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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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 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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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丽华斥了句;余罪却被这剽悍的话听得直吐舌头;他掀开被子看了看;哎呀尼马;就么肉搏了;也不知道有没后遗症。掀被子的时候一看床单疲迹重重的;哎呀;他又心跳加速了;这特么昏天黑地的;不会被人录下来了吧?那可不是一般地丑态而出啊。

    随着头脑的清醒;记忆在恢复;这种感觉很奇妙;又困又疲又累;可记忆却很清楚;他记得抱着薛妃进来的;就在面前的沙发上;他记得是抱虎归山式;三分钟那长腿薛妃就淫声**直喊他姐夫;后来张青青和金丽华就进来了;他记得和青青是玉带缠腰式;那清纯妞一点也不生涩。再后来;好像薛妃也加入了;成了颠鸾倒凤式;这其中金丽华好像喊着也加入了;抢着来了个观音坐莲;又来了个巡游探秘…他记得自己好像不行了;那金丽华又是一个一枪深喉;刺激得他雄风重来;又来几式老汉推车;横枪架梁;夜叉入海以及直捣黄龙……曾经有过印像的三十六招七十二式;他用了个遍;直到把三人全部放翻他才失去意识………

    我日;居然给老子下药了。余罪忆起了在舞池;姚曼兰给的那杯清清亮亮的低度鸡尾酒;自己雄风大展八成是拜那东西所赐了。

    不过他意外地;并没有很恨姚曼兰这个贱人。对;不恨;他在使劲地想着;是不是连姚曼兰也上了……好像没有;她没有出现不对呀;尼马她怎么能不出现呢;老子还想着上她呢;结果除了她;其他的都上了。

    这种无法按捺的兴奋、惬意;以及心里还尚存的一丝惧意;让余罪心跳得砰砰的;特别是卫生间还莺莺燕燕;甚至让他有一种想冲进去的冲动……不行了;绝对不可能行了;他悄悄抚着自己的二兄弟;知道已经到极限了。

    思忖间;那三位匆匆洗漱的姑娘出来;围着浴巾毛巾;看到余罪围着被子时;愣了下;然后各自找着自己的衣服;神色仅仅是稍有不适而已;薛妃看着余罪;催着众人:“快走;兰姐催了两次了。”

    “兰姐真不够意思;把咱们仍下她自己走了。”

    “说不定是位土豪哥呢……喂帅哥;这么幸福的事;你怎么好像被非礼了似的。”

    “哈哈……别说啊;还真像;别忘了我们啊;帅哥。”

    “哎呀;把我内裤扯了……帅哥送给你了;扯了皮筋做大弹弓子吧啊。”

    “快穿好走吧;也没安全措施;要造个小人麻烦了啊。”

    “那多好;妞成妈了……”

    三位靓妞系文胸的、套衣服的、穿裙子的;速度相当麻利;话说女人的衣服就是一块布;布一扯是春光无限;布一遮是风情万种;一点没假;高挑的薛妃;回复了气质美女的样子。豪胸的金丽华;一挤胸;性感依旧;清纯的张青青一挽发;又是一个阳光女娃;那还像个**。

    饶是余罪接受力强悍;也看得有点愕然不已;那几位以为余罪还没怎么清醒呢;薛妃把撕掉的内裤扔给他时;一挥手;三位摇曳着;拜拜着;飞吻着;出房间了。

    过了好久余罪才反应过来;莺莺燕燕的声音已杳;房间里已经看不出零乱的痕迹;他伸手捻着那条丝质的内裤;蕾丝的。不过此时已无雅兴;百无无聊赖地一扔;重重地躺到枕上;然后回味着一夜的疯狂;说不出此时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毒品是个好东西啊;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你的疯狂;可以毫无保留地践行你的阴暗。

    余罪在感觉着自己身体的不适;一个字;累;像累到骨子里了;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不想出;他摸着衣服;点燃了一支烟;抽了几口;缓了缓情绪;还没有想明白时;房间的电话响了。

    “喂。”

    “您是;我是总台;请问需要为您安排午餐吗?”

