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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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传说- 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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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学,光喝酒不吃菜。”

    “你少捯饬两句行吧。”顾红军不满地向婆姨翻翻白眼,进卫生间洗手去了。

    “放心吧,伯母,我等会将这道菜包圆。”陈浩的话让尚yù梅心花怒放,这年轻人就是讨人喜欢。

    在席间,顾红军由于下午还要上班,喝酒不过就是做做样子,陪陪陈浩,也表明他对陈浩的喜爱。总不能堂堂的国家领导人喝的醉醺醺的去上班,不但影响不好,还会给许多人垢秽。越到高层面,这些小节愈要注意。

    陈浩放开肚子尽管吃,酒喝的不算多。他知道自己吃的越多,老两口就越高兴。

    吃完饭,陪着老两口喝会茶消消食,陈浩就和小凤姐一起出来。老两口不像他们年轻人有中午得稍微休憩下。

    到了雅然居,陈浩差点有士别三日刮目相待的感觉,那栋具有欧式风格的建筑物还在,但眼前用栅栏围起的土地比原先不知大了多少倍,在房面前挖了几个大坑,据说是要建室内游泳馆,人工湖。一些空旷的土地上已被规划开来,准备盖室内羽máo球馆和保龄球馆,左面空旷的场地还要建些其它的娱乐设施,后面的半山坡被规划成高尔夫球场。隆冬季节,工地上早已停工,看起来还有些凌却也初显规模。

    听着小凤姐兴致勃勃的讲解,陈浩的心情灰暗。这些娱乐场所全是按他的思路设计的,景sè相近,但人已面目全非。要不是不忍拒绝小凤姐的兴致,打死他也不愿再到这来,徒添伤悲,于事无益。

    拒绝了小凤姐邀他进去喝茶的好意,陈浩驾着车黯然离去,佳人仍在,但他的心却似已死。

    再回去的途中,他身边的手提电话响起,当他看到熟悉的号码时,手指一直在接听键上徘徊。他清楚自己离开后,小凤姐忍不住告诉顾彩莲他回来的消息,但他实在没勇气接这个电话,即便接了,也不知道该跟她说啥。难道恭祝她喜得佳婿,这种口是心非的话他说不出口。难道责备她另寻新欢,他更没有这个资格。

    一时间,他彷徨无计,眼睛死死地盯着不停响动的电话,平时悦耳的铃声此刻在他听来如深闺怨妇,亦或是催命的小鬼,让他心碎。

    车早已停在路边,剪不断理还luàn的心绪让他如同傻子般不能动弹,直到那铃声消失,他才将头伏在方向盘上,眼泪早已模糊双眼。

    想起她的笑,想起她的款款柔情、想起她抵死缠绵的jī情,这一切如同昨日的光景,他即便是想忘却,可发生在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真能完全当没发生吗?他不是无情人,更不奢求喝上忘情水忘掉所有的一切。自古有情多被无情恼,也不是只有他一人。他猛然间想起苏轼《蝶恋花》的诗句,此时此刻竟觉得无比贴切。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

    。。

第二百八十九章 相聚京城(上)

    第二百八十九章相聚京城(上)

    肃州市副市长办公室,房子不大,却窗明几亮,看得出主人是喜好洁净之人。屋内的摆设很简单,比二十一世纪乡长办公室的装饰都远远不如。不大的办公桌上,摆着盘君子兰。顾彩莲支着可爱的小脑袋,望着眼前的小相框幽幽地说道:“小调皮,你难道忙的连姐的电话都顾不上接?小心我以后不让儿子喊你爹。”

    说着,她的芊芊yù手抚摸着自己柔软的小腹,不禁又暗自笑道:“顾彩莲呀顾彩莲,你真是盼孩子盼疯了,八字还没一撇,你就知道能怀上他的儿子?”

    她的小腹平展如昔,哪有半点怀孕的迹象。只不过她最近爱吃山楂,越酸越好。听老辈们讲酸儿辣nv,她委实希望能为他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这种想法一旦生出,便像野草般顽强地在她心中扎根。

    眼前这张照片是他俩上街闲逛时拍的,平常她锁在chōu屉里,想他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倒也能慰藉相思之苦。

    照片上的男人眼里的笑带着中魔力,让她百看不厌。听到外面的敲她赶紧把相框塞进chōu屉里,小心地锁好,脸上立刻恢复nv政客标准的清冷神情,威严地说道:“请进。”

    在下属面前,她就是不苟言笑,办事雷厉风行的nv强人,肃州市副市长。

    眼泪,能舒缓人的情绪,更能表达人的情感。陈浩哭过一场后,心里感觉轻松些,又费了不少时间捯饬一番,总算将痕迹抹平,才开着车往回走。

    一路上倒也无事,快到家mén口的时候,他接到霍克强的电话。

    “老八,你知道我碰见谁了?”

