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蜀山剑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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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蜀山剑侠传-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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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南道:“可是,你当真甘心留在这里?”
  “当或不甘心,我早想一计……”齐金蝉忽而贼眼乱瞄,但觉没人,始把孙南耳朵招来,低声说道:“你到山下,替我打造一口铁盒子,和我方才那块模一样,你看过了吧?”
  孙南已知他将使出李代桃僵之计,心头怦动不已:“我不敢……”
  “胆小鬼!又没叫你拿到这里。”齐金蝉道:“你弄来之后,丢在附近山区,我叫娘去找便行。如果你不去,我便向天下人宣布,白侠孙南是个包尿片的男人!”
  孙南不觉脸红,自已由乎太畏事,若被传出去,实在有失男人尊严,遂横下心道:“就比一次,下不为例!”
  齐金蝉这才露出英雄相惜笑容:“对嘛!我都敢砍见了我娘心爱的树,你弄口箱子有何困难?来!我敬你,合作顺利!”
  没酒,只好以饭相敬,把碗敲去,然后大口扒吞。
  孙南被弄得啼笑皆非。
  不想失礼,且又带窘地把饭扒完。
  整理一下衣衫,始敢前去见妙一夫人。
  齐金蝉则暗中运功,想冲破穴道,然而同是自家功夫,一但被制住了,似乎不容易解开。
  试了几次无功,只好放弃。
  暗下决心,得练些其他功夫,免得一辈子受人控制,根本翻不了身。
  至于增强功力方面,他倒想起后山醉仙崖藏有万年芝马,如果逮它服了,想必可增强一甲子功力,到时就不会差父母太多了吧!
  他闲来无事,但见碗已空,又叫饿,逼得齐灵云端饭过来,他一吞又完,完了就叫,一连三趟,气得齐灵云拿饭锅丢在他面前,斥着说道:“要当饭桶,下次自己煮去。”
  说完悻悻走人,齐金蝉表示若非罚跪,就不必劳动大驾。
  心想暗自把罪过分担给姐姐些也好。
  但看饭锅已空,这才觉得吞了七八碗,肚子开始发胀。
  随又借着小解之名,溜到林区走动,反正姐姐已气昏,母亲又和孙南谈事,他落得轻松自在。
  足足过了半个更次,孙南为做暗号,轻咳一芦,齐金蝉始又跳回下跪,孙南笑眼责他胆子实在不小。
  齐金蝉只想知道他和母亲谈些什么。
  孙南说及追云叟交代邀夫人出面参加正月初一破那慈云寺,夫人已经答应。
  齐金蝉不禁两眼发亮,如此盛会,他岂可错过。
  算算日期,不到二十天,遂要孙南连夜下山,去替他订制铁箱。
  孙丽犹豫,因为我不到借口,齐金蝉替他想个“东西掉落山下小镇”,果始瞒过妙一夫人,连夜下山去了。
  齐金蝉虽能偷懒,但连跪两天两夜,仍让他够受。虽然孙南第二天傍晚已赶回,齐金蝉为拉开关系,直到第三天清晨才认错。直叫他娘出来,说道:“我认错,我说我说便是了!”
  装出一副孤苦伶计模样,倒让苟兰因顿为心疼,但为了教训儿子的野性,她不得不装酸。
  说道:“最好别要花样,东西在哪儿?”
  夫人最怕的还是儿子得了什么邪度异宝而心性大变,到那时候,想挽救都得棘手万分呢!
  齐金蝉满脸委屈:“在西枫林的一颗大石子缝里。它真的只是一口铁块而已。
  妙一夫人转向齐灵云:“去取来吧!”
  齐灵云立即前去搜寻,果真找到一口外形差不多,但却更形沉重的铁块,她满心疑惑地提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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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万年美人蟒
 
  齐金蝉见及,暗道孙南记性不错。大小订制甚佳,唯有颜色稍深,大概是铁质差异,但用来顶替,倒是唬得过去。
  孙南则装做不识得而好奇模样,以免起人疑心。
  妙一夫人冷道:“就是这口盒子么?”
  齐灵云道:“好像不大一样,它重多了。而且触手粗沉……”
  齐金蝉最怕她发觉,斥道;“用以就是这口铁箱,你想让我跪一辈子不成?”
  齐灵云一时挣扎,事隔两天,她已不再那么记恨,甚至开始同情弟弟,自己如若权力否认,岂不坑他更惨?何况,她也不敢确定这是假货。
  妙一夫人抓过铁块,转着瞧道:“就是它么?是铁盒还是铁块?你说它会发电……”
  齐金蝉急道:“当然是铁块。”
  妙一夫人道:“我没问你,灵云你说!”