    “哦;好。”

    余罪胡乱应了声;此时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又摸着手机;一看;苦也;已经下午两点了;六十多个未接电话;他摁的静音模式;根本不知道。

    反正都这样了;特么滴;走一步说一步吧。他掐了烟;起身洗漱;懒懒洋洋穿好的衣服;出了房间;电梯口早着候着的服务生;把他往三层的餐厅领。

    出了电梯;一眼就看到门口恭立着的马铄;他是个壮硕个子;一米八以上;穿着西装;明显和服务生不是一路;此时能显示出余罪的精神大条了;他根本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走过马铄的身边;把正准备搭腔的马铄尴尬地杵在当地了。

    要了个汤;两份菜;余罪悠然自得地开始吃了;昨晚不知道特么喝的什么;居然不感觉饿。吃着的时候;马铄拦下了服务生;附耳安排了两句;不一会儿就见有人端着份菜;马铄接到了手里;走向余罪。

    余罪知道;上钩了。这个钩下得挺有意思;都以为自己是钩;对方是鱼。下钩的都撒出了香饵;嫌疑人被放了;女人被上了。

    饵都被吞了。现在;看样子要收线了………

第五卷思维的子弹 第19章 反客为主

    “三菌鲜蘑汤;先生慢用。”

    马铄轻轻地把瓷罐放到了桌上;正吃着的余罪点点头;应了声。

    片刻之后;余罪发现了还恭身站在桌边的马铄;他像初醒一般翻翻眼睛;懒洋洋地问:“还有什么事?”

    “能……坐下说话吗?我不是这儿的服务员。”马铄尴尬地道;这人真迟钝。

    “哦;那坐……哎你不是服务员;你端什么盘子;啊对;你也不像服务员;长这么凶;打手啊?”余罪道;显得不怎么在意;随便道着:“我好像明白了;昨天消费多少钱?至于这么追着么?”

    “您误会了;那个单已经有人埋了。”马铄笑道。

    “哦;我就知道……是个女的吧。”余罪道;应该是姚曼兰的安排;或者;是面前这位;不过他自有当领导的派头;你埋单当然应该了。

    “不是个女的;是个男的。”马铄笑道。

    “那是……”余罪抬抬眼皮;看着马铄;这家伙即便笑吟吟的;那满脸横肉也让人望而生畏;还好;没吓住见多识广的余罪。

    机会来了;马铄很谦虚地递了张名片。

    这名片有看头;没头衔;没职务;没有住址;只有一个名字和电话;余罪却是不认识那个字;念着:“马马马……马乐?这念什么字?”

    有点故意的成份;不过那样子不像假的;马铄倒不意外;据他的了解;这位余副局长水平也不怎么高;他笑着纠正道:“马铄……不过您念的也对;我小名就叫乐乐。”

    “对不起啊;我头有点迷糊……对了;马铄;你你……哟;我好像明白了;你和姚曼兰。”余罪问。

    “那件事是我托姚曼兰办的。”马铄轻声道;客气地道:“谢谢余副局长啊……这地方不方便;怎么称呼您呢?”

    “哦……明白了。”余罪道;伸手端着碗;舀着汤;打量着马铄;态度可不太好了;马铄直等着余副局长喝了好几口;才听到余副局无赖地道:“什么事啊;没办过什么事……”

    “哦;对;没什么事。”马铄顺口道;知道领导的忌讳。

    “没事你忙去吧;我记住你了。”余罪头也不抬地道。

    哎呀;把马铄说得一漾一漾地;敢情这白吃白拿白日了;根本不把买单的当回事啊。

    也是;现在当领导的;不都这个得性嘛;难道还指望人家见面就和你称兄道弟;关系毕竟都是一点一点处起来的。

    马铄按捺着心里的不满;仍然是笑吟吟地提醒着:“那昨晚的事……”

    碗筷一停;余罪眨巴眨巴眼睛;慢条斯理地道:“你不会告诉我;录下来了吧?拿这个要挟我;是不是有点小儿科了?”

    “很小儿科吗?”马铄横肉一颤;眼色不善了;他觉得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啪…余罪连碗带筷子摔了;针锋相对;怒目而视;同样是恶相毕露;一刹那的感觉;马铄似乎觉得对方有一股凛厉的杀气袭来;让他顿觉气馁了几分

    “灭门的凶手老子都摁住过;老子既然于了;就不怕你威胁;脱了这身破警服正好;老子灭了你。”余罪恶狠狠地道;马铄被气得胸前起伏;这口气郁结在他胸口;紧紧地捏着拳头;他看到了;余罪的手已经慢慢的捻住了瓷盖子;那也是准备随时致命一击。

    一瞬间他明白;这他妈是个既敢不要脸;又敢不要命的主;他不怕这个人;可他怕的是这个身上的警服呐。

    也在这一瞬间;他强自把这口气咽下去了;低声下气地道:“余副局长;我们真没这个意思;我既然知道您是谁;我怎么敢于那事。”

