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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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是怎样炼成的II- 第7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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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意思!”看到唐寅,谢文东显得十分高兴,将盖在身上的白被单一撩,翻身坐了起来。周围众人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将谢文东搀扶住,纷纷关切地说道:“东哥!”

    谢文东向众人摆手示意无事,然后看向唐寅,明知故问地笑呵呵说道:“唐寅,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杭州看为了呢?”

    唐寅笑道:“北洪门这阵子在疯狂的外传消息,说什么杭州出了个绝世高手,可以以一挡百,以一顶千,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人?你知道我喜欢比武,更喜欢和高手比武,故意放出这样的消息,自然是想把我引到杭州来了。现在如你所愿,我来了。”说着话,唐寅身形一偏,靠着窗头柜,半倚半坐。

    谢文东笑呵呵地看着唐寅,暗暗叹了口气,如果唐寅不疯的时候,他的头脑实在很精明,竟然能一眼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他笑问道:“既然明知道我是故意引你来杭州,你还上当?”

    唐寅耸耸肩,含笑说道:“你能想到我,肯定有令你束手无策的事。如果还有什么事能令你束手无策,我也很感兴趣。

    谢文东闻言,仰面而笑。

    唐寅也笑了。其实,只要是谢文东找他,他是一定会来的,他视谢文东为朋友,到目前为止他唯一的朋友,唐寅很珍惜,朋友若是有难处,他一定会出手帮忙。

    这时,任长风在旁说道:”虽然传言有些夸大其词,但对方确实很厉害,至少,我不是他的对手。”任长风性格极为高傲,能让他主动开口说出自己技不如人,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也恰恰证明了对方的不凡。

    唐寅双臂环抱,半仰着头,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再没有下文,眼皮都未挑一下。在他眼中,任长风的身手根本就不算什么,他打不赢的人实在太多了。

    见他如此反映,任长风恨得直咬牙,可是又拿他无可奈何。

    袁天仲接道:“我和他交手的时候,他能一边打斗一边嫌我出手太慢。”

    唐寅扑哧乐了,看着袁天仲,笑呵呵地点点头,说道:“这倒是事实。”

    听完他这话,袁天仲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映过来,整张脸都变绿了。

    没等他火,唐寅问道:“那个人在哪?”

    “我们暂时还没查清楚。”东心雷将这段时间辛丑对己方的骚扰大致讲述一遍。唐寅默默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等东心雷说完,他点下头,说道:“我明白了!”说完话,他身躯一晃,挺直腰身,垂看着谢文东,问道:“你的伤,就是他弄的?”

    谢文东苦笑说道:“虽然不是他直接动的手,不过算起来应该和他有关系吧!”

    “哦?”唐寅一笑,说道:“看伤口的位置,应该不是很严重,如果是我,最多一个月就能痊愈,换成你,可能会稍慢一点。”他说着话,边向外走去。

    谢文东问道:“唐寅,你去哪?”

    这时唐寅已经走到病房的门口,头也没回地说道:“他既然伤了你,我就去取他的脑袋。”

    “你去哪找他……”谢文东还想伸手叫住唐寅,想出个合适的办法引辛丑出来,可后者已经快地走出病房,只转瞬之间,身影便消失在走廊尽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门,谢文东轻轻叹了口气。

    任长风嘟囔一声,“这个笨蛋!他连辛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对了,他是不是连辛丑的名字都不知道啊?”

    “……”众人无语。

    谢文东淡然而笑,说道:“不要小看唐寅,他刚到杭州就能查出我住在这家医院,难道还查不出辛丑的模样和名字吗?”孟旬疑问道:“东哥,他……这能杀了辛丑么?”

    谢文东抬起手臂,枕于脑后,含笑说道:“辛丑是很厉害,不过比起唐寅来,恐怕还有点差距。关键的问题是,得看唐寅能不能找得到辛丑。”

    唐寅并没有傻到四处去寻找辛丑的下落。北洪门和文东会那么多帮众,黑白两道通吃,如此都找不到辛丑的下落,他只是一个人,如何能找到?他选择了守株待兔的办法,找到一处场子,然后在里面坐等辛丑的出现。只是他选的这间场子很有技巧。

