事,谁也无法支配命运。这女人的心思就是细,一个是欲爱不能,一个是一厢情愿,都特无奈!
  颜小曼来见姜宇,还是围着那条桃红花格围巾,一点儿没看出伤心,甜甜的笑,姜宇看着挺舒服,以为颜小曼又要哭呢,都准备好怎么哄她了。
  颜小曼什么也不问,其实她啥都知道,都从舰炮那从头到尾的打听了八百遍,啥细节都没漏过。
  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姜宇,我等着你,别说八年,就是二十年我也等着你。”
  姜宇眼睛都直了,惊得半天没张开口,这丫头咋的了,犯癔症了,差点儿伸手摸摸颜小曼的额头是不是发烧说呓语。
  颜小曼一笑:“我没发烧,我说的是正经话,以前我没机会得到你,现在可好了,终于有了机会。”
  姜宇使劲儿咽口水,咳咳嗓子,挠挠额头,手背捂着嘴低头琢磨回对的话,不时抬眼瞟颜小曼几眼,观察她的神情,半天没想出合适的词。
  颜小曼铁定的语气说:“怎么,你还不信!我颜小曼说到做到,我跟定你这人了……以后我每月都来看你……”
  姜宇赶紧制止:“等等……等等……那什么……小曼,别介……你别吓我,我最怕这个……”咬着下嘴唇,准备狠狠的回绝,没有一丝余地的让颜小曼死了心。
  “小曼,你咋想那是你的事,你知道我咋想吗?有的感情是别人不能代替的,我姜宇心里有人,始终如一,我喜欢穆筠,即使得不到她,我也喜欢她,别人代替不了,你咋那么傻呀!你这样让我没法承受,你死盯着我干嘛呀,你……你让我特有压力,你说我姜宇要是死了多好,死了就他妈没这么些事了……”
  颜小曼惊异的眨眼儿:“你这是说啥呢!怎么这样说呀,让人心里受不住。”
  姜宇心说了,我就不想让你受得住,挺好的姑娘老缠磨我耽误终身干啥玩意儿呀,我担不起!
  “小曼,我说的是实话,我姜宇活得挺好,啥也不缺,别觉得我失去了什么,我心里满着呢!不需要任何东西填补,你这样反而让我难为,我只需要你是我妹,可你从来没叫我一声哥,多少年了没人这么叫过我,我需要的你不给我,就杵着给我难以承受的东西,你这样还真不如让我化成灰消失的无影无踪,让所有人都清静了。”
  颜小曼眼睛晶亮,泪光盈盈的,轻声吐出一口:“姜宇,你对自己可真狠!”眼泪断了线的直流。
  姜宇话稍重一些,这颜小曼就动感情,姜宇揉揉额头,无奈,以为她今天不会哭呢,这又开始了!
  我的大小姐,你别哭!你一哭我就心软,就不忍心说重话,可该说的我必须往死里说清楚,我姜宇绝不能让你存一丝的希望,否则就是害了你。
  “小曼,你多好的一个女孩儿,咋这么愚钝,哥不要的东西你别给,可有人需要你,你睁眼看看,喜欢你的人就在你身边围着你转,你咋就看不见呢!”
  颜小曼眨巴着眼儿,疑问的看着姜宇。
  “舰炮是个多好的人,没事就陪着你,你是有这么一个人捧着不觉得,等哪天你忽然不见了舰炮,你就知道你离不了这人了,最该珍惜的就是眼前的人。”摸摸颜小曼脖子上的围巾说:“你知道这围巾是谁买的吗,这是舰炮买的,是他的眼光,这不正合你的心思吗,你不是特喜欢这条围巾吗!”
  颜小曼惊讶,看看围巾:“这可是你送给我的。”
  “是我让舰炮去买的,送你之前我压根儿都不知这围巾是啥摸样。”
  颜小曼眼圈又湿了,又要动情。
  “小曼,有那么一个人掏心窝的想让你高兴,你别不当好,把住这人,你就快乐一辈子。”
  颜小曼止不住流泪:“哥……我是心疼你,我也想让你高兴了,我也想让你快乐一辈子……你怎么能这么苦着自己呢!”