    听见他兴奋的声音,陈浩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不由地跟他开起玩笑。“七仙nv还是芙蓉姐?”

    “靠,七仙nv在天上,咱够不着。芙蓉姐是谁,咱也不认识。你呀虫上脑,小心哪天在nv人肚皮上玩完。”话筒里传来霍克强yīn阳怪调的声音。“就知道你猜不着,我告诉你吧,二哥来了。”

    “什么,二哥,赵刚到京城了?”

    霍克强不满地说道:“那你以为是哪个二哥?”

    “甭废话,你们现在在哪?”陈浩乍听到赵刚的消息,大喜过望,毫不客气地打断霍克强的话。两人自从大学毕业后,再也没见过面,联系也不多。当年在寝室,赵刚的话不多,但他豪爽的xìng格给陈浩留下深刻的印象,尤其是他听到自己受欺负,二话不说跟着霍克强去成教部闹事,结果背了个留校察看处分,这份情陈浩一直记在心里。

    “我带着他正参观你的新居呢,你没事快点回来。”还没等陈浩回话,霍克强便掐线,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索。

    陈浩正打算去虎哥家,听到他们在自己的四合院,掉转车头直接冲向西直mén。

    霍克强神秘地对身边五大三粗的赵刚说:“这小子听到你在这,我敢打赌他不到半小时之内就能赶到这,你赌不赌?”

    赵刚摇摇头,他根本没赌转眼打量这座四合院,他心里也在暗自咋舌,没想到老八在学校大名远播,到社会上也比所有兄弟混得好。他尽管不是京城人,但也知道这样的院子可不是一般人能住起。还有正在屋里收拾东西的nv人,哪一个不是惊yàn四方。

    兄弟能过的好,赵刚是羡慕,但更多的是欣喜,绝没有嫉妒的成分。当年在大学期间,他早已看出老八不是池中物,不但是学校的名人,更是很多师姐师妹崇拜的偶像。师兄弟羡慕的有,嫉妒的也不少,说他走了狗屎运,更有人说他城府很深,知道巴结校长。可作为他的舍友,赵刚知道老八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得来。当别人在宿舍聊天的时候,他在图书馆学习,当别人在外面消费的时候,他还是在图书馆学习。想这样一个人,如果得不到老天的恩宠,赵刚都觉得老天瞎了眼。

    霍克强见到赵刚不赌,很是觉得无趣。自从在香港见识大赌局后,他开始对赌博感兴趣。当然,他只是有兴趣,并不会像老八似的在赌桌上大显身手。诚如老八所言,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他也没资本上那种台面。私下里倒是跟戴维斯学了不少赌博上的东西。

    陈浩不到十分钟便赶到四合院,一下车,便见到赵刚魁梧的身躯从mén里面转出,霍克强紧跟在后面说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老八十分钟之内赶到,够哥们。”

    赵刚没理会霍克强三十分钟突然变成十分钟的时间缩水**,盖因他此刻被陈浩一把搂住,兄弟俩感受久别重逢的喜悦。

    “靠,两大男人青天白日下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也不怕跌份。”霍克强话是这么说,可两只大手也搂将上来,三人紧紧抱成一团。

    再多再多的话,也比不上此刻拥抱时真情的流露。当三人分开时,霍克强拍了一下脑袋,说道:“看看,光顾了和你们亲热,倒忘记介绍一位重要的客人。”

    说完,他从mén里面拉出一位三十来岁的姑娘,笑道:“老八,这是你的二嫂田甜,快叫嫂子,顺便给份见面礼。我那一份你也一起给了,谁让你是咱们中间的土豪,分田地打土豪的优良传统不用我再说了吧?”