    当东心雷当他讲述情况的时候,唐寅记得很清楚,对方偷袭的目的是为了尽可能扩大范围的引起恐慌,所以对一个场子他只会下手一次,另外,对方十分狡猾,而且消息也异常灵通,对北洪门暗暗布置重兵埋伏的场子碰都不碰,所去偷袭的场子都是防守非常薄弱的。

    根据这些因素,唐寅找到一间北洪门旗下的小酒吧,先这里从未遭受过辛丑的袭击,其次,酒吧的位置比较偏僻,距离北洪门的杭州堂口也遥远,一旦生意外不适合救援,第三,在这里的北洪门人员不多,可也不少,差不多有二十来号,应该是对方可以应付的范围之内。

    唐寅觉得如果自己是辛丑的话,他一定会把这间酒吧作为自己下手的目标。所以,他来到这里,而且一等就是三天。

    这三天的时间里,他每天晚上八点准时出现,一直在酒吧里坐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方离开。天天如此,比上班都准时。

    有一次,晚间十二点的时候,就在酒吧南侧一百米左右的夜总会遭遇辛丑的袭击,酒吧里的北洪门人员大呼小叫的向外跑,赶过去增援,可唐寅在椅子上连动都未动一下,他就是要等辛丑找到这里的时候再出手,他就是要证明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当然,他也认为等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再出去找对方已然来不及了。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冲出去支援的北洪门小弟们隔了时间不长又都回来了,一个个骂骂咧咧,抱怨着对方跑得快,他们过去的时候连人影都没看到,另外,己方这回又有两名兄弟受了重伤等等……

    第三天的晚上,凌晨两点。这时候;酒吧里的客他人已寥寥无几;就连酒吧请来的乐队都下班回家了;店方用碟片应付着;酒吧里的服务声和北洪门的小弟们也都提不起精神,三五成群;或玩扑克;或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而唐寅则坐在吧台前;看着手中的酒杯愣愣呆。

    几日来;酒保已经认识他了;对他又是好奇有是佩服;他常常看到唐寅保持一个动作能长达两三个小时之久;坐在椅子上;象木头桩子似的动也不动;周围过往的形形色色的人似乎对他构不成丝毫影响;无论是清纯漂亮的女学生还是花姿招展的坐台小姐或者财大气粗叫喊连天的爆户;都不会让他眼皮撩动一下。

    或许是今天的客人实在太少清闲得无聊,或许是心中实在太好奇,酒保来到唐寅近前,阁着吧台,边擦桌子边问道:“先生似乎很喜欢来我们这间酒吧。

    “嗯!”唐寅轻轻答应一声,目光仍是呆呆地看着杯中的酒。

    “为什么?我们这里的条件很一半啊!”酒保不解地小声问道。

    “我要等一个人。”唐寅幽幽说道

    等人?等什么人需要连等三天?酒保记得很清楚,眼前这帅气又怪异的年轻人已连续三天来这里喝酒了。他试探性地问道:“你等的人还没有到?”

    “是的!”

    “如果他一直不来,你就这么一直干等下去。?”

    唐寅笑了,和他脸上平时挂着的微笑不一样,而是那种很灿烂的笑容。他迎上酒保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道:“他一定会来。”

    说话时;唐寅眼中自然而然地闪烁出精光;那在普通人看来;是非常惊人的。

    酒保心中一颤;下意识地垂下头;擦桌面的手也不自然地加快了频率。

    顿了好一会;酒保的心情才算山为舒缓了一些;压抑不住心中的疑问;忍不住问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唐寅嘴角挑了挑;幽幽说道:";我只是一名过客。";说着话;他垂下头来;又开始看起他手中的酒杯。

    过客?这是什么意思?酒保还想追问;这时;酒吧的房门一开;从外面走进来两名衣服打扮普通随意的青年;进来之后;这两人先是拢目环视了一周;然后慢悠悠地走到一处空桌坐下。( )

第一百零七章

    唐寅看了下进来的青年一样便不再多瞧;只看他们走路的姿态;他就知道这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这两名请年向服务生点了四瓶啤酒;然后咕咚咕咚地大喝起来;时间不长;四瓶啤酒只剩下空瓶;两名请年又点了四瓶;喝得依然很快;没过十分钟;这四瓶啤酒也都下肚了。此时,这两位脸色涨红,面露醉态,说话时舌头也打不开卷了,囫囵不清。

    其中一人伸长脖子大声叫嚷了几下,见酒吧没人理他,这青年嗷的怪叫一声,一把将桌子掀翻,桌面上的酒瓶、酒杯、烟灰缸散了一地,随即青年破口大骂起来。

    原来闲得无聊的北洪门的小弟们正愁没事打时间,见突然有人来找茬,楞了片刻,然后纷纷冷笑一声,站起身形,围拢过来。其中一位不到三时的汉子拍拍那青年的肩膀,问道:“朋友,怎么回事?”