  这是颜小曼第一次叫姜宇哥,姜宇动情,眼圈都红了,就像活着的妹妹叫自己哥一样,爱惜的抚摸颜小曼的头,特欣慰。
  “好妹妹,听哥的话,去找舰炮,他等你很久了。”
  颜小曼流着泪,还带着笑,脸娇嫩的像含露珠的水仙,特乖巧特美丽,哽咽着:“哥,往后妹妹常来看你,你好好的……八年说长也不长……眨眼儿就过去……赶回家妹妹像对亲哥一样的给你做好吃的……给你做我妈的拿手菜……做你喜欢吃的鸡茸土豆汤……”
  这话说的……姜宇撇过脸眼泪快要流出来,强忍着,这小丫头真能折磨人,真让人疼惜,哥有你这妹妹这辈子荣幸!
  回到号子里,姜宇还难抑情绪,沉默了一晚上。
  晚上号子里特冷,就有犯人示好的巴结姜宇:“姜哥,你睡得那地方冷,要不咱俩换换位置。”
  姜宇回应:“用不着,我就待见透风的地方,闻不见臭味。”
  姜宇之所以喜欢这个位置,是因为可以透过唯一那扇小铁窗看到外面,看着阴晴雨雪光阴窜梭,夜晚睡不着的时候就盯着月夜想事。
  号子里没暖气,一冬都是烧煤,而且每个监区都是定额定量的煤,用完了就没有了,都舍不得糟践,白天出工封上炉子,晚上回来捅开炉子,冬天犯人们外场的活少,白天多余的时间都被聚集到一起思想教育,读报学习,领会党中央精神什么的。
  天冷晚上回到号子,都早早的躺进被窝里取暖,又睡不着,黑灯瞎火的聊天扯犊子,这时候啥都聊,越色越黄越有劲头,都憋着多久没干过女人了,就用过嘴瘾的方式意淫找乐子。
  贵头说起自己做买卖时的逍遥,他全国各地到处跑,从南方倒腾东西到青海来卖,青海的很多地方闭塞落后,对于新鲜事物特稀罕,赶上年头贵头可赚了不少钱,赚得多了,就想歪门子,赌博、找小姐……没正道的开始瞎作,前几年的时候在青海省城都难找小姐,想玩小姐还得到大的娱乐场所,稀少,价钱还愣贵。
  贵头在黑暗里感叹,说想玩小姐就得去南方,啥样的都有,说起玩小姐的事就特兴奋,特惬意,描述的这个详细,号子里一到这时候,贼安静,扒脑伸头的听,恐怕错过一丝细节。
  贵头显摆的说:“我那时候挣得多,一天不玩俩小姐就没法过,南方妹子都水灵着,皮肤也白,摸上去滑嫩嫩的,跟绸缎似的,我就喜欢玩小姑娘,刚开花不久的最好,那□特挺,摸着瓷实,脸贴上去弹得直颤……”
  安静的号子里喘气声、咕噜喉咙咽口水声此起彼伏的。
  “我最喜欢女人的两个大白腿和那套奶,我把她们的大腿搬起来,都翘到她脑顶上了,掐着她们的大奶干,要不我就把她撅过去,雪白的屁股高高翘着,我边干边抽的啪啪响,干得她们嗷嗷的直叫,我的活厉害着呢!曾经一晚上干过六回,干得那妹子直求饶,求饶也不行,老子精火还没泻干净哪能饶了她……”
  贵头夸张的描述每个细节,细到连女人身上被掐捏了多少块青痕血印都数落清楚。
  “那个妹子特娇小,一晚上让我折磨的差点死了,你说怎么的,转天她还来找我,那是给她干舒服了,是我功夫深,离了我别的男人都瞧不上了……”
  犯人们听得嗓子眼儿发紧,□难耐,有的耐不住直接把着命根儿在被窝里呼哧呼哧烂喘的□,连华翔都耐不住了,掀开被子挺着命根儿大骂:“操的,这窝屈地方不熬死老子,也得熬废了拉到。”
  姜宇一声不吭,闭着眼睛,自从他来到监狱,就从没有这份兴致,特压抑,心累的啥心情都没有,这么久了居然没有需求过,他觉得自己真要废了,闭着眼睛想穆筠,想起抱着穆筠一晚上欢畅淋漓的战斗,命根儿跟着止不住的抖动,姜宇一笑,我他妈还没废,还是个男人。
  外面下着雪,姜宇忍不住睁开眼睛,透过铁窗看雪花飘渺的飞舞,想起在草原上那次大雪天和穆筠的肆意疯狂的虐雪激情,姜宇回味的一笑,真豪迈!真过瘾!我的筠子……我的宝贝儿,你咋那么豪情!让老子爱的发狂,我不亏,曾和你有过那么一段,我会留着记忆回味一辈子。
  华翔憋闷的难受,吼叫一声:“扯点儿别的,不然就给我闭嘴!”