  齐灵云道:“该是铁块,我被它电着过,开关似乎在凹孔中……”
  妙一夫人翻视几眼,伸手把向凹视并无反应,瞄向齐金蝉你拿假的给我?”
  齐金蝉哭丧着脸道:“孩儿就这么一口,上次劈雷是巧合。娘要不信,就让孩儿跪死好了。”
  妙一夫人混眼直视儿子,似要看出他说话真假。齐金蝉干脆低下头,不想起来了。
  妙一夫人语气始转温和:“这次饶你,下次再把古松弄倒,非得把你关入莲花洞不可!”
  她把铁块置于石桌上:“你且给我面壁思过七天,想想近日说些什么却德活,做些什么坏事?乃早醒悟吧!难道你还想再遭劫难吗?唉!”
  眼露感伤神情。
  齐金蝉暗道:“我最大劫难就是当你们儿子。”不敢说出,装出一副受教模样。
  妙一夫人叹息几声道:“纵使娘欠你上辈子,可是你也不能失去慧根,以报复手段对待娘啊!”
  齐金蝉道:“孩儿不敢,孩儿只是不想出家当道士……”
  “三千凡尘有何好眷恋?”妙一夫人叹道:“多想想,你灵台末开,多想想!”
  不愿再提此事,转向女儿,说道:“看好他,面壁七天七夜,若不从,罚他抄写轮回经。娘还得出门,去向朋友借点东西。几日便回,我走后,你将孙师弟安置在蝉儿室中。
  孙师弟入门不久,功行尚浅,你可以将你爹所创的元元经剑术篇,讲与他听,也不枉他到我们这儿来一趟,如今各派均与峨嵋为仇,倘有形踪可疑之人到此,可发动颠倒八阵图固守山洞,千万别逞能,知道吗?”
  齐灵云自是一一谨记于心。
  妙一夫人再次瞧了爱儿一眼,感伤一叹,解去他受制穴道,始掠身离去。
  她一走,齐金蝉顿时嘘气,爬身而起,大有解脱之态,呵呵笑起:“解脱啦!还好,只有七天七夜,比起莲花洞,实在好多了。”
  齐灵云冷道:“别忘了娘还要你面壁七天七夜,快去吧!”
  “休息一下去行不行?”齐金蝉黠笑道:“别忘了,娘还交代你要教孙师兄武功,你俩好好研究研究吧!”
  说完大步行往林区,准备把那天雷轰抬回藏妥。
  齐灵云但闻弟弟所言,不禁窘热嫩脸,想及母亲说过自己尚有一劫,莫要(情劫)……
  她不肯想,极力吸气,平静心情,照着母亲指示,先把元元经剑术篇交手孙南阅读,自己则溜至洞中,径自打点金蝉房间,准备换人使用。
  孙南何尝不是怦热心动,然而他自许侠客,只把齐金蝉话中暗示,大而化之,打开剑谱,想细细读来,不知怎么,总幻着灵云倩影,迫得他大声朗读口诀,始能入定。
  齐金蝉藏妥天雷轰之后,已大步走回。
  忽见孙南如此认真,大概猜出名党,遂起捉弄之心:“怎么,怕我姐听不到啊?你干脆唤她出来教你不就得了?这元元剑术可难得很,没人教,铁定学不会。你不敢喊是不是?我帮你,有姐在身边,保证你温暖、聪明多多!”
  他正待张口想喊去,齐灵云冷着脸出现洞口,叹道:“去面壁,听到没?”
  齐金蝉瞄眼一笑:“干嘛?什么时候学起娘的面孔啦!开个玩笑都不成?”
  “谁跟你开玩笑!你什么时候乖乖巧巧地听过我的话?”齐灵云绷着掩饰困窘脸容:
  “我知道你前世里,原是我哥哥,今生做了我弟弟,所以不服我管。从今天起,我不管你,让你嚣张跋扈个够,让你无所不为如何?”
  说完,甩头进入山洞,不再理人。
  齐金蝉怔愣当场,看来姐姐似乎真的生气了,孙南颇为焦急,劝着齐金蝉向姐姐道歉。
  齐金蝉道:“要道歉么?我面壁思过便是啦!”
  说完,他掠向悬崖旁,一处凹洞,盘坐面壁,不敢再吭声。
  孙南没想到齐金蝉这次倒是听话得很,一时愣在那里,想好一大堆规劝言语都无用武之地,暗自想笑,自已竟然如此失态,赶忙拿起剑谱,再次背诵,却再也不敢出声,以免引起误会。
  齐金蝉也定下心来。
  毕竟自己武功未至最佳境界。
  尤其他得想办法抗冲齐家武学,以免日后处处受制。
  遂开始痛下功夫,研究苦行头陀之太乙神掌,希望将来有所效用。
  当然,如果能学得苦行头陀独门内功心法,或而更能登峰造极吧!