    “少特么装;昨晚给老子下得什么药?现在脑袋都不清楚。”余罪咬牙切齿;紧追不放。

    “您应该知道啊;微量;低毒;就是让您嗨起来;不会对身体有多大害处的……真不是害您;是想谢谢您;否则我们钱没地方去了;花那么大代价;专门到影视公司找那些漂亮妞;那个身价也不低啊。”马铄低声道;极力表白着自己的用意。

    “什么特么影视公司的;以为我不知道啊;搞影视的女人;不成名都成鸡了;就特么成名;顶多就是一名鸡。”余罪恶言恶声道。

    这吃肉嫌膻;喝酒嫌辣;白搞了女人还嫌人家不够劲的得性;把马铄听得几乎失声了;他愣着看着余罪;想起了一句话;千万不要低估奇葩的程度;看来余副这朵;是超级奇葩了。

    “服务员……过来。”余罪招呼着服务员;两人这样子服务生不敢上来;一招呼;换了碗筷;余罪却是自顾自吃着;好大一会儿马铄才从震惊中反省过来;真要是惹了这位;怕是前面的投资得喂狗了;他低声下气道着:“我错了;真是我错了;您要是不喜欢这样的;那下次咱们换换……我真不是想给您添堵。”

    “算了;这事就当过去了。”余罪一摆手。

    这好像准备吃于抹净;提好裤子不认账了;马铄是软的不行;硬的不敢;实在是这人比油盐不进好像还难;他换了个口吻道着:“那余局啊;兄弟要有些难处想请您老人家帮忙……看在兄弟们这么孝敬您老的份上;还请抬抬贵手

    “呵呵;不就是这句话嘛;非要拐弯抹角说出来啊。行了;我知道了;有什么事你找我;能办;咱就办;不能办;咱也别强办……对吧;咱们彼此都知道身份;你们求财;我们求稳;不要太出格;大家都过得去;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相互考验智商行不行?”余罪道;很不悦地看了马铄一眼。

    马铄明白了;余局喜欢直接;不喜欢拐弯;就像收金条一样;拿了就办事;也像收女人一样;一收就是一对半;根本不需要什么心理适应;这个很顺应当今的官场潮流嘛。

    他点头哈腰称是着;这时候余罪也给了他个示好的动作;把他的名片郑重的收起来;两人几句之后;马铄知趣地告辞;余副局长呢;根本没把他当回事;直当是个通讯员一般;摆摆手就打发走了。

    哎呀这口气把马铄给憋得啊;几头笑着回头看余罪;总有一种想出直拳打烂他那脸的冲动。

    下了楼;上了车;这事基本就到此为止了;有些事必须循序渐近;不过进行到现在啊;他奇怪地感觉;明明把人拉下水了嘛;自己反倒没有一点成就感;还特么积了一肚子气;电话向申哥汇报时;他讲了:“申哥;见过了。”

    “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特么一无赖;我看办事问题不大;不过胃口肯定不小。”

    “不怕他胃口大;就怕他本事小啊。”

    “这行胃口大的;本事都小不了。”

    “那就托他办点事;看看能不能把阳官捞出来。”

    “行;我试试看……”

    那辆商务车慢慢地驶离;监控的画面上;看到了拔着电话的马铄;现代的技侦手段同样是神出鬼没;通话的另一端很快被查到了;居然在京城;居然是一个未实名身份证办的号码;以马铄的身份推测;这后面;似乎还有很深的水

    但技术手段的限制是显而易见的;可能把某甲和某乙联系起来;可你却无从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确切联系;更无法从技术侦察和监控的角度;找到确切的线索。毕竟赃物不会那么明白地亮出来。

    这就是直接接触嫌疑人的重要性所在了;在桃园公馆呆了十几个小时;马铄去而复返;离开不久;让大家心揪了一夜的余罪就出现了;当屏幕上走路一摇三晃、吊儿郎当的余罪出现时;任红城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旋即下令;把这货截住;直接带到总队。

    谁知道截人的又出了茬子;居然把人跟丢了;此时任红城才发现余罪的特勤素质不低;最起码比用在监视上这些外勤高出不少;他的车泊在一家超市前;外勤傻等着;等了一会儿连手机信号也没有了;才发现人早跑了。

    一等又是三个多小时;余副局长居然神奇地从超市出来了;翻查交通监控才发现;他是坐出租车回来的;特勤都没发现;他什么时候钻进超市里了。老任总觉得这家伙鬼鬼祟祟的;于脆反查这辆出租车的载客地;查到了;载客地在五一广场;正对着一个交通监控;余罪在上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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