    陈浩笑着摇摇头,霍克强手脚大,在香港分的钱除了给家里人买礼物,其余的也花的七七八八,所剩无几。即使他不说,自己也会帮他出。

    他上大学比别人早,当时同班同学有好几个不但结婚,有些连孩子已上学,赵刚就是其中的一个。上学期间,二嫂从没有去过学校,这是他俩第一次见面。

    田甜个子不高,骨架倒挺大,长的粗眉大眼正符合农村屁股大好生崽的传统观点。见陈浩伸出手,她忙不迭地将双手在衣服上蹭几下,抓住他粗大而温暖的手。

    嫁给大学生,她从村里进了城,对乡下人而言,她算是城里人,但对城里人来讲,她不过是城里边缘人中的村姑。来到京城,她更像个下里巴人京城,满眼全是惊奇。当她进到这个院落,有种进地主老财家的感觉,连脚都没地方放,要不是赵燕等nv人陪着她说话,她早就拉着自家男人走远,这不是她该呆的地方。即便是这样,她还在暗自嘀咕:城里妹子每天吃些啥,怎么个个长得跟小白菜似的水灵。

    赵刚察觉到自家nv人的不安,笑着对陈浩说:“小地方的人,没见过世面。”随后对nv人耳语几句,看样子是在安慰她。

    nv人渐渐安定下来,看陈浩的眼光有些好奇。

    陈浩估计赵刚跟她说过自己的事,笑道:“二嫂,其实这院子跟乡下自家的院子差不多,里面就差些jī鸭之类的牲畜。”

    他的话立刻让田甜找到熟悉的感觉,感觉这地方不在那么可怕,低声道:“大兄弟真会开玩笑,咱就是想养政fǔ也不让。”

    “二嫂,你们这次来京城怎么没把侄子带来?”

    “那小子太淘,祸害的紧,来到这怕把他丢了,没带。”田甜说话逐渐流利起来,眼神也已活泛。

    陈浩接过赵燕递来礼物,笑着说道:“二哥和二嫂这次好不容易来趟京城,就多住几天。”

    田甜抢着说道:“不了,我们下午办完事就回。”

    陈浩知道她怕花钱,也不说破,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两人,道:“这支金笔给二哥,这套化妆品给二嫂,小孩的东西等会到街上买。”

    金笔是上次在香港开记者招待会剩下来的,赵燕带回来些,打算给别人送礼,赵刚正好赶上,化妆品不用问也是从nv人手里匀出来的。

    八十年代,在国内钢笔可是身份的象征。口袋上chā支笔,那一定是领导干部,chā两支笔,一般是秘书,有只笔备用,chā多支笔,不用说就是修笔匠,谁没事干整那么多笔当装饰。

    赵刚见到这只金光闪闪的笔,估计肯定价值不菲,忙推辞道:“老八,兄弟见见面叙叙旧比什么都强,别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再说,你嫂子平时根本不化妆,拿了也不知道怎么使,反倒把好东西糟蹋了。”

    赵燕在一边说道:“二哥,这些化妆品都是防晒保湿的,嫂子,等会我教你用。”

    霍克强笑着说道:“二哥,别再推了,老八现在拔根毫máo比咱们腰都粗。你看,老八不也送了我一支。这只笔有个缺陷,我到现在也不敢拿它写字,只能当摆设。”

    说完,他望着陈浩哈哈大笑。也是,镶钻石的笔姑且不管它能不能当笔使,用的人也绝对舍不得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笔用。所以,它的纪念意义远大于实用

    陈浩伸手笑道:“怎么?嫌不好,不好给我。”

    霍克强嬉笑间躲闪开他的手,道:“送出去的东西如泼出去的水,想再要回去mén儿都没有。”

    赵刚见状知道不好再拒绝,于是笑道:“那我们夫妻俩就谢谢老八和这几位姐妹了。”

    陈浩搂着他的肩膀说道:“收下就对了,兄弟之间原本就不必这么客气。”见霍克强在一边挤眉nòng眼没好气地说道:“二哥二嫂来了,带他们出去吃饭了没?”

    “要不是为了等你,我早就带二哥二嫂和弟媳们出去吃大餐了。”

    霍克强的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人拧住,曹yù琼羞红着脸娇喝道:“再敢胡说八道,瞧我不拧下你的耳朵当下酒的菜。”

    霍克强光顾着开玩笑,没料到自己的话惹怒了小姑苦笑着说道:“我说妹子,你能不能轻点。算我说错了话。你高抬你的yù手,饶了哥这一遭吧。”

    正好虎哥进来,见妹妹拧着霍克强的耳朵,喝道:“好了,小妹,松开手。”

    父母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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