  他把目标计向苦行头陀的笨徒弟笑和尚。
  他心想着:对付这家伙,要比对付他师父亲得容易多多。
  心事—通,不禁心神大好,就连坐在冷岩上,都传来飘飘欲仙感觉。
  齐金蝉面壁思过之际,亦趁机修悟某些武学,一天一夜倒是相安无事。
  及至次日夜晚,他忽而闻及北山峰老是传来谈谈似如孤女欲哭泣声。
  孙南已有所觉,转问过来:“师弟你听,那是女人哭声,还是猿夜泣?”
  声音况悲,他根本无法仔细分得清清楚楚。
  齐金蝉心念一闪:“糟了!莫非是那家伙要出来作怪不成?”
  孙南道:“什么家伙?”
  “难缠的家伙!”齐金蝉有所决定,脑袋探出小洞说道:“你过来替我面壁,我去收拾他!”
  他招着手。
  孙南道:“行吗?要是被你姐姐发现……”
  齐金蝉道:“你不说,她怎知道?快过来,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当下不顾孙南是否答应,掠身出洞,落于孙南面前,推抓一把。
  孙南心绪一种作乱,直觉不该让内洞齐灵云发现,遂低声道:“快去快回,别再惹麻烦!”
  齐金蝉直道不会不会。孙南始掠向山洞,代替面壁。
  齐金蝉暗露满意笑睿,探瞧出洞—眼,姐姐似乎一无所觉,他始游向山林,抓取天雷轰,准备前去收拾那所谓的难缠家伙。
  半个更次未过,突闻北峰雷声大作,电光闪闪,威势轰得地动山摇,软弱石块已往簌簌落滚而下,那似乎激烈无比战况轰得孙南惊心动迫,敢情这不要命小子又去惹事生非。
  心念未定,齐灵云已惊惶追出洞口,急叫:“弟,发生何事?”
  她哪知道,弟弟早就开溜,一连问了三声,迫得孙南面红耳赤,想回答又怕泄底,不回答又怕齐金蝉出状况,一时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齐灵云越听越紧张,往北瞧去,电光更闪,且闻哭声沉嚎,心神更诧:“莫非妖物已现?弟!”
  想及弟弟可能开溜,赶忙转向山洞喝吼:“齐金蝉你给我出来?你到底还在不在?孙南呢?”
  孙南吓得头皮抽硬,急叫一声:“我在!”
  他本是回答自己仍在,齐灵云却误会弟弟回话,稍稍嘘气,又问:“孙师兄呢?”
  孙南穷于回答,又不得不回话,逼出一句:“他到北峰……”
  话未说完,齐灵云脸色顿变:“他怎可去惹那妖物?”
  但觉危急,登时掠身追冲过去。
  孙南暗自嘘气,然而一口气嘘完,紧张又起,要是齐灵云赶去,发现齐金蝉在那,自己岂非自打嘴巴?若真如此,将来如何面对灵云?
  他不禁暗叹,齐金蝉果然是惹事精,沾上他,麻烦似乎永远不断。
  他正待冷静思考,待会儿如何向灵云解释之时,雷电声忽而中断,四周沉静,有若重铅,压得胸口郁闷不安,那感觉,好像妖魂裹在四周,随时都会抽走自己灵魂般。
  他深抽一口气,直觉邪气入侵略战争,开始运起真气,并念出伏魔咒以驱邪。才念几句,忽闻山林传来破空声,他急急探脑瞧去。
  怎见齐金蝉已是满身泥灰,满头竖发,一脸苦瘪模样地溜回来。
  孙南见及,赶忙招手:“快!你姐姐就快发现!”
  急着要和齐金蝉互换位置。
  齐金蝉瞄他一眼,苦叹笑起:“急什么?她还在醉仙崖逛她的醉八步呢!”
  孙南干笑地直招手,不敢多言,眼前的齐金蝉不也晃着软力的醉八步?
  想来他似乎经过一番苦战,使落得如此地步。
  齐金蝉勉强掠回山洞,和孙南换了位置。
  孙南使嘘喘大气道:“到底是什么妖物?你得先告诉我,因为你姐姐以为去的是我,不是你。”
  齐金蝉道:“你难道一定要承认去过么?那请你先把衣衫弄烂、弄赃,再把头发电直,她可能会相信。”
  孙南当然不愿意,道:“我该怎么向你姐姐解释?”
  齐金蝉东:“真是‘情人见面,分外乱心’,告诉她,你是听到声音才赶去,后来觉得不妥又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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