  贵头赶紧收住话不再言语。
  钻地鼠识相的转了话题,说起自己扒门撬锁的辉煌日子。
  钻地鼠每次绝不空手,干这活有讲究,空手一回就是失败,会落下霉运,赶上再没东西的时候,就是拿个笤帚旮瘩也算数。
  有几条死规定绝不能越线,他不扒公交,绝不干明地里的活儿,赶上手活不济,保不准让人逮着扭送公安不说还得打得半死。
  钻地鼠只溜门撬锁,只撬明锁,绝不撬暗锁,这是亲历过教训才知道的,有一次他撬了一个暗锁,结果赶上一个眼神儿不好的老太太在家,老太太没吓着,倒是把钻地鼠吓个半死。
  钻地鼠扭头就要跑,结果被老天天叫住,老太太把他当成上门修墙的瓦匠了,直接把钻地鼠领进一间小房让他搅合泥抹墙,钻地鼠傻眼儿了,苦脸儿难言,只得落下肩膀子干活。
  这一干就是个把小时,活活抹了三面墙才算完事,老太太一个劲儿夸钻地鼠:“这小伙子真好!真勤快!手脚麻利的比兔子还快,赶明儿啊能娶个好媳妇儿。”
  钻地鼠差点哭了,我这麻利手脚都是干赃活儿奔命的练出来的。
  琢磨着受累半天不能空着手走啊,那也太冤了,想趁着老太太不注意挟点儿东西走人,这还没找着缝儿行动呢,老太太乐哈哈的给了钻地鼠几元工钱外带一个大倭瓜,说:“小伙子,这倭瓜拿回去给你老娘包饺子吃……哎呦……你说你娘咋有你这么能干的儿子呀……”
  钻地鼠连声道谢,揣着几元钱扛着一个大倭瓜走了。
  满屋的犯人让钻地鼠逗乐了,连姜宇都忍不住笑了,这钻地鼠真他妈货色!
  钻地鼠感概:“赶上一个大活儿就能顶我几个月的花销,赶上活儿不顺,就提着心吊着胆,也琢磨没准儿哪天一失手就掉进局子了,所以我也想得开,绝不亏了自己,扒着油水就下馆子,先吃够了玩儿够了再说,满四条主街的饭店我都吃遍了,连最高档的橘香楼都去了好几回。”
  钻地鼠显摆的问大伙:“橘香楼你们知道吗?去过吗?”
  都摇头,进来年头长的都不知道橘香楼,姜宇默不言声的听着。
  钻地鼠啧啧嘴:“估摸着你们就没去过,两年前我进来的时候那橘香楼可是省城最豪华的酒楼,那都是上层人去的地方,没揣着万元的底子你就别去,别丢人。”特遗憾的叹气:“听说橘香楼的老板是个贼风骚漂亮的女人,谁去了都想见识见识,我他妈去了好几回也没见着,白花了我那么多银子。”
  有人笑问:“你见着能咋的?还想拖你狗洞子里当媳妇儿?”
  钻地鼠吹嘘:“当媳妇儿我不敢,但我敢拍下一摞子钱让她跟老子干一回。”
  姜宇暗自一乐,你他妈钻地鼠够不着的事尽可的烂吹,咋也不看看自己是啥分量!你当这世上有钱就什么都好使吗!
  有人讥讽:“看你个吊样儿,还干一回!人家是大老板还看得上你那点儿溜门撬锁的小钱儿,再说就你个干劈柴似的身子,鸟蛋伸长了过得去两寸吗?别他妈还没干呢自己先萎肠子缩回去拔不出来……”
  一屋子哄笑,钻地鼠急眼:“操的,你当我没干过女人啊!老子打十三岁就干过女人了!”
  这钻地鼠恐怕别人瞧不起,连吹带擂的说自己玩女人的事,说得邪乎惊险,说得自己就跟烈火金刚的身板似的,都听得出这小子没脸的编故事,都当笑话听。
  本来不说女人的话题,可转弯抹角又回到这个内容,一晚上的骚动□的喧闹。
  姜宇无心和这帮人瞎扯,静着心的想起橘子,会心一笑,这橘子是让他最没有压力的人,是让他放松神经最轻松的人。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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