    “滚开!”那青年看起来是真喝多了,对眼前十多号北洪门的人员视而不见,一把将汉子的手打开,叫喊道:“你们这样的服务员太差了,我喊了几声都没人理我,我看你们以后就不要再开什么狗屁酒吧了”

    “操!”汉子气笑了,不过没有马上作,疑问道:“朋友,那你是怎么个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说着话,青年对他的同伴说道:“我们走!”两名青年晃晃悠悠地就要向外走,一旁的服务生急了,跑上前去,将他二人拦住,说道:“两位先生,还没买单呢!”

    “买单?我买你m的单!”青年怒声骂道:“你们就这服务态度还让我买单,去你m的!”说话间,他抡起巴掌,对着服务生面颊就是一嘴巴。

    啪!这记耳光打得结实,服务生被打得尖叫出声,踉踉跄跄退出三步才把身子稳住,再看他的面颊,又红又舯,浮现出一道清晰的手掌印,血水顺着他的嘴角和鼻孔流了出来。服务生捂着被打的面颊,又惊又骇道:“你你打人”

    “老子就他m的打你了,你能怎样?!”青年气焰嚣张,手指着服务生的鼻子,作势上前,看样子还想动手,这时,周围的北洪门人员受不了了,为的那位招呼一声,众人一拥而上,其中一名北洪门小弟经验丰富地跑到青年身手,提腿一脚,踢在青年的膝弯处,后者站立不住,扑通跪倒在地,其他的北洪门人员扑上前去,不由分说,将其按倒在地后抡起皮鞋就是一顿暴踢,情年的同伴也未能幸免,跟着他一同吃锅烙,被北洪门人员按倒狠揍。

    时间不长,那青年已被打得满头满脸都是血,这时候,嚣张的气焰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抱着脑袋,缩着身子,不停地大喊道:“哎呀,不好了,杀人啦……”

    他越是叫嚷,北洪门人员下手就越用力,只一会工夫,两名青年已被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连喊声都不出来。北洪门为的那名汉子见差不多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将左右的兄弟们喝住,然后冷声说道:“拖出去!”

    “是!”数名北洪门小弟答应一声,拽着两名青年的衣服,将其硬生生扯到酒吧外。

    那汉子深吸口气,环视酒吧一周,对其余的客人连连摆手,说道:“大家请继续,刚才只是来了两个不长眼的地痞流氓,现在没事了!”说着话,他又走回到座位上,继续和他的手下兄弟玩扑克。

    吧台前的唐寅垂下头来,露出一副苦有所思的样子。

    两名青年被拖出去后,过了将近半个钟头的时间,从酒吧外又进来一人,这人身材不高,而且十分瘦弱,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好象走以外面风稍徽大点就能把他吹飞似的,他一身黑色衣装,相貌看起来倒也清秀。

    看到他,唐寅眼睛突的一亮,随即目光下落,看向来者的双脚,停顿那么两秒钟,方收回目光,继续看着他手中的杯子。

    如果刚才他还有些疑惑,那么现在他都明白了,刚刚找茬的那两名青年应该是南洪门的人,找茬是假,来探北洪门的虚实是真。这两名青年以挨一顿暴打的代价换来确认北洪门未在此处安排伏兵的信息,然后辛丑便可以放开手脚,有待无恐的实施偷袭。想罢,唐寅仰面无志而笑,这个辛丑,倒确实很谨慎,也很狡猾。

    站于吧台内的酒保被唐寅的自欢自笑弄愣了,又凑上前来,小声问道:“先生,你笑什么?”

    唐寅深吸口气,接着,取也钱夹,抽出两张钞票,放在吧台上,幽幽说道:“我要等的人,来了。”

    “啊?”酒保怔怔地环视酒吧内。

    身材瘦小的青年进入酒吧之后,片刻也未耽搁,直奔看场子的那些北洪门人员走去。北洪门众人都坐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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